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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睜開了眼,男人心頭的愛意頓時燃燒的更加猛烈,賒肩重重湉過他憫擀的觴顎,溢知大垨也悄然擒住了如玉般的後脖頸。
「唔…嗯…!」
季蘭枝被他這一下給恬清醒了,仰著頭承受著男人狂風驟雨般的親穩。
「哈…聞…聞鈞,你唔…」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季蘭枝從躺著被親,又到被男人冾遮麼豹盜了大蛻上,與那人面對面接穩。每一次麝肩的砰壯,都讓人魂參裳廈都紙步住地發熱懺陡。
那放在他夭觴的大垨像是有預謀一般,部姥實地寺畜典鈥,漠得季蘭枝眼角發宏,邊陡邊不住地流淚。
「乖乖,這麼多天沒見,我好想你。」
男人終於大發慈悲鬆開了他被吮得通紅的醇絆,一邊在他臉頰上留下了細細密密的輕穩,一邊不停地在他耳邊訴說著想念。
「乖乖,心肝兒,你自己在寢宮呆著的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季蘭枝氣喘吁吁地看著他,兩手虛虛抱著男人青筋乍現的脖頸,腦袋一片模糊,只記得小聲重複地回答:「想…想了…」
「我也好想你,想你想的渾身都痛。」聞鈞死死地抱著他,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貪婪地汲取著季蘭枝身上的香氣。
魔域之事比他想的還要複雜數百倍,原本以為幾天就能弄完的事硬生生拖了半月,今日總算徹底掰扯了清楚。
無妄魔域的城主經此一役大換水,只留下了幾個平常不愛搞事的活著回了領地。
議會一結束,聞鈞便迫不及待地回了寢宮。
月光下,師兄雪白的側臉像是被鍍了一層銀白的莎,聖潔又漂亮。
聞鈞迫不及待地想要觸碰他、親吻他,以此來緩解自己壓抑了半月的想念。
他將心心念念的人從睡夢中吻醒,卻猶覺得不夠,急不可耐又滿心忐忑地要對方信守承諾。
他這麼著急,這麼突然地要求,師兄會同意嗎?
師兄會覺得他太過冒昧,會生氣地拒絕他嗎?
聞鈞不知道。
但此時氣氛正好,他的愛意已經滿地快要溢出來,連一刻也等不及了。
季蘭枝趴在他懷裡,感受著男人胸膛中熱情似火的心跳,懶洋洋直起身。
纖長的手指緩緩抬起,撫過男人筆挺的鼻樑,削薄的嘴唇,最後落在了他凸起的喉結上。
「你毛手毛腳的,不許弄疼我。」
摟著他後腰的手臂徒然間收緊了。
***
早在要準備動身前往魔域的一月之前,聞鈞便給商遆發去了消息。
一月以後,待到師兄身體痊癒,他們便要一同前往永夜城。
但師兄喜歡白淨的顏色,永夜城卻終年黑夜,不僅天是黑的,就連他的府邸也是黑漆漆一片。
商遆得了尊上的命令,用了一整月的時間將尊上的寢宮重新布置。
除了煥然一新的風格,他還去了一趟中州最為出名的織畫城,按照尊上的要求特別定製了一張大床。
床,是人休息時必不可少的物件,也是夫妻生活時必不可少的物件。
商遆深知尊上的用意,因此在定製這張床時要求格外嚴格。
那張床不止能用來睡覺,所以尺寸要夠大,所用的木材也要夠結實。
床墊不能太硬,否則會硌人,也不能太軟,否則不好受力。
這張床經歷了一整月的製作完善,如今已然出現在了魔尊府的寢宮之中。
回到魔域半月有餘,這是聞鈞第一次試用它。
床的尺寸夠大,兩個人一起在上頭翻滾也掉不下去。
床墊不硬不軟,無論是撐著、跪著、躺著、趴著,任何睡覺姿勢都極好受力。
木材結實耐用,怎麼搖晃也不會發出響動。
床的四周還懸掛著薄紗輕帳,放下來後,只能透過月光,窺見其中朦朧殘影。
……
月華似練,隔著大塊大塊的琉璃落地窗,照進了那昏暗的寢宮之中。
紗簾輕動,光影飄然,起起伏伏。
纖細玉白的手拂過了薄紗,死死扣住了床沿。
下一秒,結實有力的手臂停在半空,重新拉上了紗簾,落下後與那隻漢白玉般漂亮的手十指緊扣,重新拉著他回到了簾中。
永夜城,太陽永不會升起。
曖昧叢生的夜晚,太長太長。
第70章 正文完結
圓月高懸,永夜城依然沐浴在月光的洗禮之中。
黑夜漫長無涯,洶湧的情緒在黑暗的遮掩下不斷翻動。
季蘭枝已經數不清自己多少次意識模糊地爬到床邊,又被一把拉住腳踝拖回去,重新成為那薄紗帳上浮沉涌動的光影。
永夜城沒有太陽,琉璃窗外只有月亮的陰晴圓缺,時間好似在這座黑暗之城裡模糊了,成為了一個符號,一個概念。
季蘭枝也不知他和聞鈞在寢宮之中呆了多久,只記得自己暈過去前男人晦暗深沉的眸子,裡面閃爍著讓人心驚的占有欲。
意識昏昏沉沉,睡著了的季蘭枝也不算安穩。
兩人分開半月,聞鈞比他想像中還要嚇人,季蘭枝哭的打嗝,嘴唇被親的又紅又腫,連舌尖都從粉紅色被吮吸成了惑人的艷紅。
徹底暈過去以後,季蘭枝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他是一隻剛成年的小狐狸,化成人形後卻被魔修擄走,送給了魔尊作為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