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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鈞被他白軟的手摸的好癢,一時間狎賦吙起,掐著人的下巴將那氵顯阮的小賒重重一吸,季蘭枝哪裡受的住他這樣的擺弄,瞬間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軟成了一灘水,只能無力地仰著頭,淚眼朦朧地任人肆意傾穩口允口及。
也不知過了多久,聞鈞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他已經充血艷紅的唇瓣,捧著人的臉蛋,絲毫不掩飾自己眸中晦暗的愛谷欠。
季蘭枝被他親的眼神發直,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懵懂迷茫的模樣比之發忄期那日還要鉤人鈊魄。
舌尖抵了抵上顎,聞鈞啞聲道:「師兄怎麼這麼看著我…?那再來一次吧。」
季蘭枝遲鈍地反應了一會兒,隨後淚眼漣漣地想捂著唇逃開,然後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後頸便被擒住,男人火熱的唇舌再次覆了上來。
「唔…哈,不…不親…嗯…」
幾聲破碎的音節從他唇角冒出,轉瞬又被吻了回去。
聞鈞掐著他的腰將他抱到腿上,用力地吻他:「要親…」
「師兄的眼神還沒醒,要再親的久些,師兄才不會繼續賴床。」
季蘭枝好委屈,他想說自己醒了,只是剛剛被親懵了,可聞鈞絲毫不給他一點解釋的機會,親的比上一次還用力,還深入。
狹小拭潤的口月空被忝了一遍又一遍,舎尖麻麻痒痒,眼前似乎都冒起了金光。
季蘭枝受不住了,眼角淌著淚,才知道聞鈞說要親死他根本就不是說說而已。
他現在就快要被親死了。
第43章
「待會兒要去見師尊你還親這麼用力!」
季蘭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崩潰道:「我嘴紅成這樣,待會兒還怎麼出門見人啊!」
聞鈞站在他身後,怕他生氣,忙拉著人的手輕聲哄道:「師兄別生氣,師尊不會看出來的,萬一問起,就說是上火了。」
季蘭枝回頭毫不留情面地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你這個沒有自制力的色鬼,一個月不准親我。」
聞鈞登時便瞪大了眼睛:「一個月???」
他是色鬼他承認,可是一個月不能親嘴這個懲罰也太恐怖了吧。
季蘭枝哼了一聲就要從他面前走過,一隻大手攬住他不盈一握的細腰,著急忙慌地又把人拉了回來。
「一個月太長了吧,一天親不到師兄我就快要難過死了。」聞鈞的聲音中滿是可憐,哪裡還有剛剛接吻時兇狠的樣子。
季蘭枝眼神堅決:「沒得談,誰讓你剛剛都不聽我的話,我讓你別親了你完全當耳旁風。」
「其實師兄說的時候我已經想停了。」聞鈞狡辯道:「但是師兄太甜了,我的嘴完全不聽使喚了。」
季蘭枝:「……」
季蘭枝又氣又好笑地翻了個白眼。
他懶得理這個精蟲上腦差點把他親暈的臭流氓,打開衣櫃開始糾結待會兒出門該穿什麼衣服。
聞鈞便又趁著這個時間磨磨蹭蹭想要為自己減輕點處罰。
師兄若是罵他,他會說師兄妙語連珠,罵人也這麼好聽。
師兄若是打他,他會說師兄手又軟又小,他皮糙肉厚的別打疼了。
可師兄不讓他親嘴,聞鈞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師兄香香軟軟的嘴巴就是用來親的,若不是剛剛師兄被他親的上氣不接下氣,邊哭邊推他好不可憐,聞鈞覺得自己能將這個吻接到天黑。
他賣著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終於把季蘭枝磨的受不了了,一月減成了七天,再想往下磨便磨不動了。
垂頭喪氣地跟季蘭枝出了門,聞鈞替師兄打著傘,攬著人的肩膀讓他儘量往自己懷裡靠。
外頭下著雨,師兄剛捱過發情期,身體虛弱,再受涼生病便不好了。
「對了師兄。」他們二人邊往玉鸞峰走,聞鈞邊討要道:「我的生辰禮物呢,師兄都還沒給我。」
季蘭枝聽到前四個字,還以為他又要為親嘴的事辯解,拒絕的話都衝到嗓子眼了,好懸沒直接說出來。
聽完聞鈞的整句話後,季蘭枝才想起來,自己那已經準備好了的生辰禮一直忘記給聞鈞了。
他這幾天要麼神志不清要麼在睡覺,醒時還得提防著某人突然對他圖謀不軌,便將這件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季蘭枝這麼想著,將手伸進乾坤袋中,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兩聲:「這個禮物是我自己做的,你要是不喜歡…」
「不會不喜歡。」
聞鈞打斷他,面上表情有些幽怨:「師兄就算只送我一根野草我都會很喜歡,更何況是師兄自己做的禮物。我若是不喜歡,那也太不知好歹了。」
成年禮那天聞鈞收了一大堆禮物,但數來數去也逃不過法器、靈丹、劍訣之類的物件,當季蘭枝略顯尷尬地從乾坤袋中拿出了兩個用狐狸毛戳出來的小人時,他面上的笑容根本遮都遮不住。
高一些的那個人很明顯是他,一手拿著千鈞,一手撐傘,而師兄則站在傘下,手裡還抱著一隻毛絨絨的小狐狸。
竟與他們現在的姿勢別無二致,只是缺了一隻小狐狸罷了。
聞鈞動作很輕地接過那兩個小人,生怕一用力給捏壞了,他眼神晶亮,小聲問道:「這是…師兄用自己尾巴上的毛戳的嗎?」
季蘭枝頓了頓,隨即點了點頭。
其實他本來想說這是個用吱吱的毛戳的,但既然現在聞鈞已經知道了他妖修的身份,便也沒必要再拿吱吱這個身份出來當擋箭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