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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沒應,眸里卻閃過一道暗色。
馬車上,阿嚏一聲,趙書儀打了個噴嚏,趕忙拿過一旁的白色狐裘穿上。
冬日暴雨,天氣嚴寒,實在是冷得發顫。
見趙徹闔上雙眸沉默不語,眉目間蘊藏著一股怒氣,又想起今夜發生的事,她覺得不對勁,忐忑地問道:「五哥,今夜發生的事是你主導的嗎?」
趙徹沒應,她湊了過去,嬌聲詢問道:「說話呀,五哥,今夜的事是不是與你有關?」
眸光一閃,趙徹睜開雙眸,怒氣頃刻間爆發,眼眸變得猩紅,驟然間扼住眼前人的脖頸。
趙書儀瞳孔一震,眼前人的狠戾此刻在他面前展露無遺,窒息感湧上心頭,慌亂地扣住他手,想讓他停止這個動作。
「放---放手--」趙書儀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如此對待自己,窒息感傳遍全身,眸里的淚溢了出來。
「你想動她?嗯?誰給你的膽子!」,趙徹手上動作不停,加緊了分力度,死死地遏制住她脖頸。
他呼吸灼熱,不屑地直勾勾盯著趙書儀,在她耳後落下冷如寒霜的一句話:「你給孤記得,莫要去招惹她,她只能由孤來收拾。」
狠話一落,下一秒猛地甩開她。
「咳咳-咳」
她呼吸急促,不斷咳嗽,手捂著胸口,不斷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趙書儀完全沒想到趙徹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明眸里沾滿了淚,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真心錯付,不敢相信趙徹的本性如此殘暴,身子不停顫抖,心裡滿是恐懼,「你太可怕了,我不能與你再繼續呆下去了。你變了,完全變了,變得太可怕了。」
「我要離開你--不行--」
她作勢便要下車,卻被身後人一隻手扣住細腰,一把扯回身側。
「啊!」
「想走?嗯?」趙徹發狠道。
「五哥,你不能那麼對我,五哥,」,趙徹將今夜被宋寧當眾拒絕的羞愧與恥辱全都發泄到了趙書儀身上。
他的手在她衣裙下來回試探,一層層地脫去最里處的遮弊物。
「五哥,你難道忘了我父母是如何死的了嗎!你不能那麼對我--啊-」
見她提到了恭親王,勾起他不願啟齒的往事,他將她翻身壓在那白色狐裘之上,變著法樣的折磨著她。
「嗚嗚--趙徹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你個無恥之徒。」
雨水順著馬車頂棚傾斜而下,車身不斷搖晃著,裡面抽泣聲與吟聲不停傳來。
車外的暗衛自是知道自己主子正在幹的事,都低著頭不做聲。
轟隆一聲巨響,暴雨仍舊沖刷著蒼茫大地。
凌霄殿
「陛下,臣方才已細細搜查過乾坤宮,發現並無異常之處。」謝灼一臉正色地向元赫道。
元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結果在他意料之中。
謝灼思索片刻,詢問道:「陛下,此事會不會是景王主使?」
元瀟今日藉口身子不適而沒有出席年宴,實在是讓人感到古怪。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朕覺得今夜舉辦的畢竟是年宴,兩方代表是不僅僅是恭親王府和長寧王府,還是大越與大周。景王就算是再看不慣長寧王府,大周的面子他還是要的。」
謝灼覺得有理,補了句:「會不會是越太子?」
「今日之事也是大越那邊先挑起的,可能是越太子所為?"
此話一問,元赫眸色又暗了幾分,想了少頃,否認道:「不,依朕對他的了解,他會讓趙書儀故意來與阿寧進行比試,今日之事倒像是趙書儀一時興起,還有趙徹今日飲了不少酒,朕覺得今夜主謀,倒不是他。」
謝灼想了一圈,沒半點頭緒,「陛下有發現可疑之人嗎?」
面對謝灼的詢問,元赫無奈搖頭道:「暫時還想不出是誰有這個動機。」
「陛下,接下來還需要繼續查下去嗎?」
「對於乾坤宮的搜查到此為止,今夜都找不出異常,之後更是無從查起。」,元赫叮囑道:「行了,你今夜也累了,早些回府休息吧,年後西夏的兩位親王會登門拜訪謝國公府,商量大婚的步驟以及流程,兩國禮節習俗不同,你給朕上點心,莫要馬虎對待。」
提到此事,謝灼立時之間臉色變沉,心中很不是滋味,但還是恭敬地應道:「臣遵旨。」
「咳咳-咳咳」,裡間傳來幾道咳嗽聲。
謝灼眉心微皺,那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他反應過來之後望向陛下,眼裡散發出一絲冷意。
陛下對上謝灼帶著些困惑的眼眸,一字一句解釋道:「阿寧只是發了高熱,剛巧朕有事想問她,便讓她在這呆上一晚。」
他見謝灼依舊是對宋寧有很大的成見,勸道:「子秋,你與阿寧也算是一同長大,她也是清和的閨中密友,朕希望在有生之年你們能打開心結,和好如初。」
兩人一直存了心結,元赫不願見到雙方一直誤會下去,畢竟逝者已逝,凡事要往前看。
謝灼很早前便知道元赫對宋寧的心意,所以對他的話並不感到奇怪。
只是『原諒』一詞,說起來易,做起來難。
「陛下早些歇息,臣告退了。」 他沒答應元赫的話。
謝灼向元赫行禮後便退出凌霄殿,元赫見他無論如何相勸,還是不肯原諒宋寧,眼中滿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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