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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對峙,太后冷笑一聲:「你竟敢威脅母后?」
「對了, 不妨告訴母后一聲, 英國公已於昨夜,死在了牢獄之中,朕已將他五馬分屍, 忘記通知母后了, 請母后息怒。」
此話一出, 太后怔在原地, 隨即瞪大了雙眼,朱唇在不停抖動,不敢相信元赫的話, "不, 不會的, 你這個逆子。"
她抬起雙手,作勢就要給元赫一巴掌。
元赫將她推倒在地, 走到這一步, 他也不想念及什麼母子情分。
「母后, 朕的手裡可有著英國公與母后之間來往交易的信件,母后若還想要臉面以及保住傅家全部人的性命,最好從今日起開始當個啞巴。否則,朕不介意滿門抄斬的府邸中,多一個傅家。」
「你們記得,今日的事若趕泄露半句,朕將你們殺了餵狼。」他對著大殿上的所有人,落下怔地有聲的一句。
眾人皆是一震,那群宮女嬤嬤們本就膽小,也自知道誰的權勢更大,紛紛不敢再上前一步。
「母后,你好自為之。」
元赫落下這麼一句,便徑直離開了容安殿。
身後太后一直在聲嘶力竭地大喊:「你個不孝子,哀家要殺了你。」
他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咒罵聲不停入耳,元赫熱淚一直在往外涌。
他手心一直在滴血,身上似有一團火在不斷燃燒著他的身心,手上額上的青筋暴起。
此刻對自己滿是自嘲,他本不是無情無義之人,曾經何時,他也曾渴望過殿內那人的愛。可終究只是自己的妄念,是他太傻才會一次次地相信她。
元赫腳步虛浮,感覺快控制不住自己。
殿門一直等待著的北青一把扶住他,「陛下這是怎麼了?」
「快,快扶朕回去,母后在酒中下了藥,朕有些撐不住了。」
他一隻手控制不住地拉扯自己的胸口的衣襟。
冬日冰天雪地,他只覺得身處火爐之中,整個人開始慾念纏身。
北青不敢耽誤,扶著元赫回了凌霄殿。
凌霄殿門口
「誒呦,陛下,這是怎麼了。」王公公趕忙迎了上去,與北青一起將元赫扶到床榻之上。
「去,王公公,快去傳御醫。」北青急道。
「另外,讓人去長寧王府宣郡主進宮一趟。」太后這個藥可不是普通的藥,宮內秘制,藥性極烈。
若在一個時辰內不能解的話,就會全身血管爆裂身亡。
若太醫有解藥是最好不過,實在不行,此毒就必須郡主來解。
「老奴這就去傳御醫。」
沒想到一出殿外,路沒看清撞上宋寧。
「王公公小心。」宋寧忙扶住他。
王公公扶住自己的帽子,定神一看,來人是宋寧,驚喜道:「誒呦,郡主,您來了,就最好不過了。」
「陛下出事了。」
宋寧一聽,朝裡間跑去。
「北青,怎麼樣了?」北青正幫著元赫解了外衣,聽見一道熟悉的女聲,轉身一看果真是宋寧,喜出望外道:「郡主來了,太好了。」
「怎麼就半天功夫不見,你家主子就變成這樣了」她坐在榻前,見元赫面色潮紅,雙手直拉著自己的胸口衣襟 ,雪白的柔荑握住他手,輕喚道:「陛下,醒醒,我來了。」
北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朝宋寧言明,宋寧一字不落地聽完後,無奈道:「我知道了。」
「阿寧,阿寧。」陛下開始胡言亂語,她手被抓得生疼。
她盯著元赫看,見他如此難受,心一狠,對著北青道:「現在馬上讓凌霄殿的一眾宮女侍衛全部退到殿外,若有大臣有急事想要覲見,就說今日陛下與太后飲酒,此刻酒醉不醒,也不用去傳召太醫,那藥性沒那麼容易解。」
太后手中的藥乃是宮內秘制,藥效數一數二,就算太醫來了解毒也要時間,中間過程實在過於折磨人。
「諾。」
北青知道她接下來所為,忙出了殿門,屏退一眾宮女與太監,給殿內二人留下獨處的空間。
「陛下,陛下,知道我是誰嗎?」宋寧握住他到處作亂的雙手。
元赫眼神迷離,但宋寧的聲音,怕是化成灰他也認得出來。
「你是阿寧,朕的阿寧。」
藥效上頭,他聲漸沙啞。
宋寧俯身吻上他薄唇,唇齒相依,身子緊貼。
她素手直接往他腰間的帶子一拉,他頃刻間上身不著一縷。
元赫馬上明白她的意思,攬住她細腰,一個翻身,宋寧瞬間朝下。
他伸出手撫上宋寧臉頰,薄唇移開,四目相對,他手上的鮮血沾到了她的脖頸上。
元赫望著那個陪著他走過無數艱難坎坷的女子,她眸里的炙熱與坦誠,他盡收眼中。
他強忍住慾念,慎重地一字一句發問:「真不後悔?行了這事,你此生就是朕的人了,朕可不許你反悔,無論你逃到哪裡,都會將你捉回來的。」
宋寧眼含熱淚,他如此珍愛她,她也不願再次辜負他。
「正如陛下之前所說的,上窮碧落下黃泉,你我永不分離,除非你先棄了阿寧,否則阿寧永不後悔。」
「好。朕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元赫掌風襲過金紗羅帳,風起綃動,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藥性上來,他略微有些粗魯,將她弄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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