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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驚絕側頭吻了吻她的掌心,隨後順勢鑽入了姜輕霄的懷抱,抱緊了她的腰身。
拖著長音沖她逞嬌道:「妻主,我好想你啊。」
直到再次嗅到愛人身上傳來的熟悉淺香,青年那吊懸了許久的心才緩緩落到了實處。
隨之而來的,是對面前人無盡的思念與委屈。
面對昨夜那樣的場景,他不是沒想過如果殿中那個與子桑惟清歡愛的人是真的輕輕該怎麼辦。
毫不猶豫地,柳驚絕選擇接受。
因為世上沒有什麼比再次失去姜輕霄更讓他難以忍受的事。
縱使需要同旁人分享妻主這件事,會讓他疼得摧心剖肝。
他也選擇接受。
只要輕輕心中仍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只要輕輕還願意要他。
姜輕霄聞言,垂頭親了親青年柔軟的唇瓣以示安慰,「嗯,讓你受委屈了。」
誰知話剛說完,柳驚絕便急急追了上來,不甘心淺嘗輒止纏得她難捨難分,口中懇求道:「好想妻主,好想好想,好妻主再親親阿絕好不好......」
昨夜的那場經歷實在是太過痛苦,縱使知曉那不過是子桑惟清演給他看的一場假戲,可柳驚絕每每回想起來,還是忍不住陣陣後怕。
一邊慶幸它是假的,一邊又焦慮它有朝一日會不會演變成真的。
整個人控制不住地陷入強烈的不安中,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這次是子桑惟清,那下次會是誰呢?
柳驚絕實在難受極了。
他拼命地抱緊了面前的愛人,用力地汲取對方口中的甜津,想要彌補心中越來越大的缺口。
舔舐、絞纏、裹挾、吞噬,青年使盡手段去感受此刻的真實,即使舌面被牙尖刺破,舌根發酸發麻也不願停下。
察覺到青年的異常,姜輕霄當即撤開了身與他拉開距離詢問情況。
她摸上柳驚絕的眼尾,不出所料地觸得了一手濕熱。
「乖乖怎麼了?」
柳驚絕將頭埋進了她的肩窩,好半晌才壓抑著哭腔回她,「妻主我害怕。」
姜輕霄:「害怕什麼?」
「怕你離開我、怕你不要我了。」
也怕你喜歡上別人......
說罷,他愈發收緊了雙臂,用力到好似要鑽進女人的身體裡去。
聞聽此言,姜輕霄神情一怔,隨即用力地回擁住了他,與青年面頰相貼。
她低嘆了口氣,在他耳邊輕哄道:「是我的錯,讓乖乖難過了。」
說罷,女人一把將柳驚絕抱坐到了自己腿上,親了親他圓潤的耳垂,「那乖乖覺得,要妻主做些什麼心裡才會好受些呢?」
話音既落,青年自她肩窩處抬起頭來,眨了眨哭得水紅的柳眼,哽咽道:「當、當真可以提要求嗎?」
姜輕霄點了點頭。
柳驚絕抓住了女人扶著他腰的手,與她十指相扣,隨後小聲提議說:「那妻主出門前,可不可以提前告訴阿絕一聲去了哪裡又何時回來......」
這樣的話,他心裡有了準備就不會再輕易中別人的圈套了。
姜輕霄聽罷,神情有一瞬的訝然。
就這兒?
見女人沒有第一時間應聲,柳驚絕有些害怕自己是否說錯了什麼話,當即補充道。
「不、不用很詳細的......若是很重要的事,也可以不和我說。」
望著青年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姜輕霄心口一酸,當即攬緊了他。
明明自己才是受委屈最多的那個,卻還在擔心她會不會被一件小事所為難。
真是個小傻子。
「好,妻主答應你。」
聞聽此言,柳驚絕歡喜得眼眸一亮,隨即抬頭主動獻吻女人。
口中甜蜜輕喃,「妻主你真好......」
意亂情迷間,姜輕霄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隨即,她輕咬了一下口中青年的舌尖,笑道:「說好的禮物呢?」
聞聽此言,柳驚絕輕唔一聲,隨即潮紅著臉自她懷中站起了身,進而拉住了女人的手。
「主人隨我來。」
姜輕霄不明所以,便隨著他的腳步行至了榻邊。
青年在榻邊站定後掀開了被褥,露出了其下掩著的物什。
在得知榻上之物是什麼後,女人半眯起杏眼望向柳驚絕。
唇角微翹,神情帶著些探究。
與她目光相抵的剎那,青年克制不住地喉頭輕滾,「有了它,主人便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了。」
奇珍異寶,身為神仙的女人自是什麼都不缺。
柳驚絕思來想去,便只有把自己作為禮物,再一次送給她。
即使他早就屬於她了。
作為輕輕的愛人,柳驚絕甚是了解她的性格。
與女人平日裡溫柔自持的形象不同的是,榻上的姜輕霄行事頗為霸.道強硬。
除此之外,對他的占有欲也十分強烈。
每每歡愛時,總喜歡在他的身上留下無數痕跡,隱秘地方尤甚。
比如腿根、側腰,小腹甚至腳踝......
可每次結束時,輕輕又都會十分心疼地為他抹去。
即便她十分鐘愛那些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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