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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我會很擔心。」
聞言,柳驚絕傾身親了她一口,語氣歉疚地言道:「對不起妻主,我只是在家里覺得有些無聊,你又不肯讓我幫忙,所以才......下次不會了!」
聽聞他說在家里有些無聊,姜輕霄也驀地發覺,前幾月她一門心思撲在治療瘟疫上面,對他忽略了許多,這幾日也一直忙於準備婚事,很少陪他。
當下覺得有些歉疚。
此時,恰好有一大片烏雲飄來,擋住了月光。
姜輕霄驀地抬頭,便見墨藍色的天穹上,沒了月亮這個主角,周圍的星子反倒愈發明亮了起來,懸在他們的頭頂,熠熠閃爍。
而她又恰好知道有一個地方,既能觀星又能賞月。
二人來到落月崖時,月亮已經出來了,不過令姜輕霄意外的時,今夜的星光格外的璀璨。
隱約能同皎月爭輝。
崖上不時有涼風吹過,姜輕霄尋了一處平整的地方,安頓柳驚絕坐下,又仔細地將披風給他系好。
「你現在這裡乖乖等我,我去去就來。」
她摸了摸柳驚絕的臉,說著便不顧青年的挽留,站起了身。
等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捧拇指大小的野果。
「怎的去了那般久,讓我好生想你。」
柳驚絕拉她面對面坐下,迫不及待地鑽入了她懷中,緊緊地環住女人的腰身,語氣泛著委屈。
姜輕霄撫了撫他的背脊,溫聲解釋道:「我去給你摘醡漿果了。」
而且她摸黑摘完之後甚至都沒來得及仔細挑選,便匆匆趕了來回來,估摸著都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沒想到青年還是等急了。
她從手中挑了顆又大又紅的,在袖子上擦淨後,抵到柳驚絕的唇邊,「是甜的,要嘗嘗看嗎?」
聞言,青年毫不猶豫地將果子含了進去,連同著姜輕霄的指尖一起,笑著看她。
女人詫異地挑眉,接著啞然失笑,用另一隻手屈指在他挺翹的鼻尖處颳了一下。
「小饞貓,我的手指可不能吃。」
誰知青年就這樣含著她的指尖,含糊說道:「錯了,妻主的哪裡都能吃,特別是......唔呃。」
他話還未說完,姜輕霄便倏地抽出了手指。
縱使是在不甚明朗的月光下,也能教青年清晰地瞧見她泛紅的耳尖。
「快吃快吃。」
姜輕霄抬起他的下巴催促道,生怕青年再語出驚人。
柳驚絕見狀,朗笑出聲,邊嚼著口中的果子,邊打趣道:「妻主害羞啦?」
誰知他話剛說完,便唔了一聲,精緻的眉頭緊皺在了一起。
「怎麼了?」
姜輕霄疑惑地說道。
青年抬起頭看她,眸中剎那間便盈出了水光,抽抽鼻子後委屈地嘟囔道:「好酸啊......」
聞言,姜輕霄抱著他笑出了聲,緊接著輕輕地捂住了他的嘴,忍笑道:「別吐,酸了好,酸了泄火。」
而且,他確實也該泄泄火了。
這幾日青年纏她纏得愈發緊了,幾乎都是每晚三次,晨起又兩次,偶爾興起午睡後再一次,照這樣下去,她自己雖頂得住,可就怕柳驚絕會出問題。
聞言,柳驚絕強忍著口中的酸味咽了下去,隨即拉下她的手,眼尾泛紅地瞪了她一眼。
「妻主就會欺負我!」
聞言,姜輕霄將他攏緊了懷中,柔聲哄他,「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這次的保證很甜。」
接著,她挑了一個稍小一點黃澄澄的果子,擦淨了餵給了柳驚絕。
青年竟也垂頭乖順地銜了過去。
「怎麼樣?是不是很甜。」
醡漿果和別的果子不同,又大又紅的是還未成熟的,發酸但是有去火的功效,成熟後便會變成黃色,味甜但是吃多了會上火。
柳驚絕小心翼翼地咬開一點後,瞬時間甘甜的汁水便自破皮出滲了出來,直漫到喉頭。
他驀地眼前一亮,連忙點了點頭,含糊地說道:「好甜啊,輕輕你快嘗嘗。」
說著,便下意識地傾身,含著口中的果子吻住了她。
清甜的果汁在二人唇齒間炸開,輾轉廝磨間,滲透進雙方的口津,使這一個吻充滿了果味的清甜,最後盡數被青年吞入了腹中。
纏.綿悱惻的一吻結束後,柳驚絕氣喘吁吁地靠在姜輕霄的懷中。
長指勾住了她胸前的一縷青絲,細細把玩。
眼尾頰邊皆是情潮被勾起後泛濫的紅暈。
「妻主,甜嗎?」
青年的清潤如沁玉一般的嗓音,透著絲喑啞。
姜輕霄抿了抿唇,回憶起方才口中的滋味,笑道:「甜。」
誰知青年卻輕哼了一聲,攀上了她的肩膀,定定地望著女人,「那要妻主說,我甜還是果子甜?」
姜輕霄啞然失笑,怎的一顆野果的醋他都吃。
少頃,她啄吻了下柳驚絕的唇,笑道:「那自然是阿絕最甜。」
話音既落,她便被青年猝不及防地撲到在地。
背後是蓬鬆的草地,躺上去十分的柔軟。
姜輕霄錯愕地抬頭,便見柳驚絕眼眸明亮地伏在了她胸前。
他的背後,是熠熠閃爍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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