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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有些東西他稍微的修改了一下,雖然他認可要卷,但也沒必要卷到過分的程度。不能為了卷而卷,而是綜合考慮。
像是體育音樂美術之類能夠放鬆些的藝術課程可以增加一些的,並且絕不能出現前世那體弱多病體育老師的梗。
身體鍛鍊不能拉下,在他們習慣了之後可以再加一個早起跑操。
他之前還從一些朋友那裡聽到了有關魔法學院的一些笑話,身體嬌弱的魔法師居然在配合隊友施法,跑步的時候把自己給直接摔昏迷過去,導致一個正式魔法師差點被史萊姆給啃了。
他不要求每一個治療都是近戰法師,但起碼身體素質要及格吧,跑兩步就喘那是什麼畸形發展?
看著手裡那從早上六點把學生安排到晚上九點的安排表,人魚小姐的眼角微微抽搐,她看了眼面前的人想說點什麼,最後又咽了回去。
這人,是真的狠啊。
之前對方多次提出的教育政令改革都讓不少的學生都背地裡喊他『滅世魔龍』了,這次更是要讓所有的孩子從六歲到二十歲都離不開對方的名字。
她相信,那些接受了他建議的學校都不會吝嗇宣傳一下這人政績的。
以一己之力把管理鬆散、主張快樂學習的方針變得如此嚴格可必須要能扛得住事的人來。
當然,正是因為對方的建議,從前一天只上一兩節課的鬆散教育到如今,學生素質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學校也從過去的零星幾所變成了如今的遍地開花,一切都是眼前人的功勞。
人魚小姐相信,應該有不少學生在背地裡扎他小人,或者是弄出來一些比較神秘詭異的魔法儀式。
事自然是好事,可這和他們罵他並沒有什麼關係。
人魚小姐的唇角帶笑,視線掃過那群還未完全散去的學生。
「不是我!」雷克斯大吼了一句,把周圍那些原本還在對著他指指點點看熱鬧的人都嚇了一跳。
不過他的話對於這些人來說似乎沒有半點的威懾力,因為之前的消息鬧的很大,有不少人都覺得這位上講台搶過老師課的格雷很大概率會被直接勸退。
加上可以看王族的笑話,這絕對是一件大事。
可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這場笑話從一個人的身上變到了另外的一個人身上。
人們對於一個私生子的畏懼絕對要小於一個不知來歷,但似乎學識很不錯還被王后所厚愛的王子。
「你吵什麼吵,剛才不是你跳的最歡嗎?還說有這麼一個兒子,王后絕對是倒了血霉,還把當年那場混亂中早死的大王子都拉扯了出來,說如果那位在會如何如何。」
雷克斯對於如何殺人誅心很是了解,他甚至不需要多做些什麼,只要把罪名壓嚴實了,再傳一點其他莫須有的事情稍微刺激下,王后就算想要保這個兒子,也會因為這些話而出現一些意外。
「我、我只是聽說罷了!是這個女人在背地裡說自己對格雷的戀慕,我才信以為真的把消息傳出來的罷了!」
「哦?是嗎?我不信!」
「就是啊,雷克斯,你要說自己和這件事無關我們可不信!你傳八卦那也就算了,可這假孕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還攀扯上騎士長了,他們可是除了發色就沒有半點類似的地方了。」
雷克斯被周圍的同學說的面紅耳赤,他咬牙瞪視著說話的人。
「我不知道!我說了,我只是因為,因為這傢伙的突然出現讓托蘭德身份變得尷尬!我才想要給這傢伙一個教訓的!
而且,就算我想要這麼做,我能夠弄來魔藥,可我要怎麼弄到這傢伙的頭髮或者血液?!」
看熱鬧還沒散去的人這個時候都彼此對視,在基本見不到人的情況下,想要弄到對方的頭髮來計劃這麼一出……似乎是有點難度的。
就他們所知,這人從傳聞被找回來開始,就出現在學校里兩三次。
還是出現在講台和考場上,基本上只和托蘭德有接觸的。
這麼想著,有些人的視線不自覺的看向了托蘭德。
有人對他投去了懷疑的視線,畢竟,從某個角度上來說,托蘭德確實最有可能對于格雷心存怨恨。
這麼想著,他們又下意識的想要去看看格雷是個什麼反應。
他們這一找,就看到了格雷正在和一位大美人並肩站著正在說著些什麼,雙方臉上都帶著明媚的笑容。
「人家這種才叫男俊女美,有些人是真的不願意花幾枚銅幣買面鏡子看看自己啊。」有人這麼說道,下意識的想要給這看起來就很和諧的場景拍張照。
「你瞎說什麼呢!沒看到那女人的披風上印著魔法協會的標誌?看她的那標識,可是高階魔法師才能有的標記!」
「woc那不是比分部的會長還要更厲害?這種大人物怎麼會來這裡,還和格雷認識的模樣。」
在場的人,除了在自證清白的瑞納德知道原因以外,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抬手整理了下自己因為趕路,而稍微有些亂糟糟的頭髮。
又撇了一眼那還在狡辯的雷克斯,臉上流露出少許的不屑,「我會和你父親好好聊一聊的,還有,你騷擾王子的事需要給陛下一個交代。」
「什麼?我沒有!」雷克斯下意識的就準備狡辯,但突然反應過來對方說的人大概率不是格雷,而是那位依舊被承認是王子身份的托蘭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