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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殺一些東西,捕獲一些材料,這點小玩意兒都是可以在路邊的商場裡買到的。
畢竟,這個系統也是一個要求結果不要求過程的。
對于格雷的這種做法,最開始系統還想要說點什麼,可當格雷一說起自己為什麼去到了六百年前系統就開始裝死。
那少得可憐的積分一點點的往上爬,終於讓他解鎖了商城系統。
看到商場裡的東西時,格雷也發現了裡面的坑。
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系統發布的任務難度是在逐步上升的。
而這個增長速度,絕不是一般人訓練能夠跟上的。
一旦在某個環節出錯,即使完不成任務只是得不到那積分,並不會有什麼懲罰,可這個任務完不成,那也就意味著後面的任務大概率也無法完成。
想要完成任務,就需要不斷的消費。
而商城裡的東西也大部分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甚至就連魔法捲軸的學習也是類似於灌頂一樣的方式。
不是一點點的去領悟,而是直接學會。
這種方式在一些拍賣會上也會賣,屬於一種灰色領域。
能夠幫助他人節省下大量的時間去學習某種魔法,但同時,也永遠只會是初步掌握。
想要鑽研透,那比從頭學要困難太多了。
並且這種學習到的東西並不牢靠,只要是精神方面的攻擊,就有可能將其直接摧毀。
系統打的主意,格雷很清楚,就是要像牛馬一樣辛苦工作,幫助對方創造業績。
而到自己手中的,不過是曇花一現的繁華罷了。
對方想要收走,輕而易舉。
而到了後面,就是宿主無法離開系統了。
「所以說啊,依靠外力總歸是不靠譜的。」
格雷專門磨了一杯咖啡,又切了一盤子水果這才開始看系統給過來的劇情。
開頭的一頁就讓他有點噎住,嘴裡的蘋果片都不知道該不該咽下去的那種。
開頭就是系統上次給他講的,在祈禱日當天托蘭德被人澆水,濕身的他努力的不想在神明之前失禮,於是他強撐著想要完成禱告,但卻被一個不知名的傢伙把渾身上下摸了個遍。
他不是單純的在躲避,逆來順受,他在安撫了病重的王后之後還是找了熟悉的人想要調查到底是誰對他有這種惡意。
並且拿了手中的大部分錢財來購買一些道具以保護自己,免得下次遇到這種小事他都難以解決。
可周圍的惡意不會因為他的努力,以及防備而消失。
那些緊緊盯著他,代表了罪惡的瞳眸無孔不入。
就在他以為風平浪靜的時候,他冤枉考試作弊。
身上被人搜出小抄,後來有有人拿出了一個他摸進教室辦公室的錄像作為佐證。
也不知道那些傢伙是怎麼操作的,以往一直都是『別人家孩子』常年穩坐第一名的托蘭德因為這個東西,而被認為以前的所有成績全部都是作弊的來的。
他爭取了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托蘭德明確表示這一切都是別人的誣陷,他腦子裡的知識是用任何方法都無法抹除的,他願意在所有人的見證下現場口述答題。
可在這個現場,他在回答問題的時候,他背後的牆上被人投影他和監考老師的□□視頻。
即使畫面不夠清晰,可特徵明顯,能夠輕易的對號入座。
這次,就連老師都有些不敢再繼續幫他了。
他這次證明自己的行為更是像一場笑話,讓絕大多數人都不自覺的遠離他。
托蘭德想要繼續洗清自己作弊的污水,但沒有人買帳,他就算想要證實,也沒有辦法了。
就在他看著一個個老師面露難色,不得不走出教室去刪掉那些作假視頻的時候,托蘭德被人抓住,直接在教室里被人給上了。
雖然解鎖的正文裡口口還是有一大片,不過連蒙帶猜格雷還是把劇情給還原了。
跳過那一大堆語言侮辱,動不動就用髒字來貶低他人自尊的話語,格雷發現這裡貌似還不止一個人?
「好像是有一個領頭的,在跟看戲一樣,讓他的小弟輪*托蘭德?」
格雷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抬手揮了揮,有點看不下去這垃圾劇情。
看著一個本該熠熠生輝的人被拉到泥潭中,然後看著人想要從中爬出來,多次自救。
在岸上的人得意洋洋,往裡面不斷扔石頭,要把對方給直接打到再也爬不起來?
「系統,以後的劇情該不會也是這種套路吧?
托蘭德一次次的想要自救,結果就在他要看到曙光,有人願意對他伸出手來的時候,再把他又一次狠狠的丟到更黑暗的深淵之中?」
系統沒說話,估計是默認了。
格雷覺得很是頭疼,他在想,要不要直接把人給送走。
遠離了這個圈子,應該就不會有事了吧?
【宿主你能保證能夠保護對方一輩子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身上散發出的誘惑會更加的強烈,或許未來的某一天,只要他站在那裡,就是誘惑本身,無論男女,都會瘋狂的想要擁有他。】
格雷覺得頭疼,這確實是一個麻煩的問題,畢竟他不可能讓對方一輩子都無法見人。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
殺了他。
在一切都還沒到那個地步的時候,將一切麻煩扼殺在搖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