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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子苓的手輕輕撫過他身上的肌膚,所到之後,便像是點了火一般,撩得木蘇和燥熱難耐。
「都是誰打的,告訴我。」她看著那些淤青,心疼得緊。
「王爺要去替我打回來嗎?」他回頭看百里子苓。
百里子苓舀起了水,從他脖子上衝下去,被熱水一衝,雪白的皮膚也就變得有些紅潤。
「疼嗎?」她又問。
「不疼。」他答。
她便在那淤青處按了一下,木蘇和立馬叫出聲來。
「不是不疼嗎?」百里子苓黑了臉。
「王爺,願賭服輸。我是技不如人,打不過人家。再說了,老沈頭給的藥挺好用的,擦上幾日,也就......」
百里子苓沒等他說完,便在他背上親了一口。
他渾身一激靈,後面的話也沒能說出口。
緊接著,是肩膀,是胸膛,但凡身上有淤青的地方,都被她親過。
「王爺,」他喘著粗氣,手指不安分地拉著百里子苓往某些炙熱的地方而去。
「王爺,疼疼我唄......」
「那你乖不乖?」她的聲音淺淺蘇蘇,讓本來就難以自持的木蘇和像是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都有什麼東西滑過,不由自主地道:「乖!」
「真的乖嗎?」她的聲音誘惑道。
「真的乖,什麼都聽王爺的,我最乖了......」
百里子苓看著雙眼都快掐出春水來的狼崽子,心裡也滿是悸動。
她的手撫上了他的唇,那鮮紅而飽滿的唇像是嬌艷成熟的櫻桃,等著誰去品嘗。
她不由得輕嘗了一口,像是不過癮,又有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那櫻桃在嘴裡翻攪,變被動為主動。
那隻始終泡在浴桶里的手,被他帶領著,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到他的另一隻手緊緊地勾住她的脖子,像是巴不得把她給吞下去一般,猛吸了一口之後,來了一次徹底的釋放。
最後,他有些癱軟在浴桶里,帶著那雙春水泛濫的雙眼,痴痴地看著百里子苓。
「王爺,什麼時候接我過門?」他問。
「這個......過兩年吧。」她遲疑道。
「怎麼還要過兩年?我娘都叫了,王爺就那麼不想給我個名分嗎?」
「說什麼胡話。」她嘆了口氣,拿了帕子替他擦拭身體,「我有個打算,想先聽聽你的意見。」
「王爺你說。」
「我......」百里子苓遲疑了一下,「我要是跟你去草原,你覺得怎麼樣?」
木蘇和突然坐直了身子,「王爺,你再說一遍!」
「不是現在。等兩年,行嗎?南陳初定,好歹得讓南陳的一切都上了軌道......」
第267章 267、尾聲
百里子苓回到五河口也有好幾日了。
周深被押解進京,趙啟在逃跑的路上被龐燁的人給抓住。倒是漆五武藝好,獨自逃脫了。
然而,無論是百里策還是趙懷,皇帝遲遲未下硃批。
這日五河口收到了京城的八百里加急,待書信遞到百里子苓手上時,她則重重地嘆了口氣。
「皇上遲遲不敢硃批,這也在情理之中。」陸箏看完桑吉送來的書信後,說了一句。
「我離京那日,進宮跟皇上辭行,他便與我說過這件事。我當時答他,按南陳律,不管是我二哥還是趙懷,又或是其他人,犯了什麼罪,就受什麼罰,不必考慮他們是我的誰。」
「王爺,你雖是這樣說,但皇帝哪裡真敢。說句犯上的話,不只是現在,未來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只要有你衛王在,南陳的大事皇上都不敢決斷。更何況,二爺還是你親哥哥,他如何敢批。」
陸箏這話說到了要害,百里子苓也很明白。
「那就麻煩陸大哥替我執筆。」百里子苓道。
「王爺,其實我覺得,二爺罪不致死,畢竟......」陸箏明白百里子苓要寫些什麼,但他其實很理解百里策。如果換成他是百里策,或許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畢竟,不是人人都是百里子苓。
「陸大哥,謀反不同於別的罪名。若是顧惜了二哥,其他人效仿,難不成都要容忍。別的事,都能原諒,但這種事,沒法原諒。」
陸箏不再說什麼,只得替百里子苓寫了摺子。同時,百里子苓還給百里策寫了一封親筆,讓人一併送回上都。
這天傍晚,木蘇和親自接回了兩位夫人和雲昊。
一場大亂之後,他們一家人又在五河口重逢了。
晚飯之後,木蘇和帶著雲昊去外面玩了,百里子苓則陪著母親和大嫂軍帳里說話。
「三叔,戰事平了,國家也安定了,你跟他叔父的事,打算怎麼辦?」大嫂問了一句。
「這事我跟他商量過了,過兩年再說。」
「過兩年?他是雪狼部的王,後位不可空缺,就算他願意,他的族人也不會同意。他不可能長期待在你的軍營,老三啊,那孩子我也是喜歡的,但他是狼王,你們這身份終究不妥。」老夫人道。
「娘,大嫂。其實......」
百里子苓頓了頓,沒有說出來她想去雪狼部的事。畢竟,也不是現在,沒必要現在就說。
「其實,雪狼部也在改革之中,就他那性子,他不願意的事,沒誰逼得了。他願意在我這裡待著,那就任由他待著。他要是想回雪狼部了,我便讓他回去。得空了,我去看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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