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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派人去聖禮城四下仔細搜索,陛下絕對不會有事的。
你所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候,等待最佳的時機,我會帶領聖殿騎士團的勇士們突圍,將這些蝗蟲們趕出我們的國家。」
蒂娜公主哭得筋疲力竭,蠻人入侵、弟弟失蹤、王都被圍……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無比憎恨又無奈,只能痛苦地向著自己的丈夫發泄。
「……至於我的XX是不是縮成了豌豆,我親愛的公主,請讓我用事實向您證明!」
漢森吻著公主的發頂,雙手猛地使力,在尖叫聲中,將自己的女人扛回了屋,狠狠地鞭撻,讓她哭著道歉,尖叫著求懇。
所有的事情,都應當有適當的時機,即便是國王,也無法讓他冒著巨大的危險去拯救。
更何況——
呵!一個被神厭棄,連西大陸教宗都不承認的國王,如果不是為了能更為名正言順地登上至高的寶座,那樣噁心的怪物又怎麼值得他付出忠誠,辛苦守護這個千瘡百孔的國家?!
燒炭佬!
漢森含著女人的脖頸撕咬著,將深藏在心底的憤恨都化作了身下的力氣。
墨綠的眼底氤氳如霧,他會讓這些自詡高貴的人兒知道,一個燒炭佬也能成為真正的人上之人!
聖禮城外,塞爾丁人營地。
男人端坐在馬上,黑色的頭髮隨意披拂在肩頭,並不像他的族人們那樣為了方便戰鬥,少受虱子和跳蚤之苦,依照傳統把頭髮剃了大半,梳起歪七扭八的古怪辮子。
黑色的駿馬野性十足,暴躁地打著響鼻,不時晃一晃腦袋,卻不敢讓自己的身軀有些微抖動。
一騎遠遠馳來,滿頭油汗的騎士在男人身旁重重的護衛前翻身下馬。
加帕有些不自在地看看周圍兇悍地瞪著他,神情狂熱的馬木留克——王的奴隸騎士們,單膝跪下草草行了個彆扭的禮,很快又站了起來,大聲嚷嚷:
「我王,吃的越來越難找了!這些南邊的軟腳臭蟲們不敢出來打,倒是會躲藏!竟然連鄉下草屋裡都沒留下半碗豆子!木巴那混蛋的手下又搶了哈色部幾頭牛,哈色氣得要砍人……」
黑髮的男人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細長的眼睛泛起一絲無聊的淚花。
為首的衛士長立即大喊一聲:「肅穆!」
馬木留克們齊聲怒喝:「肅穆!」
加帕嚇得渾身一顫,遲鈍的腦袋終於想了起來,眼前騎在馬背上,高高在上的這位,可並不像他的長相那樣溫和無害。
他是瀆神者赫拉曼之子,他帶著馬木留克,在血月屠戮了篡位的叔父和整個後宮,他是部族的眾領、哈撒的主人——血腥之王阿雷托。
「我說過,聖恩王都未破,不許內訌,相互仇殺與搶奪。」
阿雷托懶洋洋地伸手托著腮,靠在馬頭一側,輕聲笑道:「既然木巴不想聽從,那麼,他永遠都不必聽從啦!」
他揮起馬鞭隨手一甩,命令:「殺光木巴部族高過車輪的男人,把女人和孩子分了。哈色很生氣嗎?那就讓他的部族當今天的攻城先鋒吧!」
馬木留克們轟然而應,飛快地分出一部,煙塵滾滾地疾馳而去。
加帕張口結舌地望著遠去的騎兵,楞楞地不知所措。
「你還有什麼事?要我為你找吃的嗎?」阿雷托側頭看著他,挑起眉毛問道。
「不,不不不不!不敢,不需要。」
加帕跪倒在地,顫抖著伏身而拜,「血腥之……啊不不,我王英偉!我,我告退。」
阿雷托瞥了一眼屁滾尿流而去的加帕,不屑地撇撇嘴,笑得無謂:「血腥之王?嗤!」
偏遠的鄉下,威蘭堡。
「我去!別這麼血腥啊!
接住,好好接住!雞血也能做血『豆腐』的,知道不?別浪費啊!」
陶舒陽指揮著幾個僕人規範殺雞,別搞得血淋淋的,好好的土雞都糟蹋了。
男爵大人回到了闊別半個多月的「家」——威蘭城堡,為慶祝老爺回歸「正途」,暫時告別鄉下窮苦的泥腿子生涯,廚娘莫妮準備做一道拿手的烤雞來安撫老爺受苦受難的胃。
聞訊趕來的男爵大人,果斷刀下劫雞,接手了指導烤雞的重任,當然,高貴的老爺是只動嘴,不動手的。
這麼些日子在鄉下摸爬滾打,又為了採藥治牛,陶舒陽琢磨系統里買的那幾個方子,識藥性,順便也花幾個點摸清了某些草藥的食方。
作為中藥店裡都有半數食材的大吃貨帝國公民,陶舒陽當然不會忘記挖掘本土食材的潛力,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被黑暗料理摧殘的領民們。
這麼一留心,倒還真被他發掘了幾樣本土產的,可以部分替代姜、花椒等香料的植物藥材(食材),只不過做起菜來,那味道總是有點怪怪的,吃不太慣。
為了自己的腸胃,陶男爵又是賣萌又是賣慘,讓直播室親愛的觀眾們給解鎖了姜、蒜、辣椒、花椒等幾樣常用香辛料,又狠狠心,花了近萬的金幣,買了這些香辛料的種子。
奈何,等他想在屋前屋後種滿香料,憧憬過上手啃蒜頭,腰纏生薑,兜里裝滿花椒胡椒的好日子時,這才發現,特麼這地方的氣候地理條件根本不適合種這些地球上產自東亞、南亞的香料啊!
也是,這異世界落後是落後點,人家又不是傻的,要是能在聖恩王國這一片隨意種植香料,哪個蠢貨還會冒著被大海蹂-躪,被魚吃的生命危險,不遠萬里跑去遙遠的東方運輸販賣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