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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陸璟肆的大手一路往下,帶著專橫的力道一把掐住她的腰,長指按在她側腰,來回摩挲。
「嗯啊…」
這一處極為敏感,蘇珞淺終是忍不住溢出聲吟,泛著紅的杏眸也下意識睜開。
周遭光亮入眼,她猛地記起什麼,慌亂地推他的手,「不行,不行…」
聽到她的話,陸璟肆臉色驟然沉了下來,那雙已經染了慾的黑眸里浮上薄怒。
「由不得你行不行。」
說罷,大手便要不管不顧地繼續往下。
蘇珞淺這回是真的被嚇到,眼底原本被磋磨的水汽轉變成慌亂,扭著身子躲他,「不行,真的不行。」
「我…小日子還在…」
所以剛才在水亭里,她連青梅酒都沒敢喝。
話音一落,榻間倏然安靜下來。
只有男人沉重卻無可奈何的口耑息聲。
蘇珞淺不用看也知道他現在的臉色定然好不到哪裡去,梗著脖子躺在他身/下。
小心翼翼地撿起掉落在被褥間的桃粉色小衣,給自己遮掩上。
哪知剛有動作,便被一隻大手猛地扯掉。
他覆首而來,泄憤一般在那瑩潤飽滿上狠咬一口,隨即揮開紗帳,翻身下床。
蘇珞淺被他這一咬的疼呼還沒出聲,就看到他冷著一張臉扯下外衣披上,摔門而出。
她有些發懵。
床榻間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混著她的。
灼熱地交纏在一起。
「王妃,您沒事吧?」
澤蘭的聲音由遠及近,夾雜著擔憂的腳步聲。
王爺進來時關了門,屋裡一直未熄燈,候在外邊的丫鬟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只剛才看到王爺鐵青著臉色出去。
澤蘭心下一緊,立刻飛奔進來,繞過屏風來到裡間,一眼便看到蘇珞淺正坐在床榻上背對著自己,挺著雪脯系腰後的小衣帶子。
隔著一層紗帳看得不太清晰,但澤蘭自小和蘇珞淺一起長大,伺候她許久,蘇珞淺的身姿有多好她再清楚不過。
當下有些反應過來,問道,「王妃,需要再備水嗎?」
蘇珞淺系好系帶,輕輕掀開紗帳一角,朝她眨了眨眼,「重新拿件裡衣過來。」
那件紗衣被弄破,已經不能穿了。
澤蘭連忙從一旁的架子拿了衣服過來,到榻邊給她穿上。
紗帳撩開,蘇珞淺僅著小衣跪坐著。
她皮膚白嫩,一點點力道都能在上邊留下痕跡。
此時露出的圓潤瑩瓷的肩頭和小巧鎖骨處,皆是斑斑紅痕。
如畫的眉眼染了粉,似還泛著尚未褪盡的媚意。
饒是澤蘭從小服侍在她身旁,見到她這副模樣,仍是面上一熱,心底卻又有些不忍,吶吶道,「王爺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兩人剛才於榻間糾纏的那些旖旎,隨著紗帳的撩開和澤蘭的出聲,正緩緩散去。
陸璟肆沒收著力氣,此時她心口處仍舊有些刺疼。
蘇珞淺心想,或許那日阿娘給她的那些小冊子,還真能派上用場。
不過她現在有癸水護身,暫時可以先不看。
「陸璟肆還在主院嗎?」
澤蘭搖搖頭,「奴婢剛才沒注意,不過想來應該是在的。」
蘇珞淺決定先不管他。
剛才他離去的那個樣子,恨不得一口咬斷她的脖子,今夜應是不會再來正屋。
他不來,她便能睡個好覺。
穿好中衣後,澤蘭給她倒了杯水,伺候她喝完重新躺下,這才熄了屋內大部分的燈火。
**
月上中天。
水亭之中,隨意披著外袍的陸璟肆仍舊一動不動坐著。
初夏的這個時間,夜風透著些許清涼,驅散了他體內殘留的那些燥熱。
他抬手擰了擰眉心。
身體裡的熱是散了,但心底那股子行事一半被人打攪,偏生他無可奈何的氣卻仍舊積著。
面色依舊沉沉。
湖面平靜無波,四周闃靜。
蜿蜒曲廊的另一頭,福臨掌著燈,一邊仔細注意著水亭里陸璟肆的動靜,一邊還得忍受身旁劉嬤嬤的喋喋不休。
「你說說有哪個為人婦的,半夜將夫婿從房中趕出來?」
「她無才又無德,不守禮規,現下連作為妻子的貼心熨切都做不到。」
「市井商賈出來的果然就是沒教養沒規矩。」
「......」
第15章 適應他
福臨不耐嗤了聲,「你少說兩句。」
劉嬤嬤卻是越說越上頭,最後一拂衣袖,往前跨了一步,「不行,我一定要和王爺好好說道說道。」
「哎、別去...」
福臨想攔,但已經來不及。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不出王爺現下正沉著臉嗎?怎的非得上去觸他的霉頭啊。
夜深露重,福臨只看得到劉嬤嬤繞過曲廊,停在水亭入口處,行了禮之後,嘴巴張合開始說著什麼。
說到激動處,袖子一擺一擺的。
離得有些遠,但四下靜謐,他勉強能聽得到一些。
「...商賈出身...」
「...不守禮法規矩...」
福臨嘆了口氣。
果然,劉嬤嬤的話還沒說完,他便聽得水亭中傳來一聲威沉怒喝,「拎清自己的身份,若再僭越,那便提早出府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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