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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沈寧便看到了相當離譜的事。
只見那大宗師,把清幽堂內外有關於水的一切都給烘熱了。
甚至在最後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咳。」
男人以拳抵唇,輕咳了聲,便端著架子走回到了沈寧的身邊。
雖是沉默寡言的,卻好似做對了事的孩子要求嘉獎般等候了許久,也不見沈寧有說什麼。
幼稚。
沈寧心中無奈腹誹。
男人又等了會兒。
見沈寧默然喝茶,心情便沉悶了下去。
末了。
沈寧把茶杯放下,一抬眼帘,就不期然的撞入了男人深邃間夾雜著幾分幽怨的眸子。
好似她是什麼挨千刀的負心漢般,看得怪讓人心虛的。
沈寧挪開眼神,便挑起了其他的話題。
「暗部是近十年在大燕出現的組織,既是大燕最大的情報網,也有著實力雄厚的兵馬。但這些年都一直在暗處,也無人知道主人是誰,如今你和暗部都擺在了明處。雪女城和武帝國曾經頒發過大宗師的明文,勒令禁止大宗師參與列國的大小組織之中,暗部算是違背明文律法了,須得萬分小心才是。」
「我會的。」
男人眉間的陰雲一掃而散,淡淡的笑意不自覺地浮在了臉上,被他發現後又很快被他壓下。
心想:沈將軍這般在乎關心他,他適才還耍著小性子,當真是不好。
接下來。
想到了自己此行沈府的目的,便從寬大的袖袍里取出了一方精緻雕花的古木盒子。
他將這長形的木盒遞給了沈寧。
「給我的?」沈寧問道。
「嗯,我精心挑選的。」
「太貴重了。」沈寧搖頭,雖然不知道裡邊是什麼,但話總得這麼說。
哪知男人說道:「是很貴重,因而希望將軍務必保管好,最好是時刻帶著。」
沈寧聽得此話,更不能收了,「大宗師,不妥。」
「很妥。」
「…………」沈寧嘴角輕抽了下。
很妥……這話便只有他能說得出來了。
沈寧送回無果,只得大大方方的收下這份珍貴的禮物,她緩慢地將長盒打開,裡邊放著一方捲軸。
於是。
她取出捲軸,緩緩往兩邊展開。
只見一個粉雕玉琢小嬰兒的畫像,出現在了眼前。
奶呼呼的,煞是可愛。
牙都沒長開,還咧著嘴笑,眼睛裡仿若有著晶亮的星光。
沈寧怔了一下便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廝送的禮物,是他小時候的畫像,看這顏彩的新鮮程度,可見是今日讓畫師趕工出來的。
就因為……
她說了大白可愛?
時至現在,還非要與大白爭個高下?
沈大宗師這該死的勝負欲,當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沈寧默默地把捲軸合上,平平淡淡地說:「既是大宗師好意,我便收下了。」
冷靜的樣子,沒有半分的驚喜。
就好似規規矩矩的客套。
男人看著她。
像看著遠方縹緲的雲。
等到他離開沈府,回到暗部的時候,還是一籌莫展。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恰好遇到追風逐電兩人,便拋出了自己的問題。
「本尊有一個朋友,前一日還與心上人兩情相悅,訴說衷腸,後一日那心上人便疏離冷淡似普通人,這是何意?」
「尊上,您的朋友遇到負心人了。」追風對此頗有見解,脫口而出便道:「既訴說衷腸,又不給名分,這不就是耍流氓嗎?豈非始亂終棄?」
「咳咳咳咳咳咳咳。」逐電被驚得以拳抵唇,劇烈咳嗽。
沈雲眉頭緊蹙,宛若打了死結,臉上的面具都好似覆了一層冬夜冷霜。
許久,他又問:「本尊那朋友,相當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豈會不給他名分?」
追風又有話要說了,「尊上,你是不知道,男人娶妻娶賢,女人找夫婿,也要找合適的,那種生得俊俏的,都不會付諸真感情。」
男人面具下的臉龐,黑的不能再黑。
逐電嘗試了數次都阻止不掉打開了話匣子的追風。
隨即便見逐電一臉的生不如死,猶若萬念俱灰。
「你很閒嗎?」沈大宗師目光冷冽如寒風呼嘯般注視著追風。
追風:「尊上,我剛忙活完,準備休息呢。」
「別休息了,去抄五百遍的《好人七律》吧。明早之前抄不完,本尊就抄了你的腦袋。」
話音落下,負手徐徐行去,一身的躁鬱之氣,喜怒無常的像是個暴君。
追風站在原地發懵,扭過頭望向逐電,不解地問:「好端端的,尊上怎麼了?」
「抄你的《好人七律》去吧。」逐電看著追風的眼神,宛若是在看隔壁村的傻兒子。
自家尊上的桃花剛開,就被追風三言兩語說沒了名分。
不抄他的腦袋,去抄誰的?
第205章 懸樑刺股數百遍
追風頭懸樑,錐刺股,咬著筆桿子通宵達旦,在黎明破曉之時,終於把數百遍的《好人七律》抄完。
頂著一窩亂糟糟頭髮的他,出現在了燕雲澈的面前,企圖表現出自己的勤勞。
「尊上,屬下抄完了。」
追風放下了抄寫完畢的《好人七律》,突然泛起了好奇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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