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頁
侍女恭恭敬敬的答應下來。
和純英郡主一樣情況的郡主們,也都已經離宮, 原本熱熱鬧鬧的中秋佳宴,就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原因而不能參加。
一干人等想要怪罪,卻連怪罪的人都找不著。
畢竟她們為何會出現在偏僻的荷花池, 也實在是解釋不清, 也只能這麼稀里糊塗的過了。
宮中,宮宴尚未開始, 女眷並未入席。
只是南宮宏毅召集了文武百官一同熱鬧熱鬧,只不過話還沒說幾句。
季長風就率先的和南宮宏毅提及這件事,說請南宮宏毅做主。
近日來金陵有諸多傳言,長公主從青州帶回來一個孩子,許多人都知道這件事,雖然並未見過那個孩子,但有一些傳言肯定不是空穴來風的。
眾人紛紛議論那孩子和長公主殿下到底是什麼關係,並非沒有人猜測,只是不敢猜測,就算有什麼想法也只是在心裡想想,誰知道季長風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了出來。
他承認的乾脆利落,坦坦蕩蕩。
當真是有些不顧旁人的死活。
按照那孩子的年紀來看,所有人都能推測的出來,長公主帶在身邊的那個孩子,就是當初有傳言說小產了的那個孩子。
一時之間,眾人都不知說點什麼才合適。
這會兒是要如何?是指責長公主瞞騙,還是指責季長風不問青紅皂白就將談瑩下獄?
事情其實都已經過去那麼久,其實很多事兒也不用太追究,一個談瑩不稀奇,可談瑩的父親,到底是功臣。
當初談瑩下獄,也不是沒人提出過疑議,只是因為長公主失了孩子,談遠的同僚們,沒有什麼立場求情。
但這事兒,現在變得十分複雜。
要說功臣,如今辰國最大的功臣,不是別人,正是季長風。
一些想說話的文官,這會兒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紛紛覺得長公主和季大將軍當真喜歡給人出難題,這些事,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他們沉默了半晌,最終也只能憋出一句於禮不合。
偏偏季長風曾經是禮部侍郎,他當初給南宮靜瑤讀了那麼多的禮部典籍,可從沒有一個字是白說的,引經據典有理有據的一個個反駁過去。
「難道,不認自己的孩子,在陳大人眼中就是最合適的嗎?」
那官員被季長風當著陛下的面點名,一時間只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心道這話要讓人怎麼接?
難不成還真的要攔著人家父子相認?
要他們真敢這麼說,陛下頭一個就不答應。
何況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他們誰也不清楚。
「當初因為北疆危局,已是委屈公主和阿昭,如今臣萬萬不願讓她們母子被人指指點點,推到風口浪尖。」季長風說的認真,三言兩語就將這件事擺到了明面上來。
他知眾人會心有疑慮,會議論紛紛,既然沒有辦法阻止堵不住悠悠眾口,那就給他們一個理由。
讓他們明白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雖然時至今日,季長風依舊沒有弄明白南宮靜瑤為何要與他和離,但他們和離之後的事情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無論是什麼原因,結果都是一樣的。
季長風自然可以用這些去堵所有人的嘴。
「若有什麼欠考慮,欠妥當的,都是臣一人所為,和長公主無關,和我們的孩子也無關。」季長風將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到自己的身上。
阿昭原本的身份是皇親國戚,但因為現在的局面,導致孩子的身份很是尷尬,雖說季長風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做了交代。
但朝中不乏有一些老頑固,非要抓著其中的漏洞不放,說這不過是季長風的一面之詞,恐有混淆血脈的風險。
說的季長風皺起眉頭,「難不成,周大人覺得,我還會認錯自己的孩子?」
那被稱為周大人的男子,一時間不太敢說話,他怎麼覺得他要是再多說一句指不定季將軍就要好好的同他聊聊?
心中雖然害怕,但身為言官的職責,他還是沒能忘記,「季將軍,下官這也是職責所在,這核驗血脈是件大事。」
「什麼職責所在?」南宮盛聽見這番話,心中就莫名的煩躁,雖說他如今看季長風是哪哪兒都看不順眼,可他更煩這些言官事多,「按照周大人所言,可還是季將軍做錯了?」
「這…」
「當時北戎和西岩結盟,北疆的情況有多麼的危險,想來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戰爭一觸即發,北疆的百姓們每日都活在水生活熱當中,未曾丟了城池,那是因為兩位季將軍的功勞,便是韓大人也臨危受命支援,即使韓將軍的駐地並非北疆,他也不曾推脫。」
「那麼危急的時候,早就顧不得許多,難不成還要同你細細的討論一番,要如何才是做妥善的解決辦法?」
南宮盛半點都不想慣著這些文官。
「軍情如此緊急,耽擱一刻便是拿百姓的性命開玩笑,季將軍和長公主深明大義,為百姓犧牲良多,怎麼到了你們的嘴裡就成了這樣?」
一群人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誰都不敢接話,生怕再多說一句,就會成為五皇子殿下攻擊的對象,「殿下,臣,臣不是這個意思。」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