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揍得好,這次沒病
本,請勿轉載!
「……」
陳漠北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在她亂動之前出聲警告,「不想禮服掉下去就乖乖的。」
電梯恰在此時響起,程諾只等門開就要往外沖,手臂卻被人扯住了。
程諾心臟突突跳,她還是害怕陳漠北這副模樣,莫名其妙的心驚膽顫,她咳了下,清清嗓子,腳步往旁邊挪了挪。
男人的潭底一片暗沉,就好似洶湧的深海,所有的情緒被隱藏下去,看不明辨不透,卻隱隱滲出危險的信息。
像是飽滿的蜜桃,青澀而誘人。
胸前風光一片,弧度剛剛好。
陳漠北垂著眼,從他的角度自然一覽無遺。
嗚嗚嗚——真要被看光了!
換句話說,她等於是真空上陣。
程諾慌手慌腳的收回胳膊,媽蛋的,下午試禮服時間太緊,根本沒時間去買胸貼。
她這一鬆手,身上的禮服往下掉了下……
瘋了簡直!
程諾煩躁的抬手揮開他的胳膊,卻又突然啊一聲,匆忙收回手扯住自己衣服。
「要你管!」
臉色突然紅了下,窘的不行,她也分不清是被發現的尷尬多一些還是氣憤多一些。
男人視線突然冷下來,「這裡被他碰過?」
陳漠北視線落在她的唇上,他抬手壓在她唇角,上面還有被他咬過的痕跡,只是現在,她的唇花掉了,唇畔竟然還微微腫著。
氣氛在這一方小小的空間裡凝滯。
她化了妝,眼睛上是濃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仿似小刷子一樣掃在他的心臟上,酥酥麻麻,似乎全身的神經線都繃了起來,等著她,一寸寸的刷過去。
程諾抬起眼來看向陳漠北,眼神里有幾分迷茫和幾分切切的鬱悶。
只是,她自己也分不清,是放任他,還是放任自己。
可是程諾卻又不得不承認,她對某個男人,真的是放任的。
她要是真的私生活糜爛,程坤鵬會把她丟到豬圈裡去的。
程諾突然很無語,她很清楚,她沒有玩玩的細胞。
大家玩玩麼,過過癮就好。
齊景言既然那樣說,自然就是認為她也是那樣的一群人里的一個。
他們這些人,玩得開,也玩得起。
有些事還是跟刺一樣扎到心裡。
程諾臉色瞬間紅白交錯,她想起方才齊景言說的話。
也很不要臉。
這樣的感覺很鬱悶,極其鬱悶。
她竟然會因為他一個無意的動作心跳加速,莫名其妙的期待。
程諾身體僵了下,呼吸都跟著變得小心翼翼。
他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若有似無掃過她胸前肌膚的片刻,程諾只覺得渾身神經都繃起來,竟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本只是要看看她的衣服,這會兒手指觸及她露在外面的肌膚,竟然有些捨不得挪開,陳漠北手指彎起來,骨節在她鎖骨下方噌了下。
陳漠北瞅她一眼沒說話,太陽穴地方微微繃起來,她也不看看她那是副什麼樣子!
程諾怪異的抬起眼來看他,就看到他眼底漾起的那抹笑,她突然有些哽,吶吶出聲,「那你還阻攔我!」
竟然沒嗆她?
男人眼角染笑,他伸手拉住她的肩帶順到她胸前禮服的邊緣,已經是廢掉了,除非用針線盯上。
「揍得好,這次沒病。」
他站在她面前,程諾本能想要往後退才想起自己本就靠著電梯的壁面,已是退無可退,就這樣睜著眼,將他穿著的黑色西裝印在眼底,她哼了聲,「被人欺負我還要裝淑女不能揍他?你當我腦子有病嗎?」
眼底倏忽染上幾分笑意,陳漠北走過去,眼尾輕輕上揚,「穿這種衣服,竟然還敢跟人打架,你還有沒有點女人的自覺。」
不自覺的動作,到底是透出幾分小女人的嬌態。
程諾鬱悶至極,哪怕她現在想撲過去咬他都不能,只得惱的跺了跺腳。
煩死了!
遇上他,就沒有一次是順順噹噹的。
她匆匆撇開眼,很是怨憤和氣惱,「真是被你坑死了!我每次遇到事,肯定跟你有關係!」
抬起眼來瞪過去,就見陳漠北正盯著她看,眼睛黑沉沉的,這會兒也沒見他裝逼帶眼鏡,可那潭底的光芒幽幽暗暗,竟然讓程諾心跳漏了幾拍。
她難道真要雙手領著禮服往外走嗎?
程諾真的是鬱悶死了。
男人喉結輕滾,不可否認的,她這副樣子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陳漠北眼神突然暗下去,她光腳站在地上,胸前美好若隱若現,垂下的頸子修長白皙。
胸前那裡,就分外明顯。
她身上穿的這件禮服,是條單肩的,本來一條綴著水鑽的肩帶斜在她的肩膀處,不知道她方才怎麼弄的竟然斷掉了,禮服沒了上拉力,自然往下掉了幾分。
陳漠北垂眼望去,她垂著頭,別彆扭扭的伸手在背後摸索,只一眼就看明白怎麼回事。
這真是倒霉透頂了。
程諾腳一落地,她手臂慌忙橫在胸前阻止已經完全鬆掉的禮服往下掉,另一手反手摸向背後,不知道是拉鏈開了還是哪裡扯壞了。
電梯門關上的一刻,男人才鬆開手。
他丟下這句話,再不給別人反應機會,直接拖著程諾進了一側電梯。
陳漠北眯眼看過去,他並未放開程諾,視線轉向齊景言,眼底幾分陰鬱的邪氣,「齊少,別怪我沒提醒你,不是我能碰的你也能碰!」
這一片混亂中,有人往這邊走過來。
感覺到整個禮服上面突然鬆了下,程諾臉色瞬間不好了,她慌忙鬆開抓著裙擺的手,黑著臉吼,「陳漠北!你管我裙子,你先放開我!」
這男人!
媽蛋!
雖然確實有點不太雅觀,但是被他這樣攔腰抱起來更不雅觀,他伸手去拽她裙子,手上力量大的……
程諾整個人被他從後抱住,雙腿還不安分的往前踢了幾腳,她的裙子統共也不過拽到了膝蓋往上一點方便活動。
陳漠北攔腰將她抱住阻止她沖向齊景言,伸手就去拽她的裙子,冷聲冷氣的,「放下。」
簡直了!
這女人當真一點自覺都沒有,也不管會不會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