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74章 春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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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額娘為難你?還是皇后為難你?不管是誰為難你,朕都不允許,快告訴朕,誰為難你了?」
福臨急切地問道。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心愛的女人。可後宮的女人,大多數都在傷害他心愛的女人,就因為他專寵了這個他心愛的女人。
「沒有人為難我,額娘對我很好。皇后視我如親姐妹,感情甚好,皇上不必擔憂」費古秀溫柔地說道。
「沒有人為難你,朕就放心了。你知道嗎?朕愛你,是愛到骨子裡去了。朕恨不得把天下所有好的東西,美的東西都給你,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福臨溫情地說道。
「臣妾能得到皇上的寵愛,是三世修來的福分,臣妾深感愧疚,臣妾沒有做到讓皇上開心,還讓皇上為臣妾憂慮」費古秀淚眼迷濛地說道。她受到的委屈和痛苦都咽進肚裡了。
「胡說,愛妃愛朕似天,朕愛愛妃似海,世上沒人能超越我們的愛。朕和愛妃在一起談詞,書畫,琴藝,無所不悅,真可謂知音啊!朕一生得到的快樂,也趕不上與愛妃重逢數月的快樂啊!」
費古秀感動的熱淚盈眶,喜泣而立,福臨走向前,用手指輕輕地為費古秀試去臉上的淚痕。「愛妃不必哭泣,有朕在你身邊,沒人敢對你不敬,朕肯定能保你周全」順治極其溫柔地說道。
「皇上放心,臣妾在這裡生活的幸福如意,沒有什麼好擔憂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哭了」費古秀破涕為笑,情意綿綿的說道。
「好,朕相信愛妃,來,獎勵一下」福臨說著在費古秀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他扶著費古秀朝燃著紅燭的龍床走去,他讓費古秀坐在床邊,他親自動手為愛妃卸妝,他摘下愛妃頭上的金釵玉墜,慢慢解開愛妃繡襖的扣子,將愛妃放躺在床上,深情地說道「今晚就讓它成為我們真正的新婚之夜吧!」
兩個相愛已久的人,經歷了風風雨雨之後,終於走到了一起。愛情燃燒,慾火燒身,兩人在慾海里奮不顧身的暢遊著,飛翔著,進入了飄飄欲仙的境界。
突然,費思媛醒了,夢裡的人不見了。她嚇出了一身冷汗,她伸手模模額頭,還好,沒發燒,,可渾身不自在,身體軟綿綿的沒一點勁,像散了架似的癱在了床上,春宵一刻值千金,說的就是這個意境嗎?她在慢慢地回想著夢裡的情景,夢裡的人,天哪,愛妃怎麼變成了自己的模樣,順治皇帝怎麼變成了睡在隔壁的男人。難怪自己看到順治皇帝的畫像時,眼睛被畫像中人的靈光電擊,原來自己的前世真的是順治皇帝的皇貴妃。
咚,咚,咚,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費思媛的思緒。她的神經一下繃緊了。
「誰呀?」費思媛有些緊張地問道。急劇跳動的心,幾乎掛在了嗓子眼。
「是我,隔壁的想見,你還好吧!」羅心喚關切的聲音像風似的傳進費思媛的耳朵,該死的傢伙,嚇死我了。
「挺好的,謝謝。」費思媛輕聲答道。深深地吁了口氣。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羅心喚輕聲問道。
呸,幫忙,幫你個頭,這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孤身男人,不知羞恥的敲一個孤身女人的房門,你什麼意思?純流氓。
羅心喚發現費思媛的房間沒有一點動靜,這說明費思媛壓根就沒有起床開門的意思,他思索了片刻,轉身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費思媛被春夢驚醒,難以入眠,心裡多少有點苦澀,也有些害怕。真希望有個人陪在身邊排憂解難,壯膽啊!可她不能讓一個不知底細的男人陪自己呀?沒準自己遇到的奇異事都是他搞的鬼,可惡的傢伙,想占我費思媛的便宜,門都沒有。費思媛心裡罵著隔壁那個可惡的男人。思想卻開小差了。漸漸地困睡蟲又來騷擾她來了,不知不覺的費思媛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兩人幾乎是同時起床,梳洗,出門。兩人嫣然一笑,不說一句話。他們在包子鋪吃了早餐後。羅心喚開著車朝五台山方向奔去。
天有點陰,象要下雨的天氣,可天氣預報沒有報說沒有雨啊!
費思媛不喜歡陰天,她喜歡陽光明媚的天氣。車窗外的氣候乾燥,風塵交加,讓她心裡很壓抑,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再加上昨天晚上做的夢,搞的她無精打采,萎靡不振。
「昨晚休息的好嗎?」羅心喚微笑著問道。首先打破了沉默。
「挺好的,你呢?」費思媛懶洋洋地問道。眼睛盯著前方。
「我也挺好的,你沒再做惡夢吧!」羅心喚透過反光玻璃看著費思媛有些疲倦的面容,感覺費思媛心裡對自己產生了反感。
可惡,專挑我的軟肋開刀,好吧!想耍我,本小姐陪你玩。
「沒做惡夢,睡的挺香,你來敲我的房門把我吵醒了。」費思媛抱怨著回答。這個回答滿意嗎?可惡的傢伙。
「對不起,我也不想打擾你睡覺,我是怕你做惡夢,所以我才起來問了一下。」羅心喚神秘兮兮的回道。眼睛緊緊的瞪視著前方。
「我為什麼要做惡夢呢?你就那麼希望我做惡夢嗎?」費思媛氣憤的質問,心裡老不高興了。你敲我房門的目的不就是想占我便宜嗎?
「人太疲勞就容易做噩夢,這是自然規律,誰也不用笑話誰。」羅心喚平靜的回答。
「是嗎?你做夢嗎?」
「我這個人不太愛做夢,不知為什麼?最近特別愛做夢。」羅心喚詭異的笑著。
「做夢是因為疲勞的緣故?」費思媛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
「是的,也可能是情竇初開的緣故。」羅心喚很隨意的回了一句。
「什麼原因?」費思媛沒有聽清楚。
「情竇初開的緣故」羅心喚重複了一句。
情竇初開,逗死人了,你都多大年紀了,還不知深淺的賣萌,笑死人啦!
費思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羅心喚心想:親愛的,你可算笑了。看著你鬱悶不堪的神態,我心如刀絞快要瘋了。
「有那麼好笑嗎?就一句情竇初開把你樂成這樣?」羅心喚緊繃著臉,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費思媛意識到自己太過分了。
「對不起啊!我覺得太好玩了,像你這種年紀的人,說出花季少年的語音,有點讓人。。。。。。」費思媛沒有說完下面的想法,太搞笑了。
「對我而言,情竇一直是封了門,上了鎖的,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最大的考驗,近女色,失性命,遠女色,保性命,這是鐵律,在沒緣的女人面前我是個死人,在有緣的女人面前我是個活人。你信嗎?」羅心喚懇切的語氣,神奇的眼神,足可以讓費思媛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