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您總這樣壓榨剝削忠心的下屬,未來的霍夫人知道麼?
第264:您總這樣壓榨剝削忠心的下屬,未來的霍夫人知道麼?
作者:
程義文一聽到龍亞飛居然敢編造出有女人的謊言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幹嘛呢,把程家人都當傻子玩呢?
程父已經老臉泛白:「你說什麼?你們連證都領了?誰給你的權力?你經過我們同意了?這麼大的事連聲招呼都不跟父母打?是他唆使的你對不對?」
程母剛才一聽她已經領證,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不是唆使,我自己願意的,我都多大人了,有些事分得清!」
「你分得清?你分得清那時候婚都沒結你跟他同居?」程父騰地站起來,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她窒。
「我喜歡他,同居怎麼了?」
「沒出息的東西!」程父氣極,霍地抬手戛。
程萊不敢置信,從小到大,爸爸從沒對她舉起過巴掌,更別提打她。
她眼一瞪:「好啊,你打啊!反正我和他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則,這輩子我就跟他過了!」
程父手顫了一會兒,又重新抬高。
程媽媽嗚嗚哭起來。
眼看巴掌就要落下去,門口響起門鈴聲。
見沒人來開,來人又開始用手拍門。
聲響太大,程義文瞪了一眼哽著脖子的程萊,起身去開門。
龍亞飛攜著外面的夜風凜然而入。
「叔叔,阿姨,你們好,所有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你們別責怪萊萊。」龍亞飛眉目俊朗,神情鎮定,語氣誠懇。
然後,他緩緩對著面前的兩位老人彎下腰:「我為我曾經的過失向二位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還請看在我悔不當初的份上,原諒我的荒唐!」
程萊都驚了,他可是龍亞飛啊,估計這半輩子都未曾對人鞠過躬。
程父手僵在半空,半晌緩緩收回。
程母也站起身,嗓音因為剛哭過有些沙啞:「我告訴你,不管你說什麼,我也不可能再把女兒交給你!你出去!馬上給我出去!」
程父也恍過神來,同樣道:「不錯,我們程家的女兒要找的是頂天立地有擔當的男子漢,你這種出爾反爾的人我們要不起!你走吧!」
龍亞飛直起身,說:「我會用我的行動向你們證明,我對萊萊是真心的!我們已經在民政局登記過,現在也在著手婚禮的事情……」
「這就是你的行動嗎?先斬後奏?你帶著萊萊去領證經過雙方父母了嗎?」程父指控,「你們置生養你們的血親於何地?就憑這一點,我更加不能信你!現在晚了,你先回去,至於登記的事又沒有法律規定不能離婚!」
「爸爸!」程萊大聲,「我不會和亞飛離婚的!」
「你給我住嘴!」程父又怒,「義文,把她帶到房間去!」
程義文也沉著臉,越過正中間高大清修的龍亞飛,過去拽程萊。
程萊不肯,程義文用了些勁。
「哥,你拉痛我了!」程萊尖叫著呼痛。
龍亞飛心疼得不行,馬上上前,去拉開程義文。
「嘭」的一聲,龍亞飛一側臉頰挨了一拳。
程義文本就對龍亞飛氣惱已久,這會兒他還敢湊上來,他本能地一反身就是一拳揍過去。
龍亞飛倒地,額角撞上一邊放置電視的矮櫃一角,發出沉悶的聲響。
程萊倏地撲過去,抱過他的頭,殷紅的血從龍亞飛白皙的額角敞出來。
「哇,爸爸,媽媽,大哥,亞飛流血了——」
程萊一見血,嚇得神魂俱散,大哭出聲。
程家人也嚇住,雖說剛才一個比一個強悍,可對方到底是龍家人,哪是他們小小商戶之家惹得起的?
撞的還是頭部,這要真出個發歹,程家也就完了!
程母慌了手腳,頹在地上。
程父和程義文趕過去查看傷勢。
程萊剛剛抱住龍亞飛的頭,龍亞飛剛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人就暈了過去。
看著他滿腦門的鮮血,程父和兒子同時心臟差點窒息。
「完了,怎麼沒有呼吸了,該不會死了吧?」程容文伸手,探了探龍亞飛的鼻息,臉色慘白地抬頭。
「哇,都怪你們,你們賠我老公,嗚——」程萊哭得更悽厲。
程父瞪了兒子一眼:「杵著幹什麼?還不快打120!」
程義文忙起身,掏出手機打電話,兩腿兩手都在打著抖。
大廳亂作一團。
好不容易把龍亞飛送到最近的醫院,一番檢查,醫生的話又讓他們嚇了個半死。
撞到了頭部,還需要深入檢查,以防腦震盪。
腦震盪程萊是知道的,因為她聽說過,龍家另一個兒子龍亦飛之前好像就是因為這個好久都沒醒過來。
如果這次龍亞飛也被弄成了暈迷不醒,別談什麼婚禮了,直接給她程萊辦喪禮得了。
不然
tang,龍家兩老也絕不可能放過他們程家的。
與其讓一家人受牽連,不如她一個賠命算了。
更何況,事情本就是因她而起,與家人無關!
龍亞飛被推去做腦部CT,程家一家四口在家屬區等待結果。
幾人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
午憩時分,霍燕庭坐在會客區的真皮沙發上,長腿交疊伸直搭著茶几,手上捧著一本樣冊,一頁一頁翻看。
黎越從外面進來,又拿進來幾本,一起放在霍燕庭穿著義大利手工皮鞋的腳旁邊。
午後的陽光從百葉窗里透進來,灑在落地窗邊的地板上,像灑下一層金沙。
整個辦公室里都是慵懶的。
黎越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指著那幾本厚厚的樣冊道:「都是莞城最高端影樓的畫冊,你看看喜歡哪家的拍攝風格。」
霍燕庭扔了一本,又拿起另一本,漫不經心的樣子:「不是我說你,眼光真不怎麼樣,是因為你還沒結過婚的緣故嗎?」
黎越抹汗的表情:「許多財閥明星可都是找的這幾家的攝影師,技術一流!」
選個影樓而已,跟結沒結婚有關係麼?
這麼嫌棄幹嘛讓他去找?
「所以才更不滿意。」霍燕庭扔了畫冊,起身,伸了個懶腰,眯眸看向遠方天際的藍天白雲。
黎越把畫冊又收拾好,準備拿走。
霍燕庭轉過頭來:「算了,也指望不了你,你去找西景,讓他弄個攝影師過來。」
黎越汗,點頭。
霍燕庭拿了車鑰匙,出辦公室。
黎越:「不午休了?」
「午休是單身人才做的事!」
「……」
霍燕庭悠然轉過身:「黎越,你怎麼不談戀愛呢?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
黎越更汗,發起牢***:「我的工作每年一開頭就排到了年尾,哪有時間談戀愛。」
「是嗎?」霍燕庭斯斯然地把玩著車鑰匙的鉑金圈,「把葉氏總部的資料再找些過來,注意了一定要內部機密資料,我下午要看!」
黎越憤憤,不是早上才給他遞了幾百頁到辦公室麼?他這樣辛苦發個牢***都不行?
「您總這樣壓榨剝削忠心的下屬,未來的霍夫人知道麼?」
「怎麼?你要向她告狀?」
「我都懷疑您是不是已經忘了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機器人!」看著陰晴不定的男人,真想不到他在蘇喬那裡的另一種雅人深致、溫柔逸態的模樣。
「哦,黎特助啊!」霍燕庭拍他的肩,「我還是給你物色個女朋友吧?」
黎越生氣地轉過臉,不再跟他對話。
他說是這個意思麼?是這個意思麼?
霍燕庭轉身之際,目光接觸到辦公桌上葉氏的厚厚資料,搖頭嘆道:「他們以為來這麼一著,我就無縫下手了嗎?」
黎越道:「對,您一定會找著縫下口的。」
霍燕庭眯眸看他:「你的意思,我是蒼蠅嗎?」
「不敢!」
霍燕庭笑了:「也是,商場上各種防不勝防的玩意兒,我確實是永遠比他們旗高一著,玩得更出彩!」
黎越默默轉過頭,不管他再說什麼,徹底不準備再接話!
霍燕庭輕快地哼著那首英文歌曲,瀟灑地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大部分人都在休息,只除了幾個坐在休息室里聊八卦的女人。
霍燕庭經過時,耳尖地聽到她們在聊關於他的事。
便駐了會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