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這樣的男人已經離婚貪新鮮成性了
第219:這樣的男人已經離婚貪新鮮成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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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總算點頭,馬上回頭去找小慈,拉起她的手,一起就跑向蘇喬的車。
蘇喬對趙均知會了一聲,送兩個小傢伙上了自己的后座,自己又走向駕座。
她回頭,看到霍燕庭依然站立在原地,身形魁岸,神色卻寂寥。
對他歉意一笑,她上車,啟動車子離開紱。
「九九,能告訴媽媽為什麼對叔叔那麼冷淡嗎?」車途中,蘇喬問后座和小慈一起唱著在學校新學歌曲的九九。
九九像沒聽見一樣,沒有回答。
蘇喬看他這樣,也不好再問,再堅持就有些強逼孩子了,孩子容易產生逆反心理。
****逼*
降藍的天空,被濃墨渲染,夜已經深沉。
霍燕庭被警衛攔在金海灣豪庭之外,打電話給蘇喬。
蘇喬問:「很晚了,你怎麼還過來?」
「睡不著,過來看你一眼再回去。」霍燕庭嗓音疲乏而委屈,「警衛不讓我進去,我去要找老婆,他也不肯。」
蘇喬笑:「你把電話給他。」
她對警衛道:「我是A棟的蘇喬,那位先生是我朋友,讓他進來吧。」
警衛是位退伍軍人,對霍燕庭只識其名,並不知其人長相,自然不敢隨便放他進去。
得到業主認可,霍燕庭把車開進去,還在警衛的指引下知道了停車場的位置。
他進去後,沒有將車開進停車場,直接停在A棟前花園裡的空地上,滑下車窗,點了支煙,等蘇喬下來。
蘇喬穿了米白色的家居服,下樓,雙手抄在褲兜從玻璃門裡走出來。
一陣風過,短髮被得凌亂,遮住了她的半邊臉,她抬一隻手去撩到耳後。
就看到一盞草地燈映照里,黑色的奧迪。
駕座窗口,有一煙火忽明忽滅。
她加快步伐跑過去。
看到她過來,霍燕庭掐了煙,推開車門下車。
喬看到他還穿著白天的衣服,白襯衣、灰色西褲。
她忍不住埋怨:「這麼晚不回去睡覺,還在外面晃蕩什麼?」
霍燕伸臂,將她摟進懷裡。
「明明喜歡著對方,卻不能在一個被窩裡睡覺,我哪裡能睡得著?」霍燕庭悶聲。
蘇喬輕笑:「這不都是因為你兒子,當然不能這麼任性!」
「我想抱著你睡。」霍燕庭吻她的耳際後面柔軟的皮膚,低聲,「我們上車。」
蘇喬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耳朵根子都是紅的,拒絕:「不行,人來人往都會看見。」
「那我們去你家。」
「不行!何姨和九九發現了怎麼辦?」
「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還讓不讓我過了?」自將她摟進懷裡,霍燕庭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點了火,今晚再想控制都控制不住的了,「我們去酒店!」
蘇喬從他懷裡仰起小臉,水眸亮晶晶的:「瘋子!」
說著,她牽起他的大手,往花園深處走去。
夜更深更沉。
僻靜之處,廖無人煙。
她環住他精瘦的腰,主動獻上自己的櫻唇。
霍燕庭更加情難自抑,兩條鐵臂狠狠摟住她柔軟的腰肢,兩人唇齒相貼。
他的手探進她衣服,發現裡面寸縷未著,更是心情激亢:「喬兒,你也想我對不對?」
蘇喬臉紅,不語。
他擁著她,緩緩坐下去。
純白的昂貴襯衣,被他用來作墊地之席,不讓草尖扎到她的肌膚一線一毫。
蘇喬緊緊揪著鋪在身下的白襯衣……
他的汗水,滴在她的眼角,隨著她的香汗,一起埋入綠色的草地……
兩人的粗喘被夏夜的風吹散在微涼的空氣里……
他嘆:「不會到我們舉行婚禮前,九九都還不能接受我吧?」
蘇喬偎在他懷裡,在他胸前的肌肉上畫著圈圈,笑著:「不容易啊,這世上總算有了能讓霍燕庭著急上火的事呢。」
他揉她:「這還不都是你引起的,還好意思笑!」
「哼!就要讓你也撞撞南牆,不然,一直自以為是!」
「我哪裡自以為是了?哪裡自以為是了?嗯?」
他用唇舌懲罰她……
******
霍燕庭離婚又要和前妻的報導已經在莞城鬧得沸沸揚揚。
程萊家的商場說來了一批品牌外貿貨,讓程萊有空到商場去選幾套。
說是讓她去選衣服,實則是想看看女兒。
程萊從到蘇喬的工作室工作後,幾乎天天泡在工地上,下班也是回自己的公寓,幾乎小半個月沒回家吃過一頓飯了。
程萊知道媽媽的用意,不回去一趟是不孝,索性把蘇喬也拉上,省得自己一個人回去耳
tang根子更不得清靜。
程母選了兩套最適合她們這年齡的夏裙,讓她們兩個分別進試衣間去試。
蘇喬先穿好,出來,對著鏡子系腰間的腰帶。
程母說:「現在的有錢人是越來越瞎搞,看自己還年輕是吧,結了一次又一次,你說這些女人是不是瘋了,還巴著往上趕,都三婚了,這樣的男人已經離婚貪新鮮成性了,我看呀,這次再結也過不長。」
蘇喬笑:「阿姨在說誰呢?」
「就你們那時候上班的那公司老闆霍燕庭啊,你們剛上班那會不還帶著個女明星來參加過萊萊的生日宴嗎?你不記得了?」
蘇喬拿著腰帶的手僵了一下。
「那時候我和萊萊還覺得那個年輕男人人品不錯,對公司員工也體恤,誰想到竟是個空心大蘿蔔,哪個女人跟上他都是遭殃,看吧,這次肯定又久不了,說什麼,還是和前妻復婚?今天的報導還說他前妻早已經和別的男人好上了,還有了孩子,他還好意思腆著臉說那孩子是他的?欲蓋彌彰!男人錢多了也是禍害!」
她嘴裡霍燕庭的前妻,莞城人一直不知道是誰,萊萊都是蘇喬私下對她講的,並再三叮囑不用告訴其他人,當年程萊覺得,蘇喬和霍燕庭反正已經離了,便跟自己的媽媽都沒有說過這件事。
蘇喬笑容勉強:「說不定他是另有隱情,並不是三心二意。」
「有不有隱情又能怎樣?我們這樣過來人的眼睛才是雪亮的,你們這些年輕的女人,都是被他一幅好皮囊迷惑了,還另有隱情,再有隱情可以不結呀,等真的確定自己的真心了再結也不遲呀,至少這麼鬧鬧哄哄地幾年一次幾年一次嗎?浪費媒體資源!」
程母憤憤不平,其實她也不全是對霍燕庭,畢竟對人不熟,她所憤憤的,更多的是那個對自己女兒沒負起不值得的龍亞飛!
「媽!你對喬喬發什麼牢***?她又不是那些有錢的男人!」程萊出來了。
皮料的裙子,扣子很多,她折騰了半天才總算換好出來。
一出來就聽到媽媽說霍燕庭的事。
再看蘇喬的臉,已經微微有些泛白了。
「我這不是難得看你們倆回來,對你們說說清楚這些男人的真面目!」程母瞪她。
「你還好意思瞪我?我當年為什麼會認識姓龍的那人男人?不都是你們一手一腳安排的?」程萊來了火。
「萊萊,你跟阿姨吼什麼?」蘇喬斥她。
程母心裡更難受:「你這意思,我還是故意的羅?」
「誰說你故意了?難不成你看他們家有錢才會不管不顧地要把女兒送給他們不成?」程萊也個火爆性子,一點就燃,譏諷出聲。
蘇喬將她一把又推進更衣室,又遞了一套新衣進去:「都多少年的事了,別再提了!萊萊,再去換這套看看!」
「喬喬你看,你說,我養她這麼大有什麼用?」程母說著,眼眶都紅了。
所幸,是中午休息時間,店裡沒有顧客。
店員也都出去吃飯休息去了。
「阿姨你還不知道萊萊的脾氣,她心裡其實是不怪你們的。」
從商場出來,兩人上車,程萊仍然氣不打一處來,連連深呼吸壓制火氣。
蘇喬嘆氣,又下車,買了瓶冰水扔給她。
「你這些年都住在家裡怎麼讓你家人過出來的?」蘇喬哧她。
「就跟你剛才看到的一樣,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仗啊。」程萊猛喝了小半瓶下去。
「還好意思說!幸好你現在搬出來了,不然,我要是你的家人,都要煩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