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053:你等著,你跑不了的!
番053:你等著,你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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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053:你等著,你跑不了的!
他這麼無情無義,可她卻一顆心都釘在了他身上,連跟那麼萬人迷的男明星在一起,她都不曾動過心,別說上床睡,連手指頭都沒讓他碰一根。
她為他守身如玉,他倒好,什麼都拋得一乾二淨,別人都說莞城肖君蓮狼心狗肺,她始終不信,因為在一起的時候,他那麼地寵著她愛著她。
看她老湊過來,肖君蓮真心不喜歡她身上的香水味,索性立起身子,雙手抄進牛仔褲兜,居高睨著她。
他也很奇怪,記得去年剛認識她的時候,她身上就是這種香水,他那時候覺得還挺誘人,怎麼一年沒見,突然就噁心起這種香水來了呢?
而且,她所用的香水,那都是世界上頂級的奢侈品牌,受許多名媛公主青睞的那種。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嗅覺居然都變化得這麼快。
「你哪兒有三歲呀,我看最多也就兩歲半。」肖君蓮吊兒朗當地笑,「好啦,既然你說不出找我有什麼事,我可走啦。」
本來確實有一計想找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女人幫一下,現在看來,還是少惹為妙。
以前他覺得風流債越多越好,顯得他魅力無敵。
可是現在他覺得有女人纏上來,讓他無端端覺得頭疼。
說完,他一隻手從兜里拿出來了,去開車門。
周瀟馬上貼上來:「別呀,我有事,當然有事,沒事我攔你車幹嘛。」
肖君蓮手臂被她兩隻手挽住,無奈,抬手摸摸颳得乾淨的下頜,蹙眉看她:「那就說呀。」
「肖哥,把你私人號碼給我。」周瀟撒嬌。
「我沒私人號。」
「騙鬼去,我知道你有。」說著,她伸手就往他身上衣服的口袋裡去找。
「喂喂喂,你幹嘛,住手聽見沒有!這可是大街上,你一個女孩子家有沒有羞恥心。」肖君蓮一把捉住她兩隻搗亂的小手,嚷嚷。
周瀟看著被他溫暖大掌握住的手,頓時眼眶紅了:「肖哥,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幾個月了,我真的很想你……」
肖君蓮倏然扔開她:「你神經啊,不是說已經過去了!」
「你說過去了沒用,我沒說已經過去,你單方面結束無效。」周瀟帶了哭腔。
肖君蓮沒想到她來真格的,果斷回車裡。
什麼計也不想找她幫忙了。
結果,周瀟居然在他關門剎那,直接把手就伸了進來。
幸好他手上動作收得及時,要不然,就憑她那小細胳膊,還不得報銷在這車門裡。
肖君蓮真怒了,大吼:「你瘋了!把手拿出去!」
「我不!你不把號碼給我,我就不拿出來!」周瀟小小年紀,耍起犟來,也是一把好手。
「神經!」肖君蓮索性把她的手強行推出去,而後馬上關上車門,發動車子。
周瀟還想直接跑到前面去攔車。
她身形才一動,黑色卡宴已經如離弦之箭,奮發向前。
周瀟氣到不行,怒瞪著車尾叫嚷:「肖君蓮,你等著,你跑不了的!你睡了本小姐,那可是本小姐的初夜,我一定要連本帶利全討回來!」
火辣彪悍的言語,惹得路人個個側目。
回到別墅。
徐奶奶正在廚房準備晚餐。
肖君蓮探進頭來問:「小姐還在睡嗎?」
徐奶奶回頭來看到是他,一邊繼續炒菜一邊回答:「你把房間鎖成那樣,我哪裡看得到她是睡是醒。」
徐奶奶對於他把人好好的姑娘跟關犯人一樣囚禁起來也很不滿,可人家是老闆,她一個拿工資的能說什麼,所以再多的氣也只能悶在心裡。
肖君蓮碰了一鼻子灰,訕訕地往樓上的房間而去。
從書房拿了鑰匙,打開臥室的門,寬大的深灰色大床中央,聳起微微的一團。
他看著,心情不自禁地就軟了。
抬袖,不經意聞到上面的奢侈香水味道,他皺皺鼻子,從衣櫃拿了睡袍迅速進浴室。
又是泡又是淋地洗了好幾遍,這才幹乾淨淨地出來,心裡也才舒服了下來。
他又走到衣櫃那裡,脫下睡袍,換家居服。
準備待會兒到樓下給夏清陌取晚餐。
他換衣服的過程中,眼睛未曾離開過床上一眼,被子裡的人一動未動。
換好,他到床邊坐下,又抬起雙腿,都坐上去。
俊臉上帶著溫柔的笑,輕輕掀被:「清清!」
夏清陌這才微微動了下,把臉轉向與他相背的一邊。
他便從她身上翻了個身,到另外一邊與她面對面。
夏清陌眼睛閉著。
臉上是許久不曾碰過陽光的蒼白。
連嘴唇都帶著淡淡的白。
當初肖君蓮說得那麼過分,其實除了剛開始幾天,後來也沒真的那麼過分,做的次數後來並不多,倒是在飲食上面,他花了好多心力,每天絞盡腦汁地就為了給她補身體。
「睡了一天頭不暈嗎?要不要起來坐會兒?」他柔聲,伸手替她把臉上垂下來的長髮拂到耳後。
夏清陌琵縮了一下,人也往後面躲去。
他笑笑,沒有在意,反而把手完全覆住她越發清瘦的小臉,嘆:「怎麼越補還越瘦了呢?」
他剛洗過澡,掌心都是涼的,覆著她的溫暖,更似一直暖到心底。
他又往她這邊挪了挪,俯首,在她頰上一吻,而後就捨不得移開了,下巴貼著她細嫩的面頰。
熱熱的,特別舒服,也特別令他滿足。
掀了被子,他高大的身軀也躺了進來,一下把將溫暖的身子都摟進懷裡。
他舒服地自喉間吟了一聲。
而後,身體就有了反應。
夏清陌下意識地排斥這樣的他。
她眉頭狠狠地皺起,曲起雙膝,想阻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明明溫暖的被窩,因著她這樣的動作,外面的空氣灌進來,有了涼意。
他抬手,把她兩個膝蓋都壓下去,強勢把她的身子都貼緊。
這樣,她想再抬起膝蓋都不可能。
他看著她漂亮的眉眼笑:「你看你又亂動,動得我又想了,本來今天早上才做過一次,今天不想再動你的。」
今天早上一次,他很賣力。
他出去赴霍燕庭的牌局時,她已經渾身都沒了絲毫的力氣,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
他是故意的,他不能讓她趁他不在,又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不忍心囚了她,還拿繩子捆著,所以才把她唯一僅存的力氣都消耗了個盡。
只要他說話,夏清陌都不想聽也不語。
只當他不存在。
這麼長的時間,已經足夠她練會即使做著最親密的事,她依然可以假裝這個男人並不存在。
他大大的手掌握住她的頭頂,她便大半個腦袋都似落在了他掌心。
他目光一點點在她臉上游移。
最後落在她水紅卻帶著略白的唇上。
她的唇線條尤其清晰,像是用描筆細細勾勒出來的一樣,飽滿、細緻、柔軟、誘人。
他一笑,輕輕吻上去。
夏清陌想咬緊牙關的,卻沒有力氣。
她已經躺得全身的骨頭都似變得軟懦,沒了一點硬度。
這樣的她像罌粟一樣,讓他一吻就上癮,而後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手滑開她肩上的睡衣。
在他準備覆上來時,她突然從他身上將頭挪到床邊,一聲乾嘔。
肖君蓮嚇了一跳,跟過來,抱住她,擔心之色躍於臉上:「怎麼了?」
夏清陌重新閉上眼,可是忍不住胃裡的難受,她又嘔了一聲。
胸腔里、胃道里愈發的難受了,渾身軟得跟麵條似的她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居然一把就揮開了他的環抱,赤著腳下床就奔進了洗手間。
而後,迅速把洗手間的門鎖上了。
肖君蓮因為情況發生得太突然,一時有些怔懵,這才讓她得了逞把自己鎖進了洗手間。
他回過神來,跟過去,拍門:「清清,開門,讓我看看你究竟哪裡不舒服!不行我就去叫醫生!」
夏清陌這會兒即使想逃也沒有可能,她是真的難受。
一進去就又開始翻胃嘔吐。
吐了半天又沒見吐出什麼東西,只是乾嘔難受,她最後沒了力氣,順著就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