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181:就是那笑,讓他在女人堆里如魚得水
番181:就是那笑,讓他在女人堆里如魚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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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81:就是那笑,讓他在女人堆里如魚得水
他好想現在就將這個消息告訴夏清陌。
可是想想,對她說這樣的話好像挺不好意思。
若是夏清陌反問,你怎麼現在才對我說這個?
難不成,趁我不在,找女人試過?
那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唇上倏地被貼上溫熱的柔軟。
他鳳眸陡地一收。
伸手,猛力一把就把她連唇帶人全摔了出去。
用力很猛,周瀟從地毯上還被滑出去近一米遠。
衣料太單薄。
肌膚被迅速的摩挲力給灼得刺痛。
她臉色雪白一片。
好不容易撐著地毯面坐穩了身子。
抬手將自己凌亂而散到臉上的發都拂到耳後。
身上痛著,她卻依然勾起唇角笑:「肖君蓮,這是你第二次把我推到地上了,你最好記住,你每一次對我過分的對待,我全部會還給夏清陌,如果對你動手,我捨不得。」
「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把你碎屍萬段!」肖君蓮瞪著似未著絲縷,撐坐在地的女人,燃著熊熊怒火的雙眸只限不有將她立馬從眼前燒盡。
周瀟忽地對他伸出一隻手,甜笑還在嘴邊:「不想讓我靠近她的話,拉我起來!」
肖君蓮輕蔑地看她一眼。
抬手,拂著自己手臂以及胸膛前,剛才被她觸碰過的地方。
仿佛那上面沾了不少髒東西。
需要及時清理乾淨。
周瀟哼了一聲,自己努力爬起來。
身子一動,腰臀處的骨骼便傳來撕裂般的痛。
她咬著牙,硬是自己扶著地毯面站起來了。
將身上的絲質睡衣整理好。
撫著自己臀部,一瘸一拐又往餐桌邊走近。
而後,在沒有被肖君蓮灑掉的還鋪著花瓣的椅子上坐下。
儘管是軟和的皮椅面。
因為骨頭受過撞擊。
她小心翼翼坐下去,還是感到一陣緊一陣的裂痛。
將餐桌中間一瓶紅酒拿起。
用醒酒瓶將酒醒了一半。
而後在兩隻高腳水晶杯里倒了各半杯。
又看向他笑道:「喝點酒吧,你明明知道我有把柄,還對我這麼過分,我頭一次發現,周瀟也能這麼大度呢。」
肖君蓮沉著臉看著她,一言不發。
將桌上手機拿起,周瀟總算顯出了耐性已快用完的表情:「再這樣,我可給夏清陌打電話了,只需聽到你在我家裡,就足以令她癲狂了吧?她那種女人可跟我不同,我是屬蝗蟲的,她呢,可是屬竹子,清高得很呢,怕是只需我輕輕一激,你就又要翻遍整個地球了吧?」
肖君蓮雙手握拳,眸里深沉如淵。
周瀟以前還真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
以前的他,整天的吊兒朗當。
喝著酒,抽著煙的時候,嘴角都掛著那抹誘人的魅笑。
就是那笑,讓他在女人堆里如魚得水。
那時候,即使和她做-愛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樣的眼神。
這麼專注,這麼狠戾。
狠得像要將她整個吞沒一樣。
她久久地端著手中的紅酒,表情堅決。
另一隻手上在手機屏幕上似漫不經心地游移,滑玩。
眼看著已經撥出好幾個號碼。
肖君蓮邁開長腿,又走近餐桌。
接過她手中紅酒,臉色沉沉:「你先喝!」
周瀟笑了:「怕我給你下藥嗎?放心吧,我捨不得。」
將手中杯舉起,送至唇邊,她一下子喝了一大口。
不喝品紅酒。
倒是豪飲。
肖君蓮看了她一眼,一秒,也端起杯,將杯中酒喝盡。
周瀟再次將兩隻杯里倒酒。
肖君蓮看著,等她仰起脖子喝的時候。
他也端起,不過,卻是大多數都往他的呢大衣厚厚的袖子裡灌了進去。
呢絨吸水。
即使倒進去,一滴也未露出來。
酒是好酒。
可惜他還是嘗出來,她在裡面動了手腳。
一瓶很快見底。
她又拿過另一瓶也是開了蓋的洋酒。
今夜她是做作了準備,要將他灌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不信,她將功夫做得如此深厚,就不信一次都拿他不下。
肖君蓮依然陪著她。
一杯一杯進袖子。
兩隻袖子都跟灌了水泥一樣,沉重如山。
為了能讓他信服。
周瀟一杯也沒漏地扎紮實實地和他對著喝。
漸漸,她眼前開始變得模糊。
渾身也如在某處點起了一團小小的火焰。
開始控制不住地燃燒起來。
這火,仿佛燒進她的五臟六腑。
她眼前浮現剛和肖君蓮在一起的時候,無數旖旎肖魂的畫面。
他的手臂格外有力,每次擁抱仿佛都將要將她揉進了骨子裡。
而每一次歡愛,他都像荒野的飢狼,讓人似死而活。
她迷濛地笑,已經開始吐語不清:「肖君蓮,你是不是也像原來抱我一樣,那樣抱夏清陌呢?是不是也像原來愛我一樣,每天夜裡必須把她弄得連最後一絲力氣都沒有才放過?她到底哪裡好,是我的身體哪裡比不起她,無法誘惑得了你嗎?所以你才要這樣對她死心塌地?」
肖君蓮不喜歡她用這樣的言詞來說夏清陌。
更不喜歡她拿夏清陌來跟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作比較。
這讓他一直隱藏的羞愧會一股腦兒全湧出來。
將她手中的杯子奪下,他冷聲:「你醉了!」
「送我回房。」她痴迷地看著他白皙英俊的臉,以手指著他命令。
肖君蓮看了她好一會兒,依然沒有伸手。
周瀟看著他,良久就哭了。
眼淚一顆一顆滾出來。
打濕她身上的睡衣。
讓某些地方更加明顯地暴露出來。
她哭著就撲過來,要趴到肖君蓮身上。
肖君蓮躲開了。
這時,門外響起輸入密碼開門的叮咔聲。
肖君蓮冷漠地再也不看哭成淚人穿著暴露的周瀟,大步往門口走去。
門開,原傑風塵僕僕走進來。
與肖君蓮正面碰上。
原傑笑:「肖大哥,你怎麼在這裡?又要和我合租嗎?不過,我現在有別的合租夥伴了,還有,我這密碼都換了,你怎麼進來的?」
待聽到餐桌那邊傳來的哭聲。
他明白了。
笑容僵在俊逸的唇角,手中的行李箱也隨即墜下。
前幾天,他突然接到久違了的周瀟的電話。
要買他在華景的房子。
他心裡一動,提出只合租不買賣。
周瀟也同意了。
那天,他特地從外地拍戲現場奔回莞城,在華景的房子守了整整一天一夜,也沒看到周瀟搬進來。
他很忙,行程緊,不得已,第二天在電話都被經紀人打爆的情況下,又回到片場。
今天又意外得到周瀟已經搬來華景的消息。
他連夜就往莞城趕。
可是他沒想到,他盼著的人確實盼來了。
可是她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於她來說,已經最不該再發生親密關係的一位。
肖君蓮沒有和他多說,漠道:「她就交給你了!」
原傑依然僵在原地。
肖君蓮繞過他,幾步就出了1807,大步回到自己隔壁的1808。
回到家裡,只覺得整個人都疲憊至極。
這一刻,更加思念夏清陌。
可又矛盾地慶幸,幸好她不在身邊,否則,周瀟鬧出的這些事情會變得更加複雜。
將自己摔進沙發里,他把大衣、西裝全都脫了。
仰倒在沙發上。
眼睛落在天花上的燈飾里,久久發呆。
他希望,這一夜過後,周瀟能從他和夏清陌的生活里,徹底消失。
如此想著,他拿起手機,看看時間不過晚上九點過。
又給夏清陌打電話。
夏清陌很快接了:「吃飯了嗎?」
聽到她的聲音,他就笑了,嗓音不由自主地變得柔軟:「嗯,聽你的話,吃了不少,你現在在做什麼?」
「喬喬在洗澡,我在接你的電話。」
「接我電話之前呢,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