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043:一片綠葉中托著一片的白,多特別呀
番043:一片綠葉中托著一片的白,多特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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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043:一片綠葉中托著一片的白,多特別呀
「不放過她你想怎樣?」
霍燕庭低沉嚴懾的嗓音,落在蘇喬身後。
蘇喬這才緩緩鬆了口氣,重新看向肖君蓮,柔下聲調:「君蓮,你給她一段時間,她答應過我,會回來的。」
肖君蓮看著冷沉的霍燕庭,語氣帶傷:「我不想怎樣,只是不能讓她就這樣走了。」
霍燕庭邃眸縮了一秒,重新說話時,語氣明顯比剛才緩和許多:「你嫂子說得沒錯,那個女人,心不在你這裡,你做再多也沒用,不如放開一段時間,也讓彼此都冷靜冷靜。」
蘇喬看向霍燕庭,微微笑了下,也道:「對,君蓮你如果對清陌真有心,等她把心頭的事情了了,她自然會回來找你的。」
「真這樣嗎?」肖君蓮緩緩問,而後卻是自己笑了。
其實他完全可以問問她夏清陌到底有什麼丟在了那個鬼地方,心裡如此放不下。
可問題都滑到了嘴邊,卻怎麼也問不出嘴。
他能夠預感得到,這件事不是自己願意聽到的。
想想真是可笑,原來,他肖君蓮也有會逃避問題的一天。
「君蓮,清陌要去那裡,其實……」蘇喬準備告訴他實情。
肖君蓮突然抬手,阻止她說下去。
蘇喬便默了。
肖君蓮出了房間,往樓梯走去,高大的背影很是蕭索。
蘇喬喃喃:「君蓮對清陌,好像是真的。」
霍燕庭看了她一眼,又轉而去看肖君蓮,眸色複雜。
一連數天,霍燕庭都派人跟著肖君蓮。
發現他並未離開莞城,這才微微落心。
於是,把婚禮的一系列事情都交給他處理。
寰宇開年工作不少,再加上為婚禮作準備,霍燕庭相信,慢慢的,肖君蓮應該會淡下來。
他以前對女人的新鮮勁沒超過一個星期,就算這位夏小姐例外,給他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婚禮定在二月中。
正是春花盛放之時。
距夏清陌離開已經一月有餘。
蘇喬都沒有她的一絲消息。
夏清陌沒有聯繫電話,在那樣的地方也上不了網。
蘇喬在婚期前一個星期,給她發了封郵件。
她記得,以前在屯子裡時,偶爾,夏清陌會到鎮上去上會兒網,一般都是有東西要查。
肖君蓮很忙很忙。
龍亞飛重建久鎮的項目都交給了寰宇,再加上自己公司的幾個項目,另外霍燕庭的婚禮,對高爾夫球場的婚禮現場設計布置,霍燕庭當起甩手掌柜,全全交給了他。
自己只和蘇喬購置一些珠寶服飾,婚前保養等等。
肖君蓮抱怨:「到底是你結婚還是我結婚?我忙得跟陀螺似的,你們倆高高掛起,天天在外閒晃跟新婚蜜月似的。」
霍燕庭把蘇喬給他買的幾條領帶一條一條拆開,對鏡試看:「我要結婚,當然不能太累,我要好好享受這其中的樂趣,所有事都讓我去準備,我累倒了這婚禮辦得還有意義嗎?」
「對對對,你不能累倒,就把我直接累斃好吧。」肖君蓮沒好氣地把婚禮現場的鮮花種類本遞到他面前,「這個怎麼樣?」
霍燕庭瞅了一眼,撇嘴:「你就這眼光?算了,也不指望你的審美,你給我安排玫瑰百合。」
「太俗了,所有人結婚都用那個,千篇一律的有什麼意思,還是我選的這個好,特別,人家一看一眼就記住了,一片綠葉中托著一片的白,多特別呀。」
霍燕庭直接拿腳揣上來:「就玫瑰百合!讓我發現你亂安排,這地球哪兒離莞城遠老子把你扔哪兒去!」
肖君蓮嘻嘻笑:「那你把我扔烏扎蘭屯去吧。」
霍燕庭頓了,狐疑地看著他:「真走心了?」
「我什麼時候沒走過心?」肖君蓮哼。
「走心一次都沒見過,走腎倒是看到過無數次!」
「喂,死禍害,你還要不要我給你準備婚禮了?我走腎?是是是,丫和蘇喬天天都只走心不走腎,你倆天天在床上就光抱著對方的心就夠了,從來都不興做的行了吧!喂,還來?再揣老子真甩手不幹了!」
「你試試!」
「試就試,你自己看著辦!老子現在就去地球離莞城最遠的地方清候去!老子以後腎和心都不走了!」
「你小子,脾氣見長啊!」霍燕庭一把拉著果真甩臉就走的某男,清了清嗓子,「我有夏清陌的最新消息。」
「她回來了?」肖君蓮立馬回頭,俊臉露笑。
「不是要去清修了?還關心女人幹嘛?你小子麻溜的給老子清修去!」霍燕庭往外揣他屁股。
肖君蓮一手捂屁股,一邊躲著又擠他身邊來:「不清修了不清修了,快告訴我,快告訴我,她人在哪裡?這樣,你婚禮那天的酒我全給你摻水,絕不把你灌醉被嫂子趕出洞房怎麼樣?」
霍燕庭雙臂環胸:「早這樣識時務多好。」
「對對對,霍大總裁,屬下這不是衝動了嘛,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霍燕庭在書桌一側坐了,長腿疊起,慢條斯理地說:「夏清陌會來參加我和你嫂子的婚禮。」
「參加婚禮?她會來參加你們的婚禮?」肖君蓮心臟突地猛跳,在書房裡開始踱來踱去,像個毛頭小子,「你們婚禮是二月十八,今天是幾號?」
霍燕庭搖頭:「二十八號。」
「十天,還有十天!」
於是,從這一天開始,又多了一個人比霍燕庭本人還期盼婚禮那天的到來。
其實夏清陌被蘇喬送走那天,肖君蓮獨自去了機場,連機票都買好了,終究沒有踏出那一步。
他想起蘇喬所說的,既然夏清陌死活要回到那裡,那麼,她的心結肯定也是在那裡。
蘇喬問霍燕庭:「君蓮機票都買了,為什麼又沒去?」
霍燕庭抱抱她:「也許,他想起了我們的當初吧,不想把彼此逼得太緊,最後反而逼走她,如果讓他真等上個五年,依他的性子,他會瘋,我那時候也是,雖然沒全瘋,但也一大半神經不正常了。」
「你才沒有,我看你活得好好的,身旁美嬌妻在懷,好意思說你跟君蓮一樣,不說其他的,單是君蓮自清陌走後,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比起來,他就比你強多了。」
「我那時候也一直在等你好吧。」
「對,抱著美嬌妻在等。」
「你這個女人,怎麼老揪著那些情非得已的事情不放?」霍燕庭惱火,一俯首咬上她的肩膀。
蘇喬咯咯地笑,雙手去擋,霍燕庭握了,放至唇邊輕吻:「這次夏清陌回來,幫幫君蓮吧,你也看出來了,君蓮這次是走心的。」
蘇喬想了想,點頭:「嗯。」
霍燕庭吻住她的唇,被子一掀,沉重的身軀覆身而上。
夜已深,室內春意流敞。
蘇喬情亂之中伸手,一摸床頭櫃的抽屜,空的,立馬開始推身上的男人:「燕庭,沒套了,你停住。」
霍燕庭握住她阻攔的兩手,啞聲耳語:「用不著。」
「不行,不是說好婚後再……」
「不差這幾天。」
「不行,等下又出現什麼意外……」
霍燕庭不由她再說,一口睹住她的唇。
意外?什麼意外都沒有!
這次即使天要塌,也得讓他把這場婚禮辦完再說!
好不容易他放開,蘇喬連連喘氣。
他在她身上,啞聲:「怎麼這麼不乖呢,就盼著出點什麼事嗎?還是你反悔了?」
蘇喬笑:「就反悔了!就反悔了……」
「我看你是癢得很了!」霍燕庭加重懲罰。
蘇喬幾乎被折騰得暈過去。
他摟著懷裡打著顫兒的小女人,得意地咬她的耳骨:「還敢不敢跟老公逞口舌之快了?」
蘇喬雙腿都在抖著,悶在男人強健的懷裡,不吭聲不吭氣。
他輕柔地捏起她的下巴,笑容深邃:「服軟了沒?不服的話,再來?」
蘇喬一咬牙:「就不服!」
「喬兒,你真是善解夫意,怎麼知道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蘇喬往床邊上縮去:「服了服了!真服了!」
霍燕庭撐著身子的反應,不由分說已經過來:「夫都撩了,現在才服軟可是晚了。」
「不要不要,我疼,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