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100:別跟老子揣著明白裝糊塗
番100:別跟老子揣著明白裝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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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00:別跟老子揣著明白裝糊塗
她悶聲:「嗯。」
浴室門突地哐啷啷一陣響,從裡面冒出一顆濕漉漉的頭。
夏清陌一時沒料到,嚇得臉都愣住。
肖君蓮頭髮上滴著水,露出大半個赤著的精壯胸膛。
看到窘迫的樣,他笑,柔聲:「幫我拿過來。」
夏清陌好半天才恍過神來,皺著眉頭,走到床邊,把剛才扔上面的內褲盒拎起來,快步過去,塞到他手裡。
肖君蓮接過,卻不急著進去,看著她後知後覺地臉越變越紅。
夏清陌被他盯得惱火,本來沒覺得怎麼的,也被他瞧得一臉臊紅,轉身,出去。
還沒走到門口,又聽到他魔音一般的聲音:「夏清陌,你確定給我買的?」
夏清陌收步,惱聲:「是。」
「你自己過來看,我這是給你自己挑的吧?」
夏清陌不耐煩,又要走。
他嚷:「夏清陌,我哪招你惹你了?你自己過來看,這玩意我能裝得進去嗎?」
他聲音太大,臥室的門又沒關。
夏清陌聽著,耳朵根子都紅了,迅速轉身撲過去,想撕爛他的嘴。
她跑得急,浴室門口的地板又被肖君蓮頭髮上的水滴濕。
她這一跑,拖鞋的底子並不防滑,一下子人就往前滑去。
只探出頭和半個身子見情勢不妙,迅速拉開浴室的門,眼明手快接住了她。
男人身上還散著濃濃的沐浴露的香氣氛。
夏清陌反應慢,怔怔地瞪著一雙眼睛。
幾秒後,才驚慌失措從他身上起來。
肖君蓮可不放,收緊了臂彎,臉就往她臉上越湊越近。
她瞧出他的意圖,伸手一下子掐在他手臂上。
男人上臂肌肉結實,她手指根本都沒能掐進去。
唇已經被他堵上。
因為沒有剃鬚水,他鬍子還沒來得及刮。
夏清陌別的感覺還沒有,只覺得臉上被他的胡茬扎得生疼。
他摟起她的腰,緊緊吻著,把她的身子立起來,揉進懷裡。
夏清陌討厭他的得寸進尺。
趁他不備,一張嘴就咬住他的下嘴唇。
真的用了狠勁,肖君蓮疼得猛地推開她。
夏清陌背撞到牆上,肩胛骨處沉悶的疼痛四散開來。
肖君蓮以手拭唇,看到指上的血,惱極:「你還真下得了口!」
夏清陌不甘示弱:「所以請你在這裡期間放尊重點!我不是那些你想怎樣就怎樣的女人!」
說完,她轉身往門口走去。
手腕一痛,她被他強行拽回。
兩人四目相對,肖君蓮眸色暗沉,和平時一直含著笑意的他大不相同。
夏清陌眸色縮了下,很快又恢復冷漠。
「別得寸進尺,夏清陌!一直忍著遷著並不是老子就沒有脾氣,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我若真想對你怎樣你走得掉?我能到這裡來,建這棟房子,你心裡清楚,我都是為了什麼,別跟老子揣著明白裝糊塗,老子不是你想隨便糊弄糊弄就能甩開的男人!」
肖君蓮死死盯著她的黑眸陰戾戾的。
夏清陌心裡氣得想吐。
她什麼時候請他來了?這房子她要他蓋了?她揣著明白裝糊塗?他的意思是她故意占著他的便宜還裝清高了?
怎麼會有這麼自以為是這麼噁心反胃的男人?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即使他把心掏出來,她都依然一絲感動都沒有的原因是什麼了。
真不是她是鐵石心腸的。
就憑他這一番話,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接受他!
她惡狠狠地甩他的手。
肖君蓮不松反緊。
她也不管腕骨被捏得發疼,低下頭就去咬他的手臂。
肖君蓮把她的頭撥開。
她繼續往前。
而後,就看到了男人和上面一樣,赤著的下身。
她住了動作。
眼睛死死盯著他那,一片茫然。
腦袋裡被眼前的物什震得空白無物。
他也是這時才反應過來,剛才情況緊急,他是直接沖門而出,身上寸縷未著。
若是平時,他肯定視此刻為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然而,現在這樣的氣氛,饒是他肖君蓮,老臉都不禁紅了。
手上自然就鬆了力道。
夏清陌手腕處一松,人在恍惚下,意識撐著,轉身飛也似地逃出去了。
她沒有下樓,直接衝進旁邊自己的臥室。
迅速將門鎖牢,靠在門背上不停地深呼吸。
眼前清晰地又浮現出他那物的樣子。
黑漆漆……
總之很難看,難看至極!
她雙手抱頭,狠狠地搖了一陣,緊緊閉上眼睛,想忘乾淨。
卻是越努力,記憶越深刻。
那邊臥室里的肖君蓮,望著牆發了好一人兒呆,總算回過神來。
想起她奪步而逃的背影,不由勾起唇角,忍不住笑了,而且笑聲越來越大,即使唇上被她咬過的地方發著疼,直到笑到雙肩發顫,他才轉身又進浴室,去進行未完的工程。
唇齒間,似乎還餘留著她唇間慣有的淡淡甜香,他不由自反地有了反應。
而且有了反應的那地方,剛才還被她那雙似漾著清流的大大雙眸仔細地瞅過,想到這裡,他呼吸越來越不暢。
第一次,從來不屑於自己解決的肖君蓮,在隔壁還住著一個如花似玉惹他心癢的女人的情況下,自我安慰了……
他想,他可能是真的愛上她了。
他居然會為了顧及她的感受而自我解決,這對於他肖君蓮花心浪子的人生來說,是做了多麼大的忍讓和退步?
只是,這丫頭怎麼就不領情呢?
傷腦筋!
*******
余奶奶做好豐富的大餐,夏清陌藉口昨天晚上睡得晚,現在累了,一直沒有下樓。
肖君蓮上來敲門。
夏清陌就是不應。
肖君蓮敲了好一陣,下樓吃飯去了。
吃完飯,他接著上來敲。
他在哈市反正也沒什麼事。
他笑得一股子邪氣:「又不是沒看過我的樣子,搞得受了多大打擊似的。」
夏清陌聽見他這話來氣。
她終於沒控制住,跑過來一下子拉開門:「對,我就是愛裝,一直都很愛裝!」
這下倒是把肖君蓮驚住,而後大笑:「鐵樹還是開花了呀?不得不說,我都佩服我自己,夏清陌,以後你就要這樣生活,真的,做人怎麼能沒有脾氣,你看,這樣把不滿發泄出來是不是舒服多了?要任你一直悶在房子就像地鬱結於心,容易生病。」
夏清陌瞪著他,想哭。
他洗了澡,颳了鬍子,穿著上好的藍襯衣,外面罩著深色針織開褲,一隻手隨意插在褲兜,整個人氣質清俊,乾淨硬朗。
他伸一隻手拍拍她的肩:「既然沒睡過去把我房間的髒衣服收收,拿下去洗洗,你要懶,拿去給余奶奶洗也行。」
夏清陌轉身要關門,臉上的表情分明是:想都別想,門都沒有!
肖君蓮一伸手就把門按住,她根本關不上。
他挑眉:「收下去也不行?這麼懶啊?那好吧,我讓余奶奶爬到三樓來給我收下去,再幫我去洗乾淨好了。」
夏清陌胃疼:「你自己收自己洗!」
「我是客。」
「這房子是你建的,誰是客誰是主你更清楚。」
肖君蓮歪著頭看著她笑:「房子都是我建的,你一個女人還不能幫我洗幾件衣服?」
夏清陌在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徹底地轟出哈市!
一定!
她走進他的臥室,他雙手閒適地插在褲兜跟著。
臥室里沒有要洗的衣服。
她看他,他以唇色示意浴室里。
她走過去,推開門。
衣簍子裡,就一條深灰色的男士純棉內褲。
而一邊的洗手台上,那副她買來的內褲盒子都沒拆。
看著衣簍子裡的短褲,想是他換掉了。
可是,新買的又沒穿,那他長褲裡面究竟是穿了還是沒穿?
正思忖,男人的俊臉倏然她眼前放大。
「在想我裡面有沒有穿對不對?」
她臉紅了。
而後,迅速轉過身去。
他笑得更加開心:「要我脫下來給你看看嗎?」
夏清陌咬牙。
低俗惡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