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你訂的戒指是什麼模樣的?鑽石的嗎?幾克拉?
第257:你訂的戒指是什麼模樣的?鑽石的嗎?幾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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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都快透不過氣,他才放開。
兩人四目相對。
她看到,他乾淨清澈的雙眸里多了數層濃濃的東西。
他暴露得太明顯,她的心又如五年前一樣,一面對他這樣的眼神就開始狂跳。
他伸手,將她緩緩抱緊,清越的嗓音有絲乾乾的嘶啞:「萊萊,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程萊在他肩上抬頭,看著他漂亮的後腦勺,悶聲:「好是好,不過要等我先找個男人結了婚,生了孩子,我再偷偷摸摸跟你在一起。唐」
龍亞飛倏地推開她,看著她,眼神幽怨:「退一萬步講,我願意,可那個男人若是知道了,會打死你的!」
程萊氣哼哼地一拳頭砸在他左胸:「那不然呢?你有妻我單身,我若是同意跟你在一起,我賤哪?不干,虧死了!」
龍亞飛忽地轉身,從車抽那裡拿出一個資料袋。
程萊不知他要做什麼,看著他把資料袋打開。
龍亞飛來這幾天特地去有關部門辦理證明,他覺得那個子虛烏有的謊言實在年代太久遠,如果空口解釋,程萊這樣的急性子絕對打死不會相信。
他把最重要的一張證明遞過去。
程萊接過來。
蓋著鮮紅戳戳的證明上,清清楚楚地承諾了:龍亞飛先生目前仍是單身的事實,這張是莞城開的。
他又遞過來一張,是他的本籍香港所開具的單身證明。
程萊把下面的章拿近,一個字一個字地查看。
莞城城南民政局和派出所的雙層蓋戳。
龍亞飛再把他的戶籍也遞給她,還有身份證。
程萊心裡第一反應的是恐慌。
這人,數十年地用著一個謊言欺騙大眾,那麼,如果他要起心騙起自己來,自己是不是會被騙得團團轉還不自知。
「現在可以了嗎?」龍亞飛無比真誠地問她。
她傻傻地,冒出一句:「這些不會都是假的吧?」
龍亞飛被她一句話噎得差點沒氣死。
他眼巴巴地瞪著她,不出聲。
程萊看著男人乾淨得跟藍天白雲一樣的漂亮眼眸,她的恐慌又被甜蜜淹沒了。
這甜蜜一層比一層還要洶湧。
直到把她甜膩。
她是個急性子的人,又是個爽朗的人。
於是,她倏地伸手,把面前這尊維納斯第二迅瞬納入懷裡。
喜滋滋地宣示:「好,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們當然要住在一起,免得別人再覬覦你的美色,我連想跟她打一架的理由都找不著!」
「……」
不過,有個這樣霸道的女友,他以後肯定會比以前過得更安逸。
想到這點,他便也坦然了。
趁著女主人正樂不可支的心情,龍亞飛打鐵趁熱:「要不,我們現在就去一起結束單身吧?我的證件都帶齊了。」
程萊還在笑呵呵地點頭:「知道知道,你的證件都是真的,我們現在就回我那裡搬行李!」
龍亞飛額上刷下黑線,敢情他明明不隱晦的提議她根本沒聽懂。
清清嗓子,他將女人生就柔軟的身子更加貪婪地抱緊:「我的意思是,現在時間剛好,民政局工作人員已經上班,不如,我們去領本本?」
程萊這才明白過來,雖然覺得他的提議也很正常,可怎麼就是一時感覺有些不爽。
想了會兒,龍亞飛一直憋著一口氣,生怕她又反悔,等著答案的時間差點沒把自己給憋死。
良久,她圓圓的小臉移到他精碩的胸前磨蹭,難得害羞地:「……沒有戒指,還沒有花。」
龍亞飛一把推開她。
程萊被突然的冷口氣灌得臉都綠了:「你幹嘛突然鬆開?」
龍亞飛忙又抱抱她,溫柔鬆開,致歉:「我是想下去買花。」
「……」
他去拉車門。
她拉住他:「回來!」
程萊對他攤開手,好脾氣地:「沒花就沒花吧,戒指呢?有沒?」
龍亞飛為難,幾秒才說:「訂了,還沒到。」
程萊的火爆脾氣:「花沒有,戒指也沒有,你今兒在我們工作室外面守了半天就為了來空手套白狼啊?」
龍亞飛委屈地指指旁邊的資料袋:「想著只把這個給你的。」
沒想到進展會這麼快嘛。
「另外,我在莞城看了看,沒有我中意的款式,便找了個認識的設計師,讓他幫做一個,這才慢了。」龍亞飛越說越小聲。
「是我戴,憑什麼你不帶我去?」
「我那時沒想到你會答應……」
「你的意思是嫌我答應得太爽快你沒有成就感了是嗎?」
「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高興還來不及。」
「……不過,你訂的戒指是什麼模樣的?鑽石的嗎?幾克拉?」
龍亞飛想了想,又搖頭。
「龍亞飛,滾下車!」
「哦。」龍亞飛果真去推車門。
推到一半,又轉過身來,巴巴地說:「是紅寶石的,設計師給我看了圖紙,我覺得還不錯,倒也不知道紅寶石鑽石哪個好,反正比最好的限量鑽戒還要貴。」
說著,男人已經邁出一條長腿。
「回來!」程萊倏地拉住他一條手臂,又把他拖回來。
程萊小小的圓臉笑得跟朵向陽花一樣明麗漂亮,偎進他懷裡:「送我去我公寓,我去拿證件,我們一起去民政局。」
龍亞飛俊臉抽搐,小小聲地:「萊萊,你該不會是因為戒指才同意跟我去領證的吧?」
程萊撒嬌:「哪能呢,紅寶石哪及得上你,我當然是因為你太帥才願意的。」
這話龍亞飛受用。
看樣子他更得馬上去領證結婚,不然,哪天一不小心自己不這麼帥了,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俯首,吻了吻她嬌美的紅唇。
啟動車子,穩健而疾速地往她所住的地方駛去。
程萊剛把證件找齊,轉過身,看到某男居然把她一隻行李箱裡已經整整齊齊裝滿了她的私人用品。
「衣服鞋子不用拿了,我那裡已經備了幾柜子,都是按你的尺寸添置的。」
聽他說這話,她想起霍燕庭對蘇喬,貌似也是在她還沒同意的時候,就在他住的地方給她添好了衣鞋。
那時,雖然蘇喬講著這些的時候很氣憤,程萊也只能跟著她抱怨霍燕庭太霸道,可是其實在她內心深處,還是挺羨慕的。
當時想,若是有個男人像霍燕庭這樣霸道地送她一屋子的衣服鞋子,她肯定會感動。
然而現在龍亞飛真這樣做,程萊終於切身體會到了蘇喬的氣憤。
-實在是太霸道太自我了,都不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牌子款式就全買回來,怎麼能這樣做事呢?
到時候她不喜歡都得穿,放著不穿又會心疼。
難怪於妍她們把他的綽號取得都跟霍燕庭一樣,一色兒的變態霸道狂!
又從櫃裡拿出一隻行李箱,她氣乎乎地把自己最愛的衣服往裡面收。
龍亞飛直起身,合起他那隻收拾好的,不解:「衣服真買好了。」
「這些才是我的至愛,你那些款式你自己喜歡自己留著穿!」
龍亞飛愣,繼續說:「可是,我那些也都是按照你平時穿的款式和牌子添置的。」
程萊氣乎乎收拾的動作頓住了。
這個體貼得沒話說的霸道男人,她下次是不是也可以去跟蘇喬炫耀呢炫耀呢?
真是個讓人糾結的問題。
把她的箱子又塞進柜子,他看著她,嗓音有了異樣的色彩:「我想在領證之間提前蓋個章……」
程萊還不及說什麼。
他已經箍住她的腰。
唇隨即覆住了她的。
程萊腦中嗡嗡地響。
她想起五年前在樓道里。
那天,他一身禮服,站在宴會廳數人里,氣質卓絕,相貌如神祗,他是那晚的中心。
他公司欽慕他的狂蜂浪蝶用盡一切心思擠到他的視線里搔首弄姿。
他宣布她是他的未婚妻。
因著這個原因,無數的人討好賣乖地以此事向他敬酒。
因為是公司的年會,他這個主會人要表現得更加體恤下屬,於是,他喝了很多酒。
雖然程萊一直被他緊緊牽著手,可看到他微醺的樣子,還是有無數大膽的女人想盡法子往他身上貼。
沒辦法,他像個天生的驕子,無論是長相身材財富都屬於天生招人的那種。
程萊看著,肺都氣炸。
這些女人,未免太沒臉沒皮了。
可她那時和龍亞飛也還處在矜持的階段。
她又不好直接發飈,雖然依著她的脾氣,早在現場都不知掀翻多少張桌子了。
心裡鬱悶到窒息,她便強行甩開了某隻醉醺醺的蜂蝶王,出了大廳,發現依然到處都是人。
吵吵鬧鬧得讓人更加煩躁。
抓抓短髮,她走進最安靜的樓道,看著天窗,平復心中無端端的怒火。
才待了不到一分鐘,腰上突然一重。
她一回頭,臉就被一股酒氣突襲了。
他漂亮的眼睛裡一片醉紅。
程萊掙扎。
他卻摟得更緊,那力道,像要將她揉碎一樣。
而後,她的唇舌也被攻擊。
他唇腔間,好聞的氣息混合著酒香。
越來越深入中,程萊感覺自己也醉了。
平時看起來斯文俊秀的兩隻大
手,隔著禮裙開始弄她。
程萊意亂情迷。
心裡有一種虛榮在滋長漫延。
這個大廳里所有女人都覬覦的出色男人,此刻正把她摟在懷裡,肆意溫柔。
正對她做著那些女人永遠只能在夢裡才能做的事情。
連連被侵犯里,她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直到一股穿心越骨的痛讓她發熱的頭腦徹底清醒。
她哀嚎出聲。
身子像被憑空撕裂了般,疼得不行。
她後悔了,早知道這種事情會這麼痛,她一輩子都不要找男人!
她開始用力掙扎,拍打他。
龍亞飛眸色血紅,將她依然緊緊抵在欄杆上,嗓音因低啞失去了平日的清越:「萊萊,再忍忍,馬上舒服,我馬上讓你舒服……」
說著,他緩緩放柔了動作。
程萊被他禁錮在腋下的兩隻手用力地張著,齜牙咧嘴。
她扭不開他,只好咬著牙準備承受更劇烈的疼痛。
然而,她驚奇地發現,雖然還有些隱痛,但明顯越來越感到舒服。
然後,直至***、
完事,他自己穿好褲子,給她把禮裙又整理好,不停地吻她的臉,動作溫柔又纏綿。
程萊一點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還是一慣平板得像木頭一樣的龍亞飛嗎?
不過,想到他是為了自己才變成這樣,她整個人都癲狂了。
甜到癲狂。
自樓道一次後,兩人都上了癮,找盡一切機會單獨相處,然後,一起做-愛做的事。
那段時間,程萊夜夜不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