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037:你怎麼知道,我未嫁?
番037:你怎麼知道,我未嫁?
作者:
番037:你怎麼知道,我未嫁?
肖君蓮過去,將碗和托盤收了,拿到樓下。
再回到臥室門口,手觸到把手上旋了一圈,終是放了下來。
他轉身,進去書房。
坐進轉椅里,一下子旋到窗邊,點起煙,抽著,看外面園子裡的幾點燈光。
錦園一切安靜下來後,蘇喬放心不下,打電話過來。
手機在書桌上響了好幾聲,肖君蓮才接了。
「君蓮,人接回來了?」
肖君蓮嗯了一聲。
蘇喬頓了頓,斟酌著問:「那個,如果清陌不願意留在莞城,就讓她回去吧?」
「回哪兒?久鎮還是烏扎蘭屯?」
蘇喬聽到他帶著笑意的話語裡,似乎帶著的諷意,笑:「自然是久鎮,她怎麼可能還回烏扎蘭屯嘛,那裡現在情況一團糟,清陌心裡有數。」
「她有數?她要有數才怪!我跟你說嫂子,她的事你就別管了。」
蘇喬心往下沉,盡得平聲平氣地說:「我不管?我們可是好朋友呢,在莞城她無親無故的,我不管說不過去吧,這兩天她住在你那裡,已經夠添煩的了,明天還是讓她住到錦園來吧,這裡人多,她也會好玩些。」
肖君蓮被噎,隨即想著蘇喬也許說得也有理,也許在錦園那麼多人看著,她反而不跑了。
至於她和他,只要人在莞城,往後相處的機會多的是,她遲早得是他的。
「那好吧,明天我就帶她先到錦園去住一段時間。」肖君蓮妥協。
掛了電話,他抑鬱的心情舒緩了些,起身,掐了煙,回臥室,拿了睡衣洗澡。
洗完,他從另一邊上床。
剛掀開被子,就看到旁邊那個人影狠狠地顫了一下。
他掀被的動作就下意識地僵了。
昨天夜裡,那樣折騰,她腿上的傷今天一點也沒好轉。
這樣下去,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徹底。
他火氣忽地就上來了,扔了被子,轉身出了臥室,臥室的門被他甩得山響。
夏清陌聽到巨響,緩緩轉過頭來。
看到臥室里已經沒有他的身影,身子也放鬆下來。
她不怕他發脾氣,不怕他說什麼難聽的話,她對他,除了陌生,就是反感。
長這麼大,她是第一次如此反感一個男人!
望著天花板上嵌入式的水晶燈飾,她眼神一片茫然。
********
清晨,春意初來,園子裡已經有好些地方初露小芽。
夏清陌起床,從那些袋子裡拿了深藍色的運動套裝穿上。
出臥室,發現門從外面鎖了。
她眸底冷凝了凝,轉身,走向巨大的落地窗,一把拉開窗簾,玻璃門根本是打不開的。
倒是看到一道挺拔矯健的身影進了園子,從外面往別墅里跑來。
肖君蓮剛剛跑步回來,身上的白色運動裝都沾了汗。
進別墅,他又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外出的衣裝。
淺紫色襯衫,黑色西裝,手腕上還搭一件同色大衣。
雖是春來,莞城依然是冷的。
他開了鎖,推開臥室的門。
看到定在落地窗邊的女人。
頭髮束成簡單的馬尾,垂在腦後,露出雪白嬌美的一雙耳。
深藍色運動衣束腿掐腰,遠遠看去,似一株亭亭茉莉。
肖君蓮站在門口,笑著喚她:「清清,出來吃早餐了。」
夏清陌轉過身,淡淡睨他一眼,靜靜走過來。
她沒有留劉海,長發中分,這樣把頭髮紮起來,瓜子臉便似更小了,不過額頭倒是光潔飽滿,天生的美人胚子。
在餐桌旁坐了。
肖君蓮把大衣搭在椅背上,進廚房把自己烤好的吐司片和熱牛奶端出來,最後是煎得金黃剛好的雞蛋。
徐奶奶初一回鄉下老家去了,她兒媳嫌棄老人沒能力了,遇上肖君蓮收留了她,現在肖君蓮給她開高工資,兒媳兒子自然又待見許多,沒事的時候還回老家去串串。
大年三十沒回去,是擔心肖君蓮一個單身子過年太孤單,後來看到有位年輕小姐,這才初一一大早就走了。
早餐是肖君蓮一手做的,他是個懶人,要他做什麼大餐做不出來,這些簡單的勉強還能應付,至少身邊沒人、叫外賣又不方便的時候,不至於餓死。
夏清陌什麼都不問,也什麼都不說,直接開吃。
肖君蓮倒是一肚子的疑問。
比如昨晚睡得好不好啦?腿傷不痛了吧?或者類似你夏清陌對我難道就沒什麼感到好奇的嗎?
可是看到她分明一幅拒人的樣子,他不問了。
拿過自己的一份,也開始只顧吃。
只是,夏清陌的只顧吃是真的連眼都沒抬,一直在吃。
而他肖君蓮,卻是吃一口半口的就忍不住抬起頭看她一眼。
兩人坐的位置距離不遠,肖君蓮是特地等她先入座,然後挨著她身側坐下的。
夏清陌將吐司和雞蛋都吃完了,端起牛奶一氣喝了大半杯。
肖君蓮看著她牛飲似的方式,呆住,手中叉上的雞蛋又掉回盤裡。
她起身之際,他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等一下!」
夏清陌被他握著的那隻手緩緩地緊握成拳,眼睛不知道落在何處。
他起身,按住她的肩膀,用了力,把她硬是又按坐在原位上。
又扳過她的臉,拿過桌上的乾淨餐巾,輕輕拭上她唇邊,低聲:「牛奶嘴邊都是!」
夏清陌想扭頭,他的大手順勢移到她頸後,一下子握牢了她的後腦勺。
剛喝過牛奶的嘴唇看起來濕潤而粉嫩。
肖君蓮看著,眸色漸漸變深。
夏清陌拿手去拍他。
他一手鉗住,竟然將她兩隻手腕一股腦夾在他有力的長腿間,她掙不動。
唇被他吻住了。
他一點一點地親,像吃什麼美味的東西。
夏清陌齒關一啟,準備用力咬他。
哪知,牙關剛松,下齶馬上被他另一隻手給牢牢掐住。
他力道挺大,她感覺到痛意。
他兩隻手,一手握著她後腦,一手掐著下齶。
霸道得像一個土匪,長舌強勢而入。
她的唇關像敞開的大門,任他自由進出,恣意妄為。
漫長的一吻落,夏清陌整個腦袋都在痛。
她的兩手還被他用力夾著,無法動彈,麗眸里燃著熊熊戾火,如果這火能傷人,把眼前的男人煤成灰都解不了她心裡的恨。
他望著她漂亮而憤怒的眼睛笑,笑得特別真誠:「清清,我們已經睡了,你就是我女人,你再不乖,我也有的是辦法睡你,所以別白費力氣了,這事本來挺浪漫的,別每次都整得我強取豪奪似的,你未嫁我未娶,我被你吸引,***上床很正常。」
「你怎麼知道,我未嫁?」
夏清陌終於再次開了金口,可惜說出的話,卻不是肖君蓮想聽的珍貴金言。
他笑容一點一點變得更深了,露出的牙齒潔白如玉:「你再說一遍?」
夏清陌沉沉看他:「我嫁了!」
他突然一傾身,唇舌恬上她如玉似瓷的脖子,笑意仍在:「可是,你現在在我的房子裡,昨天晚上睡的是我的床,前天晚上才讓我破的處,而現在,我要再次弄你,所以,別再說那些沒用的話了,嫁了又如何?你連處都沒破,是那個男人無能還是你根本就是在對我撒謊?」
他一隻手過來,幾秒就拉下了她運動服上衣的拉鏈,大掌覆上她。
夏清陌不停地扭動身子。
他腿上的力就更緊,她兩隻手似要被他夾斷才罷休。
他把她像個玩具一樣,禁錮得牢牢的,放肆玩弄。
夏清陌拿牙齒去咬他。
咬中他的肩頭,跟第一次見面咬的地方重疊。
舊傷添新傷。
他完全不在乎。
一把把她的椅子拉緊,她人都貼上他堅硬的胸膛。
他俊臉上的笑容依然還在。
他一邊笑著,一邊將她往死里弄。
肖君蓮的身下,從來沒有被強迫的女人,這是第一次,睡過一夜後,還跟他這麼頑抗拼命的女人。
他肩上再次留下她的齒印。
她的身上烙印卻比他的更多更深也更重。
他一直傷到了她的心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