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075:他肖君蓮心胸真是全世界所有男人中第一豁達。
番075:他肖君蓮心胸真是全世界所有男人中第一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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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075:他肖君蓮心胸真是全世界所有男人中第一豁達。
「和那個丫頭好好相處,對你,沒有壞處。」周家老爺子話意深沉,「黃家只她一個獨生女,黃老頭兒在上頭,比我們周家還要吃得開,玉沁從小對你上心,這一點是誰都搶不走的良機,你自小就是個聰明的孩子,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爺爺您放心。」
「嗯,去吧。」
轉身,周紹景沉冷的臉上覆上如霜寒意。
周紹景離開老爺子的住宅,往自己的住所驅車而去。
途中,得到助手發來的消息。
夏清陌曾經確實跟肖君蓮在一起有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周瀟到處找肖君蓮都沒有找著。
如果他姓肖的敢***周家,這個夏清陌,會不會是對付他的一個有利籌碼?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修長指節緩緩收緊,泛出隱隱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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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景花園並不是新開發的樓盤。
不過卻是肖君蓮親自下過不少心思的一處物業,那時候,寰宇剛剛起步,肖君蓮滿腔的熱血全撒了新開的幾個樓盤上,其中就包括這個華景。
1808其實是肖君蓮自己留的私房。
夏清陌抱著兩樣東西,份量都不輕,一路抱來,手臂都是酸的。
肖君蓮瞧著,心裡疼惜有,更多的卻是惱火。
死犟死犟的女人。
高大的男人就提個輕鬆的包和一袋子打包回來的宵夜,而女人兩手都是抱,
凌晨時分,小區里並沒有人來往。
只有一個晚歸的女人,一直目送著這一對,關注了好久。
肖君蓮感受得到,鐵定在心裡怎麼把他刻畫成一個涼薄的大男子主義。
偏偏某個手酸胳膊酸的女人分明不把這些看在眼裡,那個男人的遺物就是她的命。
從電梯上18樓。
肖君蓮輸入密碼,又好心地拉回她。
夏清陌冷臉看著他握著她衣袖的手:「你幹什麼?」
肖君蓮黑臉:「不知好歹,這密碼不用換了,以後隨我進去嗎?我求之不得!」
夏清陌臉色微霽,掀唇:「換!」
「把東西給我,你先輸個指紋,再換密碼。」
夏清陌這才小心翼翼把兩樣東西交給他,給完,還警惕地瞪了他好一會兒。
肖君蓮被瞪得滿腔怒火,他也是腦子秀逗了,還提醒她防著自己。
他抱著東西,進去,看她已經輸完並且已進來玄關。
他好奇:「指紋和密碼都輸了?」
她不看他,點頭。
「這麼快?」他都還沒去看到記下。
將東西放在客廳的地板上,他又大步過來,從鞋櫃裡拿出柔軟的棉拖,單膝曲下,遞放在她腳下。
夏清陌愣了一下。
陳聯在某些方面有大男子主義,雖然他沒說過,但她感覺得到,至少,他從不會為女人低頭放鞋。
正因為如此,夏清陌也跟著他的思想,認為男人跪下給女人穿鞋,太屈下了。
但是現在,真正面對時,她所感受到的並不是男人的屈下,而是女人被尊重被呵護的感覺。
他抬頭,笑容真誠:「我幫你?」
她回神,搖頭:「不用。」
她迅速自己穿進拖鞋,迅速進屋。
房子是特別裝出來的,處處都透著精心巧匠。
四房兩廳的格局,書房、臥室、影音室、廚房、浴室排列得規劃而舒適。
牆上是淡淡的夢幻色。
如在白天,帘子拉開,陽光照進來,想必是極浪漫奢華的色彩。
夏清陌把花盆抱起來,一直送到陽台外面。
對面是臥室的小陽台,那上面層層疊疊的迎春花盆正隨著夜風搖曳。
肖君蓮似乎尤為喜歡這種顏色。
待她在陽台把桅子花安置好,進來,肖君蓮已經在餐廳那邊,把打包回來的食盒都打開在光滑鋪著英格蘭餐布的餐桌上。
中間擺著玉色的花瓶,新鮮的玫瑰和百合交相輝映,花瓣上還滾動著新鮮的露珠。
如此深夜,讓這房子裡卻透著清晨的氣息,是肖君蓮折騰了易川半宿的勞動成果。
食物的香味和花的芬芳,氣氛很是美好。
肖君蓮出來,看到夏清陌提著箱子,正要往臥室走去。
「吃點東西再收拾不遲。」
夏清陌頭也不回:「我不餓。」
「當陪陪我。」
夏清陌又不說話,人也進了臥室。
門開,頓時一屋子的夢幻紫撲面而來。
柔柔的燈光下,紫色的牆,紫色的衣櫃,紫色的床,紫色的窗簾。
她隨遇而安。
進去,並沒有很新的氣味,但東西看上去明顯都是新的,包括家具牆壁,如此,想來是散過一段時間的氣味。
肖君蓮追過來,高大的身子立在門口:「真不吃啊?」
也許是紫色太過柔軟,夏清陌出聲:「不吃。」
「我買了很多。」
夏清陌不語,拉開最大的一張衣櫃,把皮箱子小心翼翼地藏在櫃底。
肖君蓮看著那箱子被她當寶貝似地捧著,滿腹的不滿。
全世界也就一個男人,任自己的女人把前男友的東西這麼堂而皇之地拿到他眼前晃,晃還不打緊,還藏在他的房子裡!
想想,他肖君蓮心胸真是全世界第一豁達。
「真讓我一個人吃?」他又從客廳把提包提過來,送到她手裡。
對方依然不開腔,他摸摸鼻子,回到餐廳,果真自顧自吃起宵夜。
全然不知是何滋味。
他吃得極慢,夏清陌一切就緒,他還在餐廳慢悠悠地吃著。
她纖細的身影總算出現在餐廳處,暖色的燈光下,她細細的極柔軟的絨發都能看清。
「你還要吃多久?」她淡淡出聲。
他抬起頭,徐徐看向她。
沾著意式麵條湯汁的唇咧開而笑:「喜歡我替你裝飾的房間嗎?我找了很多資料才得出的靈感,據說這種顏色對治療人的心理有奇效。」
夏清陌看著他:「我心理很好。」
她所站的位置,原先離餐桌有些距離。
肖君蓮把凳子一轉開,不經意地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他放了筷子,一伸手,就將她的腰摟進了懷裡。
纖細得盈盈一握。
湊近貼上她的衣料,低吟:「香!」
夏清陌驀然躲開,怒目而向。
他沒有強行,看著她,柔柔地笑:「知道嗎夏清陌,你是第一個,讓我真正動心的女人。」
夏清陌無動於衷,語色平靜:「你該走了。」
「你不信?」肖君蓮把椅子又往她的身前移近了些,夏清陌退後,他便沒再繼續往前,明朗俊臉上笑容仍在,「真的,我為你做了多少我以前從未做過的事情,你根本不明白,以前,都是女人上趕著要跟我,想方設法希望要我對她們動心,不過,以前我也真不明白動心是什麼,只覺得身邊有女人不管怎麼說還是挺有面子,我從來沒想過要為她們去做那什麼。」
「如果她們知道我為你做的,肯定都會覺得是天方夜譚。」他一個人柔柔的笑,低低的說,眸光一分一秒都捨不得離開她的臉。
她轉身,欲離開。
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細腕:「不陪我吃宵夜,陪我說會話不過分吧?」
「對我來說,和你在一起,都是過分!」夏清陌用了力,摳他修長有力的手指。
他修長指節扣得緊緊的,耍賴:「你不走我就鬆開,不然,到天亮我也不放!」
夏清陌咬牙:「不走。」
他這才笑著鬆了,手指收攏,她的肌膚可真涼。
是不是心冷的女人連身上的溫度都比其他人要涼?
「夏清陌,給我個機會,好好待你,也當給自己一個機會,試試看?」他挑起俊逸的長眉,提議。
眸色里滿是期待。
夏清陌緩緩應聲:「我現在很好,不需要任何機會。」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固執?一個人很好嗎?我也是一個人,你知道一個人有多孤單嗎?尤其是深夜睡不著,或是過年過節的時候,那種孤獨,真是滲到人的骨髓里,你難道沒有這種體會?」
「沒有。」
「以前你是心裡有信念,一直以為他活著,可是現在他已經死了,永遠不會回來了,你還要這樣執守著有什麼意義?」無形之中,肖君蓮的嗓門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