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章 全家總動員
「你心裡終究是放不她。」水卉迎面走了過來,冷冷的看著一臉淡然的阮鴻朗。
阮鴻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放不下又如何?我還不是只能遠遠的看著她,連圓她小時候的一個夢,都要打著你的旗號。」
水卉嘴角抽動了下,「你倒是很坦誠。」
「夫妻之間需要的就是坦誠,我的過去我已經全部告訴給你了,我的將來在你這也會是透明的。」
阮鴻朗握住水卉的手,兩人緩緩的走著,「月牙兒小時候很喜歡狗,可她的狗因為她丟了性命,那以後,她便再也沒養過狗,但我在她小時候寫過的一篇作文里看出她內心很渴望能有一隻屬於她的小狗。」
「所以你就借著我的名義送了?」水卉雖然語氣有些冷,但臉上已經不是那麼緊繃著。
「要是我送的,冷子夜能把狗弄死。」阮鴻朗自嘲的笑笑,「這是我最後一次為月牙兒做事,以後,我要做個好爸爸好丈夫,等你的身體養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回索亞。」
「我不指望著你把月牙兒完全忘掉,畢竟她在你心裡已經住了十幾年,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你的天平上,我和孩子的分量要比她重一些。」
看著豁達的水卉,阮鴻朗勾唇笑笑,「我絕不會讓你走我母親的老路,我也不會讓我孩子重蹈我的覆轍。」
劉鵬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把兩人說的話告訴給冷子夜,撓了撓頭,劉鵬還是轉身去找了冷子夜。
月牙兒從羅蘭的那搜刮來了兩個漂亮的小夾子。給九九和月月別在了頭頂。
羅蘭耷拉著個臉,嘟囔道:「那是我給我女兒剛淘來的,你就是個土匪。」
「等有空了我陪你再去淘,先借我閨女帶帶。」月牙兒討好的笑笑。
「這兩都是母的嗎?」羅蘭把九九翻了過來,肚皮朝上,「呀,這名起的,還真起對了,九九還真是個狗兒子,哈哈哈……」
冷子夜嘴角抽了抽,見劉鵬回來了,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人群。沒一會兒,九爺沉著臉走了回來,看著月牙兒懷裡的兩個小傢伙,是越看越不順眼。
「老婆要不換兩隻狗吧,我怎麼發現它們這麼丑!」
「丑嗎?很漂亮啊。不換,這是水卉送我的,堅決不換!」月牙兒抱著九九和月月就跑。
「怎麼啦,好好的你又招惹她幹嘛?小心晚上不讓你上床!」墨寶笑道。
「她敢!」冷子夜陰惻惻的看著在月牙兒懷裡無恥賣萌的兩個小傢伙。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的。」墨寶嘿嘿的笑著。
冷子夜權衡了下利弊,墨寶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反正她也不知道這狗是阮鴻朗送的,那就養著吧,但這心裡怎就這麼難受呢。
大家在外面玩了一天,月牙兒和墨貝抱著兩隻狗狗也跟了一天,兩人和狗玩的不亦說乎,把冷子夜和托馬斯是徹底冷落了,臨回家的時候,月牙兒還去了寵物商店給兩隻狗狗了買了幾套情侶裝,回家便開始給九九和月月打扮上了。
「月牙兒等它們生了寶寶你送給我兩個吧?」墨貝跟著忙活著小狗,和月牙兒商量著。
「行,還有誰要,生一窩送一窩。」月牙兒嘿嘿的笑著,那幾個男士忙活著往露台上搬著榻榻米,沒一個人理她的,月牙兒撇了撇嘴,「不要拉倒,我自己養著。」
「給我留兩隻。」郎可軒舉起手機給九九和月月拍了張照片,發了出去,「給我兒子看看,他最喜歡小動物。」
「也給我兩隻,難得一見這麼純白的馬爾濟斯。」菲比也開了口。
「我也想要,可我們家小公主害怕小狗怎麼辦?」羅蘭有些犯愁。
「大了就不怕了,得了我也不問了,生了就挨個送。」月牙兒把月月放在了沙發上,仰著頭看了看房頂,「咱們今天真的都住上面啊?」
「難得聚在一起,大家不願意分開,你們家露台上很寬敞,剛好我們大家住在一起,還能看著聽著濤聲賞月,多好。」
「我發現他們男人的玩心比我們還大,你看看他們加在一起都幾百歲了,這些活讓手下人干就行了,還非得自己上去。」費莫桑榆嘟嘟囔囔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其實就是為了玩!」小魚兒蔫了吧唧的一語正中要害。
「月牙兒你們家露台上裝修的不錯啊!」費莫桑榆坐進沙發,抱起了月月,月月萌噠噠的看著她。
「是麼?我都沒上去過。」月牙兒從地上抱起一直舔著自己腳的九九,笑道。
「很大,能當舞廳了,我看當初設計的時候,可能就是了為了聚會才弄的那麼大。大嫂,姐,你們也上去看看,等我們回去了也折騰一個。」
許諾被說的動了心,拉著紫蕾蕾便上了露台。
紫蕾蕾參觀完了,進屋就開始嘮叨,「墨寶買了三副麻將,好多盒的撲克,這晚上還能睡覺啊。」
「小五,你今晚別上去和大夥折騰了,老老實實的在下面休息。」許諾擔心的看了眼郎雨軒的肚子。
「嗯,晚上我上去看看,要是累了我再下來。」郎雨軒感激的看了眼許諾,大嫂現在越來越像母后了,將來這個家有她管著,郎家還會再創輝煌的。
晚飯後,二十口全部上了露台,冷子夜看著月牙兒懷裡的九九,在看看墨貝懷裡的月月,全身的血管里瞬間注滿了醋精,「大家玩起來,沒人照顧它們,放樓下吧。」
「它們可乖了,不用人照顧。」月牙兒彈了下九九的腳上小黑靴子,笑道:「九九,你說是不是啊。咱們就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好不好?不要打擾到爸爸,你看他那張臭臉,難看死了。」
「我可不給它當爸爸。」九爺無奈的哼唧了一聲。
月牙兒抿嘴笑笑,看著露台被他們折騰的右側一排榻榻米,左側一排榻榻米,就這樣,中央還空出了近百平的地方,光麻將桌,橋牌桌就放了五張。
「四人一夥,自由選組。」墨寶掐著腰吆喝著,「玩累了,看見沒,榻榻米,男左女右,各自找地休息。晚上不許亂竄,要是被我們發現了,有男女混睡的,明天就遊街示眾!」
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你這明顯是自己吃不到也不讓我們吃!」洛林搖頭笑道。
「正解!姐夫,知我心者,你也。我開始做和尚,你們也別想美滋滋的抱著老婆睡。」墨寶壞壞的勾起了唇角。
郎雨軒因為不能長坐,選擇了打撲克,月牙兒、墨貝和郎可軒陪著她。
菲比、小魚兒、羅蘭、費莫桑榆也弄了一桌撲克。
紫蕾蕾拉著許諾和男同胞們混戰麻將,狼崽和郎老二本來想過來陪著她們,結果被直接轟走,換來了樊家兄弟。
兄弟倆灰突突的跑到了洛林和郎老三那桌。
餘下的那四位,冷子夜、墨寶、托馬斯、詹森開了一桌麻將。
托馬斯感概道:「看來孩子還得多生,你看人家郎家,一家人就能湊好幾桌,我們家就我一個,這兩年要不是有墨貝在,家裡都安靜的嚇人。」
「你自己多生幾個。」詹森笑著打出一張二萬。
「我倒是想,可塵叔這關還沒過呢。」托馬斯把二萬吃了,隨手丟出一張八條。
「回去就幫你們做我爸的工作,你那張臉本來就跟冰山似的,別再繃著啊!」墨寶輕哼了一聲,「你也是的,在S市呼風喚雨的,怎麼就被我爸拿住了。」
「誰讓他要娶人家的女兒來的。」冷子夜笑著搖搖頭。
「按理說,我爸和月牙兒他爸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你都是怎麼做到的?領證的時候,你岳父就沒說什麼?」
冷子夜看了眼不遠處,正在抓牌的月牙兒,笑道:「他敢,我老婆我自己養大的,他敢說不同意?」
「哈哈哈……托馬斯你學著點,下輩子,你也自己養個童養媳,免得有人礙你的事。」墨寶大笑道。
「哎……」托馬斯長嘆了一聲,看著桌面上的九條問道:「九條誰打的?我怎麼沒看見?」
「都過了一圈,要胡了九條啊?哈哈哈……沒了。」詹森笑著把自己牌里的三個九條放倒給托馬斯看,「我想槓來著,結果我也沒看見誰打的。」
「我缺麼,死胡這一張,你打一張給我。」托馬斯伸手去搶詹森的九條。
「這群選手,這麻將讓他們玩的。」紫蕾蕾笑著搖搖頭。
露台上不時的傳出大家的笑聲,大家玩到深夜,這臉上就沒一個沒帖條的。
郎雨軒第一個休戰了,大家讓她下樓去睡,結果這貨捨不得大家,非要在露台上睡。
郎可軒陪著她躺下後,月牙兒和墨貝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冷子夜和托馬斯的身邊。
月牙兒笑著掀起了冷子夜臉上的一張紙條,「怎麼貼了這麼多啊?」
「一直偷看你,吃也看不見,碰也看不見,還能贏?」墨寶笑道。
月牙兒嘟著嘴,白了墨寶一眼。
「你來了,我就贏了,等著看我怎麼把紙條還給他們。」冷子夜握著月牙兒的小手,笑笑。
「舅舅是因為偷看小舅媽輸的,你呢?」墨貝看著托馬斯臉上的紙條不比冷子夜少,歪著頭問道。
「他是愁的。」詹森打出一張牌,「我們這群人,他現在是唯一的光棍。」
墨貝緊抿著唇,歉意的看了托馬斯一眼。
「光棍你也沒閒著。」月牙兒撇了撇嘴,「別在這裝可憐給墨貝施加壓力,不是都跟你說了,我們回去就幫你,我姐夫能默許墨貝住在你家,就說明他沒那麼不好說話。」
托馬斯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喜色,「你說的都是真的?」
「回去看看就知道。」月牙兒看了眼牌桌,推了他一把,「該你抓牌了。」
這局冷子夜胡了,接下來的九爺連續坐莊,把臉上的紙條都拿了下去。
月牙兒嘿嘿的笑著,回頭看了眼九九和月月,兩個小傢伙,正在郎可軒和郎雨軒的中間窩著呢。
「九九、月月,爸爸贏了哦。」月牙兒衝著兩個小傢伙笑道。
兩個小傢伙,聽到了月牙兒的聲音猛的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髮就要過來。
冷子夜看了眼,沉聲說道:「別讓它們過來,它倆和我屬相犯沖,過來我就得輸。」
「它們和你屬相犯沖?哈哈哈……」月牙兒趴在他的身上就笑了,「你就直說討厭它們得了。」
「嗯,我討厭它們。」冷子夜擺弄著手裡的牌,側頭看向月牙兒。
月牙兒扁了扁嘴,「那我去陪它們,你自己玩吧。」
見月牙兒真的要起來,冷子夜眸子一暗,伸手把人拉進了懷裡,一隻大手禁錮著她,另一隻手隨意的丟出了一張牌。
「我這麼坐著,你腿一會兒就麻了。」月牙兒拍了下他的手,想要下去。
冷子夜緊緊的扣著她的腰,不讓她下去。
月月和九九已經跑過來了,正圍著月牙兒腳轉悠,月牙兒見冷子夜不讓自己下去,就低著頭,晃悠著小腳逗著它們。
「它們比我好看?」九爺酸酸的問了一句。
「沒你好看,可比你可愛。」月牙兒笑眯眯的看著兩個傢伙,「你們倆一定要乖哦,千萬不能跟爸爸學,天天的跟孩子較什麼勁,真是的。」
「我不當它們的爸爸!」冷子夜打出一張牌,蹙眉說道。
月牙兒微微挑了下眉,唇角一勾,大聲的說道:「咳咳……大家聽好了,我現在要給月月和九九徵集一個爸爸,只要有愛心,不嫌棄我這兩個孩子……啊!冷子夜你掐我!」
腰間被掐,月牙兒疼得一呲牙,「你還真掐啊!」
「看你還敢不敢給它們倆找爸爸了。」冷子夜板著臉,斜睨了她一眼,見她的小臉兒都抽抽成小包子了,忙給她揉了揉。
「哼,不陪你了,我去睡覺。」月牙兒用力的掰著他的手。
「快點認錯,認錯就沒事了。」墨寶在桌子下踢了冷子夜一腳。
冷子夜沉著臉,偏頭看著在自己懷裡擰巴著月牙兒。
大家也停下了,紛紛看了過來,等著看冷子夜要怎麼哄老婆。
九爺在大家的注目下,淡定的鬆開月牙兒,伸出了那隻剛剛掐過她的手,緩緩的把手放在了月牙兒的嘴邊。
月牙兒毫不客氣的咬了上去,足足咬了能有一分鐘,才鬆開,看著他手背上的兩排整齊的牙印,笑眯眯的拍了拍手。
「好了,孩子們走,跟媽媽睡覺去。」
詹森抬眸看著笑呵呵帶著兩隻小狗去睡覺的月牙兒,不解的問冷子夜:「這就沒事了?」
「沒事了。」冷子夜甩了甩手,「她有氣你得讓她發出來,千萬別憋著,憋的時間越長,事越大。」
「看來老婆還是從小養在身邊的好。」詹森笑道。
沒好戲可看,大家接著玩。
墨貝見月牙兒走了,自己也不坐了,跟托馬斯說了聲,也跑去右邊的榻榻米上,跟月牙兒和郎家姐妹聊起了天。
「月牙兒,剛才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們會吵起來呢。」郎可軒撐著頭,看著月牙兒。
月牙兒扁了扁嘴把兩隻小狗放在自己的腿上,「想吵架也吵不起來,他雖然有時候霸道點,可到了關鍵時候,他就會讓著我,我也不能得寸進尺的不給他面子不是。」
「看來你比我們看得都透徹。」郎可軒笑道。
「看不透徹又能怎辦,他是我認準了要過一輩子的人,能忍就忍,能讓就讓唄。」月牙兒捂著小嘴,偷瞄了眼正在揉手的冷子夜,笑道:「我是說,他忍著我,讓著我。」
「哈哈……你不說,我們都看出來了。九爺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可他處處都讓著你。當初和他第一次見,我就覺得這個人很難相處,不過,慢慢的接觸下來,發現他這個人對朋友還是挺講義氣的。」
「我舅舅一直都挺好的啊。」墨貝抬手勾起九九的穿著小靴子的小爪子笑道:「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舅舅怎麼不喜歡我們可愛的九九和月月。」
「誰知道了。」月牙兒撇了撇嘴。
同樣的問題,等牌局散了後,墨寶也在問冷子夜。
兩人一起下去方便,墨寶不解的問道:「你這一天跟兩隻狗較什麼勁啊?」
「阮鴻朗打著水卉的名義送來的,看著膈應。」對墨寶,冷子夜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心裡話。
「人都是你的了,他阮鴻朗得到了什麼?你根本就不用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再說了,阮鴻朗也結婚了,他和月牙兒根本就沒什麼可能的。我可跟你說,月牙兒的脾氣你比我更清楚,她喜歡的東西你最好別打歪主意。惹毛了她,你可沒好日子過,想想她說過的索亞的那隻狗。」
冷子夜定定的看著墨寶,最後一句話直接提醒了他,看來他還真的不能打這兩隻狗的主意了。
墨寶見他聽進去了,又問道:「今天出了什麼事?大家礙於你的身份誰也沒敢問。」
「我的仇家上島了,不過現在已經離開了。你們沒問我也懶得說,到時候你替我和大家說聲,已經沒事了。」
「哦。」墨寶很是淡定的點了點頭,「明天怎麼安排的?」
「聽月牙兒和墨貝嚷嚷著要去逛街,我們得跟著。再住兩天我們就要回去了,別惹得她們不高興。」
「你倒是學會憐香惜玉了!」墨寶笑笑,上了樓梯。
「墨寶,人結了婚,有了家,心裡還會裝著別的女人嗎?」冷子夜站在樓梯下,定定的看著墨寶的背影。
墨寶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爾後,頭也沒回的說道:「這個也要因人而異,要是過的幸福,他的心裡只會裝著家,要是不幸福的話,他可能會想起別的女人。」
冷子夜嘴角抽了抽,聽墨寶的語氣,他就知道墨寶是誤會自己了,他其實只是想知道阮鴻朗結了婚還會不會再想月牙兒,可他卻忘了墨寶也喜歡過月牙兒。
「我現在很幸福!」墨寶有些生氣的回過頭看向冷子夜。
「其實我就是想知道,阮鴻朗的心思。」冷子夜尷尬的看了眼墨寶。
墨寶這才明白了冷子夜的意思,停下了腳步,沉聲說道:「你不用知道他的心思,你也不用天天的防著其他的男人,你只要做好你自己,月牙兒就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這倒是。」冷子夜笑笑,快走了兩步,追上了墨寶,兩人並肩上了露台。
冷子夜不放心的看了眼月牙兒睡覺的位置,見她沒蓋被子就睡了,想過去,幫她蓋被子,卻被墨寶一把拉了回來,「那邊都是女士,別過去,天這麼熱,凍不壞她的。」
「不讓人省心的傢伙。」冷子夜無奈的笑笑,爺倆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躺下。
「我們有多久沒睡在一起了?」墨寶望著頭頂上的夜空,小聲問道。
「從月牙兒來的那天,我們就沒睡過一張床,十五年了。」冷子夜笑笑,「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希望我們下個十五年,下下個十五年,還能像現在這樣,打一聲招呼,就能聚全,天天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墨寶有些感慨的說道。
「把握住眼前,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前幾年我出去執行任務就這麼告訴自己的,你們還好,我這腦袋可是天天別在褲腰帶上的。」冷子夜有些傷感。
詹森回過頭,看向冷子夜,「別瞎說,現在是和平年代。九爺,要不你就棄政從商吧,冷氏現在可不是以前了,月牙兒還小,我覺得你接手的話,發展的會更好。」
冷子夜笑笑,「我接手能把冷氏干破產了,我也就能帶個兵打打仗,一無是處。」
「可男人的視野總會比女人開闊些,再說,你有了家,也要為老婆孩子考慮下,現在是沒戰爭,要是有戰爭你得第一個衝上去……」
「嘟嘟……」冷子夜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詹森的話。
冷子夜看著來電顯示,猛的坐了起來,「舅舅出什麼事了?」
「子夜,山南剛剛發生了大地震,山體滑坡,多條公路受阻,你的集團軍要打頭陣進去開路。」
「是!」冷子夜應了聲,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我馬上就安排沐劍晨帶隊出發,我在月牙島直接飛過去和他們匯合。」
「子夜,舅舅知道你和月牙兒剛領了結婚證,本來不想讓你去執行任務,但是和平年代,只有這個時候,才能看的見軍人的價值,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
「我懂,謝謝舅舅。」冷子夜踩著拖鞋,下了露台。
「都是你這張烏鴉嘴,沒事都給說出事來了。」墨寶抱怨的看了眼詹森,趿拉著拖鞋追了下去。
詹森聳了聳肩,和還沒睡著的托馬斯也跟了下去。
大廳里,冷子夜下達了兩道命令後,轉身看向墨寶他們幾個,「我馬上就走,不和月牙兒說了,明早她要是鬧,你們哄哄她。」
「出什麼事了?」托馬斯擔心的問道。
「南山發生八級地震,我得帶著部隊去救援。」
冷子夜進了臥室很快換好了一身便裝,疾步上了劉鵬開過來的車。
「你小心點,月牙兒我們幫你照顧。」墨寶在車外喊了一聲。
冷子夜按下車窗,「回去後,告訴她,別一個住在大院,要不去你那,要不就去你外公那。」
「知道了,快走吧。」墨寶揮了揮手。
幾人看著遠出的轎車,搖了搖頭,並肩坐在了台階上。
「這就是軍人,一個命令立馬走人。」詹森低嘆了一聲,「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我明早給公司去個電話,讓他們買些食物、水和帳篷送到南山去。」
「我也有這想法,我看啊,咱們也別玩了,回去趕緊準備下,我們早送過去一片麵包,我們的同胞們就能少一個挨餓的。」托馬斯蹙眉說道。
「要是大家都有這想法,咱們就分派下,誰負責買什麼,別買重複了。」墨寶拍了拍托馬斯的肩頭,「上去吧,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次日,月牙兒是被九九給舔醒的,看著九九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月牙兒有些茫然,竟然一時間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冷子夜我渴了。」月牙兒抱著九九,翻了個身,大腿一抬就壓在了墨貝的身上。
「噗嗤。」被壓的墨貝笑出了聲,「你每天早上就這樣欺負我舅舅啊?」
「我去,我就說場景不對麼,忘了咱們睡露台了。」月牙兒拿下了腿,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
「怎麼就剩下我們幾個了,他們人呢?」月牙兒推著墨貝,讓她看對面。
「都起來鍛鍊身體去了吧。」墨貝睡眼惺忪的看了眼,又躺了回去。
「我去看看,好歹這是我家,別怠慢了客人。」月牙兒抿嘴笑笑,「你再睡會,吃早餐了我上來喊你,幫我看著點九九和月月。」
「去吧去吧。」墨貝接過九九和月月,把它倆塞進了被窩裡。
月牙兒不放心的推了她一下,「別睡的太死,在把我兒子壓了。」
「誒呀,你煩不煩啊,快走吧,我還想睡一會兒呢。」墨貝伸手打了下她的屁屁,「快走!」
「走,我馬上就走。」月牙兒趿拉著拖鞋下了露台。
「我管帳篷,第一批先運過去一萬頂。」托馬斯的聲音從大廳里飄了出來。
「我管礦泉水。」
「我管方便麵。」
月牙兒探頭看了看,原來這幾個傢伙都在,不對,看來看去怎麼就缺冷子夜一個人?
墨寶手裡拿著筆,在一張紙上記著。
「出什麼事了?」月牙兒聽出了門道,忙走了進來。
「南山發生了八級地震,我們這正準備往災區運送物資呢。」墨寶抬眸看向月牙兒。
月牙兒眨了眨眼睛,「冷子夜是不是帶兵去救災了?」
「嗯……那個九爺讓我和你說……」墨寶怕月牙一時接受不了冷子夜的不辭而別,想要解釋。
「醫用器材我承包了。」月牙兒打斷了墨寶的話,「我先拿出一個億,要是不夠的話,我再繼續追加。」
幾個大男人同時看向月牙兒,詹森突然有些後悔昨晚自己說過的話,月牙兒別看年紀小,可她的魄力決不在他們這幾個男人之下。
「孤兒院占了冷氏不少錢,一下子捐這麼多,會不會影響公司的運作?」墨寶提醒了月牙兒一句。
「這點錢還不至於影響到冷氏的。」月牙兒蹙眉向窗外,「冷子夜幾點走的,這會兒能到南山嗎?」
「你剛睡沒一會兒,他就走了。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一直沒通,估計是那面信號全部中斷了,我們沒法聯繫上他。」
「不管他了,他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的,你們先忙著,我去給邵明喆打個電話,讓他先動手進藥材。」
「嗯。」墨寶低頭在紙上又加上了一條。
月牙兒進了臥室,狼崽小聲問道:「墨寶,月牙兒拿出那麼多錢,不用跟九爺商量下麼?別等著九爺回來了,兩人再打起來。」
「九爺不管,公司月牙兒說了算,別看她平時嘻嘻哈哈的,這種事上,她絕不會含糊的。」墨寶側目看向狼崽。
「那就好。就剛才月牙兒那豪爽的勁兒,我覺得我得重新認識下你這個小舅媽了。」狼崽笑道。
「她這個人吧,關鍵時候,從來都不掉鏈子。」
月牙兒進了臥室,看著床上冷子夜換下來的睡衣,鼻子有些發酸,說好了兩人出來過二人世界的,結果,他先跑了。
月牙兒拿起睡衣,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她聞到了他專屬的氣息,扁了扁小嘴,這才從床頭櫃裡拿出自己已經關機了好幾天的電話。
交待完邵明喆,電話那端突然就沒了聲音,月牙兒側耳聽了聽,「學長,你還在嗎?」
「……在!」
「那你就按我說的去辦吧,先掛了。」
「等等……」邵明喆憋了半天,耳朵都憋紅了,猶豫了下,才開口道:「雖然已經晚了好幾天,但我還是要說,祝你新婚快樂!」
「嘿嘿,謝謝學長,我就是領了個證,等我辦婚禮的時候,你再說也不晚。」
「祝你幸福!我去安排了,拜拜。」
「拜。」月牙兒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聳了聳肩,笑道:「這祝福的話,怎麼被他說的跟開追悼會似的。」
月牙兒又試著給冷子夜去了個電話,結果還是不在服務區,月牙兒蔫蔫的走出了臥室,大廳里的會開的也差不多了,墨寶把寫著幾家要負責捐獻的什麼的紙條遞給了月牙兒,「九爺要是來電話了,你再問問,除了這幾樣,還缺什麼嗎?」
月牙兒簡單的看了眼,還給了墨寶,「還缺姨媽巾。」
「噗,這個怪我,我把女同胞給忘了,該罰,為了彌補我的過失,這個我來負責。」
「嬰兒奶粉,奶瓶什麼也要準備一點。」
「對對,虧了都是當爸爸的人了,這事竟然沒一個想到的。」墨寶連忙寫上。
阿金從廚房走了出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夫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開飯,我上去喊她們下來。」月牙兒一溜煙的跑上了露台。
女將們下來後,便聽說南山地震這事,心情都有些沉重。
「電視裡能報導嗎?」墨貝打開了電視。
「Z國地震台網正式測定:10月05日1時49分在z國南山,發生8級地震,震源深度20千米。嚴重破壞地區超過10萬平方千米。地震烈度達到9度。地震波及大半個Z國,南山軍區派出由副司令帶隊的一線指揮所開進至南山附近,因道路損毀受阻,通訊信號中斷,有關部隊在南山展開緊急救援。」
月牙兒捏著下巴,定定的看著電視裡的報導,她沒想到這次地震會這麼大。
「地震發生後,元首立即命令A集團軍迅速前往南山,展開抗震救災工作,A集團軍司令員冷子夜少將已經先與部隊到達了抗震指揮所,元首指示有關抗震救災的部隊,緊急災情和有關情況可直接向設置在南山的指揮部報告,以減少指揮環節。」
「舅舅已經到達南山了。」墨貝鬆了一口氣,緊緊的握住了月牙兒的手,月牙兒的手異常的涼,墨貝心疼的看著呆呆看著電視的月牙兒,「別擔心,舅舅不會有事。」
「嗯,大家先吃飯吧。」月牙兒點了點頭,率先進了餐廳。
早餐大家草草的吃了一口,月牙兒便回到客廳里守著電視看南山的最新報導。
見大家都陪著自己,月牙兒乾巴巴的笑笑,「你們去逛街吧,我沒事,一會兒我跟老阿爸告辭,我想今天就回去,幫著邵明喆籌集下救災的物品。」
「還逛什麼街啊,我們也回去,月牙兒島我們以後再來。」紫蕾蕾第一個開了口,「回去,我讓我的那幫小弟都趕緊捐款,不管多少,能幫一點是一點。」
「二嫂說的對,我們不玩了,都趕緊回去,籌集下救災的物品。」墨寶說著就回了臥室,開始收拾行囊。
「那我打個電話和老阿爸告辭。」月牙兒給老島主去了個電話,簡單了說明了下情況,和老島主聊了一會兒,便收了線也去收拾行李箱。
上午十點三架專機從月牙島起飛,分別飛回了自己的城市。
月牙兒讓夏天過來接自己,直接就去了公司,進了辦公室就喊來了邵明喆。
邵明喆把準備的情況一一做了匯報,月牙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先發第一批物資去南山,現在聯繫不上南山指揮部,把西郊別墅的貨車調過來二十輛,馬上裝車,我給元首打電話,問問我們的東西要送到哪裡。」
「好,我去安排車。」邵明喆深深的看了眼月牙兒,疾步出了辦公室。
月牙兒拿起了電話,撥了三次才撥通了凌加偉的電話。
「舅舅,我是月牙兒……」
「月牙兒,舅舅現在也聯繫不上子夜,現在正通過海事衛星嘗試與指揮所聯繫,一有消息子夜的消息,舅舅就告訴你。」
「謝謝舅舅,我給您打電話,是想問下,冷氏剛籌集了一批手術器材、血漿和急救藥品,我要送到哪裡?」
「月牙兒……」電話那端的林家偉微微一愣後,臉上露出了笑容,「月牙兒你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做出這樣的反應,舅舅很高興,南山正缺這些救命的東西,你把它們直接送到北郊軍用機場,這樣還能快些送往災區。」
「好,舅舅,墨寶他們也籌集了很多物質,也要一起送往機場嗎?」
「都送過去。不過,飛機也是有限的,第一批物質送過去後,第二批……這些事我派人去協調。」
聽出凌加偉有難處,月牙兒說道:「舅舅,用飛機運走第一批物質後,我們自己想辦法把餘下的幾批送過去,等你聯繫到了冷子夜,問他哪裡最需要這些東西,我們就送到哪裡。」
「月牙兒好孩子,舅舅謝謝你,你們這還是新婚的時候,就要面對這些……」
「舅舅,看您說的,您忙吧,我去安排裝車。」
月牙兒下了樓,目送二十輛貨車出發後,匆匆忙忙的去了將軍別墅。
冷柏恆一見月牙兒抱著兩隻狗回來了,愁眉不展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回來了,昨晚子夜幾點走的?」
「大概兩點多。」月牙兒把月月和九九放了下來,「月月、九九去找爺爺玩。」
冷柏恆嘴角抽了抽,笑道:「這丫頭,不給我生孫子,給我弄來兩個狗孫子回來。」
「嘿嘿,它倆可愛著呢。」月牙兒挨著冷柏恆坐下,「爸,我媽呢?」
「空軍總院要派醫療組進南山,你媽坐不住,也報了名,跟第二批專家組一起過去。」冷柏恆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媽的身體能吃得消嗎?」
「怎麼不能,我好著呢。」凌韻詩笑著走了進來,「你回來就好,在家陪著你爸,我也能放心發揮餘熱去了。」
「放心吧媽,我能照顧好我爸。我剛把二十車急救藥品送北郊機場了,這幾天,我還會陸續籌集,沒準您去了,用的器材和藥品還是咱們家捐的呢。」
「真的啊,老冷你看咱們家的好媳婦,這事都想到前頭了。」
「是個好孩子。」冷柏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抬頭看著凌韻詩,「那面正在下雨,天一天比一天冷,你得多穿點,別人沒救幾個,你倒是先倒下了。」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誰倒下了我也倒不下。」凌韻詩笑罵了聲,轉身進了臥室。
------題外話------
明天要過節了,早晨厚著臉皮跟老公和兒子要紅包,結果爺倆一起撇嘴,說我:哪有自己開口要紅包的啊!
後來偷聽到爺倆商量的結果,兒子要發給我一個3。8元的紅包,小摳門!老公要給我一個380的紅包,老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