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驚愕的不能言語
晚飯，陸曄挑選了一家古色古風的餐館，不算大，還是在胡同裡面的，位置挺隱蔽的不大好找。
一位年紀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婦人，笑著和陸曄打招呼，「今天還是老幾樣嗎？」
「嗯。」陸曄點頭應聲。
葉佳回想著婦人和陸曄說的話，再打量著這家飯館，「你經常來這家飯館吃飯？」
「嗯。」
跟在陸曄的身後，葉佳進了一間包間，包間裡面挺雅致的，有紅衫木的雕花屏風，桌子中間還有一個精緻的小香爐，桌上的碗筷也都是青花瓷的，古色古香。
這種雅致的地方布置時花費應該不少，不過看這裡也沒有很多的服務員，現在是飯點，她剛才進來時也沒有看到幾個客人，這些，都讓葉佳覺得奇怪，想問些什麼，又覺得問這些話，好像也跟她沒什麼關係。
她還是應該想著怎麼說服陸曄，同意穿中式的喜服拍婚紗照才是正經事。
等了幾分鐘，婦人先把涼菜給端上來，一盤五香牛肉一盤涼拌腐竹。
婦人笑著看了一眼葉佳，繼而又看向陸曄，「這還是你第一次帶人來我這裡吃飯呢。」
「阿姨好，我是陸曄的老婆。」沒等陸曄介紹，葉佳就自我介紹了。
聽到葉佳是陸曄的老婆，婦人先是一怔然後欣慰的笑了笑，「結婚了好，也老大不小的年紀了，是該成家了。恭喜你們了。」她說著話，端起桌子上的托盤，「我讓老梁多燒幾個菜，就當是祝賀你們結婚大喜了。」
看著婦人走出去，葉佳收回視線看向陸曄，「她對你挺親切的。」
「嗯。梁嬸是以前我家的傭人，從小就照顧我，後來辭了在我家的工作，和梁叔開了一家飯館。」陸曄拿著筷子，緩緩開口說著。
「難怪呢。」葉佳剛才的很多疑問都能解釋的通了，有感情在照顧一下生意是自然的。
葉佳也拿起筷子，嘗了一塊涼拌腐竹，是讚不絕口，「這家菜做的是真的挺好吃的。」
「梁叔的手藝是很好，祖上是在御膳房呆過的。他們店開的偏，平時來的都是老客人。一般店裡來的客人不會太多，梁叔和梁嬸兩個人剛好能忙過來。」
看著梁嬸又端了小炒進來，葉佳看著她滿臉的笑容，「梁嬸，梁叔的菜做的這麼好吃，為什麼不開大一點的店？」
「店開大了，會忙不過來，也會太累。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梁嬸把菜端下來，笑著回她。
幸福應該就像是梁叔和梁嬸這樣的吧，葉佳看了一眼陸曄，繼而看向梁嬸，「梁嬸，有椰汁嗎？麻煩幫我拿一瓶。」
「椰汁沒有，大瓶的酸奶行嗎？」
「行的。」
等著梁嬸把酸奶拿來，葉佳一看是1.5升的營養快線，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瓶。
菜上完，梁嬸出門時把門帶上了。葉佳看著時間，兩人獨處，於是她開始不老實了。
葉佳把腿往陸曄腿上蹭幾下，是慢悠悠的帶著撩撥的那種蹭，她上面自顧用手剝著基圍蝦，眼角餘光看到陸曄在看她，她若無其事的說著，「我腿有點癢，手又不方便，要不你幫我撓撓。」
「我幫你剝蝦子，你自己撓。」陸曄聲音微冷，遞了紙巾給她。
葉佳接過他手上的紙巾，自己擦了擦手，撓了一下腿。她腿壓根就不癢，可裝做很癢，手在撓著，眼睛盯著陸曄，看著他在給她剝基圍蝦。
當陸曄準備把肉放在她的食碟里時，她一口含住他手上剝好的基圍蝦。
含住他的手指沒有鬆開，舌尖在他的手指上打轉，動作輕柔，葉佳偷偷用眼角餘光看向陸曄時，見他眸中浮現怒氣，她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著，顯得格外單純無辜。
「你就不能老實點嗎？」陸曄攏著眉心。
說話的聲音，雖然嚴肅，但並沒有怒氣。葉佳覺得她要撩陸曄，難度真的太高了，已經惡補了一些知識，現在感覺完全不夠用。
葉佳把嘴裡的基圍蝦咀嚼完，笑著說著，「放在食碟里我還得夾，你這樣餵我，省得我再夾了。」
陸曄收回手，手上剛才那柔軟濕濕的感覺，讓他心底的那股癢感又更甚了。他斂去眼底異樣的神色，緩緩開口說著，「桌上的菜都是梁嬸按著我的喜好上的，你還想吃點什麼嗎？」
「我想吃你。」葉佳是脫口而出。
完全過腦子思考，她是想吃陸曄，而且想吃很久了……
還有比葉佳更沒臉沒皮的嗎？陸曄是找不出比葉佳更沒臉沒皮的，但是他並不討厭，而且他愈發的不能控制心底的異樣。
見陸曄不說話，葉佳以為他又生氣了，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抱起大瓶的營養快線給陸曄面前的杯子裡也倒了牛奶，賠著笑臉，「那個古人都說了，食色性也，而且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你不讓我做，想想不犯法吧。」
瓶子太大了，葉佳又分心和陸曄說話，當杯子裡倒滿時，她連忙將瓶子豎起來。
只是已經為時晚矣，牛奶灑了出來很快就流到了陸曄的褲子上。陸曄站起時，躲閃不及，褲子上流了很多，葉佳著急起身，拿著紙巾遞給陸曄。
葉佳扯了一把的面紙，「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慌忙間，結果又把陸曄面前的杯子給碰到了，杯子掉在地上，玻璃碎片和牛奶濺的到處都是。葉佳的臉上還濺了幾滴。
故意為之的占到陸曄便宜她是大方承認，這個不是故意的，所以她不願意背黑鍋，但是現在有便宜占，有機會撩，她也不能錯過。
於是，葉佳手上拿著的面紙沒有再遞給陸曄，而是自己拿著幫他擦拭著褲子。
陸曄眉心攏得很緊，眉心中心形成了凹槽，想推開葉佳，剛才那帶著歉意的道歉聲，又讓他心軟，沒有推開。
此時門被推開，傳來不著調的輕笑聲，「陸古板，我聽梁嬸……」
話還沒說完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面前的一幕是，葉佳趴在陸曄的褲襠前，當葉佳聽到聲音轉頭時，沈少卿更是驚愕住不能言語了，褲襠前的乳白色，葉佳嘴角臉頰上的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