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尾聲二小乖,我們該再要個孩子了……
直到後來,她死了,死的悄無聲息的,爛了臭了才被人發現,就那樣隨手一埋。
她這一輩子,就結束了攖。
其實她最後快死的時候,她還是想起了秦鈺,還是夢到了他。
只是那時候的秦鈺意氣風發,俊逸無雙,只是那時候的她,白衣飄飄,羞澀清秀。
他瘋狂愛著傅胭的時候,她壓抑痛苦的愛著他償。
若還能回到曾經,該有多好?
不,若能回到曾經,不要他們遇見才好。
那樣,他依然是那個愛著傅胭的秦鈺,那個和傅胭幸福在一起的秦鈺,那個一輩子,安然美滿的秦鈺。
而不是今生這個結局。
秦鈺,秦鈺……
她想,她落得這樣結局,終歸算是報應了吧。
傅胭聽到林曉菲的死訊時,她怕是早已被流浪的貓狗啃咬的骨頭渣滓都不剩了。
她未曾有一分的唏噓,只覺得縱然如此,還是不夠。
不夠補償秦鈺昔日受的苦,不夠補償,他們都被耽誤的一段人生。
***********************************************
念寶四歲那一年,謝醫生說傅胭的身體恢復的很好,雖然如常人一般幾乎是不可能,但終究還是比剛從香川山居回來時,好的太多。
謝醫生很擅長調理女人身子,傅胭從來不規則的生理期,也逐漸不再那樣混亂。
謝醫生甚至放言,他們若是想要孩子的話,可以試著要一個了。
過得幾日,正是傅胭的生日。
她生在一年中的炎夏,那時候他們住的那一棟宅子裡,已然是花團錦簇的熱鬧。
顧維生和謝佩儀,宋靜婉和方晴,都來家裡為傅胭過生日。
甚至徐晉回,都讓人從香港送了禮物過來。
唯獨缺席的,是方靖之。
聽說他的太太周楚楚,又和他鬧了彆扭回娘家,周老爺子一通電話把方靖之罵的狗血淋頭,這傢伙一氣之下,乾脆去法國找樂子去了。
周楚楚被他這放浪的舉止氣的狠狠哭了幾場,到底還是舍不下他,又拉下臉追到了法國去。
傅胭不知內里,還笑著對方晴打趣了幾句,方晴只是一笑:「他的事,我才懶得管,胭胭我們別說他,念寶呢?」
方晴特別的喜歡念寶,每次來,都和他鬧成一團。
念寶更是喜歡她,整日裡晴姨姨晴姨姨的不離嘴。
「這麼喜歡,趕緊嫁人生一個啊。」
傅胭讓容承僅介紹了很多青年才俊,可方晴從來不肯去見,她也很無奈,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了,對婚姻這般的抗拒。
當夜鬧到很晚,連一向不勝酒力的傅胭都喝的有些醉了。
回房間的時候,亦是喝的醉醺醺的容承僅,卻執意要抱她上樓。
傅胭嚇的抱緊了他的脖子:「你行嗎?」
那一向人前不苟言笑,公司里員工看到他大氣都不敢出的男人,穿深色西裝運籌帷幄掌管商業帝國命脈的睿智男人,素來以他的沉穩內斂而讓人稱讚。
此時卻咬著自己太太的耳垂,輕舔慢咬的說著熱燙的情話:「我行不行,難道不是你最清楚?」
傅胭被酒氣烘的整個人身上熱騰騰的,手腳都是軟的,可他卻比她更燙。
忍不住偏了臉,想要躲開他炙熱的呼吸,卻被輕輕咬住了白玉一樣的耳垂:「小乖,謝醫生說我們可以再要一個孩子了……」
這麼久來,因著她的身子,他在床笫之間總是有顧慮,怕會傷到她,怕吃避孕藥會有副作用,他從來都用安全措施,不管是多麼忘情的時刻。
傅胭心跳的那麼快,快得似乎就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她臉紅的幾乎要爆炸了一樣,想要躲開他,去呼吸幾口清涼的空氣,他的吻卻已經從她的耳垂落在了後頸那裡。
傅胭只感覺自己仿佛觸了電一樣渾身都哆嗦起來,她輕輕軟軟的哼,像是一隻招人可憐的小貓縮在他的懷裡動都不能動。
他做了很久的前戲,希望她不要疼,不要受傷。
他的心肝,他的小乖,他的寶貝兒,他怎麼愛她都不夠,恨不得能把她就此吞入腹中,從此不離不棄。
他強忍著自己體內的躁動,一切動作都變的緩慢而沉重,柔軟的大床像是要把他們兩人給全然吞沒,他糾纏著她,她也纏著他,像是藤纏著樹,樹護著藤。
傅胭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她好似從未曾有過這樣酣暢淋漓的體驗,仿佛身體已然不是自己的,他所有的重量都壓制在她的身上,要她渾渾噩噩之間不由得驚訝,她竟然能承受他那樣高壯的體重,那麼沉,那麼沉,卻充實,滿足,愉悅……
「胭胭,我的心肝……」
他吻著她,吮著她口中甜美的軟肉,傅胭只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她的雙手纏著他的頸子,用力,抱緊。
她嬌嬌的睜開眼,小聲的喚他的名字,額上的軟發盡數被汗濕透,睫毛長的驚人,撲閃著,那般濃密的映在白皙的臉上,宛若小蒲扇一般的陰影,也是這般的可愛。
她學著他平日吻她的樣子親吻他,咬著他的舌,糾纏著,吮著,要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顫抖起來。
他抱著她,直到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他像是中了她的蠱,只想一遍一遍要她,兩個人就這樣死去了,也是心滿意足。
「胭胭……小乖,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
她渾渾噩噩的,乖巧的縮在他的懷裡,軟軟的應著:「好……」
一覺睡到中午,難得的是這一次他竟然沒有早起去公司。
傅胭睜開眼看到他,眉眼裡立時滿是笑,纏著他抱著他,不肯放他下床,也不許他去上班。
她難得這樣調皮起來,用涼涼的鼻尖去蹭他,蹭他的臉,蹭他的胸膛,他只想親她,不停的親她,揉的她整個人尖叫起來,渾身都是癢的,躲在被子裡笑的喘不過來氣。
他索性真的墮落這一日,不去管公司里堆積如山的公事,也不許她再去工作室。
兩個人在床上膩歪夠了,一起去洗了澡,摟著抱著下樓來吃飯,宅子裡的傭人都偷著笑,傅胭羞的臉色微紅,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他在人前素來穩重,疼的眉毛都皺了,卻還是面無表情的攬著她。
將傭人都趕出去,兩個人吃著飯又鬧起來,傅胭非要他吃辣椒,他素來是吃不得辣的,耳朵都會紅起來,這樣一個大男人,被小小的辣椒弄的眼圈紅紅,還真是說不出的反差萌。
好不容易吃完飯,餐廳也被弄的一片狼藉,傅胭小嘴翹起來,不講理的埋怨他:「都怪你……」
明明是她鬼主意這樣多,變著法的整他……
可他願意縱著,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上午睡的太多,吃了午飯照樣精神十足,傅胭拉著他去後園裡玩,那裡和傅家一樣,有一個小小的池塘,是他專門找人挖的,現在正是滿池荷花的好風景。
她鬧著瑤池蓮子,還不許傭人劃了船去摘,逼著他親自給她采來。
池塘里水是引了活水,每日都有人清理,十分乾淨,他乾脆脫了衣服跳進去。
一下子扎進水中荷葉下,卻是半日都不見動靜。
傅胭嚇壞了,連聲喊他名字,卻仍是沒人應,她急了,眼淚豆子都要掉下來,聲音里都帶了哭腔:「容承僅你別嚇我,這不好玩,這一點都不好玩,你快出來……」
水面安靜的簡直連蜻蜓飛過的聲音都聽得到,他像是消失了一般,傅胭終於忍不住,站在池塘邊哇的大哭起來,「快來人……救命啊……」
嘩啦啦的水珠子濺起來,弄的她一身一臉都濕透,傅胭臉上還掛著淚,看那個男人濕漉漉的從水底竄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截粉嫩的蓮藕和一枚菱角,傅胭怔住了,好半天她才撲過去,狠狠的捶他,又是哭,又是笑,直到他緊緊抱著她,一個深深的吻印下來。
那一晚他們沒有回去臥室,就住在後面園子裡。
半封閉的亭子裡,紗幔飛舞,月光曼妙的灑了一地,很遠的地方飛來小小的螢火蟲。
她聽到蟲聲蛙鳴,靠在他懷中喝一杯紅酒,恨不得就此到了白頭。
她穿白色的棉布睡袍,松松垮垮的肩帶落下來,他的手就不規矩的探進去,惹得她一陣的嗔怒。
---題外話---明天後天連著加更,你們想要再甜一段時間嗎???好久沒有票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