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把我潛了
疼，酸，軟，涼！
商小兔恢復意識最先感到的就是這些，身體各種不適。臉皺著眉用力睜開眼睛，雪白的牆。這是哪兒？轉動頭，看四周。
灰，白，黑！全部的高冷色。很熟悉的顏色。她這是在家嗎？
「醒了！」
低沉又富有磁性純男性的聲音入耳。商小兔瞬時感覺清醒不少。誰？轉頭……
席……席少川？！
看到席少川，商小兔神色不定。再看他現在的模樣，瞬時又是一個激靈。
寬厚的肩膀，平滑的胸肌，撩人的六塊肌，往下……礙事的浴巾。最後念頭出，商小兔忙搖頭。頭腦不清了她是。
「在想什麼？」
聽著，眼睛一花，身上一沉，一人覆她身上。
商小兔眼眸瞪大，「你……」腦子漿糊，現在什麼情況？
男人覆在她身上輕輕拍拍她臉頰，眸色溫和，聲音質感，問她，「還想再要一次嗎？」
「什……什麼？」要什麼？商小兔咽口水，神經緊繃，感覺越發不妙。
「你說呢？」說著，視線落在商小兔胸口，眸色意味深長，「所謂胸大無腦，這句話適用你。」
聽言，商小兔順著他視線，看。隨著倒吸一口氣……
「想被剝光，你就叫。」
一句話，商小兔急速伸手捂住自己嘴巴，另外一手用力把人推開。
席少川順著她的力道站起，也未強硬的去做些什麼。
站起，拿起一根煙點燃，靠在柜子上饒有趣味的看商小兔手忙腳亂的把自己裹成粽子。
商小兔繃著神經看向席少川，只看一眼，又急速又低下頭去。那浴巾下某處膨起的是什麼？該死！
緊緊拉著被子，商小兔只穿內衣縮在裡面，臉色變來變去，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腦子清醒起來。
她怎麼會在席少川的床上？她不是應該在電影院嗎？怎麼……忽然想到什麼，商小兔後背一寒，臉色遂變。難道……
「不想說點兒什麼嗎？」
商小兔睫毛顫了顫，抬頭，聲音不穩，「我……我做了什麼？」
「你把我潛了。」席少川回答的清淡而乾脆。
轟！
猶如一道驚雷，劈的她七葷八素，眼前直犯黑，整個靈魂都顫抖了。
潛……潛了？
「老師，您……」
「老師？嗯，說吧，你把老師潛了想求點兒什麼？」
「不，叔叔……」
「叔叔？呵，對著叔叔也能下得去手，你口味挺重。」
商小兔猛冒汗，臉色乍紅乍白。憋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鼓足氣開口，「那個，我真的……真的對您，對您不敬了？」那個怯，那個抖。
席少川嘴角揚了揚，不急不緩道，「為防某人倒打一耙哭哭啼啼。做了潛人的事，最後卻罵我是禽獸。所以，我特別留下了點兒東西。」
留下了點兒東西？什麼東西？處女血？還是……蝌蚪？
想著，商小兔偷偷動了動腿。呲，酸疼！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事後感嗎？欲哭無淚！
胡思亂想中，看席少川拿著手機走了過來，點開……
「叔叔，我心口也疼。」
「是嗎？」
「叔叔，你幫我揉揉好不好？」說著，拉著席少川的手放在了胸口……放在了胸口，放在了胸口！
商小兔猛吸氣……『她』真的勾引席少川了。
「還有這裡，這裡也不舒服……」
之後『她』說什麼，商小兔腦子嗡嗡的已經聽不清了，她已被接下來的動作，炸懵了！
對著席少川的臉頰，脖子，胸口，『她』上嘴親了。還有喉結，她不止親了，還舔了，咬了。那個色，那個禽獸。商小兔麵皮顫個不停，嘴角哆嗦。
嘴不老實，手好像更忙。
『她』解了他紐扣，扒了他衣服，然後……在那手滑向那禁區時，商小兔繃不住了，抓起被子蒙住頭，死縮進去了。繼而……她也沒看到，在『她』手滑向禁區時，被席少川伸手擋住了。不過，看一眼已縮成蝦米的人，對於這點兒席少川不會好心告訴她。
「還要繼續看嗎？下面的更精彩！」
縮在被子裡的人顫了顫。
「不想看嗎？那就聽聽自己的聲音，明白一下自己的罪行也是一樣的。」
「叔叔，你好棒，呃……」聲音剛出。
「啊……」看某少女承受不住，叫著從床上滾了下來。趴在地上，拉開被子，頂著一頭亂毛，紅著眼睛眼睛看著他，滿是求饒色。
「你住在我眼皮底下，我以為你最想表現一下的會是你的學習態度。沒曾想，你倒是先給我展現了一下你的床技。」席少川輕輕緩緩道，「而且，床技竟然比成績要好許多，倒是與眾不同，讓我刮目相看。」
商小兔聽言，眼淚嘩啦。這淚水，除了羞汗，更多是冤屈。真的不是她做的呀！是那該死的阿飄搞得呀。可是……她說，席少川會信嗎？
她說，她是遇了鬼了。
席少川說不定會說：極好，他也遇到鬼了，一個叫商小兔的色鬼。
他肯定覺得她在扯談。
看著抹淚人，席少川抬腳走過去，蹲下，揉揉她的頭髮，柔和道，「說說吧！說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這件事就揭過不提。」
說服他的理由？
說她，突然愛上了他，所以上了他？扯淡！
說她，因為周一的家長會擔心他評語不好，所以潛了他？想死！
或直接的說，她突然雌性荷爾蒙迸發失去理智把他幹了？
「要我給你點兒時間嗎？」
忙點頭，要要要！
「那還待在這裡做什麼？想再來一次……」話沒說完，商小兔裹著被子跑了。
少時，一顆腦袋又悄悄伸了進來，小聲道，「老師，要是我……我一會兒再有什麼不軌舉動，你記得一定要把我扔出去。」
席少川微微一笑，「天上掉餡餅時，正常人都會選擇接著，沒人會扔出去。我……也一樣。」
商小兔默默走了，要儘快離開。只求在穿好衣服的這點兒時間內別在生出什麼么蛾子。
門關上，席少川嘴角笑意慢慢消散，拿出手機，點開……
手機播放，在商小兔手伸向他皮帶時，他把人扔了出去。
看著倒地暈過去的人，席少川眼睛微眯，眼底一片漆黑，深諳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