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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全身戒備對付你

    話音剛落,宮五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她瞪圓了本來就又大又漂亮的眼睛,眼神兇狠的盯著公爵,「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帶著惡意進入我的宿舍!那是我的私人領地,你們查不到人關我什麼事?憑什麼要拿我的私人信件?」

    公爵慢悠悠的點點頭:「小五說的很對,確實是你的私人東西。%d7%cf%d3%%b8%f3不過,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畢竟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危著想,不怕千萬就怕萬一。」他伸手拍了拍沙發扶手,慢吞吞的站起來,扭頭看向宮五,微笑著說:「小五覺得呢?究竟是性命重要,還是**重要?」

    宮五氣的哆嗦,猛的抬手指著公爵,大吼一聲:「你就是公報私仇!你故意的!」

    眾人:「……」

    目瞪口呆,公報私仇這個怎麼說?

    難道不是和平分手,中間還有很多他們不知道的彎彎道道?

    宮五滿眼都是憤怒,氣急了用錯了成語,但是,就是這個意思,公爵肯定是藉機收拾她。

    分手的時候說的好好的,結果呢?跑到學校來找麻煩,這是要逼她退學是吧?

    「你要逼我退學,我掉頭就走!何必玩這種小把戲?愛德華先生不覺得這樣的把戲很掉價?」宮五手腳發麻,就是被氣的,本來就不想看到他,竟然還往她面前湊,欺負人到家了。

    公爵伸手撐著腦門,「我要逼你退學,只要撤銷擔保書就行,何必費這麼大的勁?學校潛入了可疑人物,鑑於兩起事件小五都牽連上了,我是你的擔保人,所以佩吉校長了我,小五以為是什麼?我們現在在尋求解決方案。小五言語上不能給學校幫助,那麼,陌生人送的那封信自然就是關鍵點。」

    他抬腳走到宮五面前,問:「那封信小五願意交出來嗎?」

    宮五拒絕:「那我的**,我有權拒絕!」

    公爵深呼吸,微笑:「既然如此。」他轉身看向校長:「佩吉校長,通知下去,所有學生在下午一點之前全部待在教室,每個教室派兩名武裝人員把守,如有違反未定的學生,就地正法。衛隊長,」

    「在,愛德華先生。」

    公爵伸手撣了撣衣擺,微笑著說:「你親自帶人前往學生宿舍,挨個搜索。」回頭看了眼瞪著他的宮五,說:「小五既然是這兩件事情的核心人物,那麼,小五的宿舍要重點檢查,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要一樓,哪怕是馬桶也給我揭開檢查一遍!」

    宮五:「……」

    眼角都不由自主拼命的狂抽,什麼意思?

    這人什麼意思?這是懷疑她嗎?

    她「嗷」一聲跳起來,「你憑什麼搜藏我宿舍?你們這是侵犯我的**權!你們又沒有搜查令……」

    聽到這話,公爵突然伸手一擊掌,說:「小五提醒了我,確實需要一份搜查令。衛隊長!」

    「是!」

    公爵說:「稍後我會簽署一份搜查令,拿到搜查令後再去,否則就是冒犯了小五的**權。」

    「是!」

    宮五僵在原地,全身都在哆嗦,這個人……這個人……這個人有病嗎?

    她氣憤的說:「你這是以權謀私!」

    公爵微笑:「小五說以權是對的。謀私?謀什麼私?」

    「你報復我!」宮五怒道。

    公爵嘆氣:「小五有什麼值得我報復的?」

    宮五:「……」

    有什麼值得報復她不知道,但是她感覺得到,公爵肯定就是在報復她!

    大眼珠子看著地面,臉上的表情還是很欺負,然後她突然看向佩吉校長:「佩吉女士!」

    佩吉校長正惶恐,冷不丁宮五叫她,急忙應道:「小五?」

    宮五大聲回答:「我把信讓你看一下!」她惡狠狠的瞪著公爵,說:「我的信是我和筆友寫的,我不願意讓別的無關緊要的臭男人看!佩吉校長是女人,我只願意讓佩吉校長看!」

    無關緊要的臭男人!

    公爵周圍的氣壓瞬間降到了冰點,連帶著正等著公爵簽署搜查令的衛隊長小腿都打起來了哆嗦。

    佩吉校長一時傻眼,沒想到宮五說的是這樣的話。

    怎麼辦才好?

    這要是普通的家長怎麼都好說,但是這是愛德華大公爵,而眼前的學生……還是愛德華大公爵的前女友……

    為什麼事情偏偏發生在他們倆個人的身上?這是為什麼?

    宮五把視線看向一邊,正眼也不看公爵,對佩吉校長說:「我去宿舍拿信!」

    公爵抬頭,陰鬱的說:「我陪你一起去。」

    宮五立刻氣勢洶洶的回頭:「我一個人去,不用人跟著!」

    特別是你!

    宮五說完一個人跟螃蟹似得在前面走,走的殺氣騰騰,大有一副遇神殺神遇鬼斬鬼的架勢。

    她在前面走,一邊走還一邊想著心事,以致公爵跟在後面,她壓根沒發現,等快到宿舍的時候,她突然想到萬一有人跟蹤呢,一回頭……

    宮五「嚇」了一聲,不由自主王后退了好幾步,她抿著唇,臉上的表情逐漸變的嚴肅起來。

    「愛德華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分手的前男友不是仇人也差不多了,那些分手之後還能心平氣和的當朋友的,要麼是胸懷真的很博大,要麼就是還留著念想搞**。

    反正她是絕對不會跟前男友當朋友的!

    絕對不會!

    她滿懷警惕和戒備的眼神讓公爵有些發愣,「小五。」

    「幹什麼?」宮五像一隻被拔了毛的小公雞似得的張開了翅膀擺開了架勢,馬上就要衝過來啄死他的架勢,她嚴肅的問:「你究竟想幹什麼?現在這裡沒別人,你大可以一口氣說清楚!」

    公爵看著她,他想幹什麼?

    腦子裡一陣茫然,他想幹什麼呢?

    公爵的視線里,那個美麗又可愛的女孩正用她漂亮的眼睛兇狠的瞪著他,就像他是她的仇人一般。

    「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宮五回答:「我也不覺得和前男友有見面的必要,愛德華先生,你究竟想幹什麼?」

    她的責問帶著責備和厭煩,極力的想要儘快擺脫他。

    她說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她還說他是不相干的臭男人……

    她的樣子還是那樣生龍活虎,可她的一言一行都在極力的排斥他。

    視線里的戒備的小人有些模糊,公爵後退一步,慢慢的看著地面,就像突然清醒過來一樣,又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棍,他做了什麼?

    公爵似乎不記得了,他伸手慢慢的捂住額頭,他做了什麼?

    他把曾經那個圍著她打轉,對他搖頭擺尾像只小哈巴狗一樣的討好他的小姑娘,狠狠的推到了圍牆之外。

    他看著她在牆角下哀嚎,看她用她的小爪子拼命撓著堅實的牆壁,想打破那面牆,想要重新進入他的世界。

    可他拒絕了。

    他親手推開了她。

    他自己推開了她,卻又在懦弱的想要知道她的一切,透過鏡頭看到她的一言一行,看到她從最早的失落難過到陷入低谷,他看著她連著幾天窩在宿舍不出門,看著她每天吃進的食物都只有那麼一點點,可他還是沒去找她。

    那時候他多希望她快點站起來,快點振作起來,快點恢復到曾經那個快樂的小人兒呀。

    突然有一天,她真的站了起來,在她自我療傷的三個月後,她終於主動和班裡的學生講話,終於能對著身邊的朋友笑了,那時候他很欣慰,覺得她終於變成了他想要的樣子。

    可後來呢?

    她真的忘記他了,真的恢復到了以前的快樂。

    就算是個大姑娘了,可她骨子裡的愛搗蛋的血液還在。

    她會偷偷摸摸**園裡各色的花回宿舍,插著一個水瓶子裡,說這樣每天看到都會有好心情,後來學校園丁發現,把她捉個正著,她為了贖罪,義務幫園丁整理花園,園丁這才答應不跟學校告狀。

    她還偷偷爬到學校的古樹上摘下僅有的幾顆果子,結果果子又酸又澀,咬了一口就吐掉,白白浪費了古樹上的果子。

    她周末無聊,還會挨個房間塞小紙條惡作劇,希望能交到一個在宿舍里的好朋友,雖然最終失敗並被宿管警告不能騷擾別人。

    ……

    她一點都不老實,她只是願意在公爵府的時候,為了他安靜下來,她怕她做壞事鬧大,影響到他的聲譽。

    那就是註定不會老老實實的姑娘,只是為了他才願意老實下來。

    他都懂,正是因為他懂,所以他才選擇放開。

    可現在,他承受不了她的身邊出現新的男人。

    他是希望她開始新的戀情,但是太快了,他根本沒有適應下來。

    宮五看著他站在原地發呆,抿著嘴,後退一步,一轉身,快速的朝著宿舍衝進去大喊一句:「不准跟過來!哼!」

    宮五在走廊上時候前後觀察了一下,嘴裡大聲是唱著:「兩隻老虎兩隻老漢跑得快,跑得快……」

    唱著時候,她已經掏出鑰匙開門,她大聲唱歌不過是為了告訴司徒,開門的人是她,不是旁人,別一不小心拿繃了她。

    打開門一進去,就看到司徒站在**邊的扶手旁,擺了個古怪的姿勢,單腿著地,一隻手要扶不扶的,一臉的聖潔和安詳。

    宮五進門趕緊關門,還鎖了起來,她咽了咽口水,看著司徒,問:「你這是幹什麼呀?我怎麼覺得聖母降臨了呢?」

    司徒對著她「呸」了一口:「什麼聖母降臨?我在練瑜伽!」

    宮五抽了抽眼角,「哦,練瑜伽啊,難怪一副馬上就要進入天堂的表情。」

    她走到柜子邊,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還沒來得及拆封的信,往口袋裡一塞。

    司徒瞅見了問:「你這是幹什麼呀?好好的不看看裡面寫的什麼,往口袋裡揣什麼?」

    宮五惡狠狠的瞪他一眼:「你說呢?都是你害的,好好的送個信就送唄,非要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就是有病知道嗎?回去趕緊去治還有救。」

    司徒瞌睡眼:「好兇哦,早上拋棄人家,現在還跑過來凶人家,人家不敢了啦!」

    宮五「嘔——」,伸手一抹嘴,「好好說話!我用這封信,換他們不了搜宿舍。你就感激我吧你!」

    司徒一愣,「什麼意思?用信換不搜宿舍?有人要來搜宿舍?」

    宮五點頭:「沒錯。要麼讓我把信交出去,要麼讓人來搜我宿舍,連馬桶蓋都要掀開找人的那種!你說你有幾條命給他們搜?」

    「我擦!」司徒有點呆:「這是跟我有多大仇多大怨啊?我就送個信,還打算斬草除根了,先是夜裡要把我崩了,然後要搜宿舍,這是要逼我沒處藏身出去就被射成馬蜂窩啊!」

    宮五鄙視:「你說你好好的人不做,怎麼就非要惹那麼多人,結識那麼多仇家呢?」

    拿了信,她就準備走,司徒一臉無語的說:「你以為我願意啊?那也得看看我是什麼命,既然我選擇跟我大哥了,那就得一條道走到底。就算不得好死,我也沒回頭路了。不過,有仇家的是我大哥,我就是個送信的,什麼時候惹了個殺神啊?」

    宮五攤手:「問自己。」

    翻翻眼,抬腳要走。

    司徒一臉擔心的說:「這破學校現在這狀況,總覺得走不出去似得。」

    宮五回頭看了他一眼,「會走出去的,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出你的。」

    司徒一愣,「為什麼?你好像沒有保護我的義務。」

    宮五回答:「是沒有啊,說白了你就是個送信的,但是我在金三角的時候,占大哥也沒有讓人傷害我,就當是禮尚往來吧。我就把你的命還給占大哥,這樣以後我就不至於一直告訴自己,我不欠占大哥了,因為這樣的話,我是真的不欠占大哥了。」

    司徒愣了愣,然後他突然笑著說:「呀,這樣說的話,好像也對。哎喲,看不出來你這心眼還這麼好。」

    話剛說完,司徒突然伸手柜子頂部摸了過去,順手摸下一把,另一手對宮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宮五呆了呆,想問怎麼了,不過看到司徒的樣子,她沒開口,抿著唇看司徒輕手輕腳的朝著門走去。

    宮五一看他這架勢,跟著就緊張,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直接轉換成了手式,舉起來對著門。

    門外突然響起公爵的聲音,「小五。」

    宮五一頓,看向司徒,司徒一臉茫然:誰啊?宿管?聲音不像啊。

    宮五沒吭聲。

    公爵的聲音又響起,「小五,我知道你們都在。」

    宮五猛的睜大眼睛,對司徒使眼色。

    司徒繼續茫然:what?

    宮五翻白眼,四處看了一下,輕手輕腳走過去,伸手掀開被子,指了指**。

    司徒瞪眼:「……」

    指指自己手裡的,有這玩意,還怕什麼?

    宮五差點想掐死他,有算什麼?外面的那傢伙是祖宗!說不定司徒手裡這把就是外面那人設計的。

    「小五,你開門。」公爵說:「我可以幫你。」

    宮五對司徒瞪眼,又指了指上面的壁櫃,上次看他躲上面挺好,要不然還窩壁櫃裡?

    司徒差點吐血,上次差點沒憋死他,打死也不去,輕手輕腳的過去,宮五扒開鋪著褥子,折起一半,讓司徒躺到空出靠牆那一面,還拿毛絨玩具鋪平了司徒填不滿的地方,然後努力讓杯子平鋪上去,除了**鋪的**墊高出一截,看起來更厚實以外,還真看不出什麼人。

    宮五之所以想到這個,是因為有一次溫妮就窩在這裡,突然蹦出來嚇了她一跳,當時她是真不以為有人。

    沒想到這回用上派場了。

    鋪好以後,宮五才朝著門走去,開門之前故意咳嗽了一聲,提醒司徒她開門了。

    門被拉開,公爵一個人站在門外,宮五警惕的看了眼兩邊,站在門和牆中間,一隻手還握著門把手,問:「愛德華先生到底想幹什麼?你現在這樣是跟蹤,知道嗎?我可以告怒你!」

    公爵還是站在門口,神情十分黯淡,「小五,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幫你。」

    「不需要!」宮五堅決的回答,「我好的很,有什麼要幫忙的?我拿好信了,我要去找佩吉校長!」

    「小五,」公爵開口:「學校警戒一天不消除,他就走不了。你確定要那個人一直就待在你宿舍?貴族學院最長的警戒是半年,最短是一周,這才升為紅色預警,最少也要三個月。」

    宮五:「……」

    實在是沒想到會這麼長時間,她猶豫了一下,問:「愛德華先生想幹什麼呢?」

    「確定要我在這裡說?」公爵問。

    宮五沉默了一會,然後她伸手把門開更大一點,還搬了個凳子把門打開,依舊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公爵踏入她的宿舍,扭頭看到她手裡的手機是狀態。

    他愣住,慢慢的抬眸看向宮五,「小五,你是在防備我嗎?」

    用他送的東西,來對付他嗎?

    內心滔天的巨浪一下下的扑打在他身上,一臉震驚的看著宮五。

    宮五低頭看到自己手裡拿著的手機,猶豫了一下,然後她低頭把恢復成手機,低頭說了句:「沒防備誰,非常時期,我也怕死,萬一來的是可疑人物怎麼辦?我也是沒辦法,不是針對愛德華先生的,請見諒。」

    從剛才見面一直到現在,她都是用愛德華先生來稱呼,神情疏離又防備,就像怕他會傷害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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