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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不要輕易放棄

    第二百五十九章不要輕易放棄

    「是嗎?看來我竟然誤會你了。你有信心就好。我們要登機了,你一切小心。實在不行,就放棄那個狗牙吧。抓了他們以後,還是可以找到的。其實,那個狗牙只是象徵著她自己。只要她有信心,一定可以再次做回自己。」甄夫人最後還是沒辦法強硬到底。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我還是想先盡力滿足她的願望。」戎軼眼神堅毅的看向遠方林立的樓宇大廈道。

    「滿足她的願望?你不是一直害怕她想起當時的事嗎?既然要一直瞞著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有那個自信面對她知道後的結果嘛?」甄夫人挑挑眉,故意道。

    其實那件事,也並不能完全說是他的錯。只是,他硬要把罪都歸咎到自己的身上。然後抱著這個秘密東想西想的,只是自己折磨自己。然後再折磨在他身邊輕易看懂他在隱瞞什麼的尋戈。就算再喜歡,再信賴,但被人隱瞞的感覺總不是很好。

    只是,戎軼就是這樣的一個性格。不在乎的,就一點也不在乎。在乎的,簡直是要深植進了心底。牽一髮都可動全身。這樣的他,有時能讓他做事情更專注於內心,是個優點沒錯。但同時也是個無法避免的缺點。簡單點說,就是理智的時候很理智,但感情用事的時候也很感情用事。

    所以,他並不像簡丹或是紀燃那樣,是那種相對容易分辨的外剛內柔,或是外柔內剛的性格。他是強的時候剛硬,弱的時候又患得患失的。猶豫不止。

    在尋戈的事上,正好戳中了他最弱的部分。只要沒有當初他遇到了向他求救的紀燃卻沒有出手相救的事,他也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也不會到現在還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這些事雖然是孩子們的事沒錯,但卻也是因為大人們的恩怨沒有得到妥善的解決。甄夫人他們相信戎軼可以解決,只是,可能會因為個人的原因相對的有些阻礙。但結果總歸是最終留下來的這些孩子們的勝利。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不是因為後浪有多強勢。而是前浪早已經失勢。江山代有才人出,只是各領數百年罷了。像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也該是時候給小輩讓位了。只是像獨孤世恆這樣喪失了繼承人又死霸著那個位置不放的人,才會留到現在。而這。也恰恰證明了他的失敗。

    當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甄夫人他們也並不是希望戎軼和獨孤世恆硬碰硬。其實,在這樣的一個現狀下,甄氏僅僅只是坐山觀虎鬥就能夠坐收漁翁之利。但是沒辦法。戎軼喜歡的紀燃被牽扯在其中。成為他們互相攻擊的弓矛和盾牌。不管各自能不能傷到對方,最先受傷的始終是比之先碰撞的武器。連甄夫人都不忍再留下。更何況是戎軼。

    喜歡一個人,想要跟她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感情,她很清楚。這麼多年來,甄夫人可以驕傲的說。因為有甄辛在,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這種幸福,做母親的當然也希望兒子能夠得到。所以。即使要把自己愛的人還有自己一手做到今天的集團也摻和進去。只要能幫到紀燃他們,他們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簡丹的事只是個契機。就算沒有簡丹的事。他們也會在最近的幾天裡藉口出遊。一來是去看看獨自努力的簡丹,二來也是把集團完全交到戎軼的手裡。讓他可以隨意的應用它來幫他愛的人。

    因為如果他們不走,那些集團的股東就不會只看著戎軼一個人。稍微有些大的決策,他們就會鬧到甄辛那邊去。這並不算是完全的放權。

    把集團完全交給他,他是要承擔起照顧集團的責任沒錯,可同時,他也擁有了絕對的權利去做他想做的事。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甄夫人他們對戎軼有信心,但因為他性格的問題,還是需要一些臨別的提點。

    「我沒信心……但,我不會放棄她!」戎軼半天沒說話,最後只說了這麼一句便掛上了電話。

    戎軼前半句的絕望還是那麼的深,但後半句聽起來也比之前說的更加堅定了不少。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甄夫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關上了手機。轉頭,見甄辛正拿著所有的行李和機票在等著她,兩人相視一笑,一起進了登機口。

    戎軼這邊給甄夫人打過電話,方甫那邊也和豬頭剛談完。豬頭也同意戎軼的決定,他也認為既然曹沫已經知道,那就沒有繼續瞞著方甫的必要了。不過,在電話里,豬頭還是更小心,只說請他們見面詳談。關於他查到的東西,是一點兒也不肯透露。

    方甫見戎軼掛了電話,便上前轉告豬頭的要求。戎軼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尋戈只在中午見了曹沫一面就被裝了竊聽器。害得大家的底牌都暴露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讓曹沫有機會知道任何信息了。現在戰鬥已經擺在了明面兒上,也必須得做決定,是不是要在介紹會的時候救回尋戈了。再晚,可就真的覆水難收了。

    戎軼雖然對獨孤世恆沒有好感,對獨孤集團也是競爭多過合作。但獨孤集團可是整個s市,甚至是全國的經濟支柱型企業。他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整個經濟圈也會跟著動盪。這打斷骨頭連著筋的痛感,只要是身在經濟圈的人,都會痛徹心扉的感受到。

    所以,戎軼只希望他們的私人恩怨能夠只在「私人」的範圍內鬥個你死我活。不然,如果獨孤氏出事,想分一杯羹是不可能的,只求別被波及就好了。

    打定主意,戎軼便和方甫雙雙下班,驅車趕往豬頭說的地方——方甫和豬頭的公寓。那裡雖說比不上戎軼和尋戈的公寓,但也是在市中心的,跟他們的公寓相距不遠。所以方甫才能經常跑到那條小吃街上買臭豆腐。

    自從豬頭從「濾」那裡得知尋戈全身上下都被安裝了竊聽器和定位裝置後,他便讓「濾」馬上上門把他們公寓都搜了一遍。當然,翻出了一兩個竊聽器沒錯,只是都裝在了方甫的私人物件上。豬頭的東西倒還都挺「乾淨」的。

    不是曹沫沒想到,而是因為他知道,方甫和豬頭住在一起。而豬頭又是刑/警,裝在他這兒容易被發現且打草驚蛇。裝在方甫那兒也可以聽到豬頭說的話,一箭雙鵰。

    不過,自從豬頭和戎軼商量後讓方甫格式化了手機,這些竊聽軟體就全都被一起清除了。現在,豬頭家裡也有小型的信號檢測器,幾乎每天下班,豬頭都會再檢查一遍,所以說,豬頭的公寓到相對安全很多。

    三人見面,絮叨的話都不必再說。目前最重要的是紀燃,單有這個就足夠他們結成同一陣營。什麼上司下屬,警/察平民的,在這裡根本不需要這些社會關係。他們只用看著紀燃,知道彼此都是紀燃的朋友就夠了。

    戎軼先說話,他自然是以他的角度分析了相關的社會影響。讓尋戈重新做回紀燃,他們手裡已經有了充分的證據。但關鍵就是現在要應對的狀況。

    現在尋戈不在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的身邊,反而是在一旦公布她的身份,就可能會傷害她的獨孤世恆手裡。而且,在全世界看來,她就是季尋戈沒錯。要想在這個時候撥亂反正,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如果不能一擊即中,剩下的都是那些因為紀燃被破壞了計劃的人。那些人若是急紅了眼,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絕對不能拿紀燃冒這種險,所以現在只能靜待時機。

    方甫是剛知道尋戈是紀燃,內心還沒從震撼中完全解脫,關鍵是,他還沒有看到決定性的證據。所以,他暫不發表任何想法。

    第二個說話的是豬頭,相比於戎軼他們的失落或是近乎底牌被揭露的被動絕望,他反倒是眼裡閃出了驚喜的光芒。那些底牌,既然知道了也已經無法挽回,失落失望也於事無補。猜想預料敵人的做法只是為了打贏戰鬥,而不是先讓自己怯場。所以,慌張只能是一時,並不能任由它持續下去。

    另外,其實讓豬頭真正不那麼在乎底牌被泄露的原因,是因為豬頭已經快要找到了另外一個底牌。現在只等英國那麼傳來確認的消息,他就能確定這張底牌。就能夠證實,五年前,真正的季尋戈究竟是死是活。

    他正是依照紀燃的提示,想到了去問人而不是單純的相信機器。機器可以被隨意的篡改,但人卻沒那麼容易。他問了很多當時工作的清潔工和護士。最後終於問到季尋戈的生命監控儀在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甚至,他還從那個護士的口中得知,在她要準備插好儀器的時候,季母先是各種搗亂,然後她還被莫名的打暈,最後在樓梯間裡醒過來。當時還被主任罵了一通,所以她記的很清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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