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狗急跳牆
第四百二十二章 狗急跳牆
「該死的!他們是怎麼知道狗牙藏在那兒的!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好,養你們何用!」曹沫說完,就把手裡的ipad摔砸在地。小說 【 更新快&nbp;&nbp;請搜索】雖然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但在曹沫的大力作用下,還是震碎了屏幕,閃了幾閃,黑了屏。
他們的每個ipad上都連著一棟別墅的監控報警裝置。戎軼他們就是料到曹沫可能會有這些,所以才採取突襲的方式,以圖把曹沫打個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第一次救紀燃時,戎軼就是用的這個辦法。結果,負責看守紀燃的人只能束手就擒,連槍都沒能掏出來。
這第二次,當然還是這招,屢用不鮮,但卻管用。曹沫並不知道他們已經掌握了季尋戈留下的證據。順著證據的指引直接來到這此。以曹沫的自負程度,再加上戎軼他們一直在示弱,他既不知道這個關鍵,又以為戎軼他們不可能會有那麼明確的目的性。等到他看到報警,也只夠時間把密碼告訴管家,吩咐他把狗牙還有其他文件拿出來藏起來。
可偏偏,這也算是他過去的一個失誤吧。為了不讓自己的身份泄露,引起更多的人懷疑。家裡的幫傭,管家都是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安心的守著各自的工作的房子。對他們來說,曹沫只是他們神秘的主人。這也是為了防止曹沫那件事敗露,警.察找過來的時候,他們對警/察無話可說。因為他們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
既然不需要他們知道太多,但家裡的那些管家會的也並不是曹沫的那套。自然也不像曹沫那樣見過這樣那樣的「世面」。才一個警/察搜身,就讓管家嚇的差點尿褲子,最後,硬生生的在曹沫的「親眼」目睹下,被戎軼搜到他藏起來的狗牙。
看到這些,曹沫再也抑制不住怒火,這才大罵了幾句,把手裡的ipad給砸了。失去了一個紀燃。他到還可以找理由瞞著,但現在,連紀燃的狗牙都被他們知道了。他們一定會趁機解了她的催眠,那以後。自己就再沒辦法控制她了。這個必須要稟告給母親了。
不過,現在在國內已經是深夜了,曹沫不願打擾季母休息。只能暫時作罷,一個人在房間生悶氣。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獨孤世恆那裡萬幸還沒有什麼消息。紀燃的存在就是為了針對獨孤世恆。如果她的事不會影響到計劃的話,那也沒什麼。就怕他們找到什麼證據。把自己的行動給打亂。
現在曹沫對戎軼他們的事都是兩眼一抹黑。這種什麼都不知道,一切只能靠猜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經歷。什麼都不能提前預知,這也沒辦法隨之計劃。這對曹沫來說可一點兒都無法習慣。
戎軼他們那邊是高興的慶賀,但曹沫這邊卻氣的要命。為了彌補這兩件事加起來是失誤,他只能加倍「勤奮」,忙了一天的他本打算休息,可現在,他也只能「挑燈夜戰」了。
集團的子公司一大半都被他賣掉或是用破產等方式里處理掉了。但還有一小半尚在做著垂死掙扎。那些都是獨孤集團最老牌的幾個企業。還一直等著獨孤世恆回來重整大局,所以那些公司的總經理都堅持著。沒有對他的政令有任何的反應。但現在,曹沫必須要不擇手段了。
一整個晚上,曹沫都沒有合上過一次眼。眼睛都已經累的充滿了血絲,他也一直堅持著,不停的從文件報表里找出漏洞。紅色簽字筆標註出來的,都是他已經找出來並且勝券在握的。而被黃色簽字筆標註出來的那些,則是曹沫的「追殺令」。
大清早,曹沫又沖了杯咖啡,正準備回房間之際,轉身間竟然看到衝著他微笑的季母。看她神色清明的雙眼。顯然是醒了有段時間了。曹沫沒想到季母會醒的那麼早,不禁有些慌張的問:「媽,您怎麼這會兒起來了?是需要些什麼嗎?」
「沒什麼,做了個噩夢就醒了。對了。那個紀燃還好吧?」季母搖搖頭,揉了揉有些微痛的太陽穴問。
「噩夢?您夢見什麼了?」曹沫故意避開季母對紀燃的提問。這裡不安全,要說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在這裡。
「我夢見她被人救走了,就因為這個,害得我們的計劃功敗垂成!你說,這不是噩夢是什麼?」季母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的。
「是。您放心,我不會讓您的噩夢成真的!您放心吧。」曹沫聽季母說起她做的噩夢,頓時心驚愕然,說話間也不由失了分寸。
「你辦事我放心……嗯?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季母跟曹沫在一起都多久了,曹沫這一露餡兒,馬上就被她察覺到了。
「我……媽,先吃飯吧。我這就讓管家準備吃的東西,咱們吃過飯再說。」曹沫見被季母發現,也知不能再繼續拖延。反正他也沒打算拖延,只是怕季母這個時候知道因為生氣而吃不下飯,所以才要請季母先吃過早飯再說的。
「到底是什麼事?」季母見曹沫這麼說,更是好奇的不得了,故作嚴肅道。
「媽,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訴您。而且,這件事一兩句也說不清楚。」曹沫近乎是哀求道。
「一兩句說不清楚?到底是……好吧好吧,趕快叫管家做飯吧。」季母還想問,但見曹沫如此堅決必然是有他的用意。曹沫不會害她,所以,她最終還是答應道。
「好,謝謝媽。」曹沫見季母終於答應,這才長舒一口氣。叫來管家吩咐他們儘快做飯,很快,一桌早餐就做好。季母和曹沫各有所思的安靜吃完早餐,這才相繼離開餐桌,去到了季母的書房。
一進到季母的書房,季母就迫不及待的看向曹沫等著他的回話。曹沫見季母如此,話到嘴邊又有些說不出口,反覆做了幾次心理準備才開了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