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母女倆一個脾性
(上一章修了一下,寶寶們倒回去看看,再看這章,不然,會接不上。)
白小鷺摟著白向東撒了一會嬌,眼看九點了,白芍便打發她去睡覺,等她睡著了,白芍又開門出了客廳。
有些事,白天沒來得及說,剛才,小丫頭在,她也不好說得太明白。
「爸,你不肯和我們一起搬走,是不是因為買房子的錢不夠?」
竹淺影住那片區,雖然算不上是中心,但那片區這幾年發展非常快,配套設施也很好,所以,房價不低。
白向東猶豫了一下,終是嘆了口氣,「小芍,是爸沒本事……」
白向東手頭的錢,在現在這片買間兩居室的二手房是沒問題的。
但這筆錢,在竹淺影住那個片區,即便是二手房,大概也只能買個一房一廳的小戶型公寓。
他不想女兒和孫女居無定所,又不想掃外孫女的興,但手頭的錢,在那個片區卻只夠買套小戶型。
白芍才剛回來,這邊的房價,她並不是太清楚。
「爸,我沒急著要買房,先租著吧,以後物色到合適的,再買也不遲。」
白向東又沉默了一陣,才又道。
「小芍,你也知道,自從古玩店關了,我這生意就不太好做,單單靠些老顧客偶爾來光顧一下,生意不比從前。之前,就我一個人,我這日子是得過且過,現在你和小路子回來了,我看,我還是儘快找個鋪子才行。至於租屋的事,我是不太贊成的,對小路子來說,有個固定的居所很重要,所以,你就按小路子的想法,在影子那邊找個小戶型的單元買下來。至於我,到時這裡拆了,我直接住店鋪里就是了。」
和白芍料想的一樣,老爸不願和她一塊住的原因,果然,還是因為錢的問題。
「爸,這個你不用太擔心,現在就算是買二手房,也是有按揭的,我在國外也已經工作了三年多,手頭上有點積蓄,真要買房子,估計也是足夠的。不過,暫時來看,還是先租房子比較化算些。」
白芍手頭是有些錢,而她更優先選擇租房,是因為她並不確定老爸的病,無論是好是壞,她總得留一筆錢備用以應不時之需。
「可是,小路子到時也是要上學的,不買房,戶籍問題沒法解決,只能上高價學校了……」
白向東作為過來人,有些事情想得比白芍多。
關於這個問題,白芍倒是沒想得這麼深。
「爸,L城也有不少私立小學,到時如果戶籍解決不了,就先上私立吧,小路子聰明,在哪上學都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這點,白芍倒是有信心的。
白向東還是沒點頭,白芍只好又把小丫頭給搬出來。
「爸,小路子可是一心奔著外公才回國的,你現在說不跟我倆一起住,她肯定不願意的……她說要陪你在這住,可不是戲言。」
白芍的話,白向東是信的。
「你啊,生個女兒跟你一個脾性……」白向東的語氣頗為無奈。
白芍聽他鬆了口,隱隱有了些笑意,「爸,那你是答應和我們一起搬了,對嗎?」
白向東無奈地點了點頭,「你母女倆這樣鬧,我能不搬嗎?」
父女倆總算達成共識,先在竹淺影住那個片區租間二居室的公寓住下來,之後,再慢慢打算。
住所的問題達成共識,白芍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爸,等搬了家安定下來,我就會投簡歷找工作,到時,我想請個保姆……」
白向東瞪她一眼,「為什麼要請保姆?小路子由我來照顧就好了啊!」
白芍會回國,是因為白向東病了,但具體的情況,白向東一直沒說明白,只說是良性的,沒關係。
白芍現在沒敢說什麼,只想著住下來再慢慢勸他去做過詳細的檢查。
但有一件事卻是肯定的,無論老爸的情況好還是壞,白芍都不想他太操勞。
「爸,到時你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還是請個保姆比較靠譜一些。」
白芍沒敢說太明白,怕刺傷老爸。
「不用,我自己就行。」白向東卻堅持道。
一來,他是不捨得把外孫女交給別人照顧,二來,他怕寶貝女兒經濟上壓力太大。
「爸,我剛也說了,我手頭還有一點點積蓄,而且,我回國前就打聽過,像我這樣的專業和學歷,薪酬不會低的。再說,你不是準備要開店嗎,哪來的時間照顧小路子?」
提起這個,白向東有點煩躁,「那我就在住所附近開店不就行了嗎?」
白芍毫不留情地表達了自己的反對意見,「爸,你店不開在古玩市場,能有什麼客源?」
許多生意,都是要成行成市才能吸引更多客源,古玩這一行尤其如此。
「行吧,這事以後再說,先找地方住下來再說。」
白芍的話很在理,白向東無法反駁,只好先把這事擱下來。
父女倆又聊了些分別後的事,眼看時間不早了,白向東便催促白芍去睡覺。
按理來說,白芍此時應該很累,但不知是時差問題還是太多事情等著她去解決,躺在床上的她,一點睡意都沒有。
輾轉間,好友剛才在電話那一番提醒的話便涌了上來。
「你最好小心一些吧,省得他那邊的人找你麻煩。」
好友指的他,自然是指宗晢,而讓她小心一些,是指小路子的存在。
這五年多來,白芍一直沒提過宗晢最後是以那樣的方式來結束彼此關係的。
因而,好友至今仍然以為,她和宗晢是和平分手。
所以,好友會擔心小路子,也是正常。
然而,對於把那段關係當成遊戲一樣的宗晢來說,就算真的知道他有小路子這個女兒,又會怎樣呢?
大概,也就是不屑一顧地笑笑,然後,最多給她些錢當是封口費,僅此而已。
不過,想歸想,白芍確實也不想拿寶貝女兒去冒這個險。
因此,她投簡歷的時候,所有以前跟宗氏有過生意往來的公司,都被她排除在外了。
宗晢那種人,她也是怕了。
在他身上裁了那麼大一個跟斗之後,她已經不願再和那人有任何接觸,更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牽扯。
那怕,只是遠遠的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