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我想你了啊!
「嗨!美女!」
大少爺朝愣愣看著他的白芍拋了個媚眼,坐下的時候,指尖輕挑地撩過她的下巴,生生讓白芍打了個寒戰。
這時的白芍,慶幸自己來得有點晚,只能占到最後的座位,不然,被其他同事看到大老闆如此大膽奔放,不知會作何感想。
等宗晢坐下,白芍在筆記本上寫了一行字,推到他眼皮底下。
「我要上課,暫時沒時間理你!」
白芍來這裡,目的是學點東西,而不是來談戀愛的,因而,就算她心裡一堆疑問,卻還是壓了下來,想著等課間休息再問。
她難得重回校園學習,雖然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但對她來說,已是非常珍貴,所以,她不會因為宗晢的到來而荒廢。
宗大少爺雖然有一絲失望,但也明白她的心情而且是有備而來,在她身邊坐下之後,自個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忙他自己的事。
白芍認真地上完一節課,才合上筆記本偏頭看他。
「大少爺,你這是出公差嗎?」
宗晢合上電腦,起身,拉著她走出課室。
「喂,外面很冷呢!」白芍提醒大少爺。
K市可不比B城,在這接近中秋的時節,夜間已經要穿毛衣了。
大少爺可不管外面冷不冷,拉著她的手走過長長的走廊,然後進教學樓旁邊的小樹林,在暗沉的夜色里,一把將白芍抱進懷裡。
「我想你了啊!」
大少爺把臉埋到白芍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白芍本來還想說任性什麼的,這下,聽到他這口吻,便把話吞回肚裡,抬起手,環抱上他腰。
「我也想你的!」
夜色沉沉,稀薄的燈光透過繁密林葉灑在相擁的人身上。
樹林裡很安靜,倆人就這樣相擁著,靜靜地聽著對方的呼吸,沉浸在對方醉人的氣息中。
明明,不過才分別了一天,可無論是白芍還是宗晢,都覺得這一天仿如一年。
原來,戀愛就是一種病毒,它能讓缺少對方的時間無限拉長,卻又能把相守在一起的時間無限變短。
好比此時,彼此都還留戀著對方的氣息和體溫,但上課鈴卻響了。
白芍仿是從美夢中被驚醒,鬆開手推了推宗晢。
宗晢依依不捨地在白芍唇上親了親,鬆開她,牽著她的手走回課室。
課室里全是宗氏的員工,有些是總部的,有些是來自各地的分公司的。
這時,都紛給扭過頭來圍觀總裁大人以及他的女朋友。
本來,這才是第一節財務課,除了總部的幾個員工,其他人並沒多在意白芍,加上她坐在最後一排,更加顯得不惹眼。
可這下,因為宗大Boss的到來,所有人都已經知道,她就是總裁的秘書兼女朋友白芍。
培訓老師在上節課並沒注意宗晢進來,這下,見他拉著白芍從後門進來,便帶頭鼓起了掌。
「宗總,既然來了,不如,給我們大家說幾句?」
宗晢舉起手跟大家擺了擺算是打招呼,「大家不必拘謹,該上課的上課,該抄筆記的抄筆記,我只是來陪女朋友的,不是來示察的。」
如此高調的表白,立時惹來一片掌聲。
白芍立即成了目光的聚焦,只好,朝著大家微微躬了一下身,「大家好,我叫白芍,來自總部,職務為秘書。」
宗晢示意老師繼續上課,然後,拉著白芍的手坐了下來。
白芍沙沙寫了一行字,宗晢湊過去一看。
「就你會招蜂引蝶!」字後面,還畫了幾張暴怒的臉。
宗晢搶過她手上的筆,回她,「我倆彼此彼此!」
白芍立即瞪他一眼,他馬上又寫了一句,「只可惜,我們跟中只有彼此!」
後面,畫了兩枚半疊的心,再來了枝穿心箭。
白芍朝他撇撇嘴,一把把筆和筆記本搶了回去,因為,講台上的老師已經開始講課了。
晚上一共有三節課,白芍一節沒落地上完,才和宗晢一起離開課室。
「你住在哪,我載你回去拿換洗的衣服。」
白芍有些意外,「到外面找酒店住?」
宗晢笑了笑,「不然呢?不過,如果你不介意隔壁有人,我也不介意跟你一塊住宿舍。」
白芍的原意,是他住酒店,她還住宿舍,可細細一想,也覺得不太可能。
宗大少爺大老遠趕過來,自然不是為了陪她上幾節課。
「好吧,你載我回去拿衣服。」
宗晢牽著她走到一輛車子旁,拉開副駕的門扶著她的腰讓她坐了上去,彎身幫她扣安全帶。
白芍垂眼看著他烏黑的發頂,對他體貼至極的舉動,忍不住嘀咕。
「我又不是沒手,自己可以扣的!」
大少爺抬起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寶貝,我只是,想要多疼疼你而已。」
江瑞然的事,宗晢已經徹底解決,估計,那女人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白芍面前。
但也是江瑞然的事提醒了宗晢,比起許多同齡人,白芍所受到的照顧和呵護,實在太少太少。
當然,他不是說白向東對白芍不好不愛她,而是,一個大男人又要賺錢養家又要帶著這麼個小丫頭,日常生活肯定沒辦法照顧得太周到。
所以,宗晢想著儘自己的所能,好好.寵寵.她。
誰知道,這小丫頭還不領情呢!
白芍並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大少爺是真心.寵.著自己,只不過,習慣了獨立的,剛才一時口快罷了。
聽出他的語氣有幾分的失落,連忙,討好地把頭臉埋到他的頸窩,來回蹭了幾下。
大少爺就算有再多的委屈再大的失落,被她這麼蹭了幾下,也統統給蹭沒了。
他反手摸摸她的腦袋,「好了,我也沒怪你什麼。不過,我比你大了這麼多,.寵.你才是應該。」
這位大少爺,這段時間在白芍面前毫不掩飾他自己的幼稚和霸道,以至於,白芍差點忘了他比自己大了九年的事實。
等宗晢坐上駕駛座,白芍才歪頭問他。
「車子借來的?」
宗晢沒理她,她又問,「租的?」
宗晢說,「我自己的!」
白芍只當他說笑,直到他載著她把車子停在一間二層的小別墅,並告訴她這是他的房子,她才明白他並不是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