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父子相認
秦以涵忍不住爆了粗口：「TMD,我操他們黎家八倍祖宗！黎川，這個畜生！他跟顧歆臣都TMD的是畜生！牲口！老混蛋！他還敢異想天開，左擁情人，右擁老婆？！臥槽，他還真特麼敢想敢做！起來！」
秦以涵一把拽起白錦：「你還為這麼個渣男難受個什麼？這種人死了都活該被人鞭屍！拿刀，我們去把他閹了，我看看他還怎麼去找女人！」
「以涵！」白錦喊道，卻是已經被秦以涵拽了出來，直接去廚房拿出了菜刀，磨刀霍霍地就往外走去。
「媽咪！」軒軒跑了出來，站在那裡，看到秦以涵一手攥著刀，一手扯著他媽咪，嚇得張大了嘴巴，「小姨，你拿刀要幹什麼？」
「有人欺負你媽咪，你要不要跟小姨一起去為你媽咪報仇？」秦以涵大聲問道。
「要！」白子軒立刻附和，「誰敢欺負我媽咪，辰辰說，打不出他一坨翔，就甩他一臉翔！」
「好外甥，一會兒你就甩你爹黎川一臉翔。就是他欺負你媽咪！還想讓你媽咪做後媽！」秦以涵扯著白錦出去，白子軒也匆匆拿了那根當初棒打黎川的笤帚跟著跑了出去：「媽咪、小姨，等我！」
「秦……秦小姐，白小姐！」小薇嚇得臉都白了，大敢不妙，一邊忙著給黎川打電話，一邊追了出去。
「以涵，你別衝動，你根本打不過他的！」白錦想要阻止秦以涵，但奈何秦以涵現在的塊都快裝三個她了，就像被鐵鏈子鎖著一般，根本掙脫不開，只能被秦以涵拖著走。
「你被他這樣欺負，就是欺負你身邊沒人！他真當我們是個擺設，我這次非讓他跪下來跟你磕頭認錯！」秦以涵依舊怒氣沖沖道。
旁邊，軒軒舉著笤帚就像運動會走隊列一樣上下揮舞著，會安慰白錦說：「媽咪，你不要怕，軒軒也會替你報仇。等我拉出翔來，就甩大壞蛋一臉！」
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他們了，還有保安也注意到他們了。在他們被當成瘋子抓緊局子之前，白錦終是雙手拖住了秦以涵：「以涵，你別鬧了，我們都被人當成瘋子了！」
忽然，軒軒舉著笤帚大喊一聲：「小姨，大壞蛋！」
說著，軒軒就跑了出去！
黎川接到小薇的電話一路黑著臉趕了過來，就看見人行道上那險些讓他出車禍的一幕：秦以涵拿著菜刀扯著白錦，他兒子舉著笤帚，小薇在後面緊張地看護著，活脫脫一副瘋子鬧劇！
只是他剛下車，便瞧見軒軒拿著笤帚疙瘩就朝他衝過來，嘴裡還喊著：「大壞蛋！」
一輛電動車也就在這時候沖了過來，白子軒雙手舉著笤帚站在非機動車道上，小嘴張得圓圓的，看著那車朝自己衝過來，他嚇得閉上了眼。忽然，他感覺自己飛了起來，被裹進了一個結實的懷裡。
「軒軒！」小薇嚇得驚叫起來，白錦和秦以涵俱是魂飛魄散地看著那驚險的一幕。
黎川飛身過去，一把抱起軒軒，兩個人一起倒進了路邊的植物叢中。
「軒軒！」白錦跑了過去，將軒軒從黎川懷裡抱了出來，上下檢查：「告訴媽咪，哪裡痛嗎？」
軒軒搖了搖頭，只是回頭看著黎川。
黎川從草叢裡爬起來，雙手被枯枝割傷，手上鮮血點點，就連脖子上也有傷痕。
「媽咪，他受傷了……」軒軒小聲說，因為小姨說過黎叔叔欺負了他媽咪，可他剛剛又被黎川救了，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對這個叔叔了。
白錦卻是抱起軒軒，冷漠地離開，黎川伸手扯住她的胳膊。
秦以涵這時擋在了白錦跟軒軒的面前。怒聲質問：「黎川，你還出現在他們娘倆面前幹什麼？是想要拉著他們娘兒倆一起去伺候你的小三兒？給她端茶倒水嗎？黎川，我以為你至少比顧歆臣那個人渣可靠，白錦跟你復婚，要比跟顧歆臣在一起更幸福。可你比顧歆臣更渣！你就這麼磋磨她、折磨她，覺得很痛快是不是？從她回來遇見你之後，我就沒見她哪天真的開心過、幸福過，她卻還TMD願意為了你這個渣男回來，跟你復婚！你就這麼對她的！你還有沒有良心！如果這就是你報復她的方式，我今天就在這裡砍死你，哪怕坐牢被牆壁，我也不准你再碰她一下！」
黎川卻是直接越過秦以涵，將軒軒從白錦懷中抱出，直接塞給秦以涵，一下就將白錦扛了起來，任白錦如何踢打都無濟於事。
「媽咪！媽咪！」白子軒一下就裂開嘴哭了起來，秦以涵怒恨交加，可軒軒在她懷中，她根本空不出兩隻手來：「黎川，你個王八蛋，你放下她！」
「這是我的家事，你最好別再摻和。」黎川給了秦以涵一記冰冷的警告。
黎川闊步走到車前，將白錦丟進去，然後上了車，抱緊她，冷呵道：「開車！」
桑經看了一眼後車座拼命掙扎破口大罵的白錦，還有三爺那和冰鑿一樣的面孔，便一言不發地開車離開。
半山腰別墅。
「黎川，你不是人！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白錦用力捶打著他的後背，砰的一聲，她便被丟在了床上。
她爬起來就要走，黎川又將她推到床上，隨後頎長的身體就壓了上去，二話不說，便強吻住她的唇，手也熟練地摸索起她的身體來。
他又瘋了一般啃噬著她，任她如何躲都躲不開，被迫承受著他的吻。
他炙熱地吻著她，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耳，她的頸子……攻城略地，不容她任何反抗。
「你不是厭惡我嗎？你說一次。我就干你一次。」黎川狠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說我找女人，就是讓你做後媽，我不會讓你做後媽，我只會讓你做我孩子的親媽。你嫌有軒軒一個不夠，那我們就生一個足球隊，你想讓多少孩子喊你媽，我們就生多少個！」
他撕開她的衣服，便密密麻麻地吻著她。
「黎川，你不是人……」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黎川頂著她的鼻尖：「我跟你說過。遇到你，我就從來不是個人。」
他再次欺上她的唇：「我也跟你說過，在遇到你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過，可你從來不信我！簡婷，我只跟她有過一次，我又怎麼知道她會懷孕！在我跟你說過，跟她一刀兩斷後，在你把我又拋棄的那段日子裡，你知道我每天有多痛苦，可我一次都沒有再去找過她！都是因為我跟你說過。除了你，我不會再上任何女人。可你想的從來都是你自己，你甚至連解釋都不願聽我說一句，白錦，你總是對我這麼無情！」
「還有一件事，你說對了。除了你，那些女人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
她的緊緻，讓他像野獸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是不是，真的要讓你替我生一打孩子，我才能留住你？」
極致之歡，黎川抱著她進了浴室給她擦洗，她閉著眼睛稍稍躲開，卻又惹來他一頓懲罰式的吻，此後才終於老實下來，任他擺弄。
再次被抱回床上，她就被他納入懷中，兩個人終於誰也不再折磨彼此，相擁而眠。
黎川只是淺眠，她稍一動，他就醒了。望著她那白皙的臉，安靜的睡顏，他伸手撫上她軟軟的臉蛋，卻不知道該如何讓她原諒自己。
兩個原本他應該用盡一切去保護與守護的，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此刻就在他身邊，他卻搞得一團糟。
兒子沒養過，他沒有盡過一天為人父的責任，整個兒撿了一個現成的，雖說有時懂事得讓人想要扶額，可也是個聰慧早開竅的孩子。如今只怕又因了白錦的事再次不喜歡上了自己。
老婆離開了六年，好不容易又重新回到他身邊，對他敞開了那麼點心扉，他卻還是無所顧忌地傷害她。
本來，他找女人，讓簡婷懷孕，就是他的錯，他卻統統怪在了她身上。明知道現在說那些話最傷他們之間的感情，他還是對她說了，只因容忍不了她責怪他，冷落他，不知道他這些年因為她又過得如何痛苦。
她又過得好嗎？一個人養著他們的孩子。她那時明明可以打掉那個孩子，不給自己添這麼大的累贅，可她還是把他們的孩子生下來了。
她，那時真的對他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嗎？否則，又怎麼會在知道做一個單親媽媽多麼辛苦與艱難後，還要生下他與她的孩子？
黎川不錯眼地望著她，見她睫毛不時地顫動，知道，她大概根本沒有睡著。
黎川摟住她的身子，蘊著她的額頭，輕輕摸著她的臉：「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是我不對，我不該沾惹那麼多女人，不該不處理乾淨，讓你因我受這麼大委屈。」黎川的聲音低低的，帶著難得的示弱，「我不會讓你在這件事上再受一點委屈。簡婷的事，我會處理好。老爺子這時候把她接進來，就是為了讓你離開我。他從未把我當過孫子，只是把我當成了他手中的棋子，現在，我不過是想掙扎一下，跟你在一起，他就要剪斷我的翅膀。可我根本不在意他給我的金錢和地位，老爺子對我沒法兒了，就只能從你下手。過兩天，我們就帶著軒軒搬回去，我要讓他們都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麼。」
也要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在乎的從來只有她！
黎川絮絮叨叨，像是跟一個不會說話的木雕說話一樣，白錦始終閉著眼睛，可是睫毛越發的抖動。
黎川知道。她就算現在氣他，但他的話她還是都聽進去了。
她跟他復婚，就該知道，他們吵得再凶再狠，他這次也不會再跟她離婚了。
回黎家，勢在必行，那裡有太多的帳需要清算。
…………
黎川起床離開房間後，白錦才睜開了眼，眼中卻充斥著矛盾與掙扎。
他說，她想的從來都是自己，不聽他任何解釋。
他說。為了她，他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他說，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這一切都是黎川的錯麼？
他跟簡婷在一起是在她跟他重逢之前，就像現男友的前女友懷孕了，我該怎麼辦？責怪男友在遇到自己之前，竟然跟他前女友滾床單。這種說辭，於情理根本說不過去。可是，白錦卻是心理過不去這道坎兒。
黎川跟她說，他跟簡婷一刀兩段的時候，她沒有多問，但現在卻蹦出一個孩子，他的家人還希望她跟那個女人「和平共處」，即使黎川讓簡婷去打掉這孩子，卻也沒法兒讓白錦心裡舒坦，她心裡的火只能燒到他身上。
白錦望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她已經被黎川整整釘在床上一天了，再躺下去都快成了廢人了。白錦剛起身，便聽到外面傳來軒軒的聲音：「媽咪！媽咪！我來了！你在哪兒？媽咪！」
軒軒！
白錦從床上下來，兩腿都發軟，險些站立不穩。
床頭放著摺疊整齊的女式裙子，她幾乎是顫著手才勉力穿上的。拍門聲恰好響起：「媽咪，你在裡面嗎？媽咪！媽咪！軒軒來了！」
門咔地一聲開了，白子軒看到白錦在裡面，就像一陣旋風一樣撲過來，直接就把此時分外「體弱」的白錦撲倒在床上。
「媽咪……」白子軒的小手緊緊扒著白錦，聲音裡帶著哭腔。
白錦伸手摟著他，摸著他軟軟的頭髮：「軒軒不哭，媽咪沒事……」
「媽咪，我們回家吧……」白子軒抬起頭，小嘴咧著，一邊哭一邊說。「小姨和軒軒，一起來接媽咪回家了。軒軒再也不離開媽咪，再也不讓任何人欺負媽咪……」
「你小姨也來了？她在哪兒？」白錦急忙問道，小薇站在門口道：「秦小姐去見三爺了……」
壞了，秦以涵不會又去找黎川拼命了吧？
白錦生怕秦以涵吃虧，領著軒軒急忙出去，卻見秦以涵一個人朝這邊正走過來。
「小姨！」白子軒喊道。
秦以涵走了過來，白錦當即問道：「你去找黎川了？」
秦以涵此時比白天冷靜也平靜多了，但神情卻凝重了不少，她點點頭，又望著好友此時疲憊不堪的樣子。微皺眉：「他對你用強了？」
「小姨，什麼叫用強了？」白子軒仰著小臉問道，忽然就瞪圓了眼睛喊道，「是大壞蛋打了媽咪了嗎？」
「混帳，我接著去找他算帳！」秦以涵怒而轉身，卻被白錦一把拉住：「以涵，我沒事，你別去了！」
「大壞蛋，欺負我媽咪，我要去找他算帳！」白子軒趁著白錦拉住秦以涵之機，刺溜一聲就跑出去了。
「軒軒！」白錦急忙又追了上去。
此時黎川正在抽菸。想起剛才跟秦以涵的對話，眉頭就不禁又深鎖一層。
門，「砰」地一聲開了，打斷了他的沉思，他扭頭，就瞧見像是被精心捏出來的面人一樣的小人站在門口，正握緊小拳頭，氣呼呼地看著他。
黎川站起了身，軒軒就像一頭小火牛一樣衝過來，對著黎川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大壞蛋，叫你欺負我媽咪！你為什麼要欺負我媽咪！你是大壞蛋，大壞蛋！」
軒軒還沒他腿高，自然於黎川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他蹲下身子，捏住了軒軒的胳膊，軒軒眼裡冒著小火苗，見手用不了，又開始用腳踹他。黎川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自從知道軒軒是他兒子後，他就還沒好好再細細看過這孩子。
軒軒長得實在跟白錦太像了，黎川的眼睛從軒軒的頭頂一下下打量到腳下，忽然才發覺，這孩子的眼睛很像自己，小鼻子也像。高挺挺的。此時對著他發怒的樣子，也是你那麼可愛地緊。
軒軒一腳揣在他膝蓋上，小孩子的力道不大，但踹一腳還是很疼的，軒軒大聲喊道：「大壞蛋，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黎川將白子軒抱在了懷中，緊緊地抱著：「是爸爸不對，是爸爸惹你媽咪傷心了。爸爸以後絕對不會再做出讓你媽咪生氣的事情。爸爸再也不會讓你跟你媽咪離開我。」
白錦站在了門口就看到了這一幕，看著黎川緊緊抱著軒軒喃喃自語。
這一幕，深深扎疼了她的眼。她與黎川的目光相視，就偏過了頭。
黎川放開白子軒，望著門外的白錦。
白子軒已經被黎川的話弄得傻傻的了，他抬頭瞅著面前的這個高大的叔叔。又回頭看著白錦，渾然就跑了出去，再次抱緊白錦：「媽咪！」
一家三口就這麼沉默地站在了一起，白錦深吸一口氣，摸著兒子的臉：「軒軒，媽咪有件事要告訴你。」
黎川渾身一震，眼睛裡頓時射出光芒。可是，白錦只是丟頭跟兒子說話。
白錦蹲在軒軒面前，柔聲道：「軒軒，記得媽咪跟你說過的話嗎？媽咪一定會讓軒軒見到軒軒的爹地。」
軒軒睜大眸子望著母親，忽然就轉頭看向了黎川，久久地盯著他，卻回頭堅決地說：「他不是我爹地，他是欺負媽咪的大壞蛋！我不要這樣的爹地！」
白錦的手一顫，她沒想到軒軒竟然已經猜出黎川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軒軒！」白錦厲聲道，見到軒軒倔強的小神情，她又放緩語調，「他並沒有欺負媽咪……我們之間只是有些問題沒有解決……媽咪知道，軒軒很愛媽咪。比任何人都愛媽咪。媽咪也愛軒軒，媽咪最大的心愿就是軒軒可以快樂健康的長大。」
白錦看向黎川：「他……就是軒軒一直想要見的爹地。媽咪跟你爹地因為一些事情分開，所以媽咪一直沒有讓你見到爹地，也不讓爹地來見你。他並不是不要你。他會跟媽咪一樣，喜歡軒軒，疼愛軒軒，以後也會一直陪伴在軒軒身邊，陪著軒軒長大。」
軒軒聽著她說著，又回頭去看黎川，白錦推了推他：「去吧，去跟爹地說句話。」
黎川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狂跳出來。
白子軒卻只是望著他。沒動，又看著媽咪：「媽咪，他會跟媽咪在一起，一起陪著軒軒媽？」
白錦稍怔，隨後點點頭：「會，媽咪會和爹地永遠陪著軒軒。」
白子軒又走到黎川面前，黑葡萄一樣的瞳仁映射出黎川高大的身影，他稚聲問道：「媽咪說你是我的爹地，你真的是我爹地？」
「我是你爹地。」黎川與他平視。
「爹地！」白子軒一把就抱住了黎川的脖子，親了他一口，「我有爹地嘍！有爹地嘍！」
黎川猶在夢中。他顫著手又抱緊兒子，重重地親了兒子一口，眼睛竟然都濕潤了：「軒軒……」
「媽咪！」白子軒沖白錦招手，「媽咪，媽咪，你過來！」
白錦走了過去，白子軒一把就抱住了他們兩個：「我現在有媽咪，也有爹地了，軒軒再也不是一個沒有爹地的孩子了。我要跟媽咪和爹地永遠在一起！」
黎川將白錦和軒軒圈在自己懷中：「以後，我們一家人就永遠在一起。」
「爹地，你不准欺負媽咪。不然，我就不要你這個爹地了！」白子軒奶聲奶氣地道。
黎川深情地凝視著白錦：「爹地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惹你媽咪生氣了。」
白錦卻是錯過了他的目光。
等白錦再出來時，白子軒就拽著黎川一直跟在白錦身後。
「爹地，你就是惹媽咪生氣了吧？你看，媽咪她都不理你。」白子軒看著黎川，抱著手臂嘆了一口氣，大有「我這個爹地怎麼這麼不爭氣」之感，「惹媽咪生氣後果很嚴重，辰辰從來都不敢惹媽咪生氣，因為媽咪一生氣，辰辰連我家的門都登不了。爹地，媽咪會不會把你也趕出去？」
雖然白錦讓白子軒認了他，可不代表他們之間的問題就已經解決了。只不過，經過白天一遭，再加上他一番衷情剖白，兩個人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