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我會好好愛他
呵。
這世界上,竟還真有如此不要命的人,敢以如此卑鄙的方法挑戰他龍君御的底線。
好,很好!
他看向風月,「給她一筆錢,將她送回小島。」
看著龍君御諱莫如深的臉,風月瞭然,「是。」
阿布被帶走了,她眷戀又不甘的視線一直黏在龍君御的臉上,直到再也看不見他。
那一聲聲絕望悲戚的哭喊,逐漸消失。
龍君御渾身戾氣駭然,保鏢們不自覺後退了幾步。
龍晚晚小手捏著他的衣服,「老公,阿布口中的黑袍男人不會是影子吧?」
「腦子挺靈活的。」龍君御揉了揉龍晚晚的發頂,「很快,你的「病因」就出來了。」
龍君御離開了玫瑰莊園,龍晚晚在家心不在焉。
「太太,你臉色不好,要不要上樓休息一下?」張媽溫聲提醒。
龍晚晚習慣性的把玩著手腕上的翡翠玉鐲,「張媽,你幫我泡杯寧神靜心的茶,我在沙發上坐會兒。」
「是。」
等張媽泡好茶端到客廳時,她驚覺沙發邊多了一個人。
「你是誰?」張媽手一抖,茶杯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龍晚晚渾身一驚,才睡夢中驚醒。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龍仁賢,她疑惑道,「三叔,你怎麼來了?」
龍仁賢慈愛道,「我來找君御,明天我就要離開了,得給他交接工作。」
他四下看了看,「君御呢?」
龍晚晚從沙發上起身,她剛剛怎麼就睡著了呢?
她理了理衣服,坐直身子,這才道,「君御有事,出去了。」
「這樣啊,那我等等他。」
龍晚晚看向張媽,「張媽,麻煩你給三叔泡杯茶。」
「好。」張媽拍著胸脯,心有餘悸。
真是嚇死她了,她還以為大白天的,玫瑰莊園進賊了呢。
見是慈眉善目的三先生,她放心下來。
「晚晚,你的翡翠玉鐲又掉了。」
龍晚晚順著龍仁賢的視線看去,才發現鐲子掉在了毛絨地毯上。
她撿起來戴在手腕上,剛好也遮住了那道正在癒合的傷疤。
「幸虧是掉到地毯上,不然就要碎了。」
「是啊。」龍仁賢寬厚笑道。
他四處看著,「君御品味高雅,將這裡裝修得真好。晚晚,你能推三叔四下逛逛嗎?聽說他為你開闢了一片花海?」
龍晚晚臉上儘是甜蜜,「好。」
她推著龍仁賢朝花園走去。
「君御這孩子十三歲就沒了父母,如今,有你在他身邊,我們做長輩的也安心了。」
龍晚晚心酸,「嗯,我會好好愛他,照顧他。」
「如此最好。」龍仁賢嘆道,「我大哥當年做錯事,害得兩個家庭家破人亡,君御和夜澈這倆孩子心理所承受的壓力是我們這些旁觀者無法想像的。」
「做錯事?」龍晚晚擰眉,「大伯做錯什麼了?」
「你不知道?」龍仁賢詫異,「你不知道你大伯是怎麼死的?」
「我知道啊,他是車禍身亡。」
「確實是車禍,可也是人禍啊,要不是他吸食……」
「晚兒。」一道低沉的聲音打斷兩人的對話。
龍晚晚眼裡一喜,「老公,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
「嗯。」龍君御凜然走近兩人,他看向輪椅上的龍仁賢,「三叔,你們在聊什麼?」
害怕提及君御的傷心往事,龍晚晚忙打圓場,「我們在聊這些花花草草呢。」
龍仁賢笑道,「是啊,君御,你為晚晚打造的這片花圃可真是嬌艷啊。」
龍君御薄唇輕揚,「三叔過獎了。你來找我有事嗎?」
「我明天要離開了,特意來找你交接工作。」
「三叔雙腿不便,大可不必親自跑一趟。」
龍仁賢笑道,「如此重要的事,我自然要當面和你交接。」
「我雖然人不在公司,但對公司的事了如指掌。所以,工作交接就讓首席助理去完成。」龍君御英俊的臉諱如莫深,「既然三叔來了,今天,君御帶你看一場好戲。」
龍仁賢笑容慈愛,「好。」
龍君御拍拍手,「上茶。」
張媽領著幾個傭人將茶水和點心端到了休閒桌上,龍君御牽著龍晚晚的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老公,你做什麼呀,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帶你和三叔看戲。」龍君御話落,溫柔的眉眼瞬間變得冷厲,他拍手,「將人帶上來!」
兩個保鏢抬著一個麻布口袋到了後花園。
「放我出去,你們這些雜碎,快將我放出去。」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
聽聞這聲音,龍仁賢心臟一擰。
「將麻袋打開。」龍君御命令。
保鏢解開麻袋,一具身體從裡面滾了出來。
「你們這些人渣,知道我是誰不?你們竟然敢綁架我,我……」影子在看見龍君御後,聲音戛然而止。
他臉色瞬間慘白,「御爺,這些人膽大包天,他們不知道我是你的人,竟敢綁架我,御爺……哎喲……」
影子的臉被風月狠狠踹了一腳,他臉瞬間高高腫起,眼部充血,嘴角也溢出鮮血。
影子心臟狂跳,顧不上疼,他連滾帶爬爬到龍君御身前,想要抓龍君御的褲腳,卻被風月一腳踢開。
「御爺,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是您的人啊,我一心一意為您辦事,我……」
「我太太的突然性失憶,是怎麼回事?」龍君御淡淡道。影子後背早已冷汗淋漓,他悄悄咽口水,「御爺,我師傅不是說得很清楚嗎,太太的魂魄是借別人的身體寄居,所以她魂身不合,身體才會產生異樣,比如流鼻血,比如產
生幻覺,比如噩夢連連,又比如失憶。」
「你說什麼?」龍晚晚猛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
影子被嚇得一縮,「太太,我講的句句屬實啊。」
龍君御睨向風月,「讓他嘗嘗基地研發的新玩意兒。」
「是。」風月勾唇。
她從皮靴里拿出一隻針劑,然後快速扎進影子的頸部。
影子瞳眸瞪大,「這是什麼?你們對我做了什麼?」他話落,從脖頸處突然蔓延過一股痛意,不過幾秒,那痛意便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