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凌少,你來這裡做什麼?
邁巴赫很快便駛離了城堡,沿著兩邊都是棕櫚樹的公路快速行駛著。
見龍晚晚坐得遠,龍君御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晚晚,坐過來。」
龍晚晚正趴在玻璃窗上欣賞沿途熱帶風光,聞言,不情願的坐過去。
「怎麼?風景比我還好看?」男人笑問。
「不,你更好看。」龍晚晚最擅長看人臉色了。
果然,龍君御聞言,唇角勾起笑容。
那雲淡風輕的一笑,讓龍晚晚花痴到不行。
她如果說,龍君御是她見過最帥最帥,最有魅力的男人,他尾巴會不會瞧上天啊?
一定會的,她已經充分領略了這男人的自戀倨傲程度。
「你在想什麼?」龍君御敲敲她的小腦袋。
「沒什麼,嘿嘿。」
龍君御勾唇,將嬌小的她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是要看風景嗎?我陪著你看。」他將她的頭轉向窗外。
一陣風吹過,棕櫚葉在藍天白雲下跳舞。
就這一刻,龍晚晚心如止水,重生以來,第一次覺得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她不自覺將小腦袋靠在他胸口的位置,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她越發覺得心安了。
就這樣,龍君御一路抱著她到了醫院。
「呀,好快。」龍晚晚見到了門口,便從龍君御身上移開。
她抓著小包包,和龍君御道別,「御爺,拜拜。」
說完,轉身就走,小手忽地被人逮住。
她轉頭看他。
「就這樣走了?」
「……那,那要怎樣?」
「……」男人靜默不語,深邃的黑瞳直勾勾的凝著她。
這眼神,靠,受不鳥。
龍晚晚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這下夠了嗎?」
「不夠。」龍君御話落,突然將龍晚晚扯入懷。
不待她反應過來,他突然抱著她的小腦袋,冰涼的唇瓣朝她的脖子吸去。
直到脖子上傳來一陣麻意,龍晚晚才反應過來。
「御爺,你做什麼呀?」
龍君御眸光猩紅,嗓子有些啞,「蓋章。」
「……」
這傢伙,是想讓所有人都明白,她現在是名花有主麼?
龍晚晚真的無法將眼前衣冠楚楚,矜貴冷傲又禁慾的男人和時而傲嬌,時而幼稚的龍君御聯繫在一起。
看著她脖子上的草莓印,龍君御相當滿意。
他捏了捏她Q軟的臉蛋,「在醫院等著,我一會兒來接你。嗯?」
「哦。」龍晚晚下了車。
剛剛短暫的一分鐘,她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了。
沒想到御爺玩起浪漫來,還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龍晚晚臉紅不已,抓著包包如小鳥一般快速朝醫院大門奔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龍君御才收回灼熱視線,淡淡吩咐,「走。」
龍晚晚在醫院小賣部買了一個精緻的果籃,她輕易便找到了孟古的病房。
「啊,晚晚來了。」張導率先看見龍晚晚,喜滋滋的朝她揮手。
龍晚晚將果籃放在床頭柜上,對孟古噓寒問暖了一陣。
孟古臉色蒼白,「晚晚,你沒事吧?」
「我沒事,好著呢。」龍晚晚挽起袖子,「小時候,算命師傅就說我命大,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
「晚晚真是運氣好,你看我小腿這裡燒了一點點破皮,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疤呢。」莫可兒焦慮不已。
「我有祛疤的藥,回錦城了拿給你。」龍晚晚豪爽的拍了拍莫可兒的肩膀。
莫可兒頓時眼冒星星,「真的有用?」
「當然啊。」龍晚晚指了指自己的眉心,「以前,我這裡有個疤,就是得益於那神藥呢。你看,現在一點點都看不出了,對不對?」
「是看不出,但晚晚,你為什麼要畫一點妖嬈的硃砂啊。」
「喜歡唄。」龍晚晚有些心虛。
當初,她畫這硃砂,是因為想和某人賭氣。
他說,她祛了那疤,會更像那個女人。
驕傲如她,偏偏不要和那女人像。
「晚晚,那你這裡的疤是怎麼回事?」馮真真指了指晚晚的脖子,語氣曖昧。
龍晚晚臉紅了,「大概是過敏或者被蚊蟲咬了吧?」「哈哈,那隻蚊蟲是不是我們英明神武,天下第一帥的御爺啊。」馮真真滿眼的愛心泡泡,一激動,完全放飛自我,她勾過晚晚的肩,曖昧道,「小晚晚,快說說,御爺活兒
好不好?」
「活兒?」龍晚晚一時沒反應過來,迷糊的重複著。
「嘖,就是那裡啊,夠不夠強,時間夠不夠久?還有啊……」
「咳……咳咳咳……」張導和孟古聞言,都尷尬的猛咳起來。
馮真真這才想到她們還在病房裡,一時間窘迫不已。
她悄悄對龍晚晚道,「晚晚,別怪我太八卦,你不知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想和御爺覺覺。」
「……」龍晚晚無語問蒼天。
龍君御,你被這些花痴狗意淫了,你造麼?
有馮真真這個開心果在,本來哀戚的病房瞬間其樂融融。
大家正聊得開心時,一名小護士走到病房。
她看著龍晚晚,興奮道,「龍小姐,有位男士在護士站找你,他真是太英俊了。」
龍晚晚不由淺笑,「好,我馬上去。」
他這麼快就處理好公務了嗎?
「嘖嘖,甜死人了。」馮真真擠眉弄眼。
「快去吧,我們未來的總裁夫人。」莫可兒推她出門。
龍晚晚走出病房後,剛好電話響起。
是龍君御。
「御爺,我馬上到。」聲音難掩喜悅。
龍君御微怔,「你去哪?」
「你不是在護士站等我嗎?」龍晚晚一臉疑惑,「不是你?」
「我還在公司,晚點來接你。」
「好。」龍晚晚掛斷電話。
正尋思著護士站的男人會是誰時,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來,「龍小姐。」
聞言,龍晚晚眸光眯起,她抬頭看向前方。
男人站在走廊里,一件深紫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整個人看上去內斂沉穩,俊逸非凡。
只是,仔細看,會發現他頭髮有些亂,就連襯衫的衣擺都露出了一截。
他像是風塵僕僕,遠從他鄉而來。「凌少,你來這裡做什麼?」面對凌清歌,她真的偽裝不來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