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封煜承,你在外面沒有女人吧?
176:封煜承,你在外面沒有女人吧?
夜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籠罩著。悠長悠長的車道,漆黑,壓抑和沉悶同時充斥著。
車裡,男的手伸了出來,又點燃了一根煙,在修長的指尖里夾著,紅色的小點在黑暗裡忽明忽暗。
光線太過黑,以至於看不清男人的臉龐……
【我也很想知道小白是你和誰生的孩子】
過了好大一會兒,文渝北沉啞的聲音才從寂靜的車廂里響來,「當真是結婚了嗎?」
「當然。」
「呵。」文渝北一聲輕蔑,「看來我死的還真不是時候。」
「你還沒有回答我小白是你和誰生的?」封煜承答非所問,他倒是很想知道,在他們兩人交往的時候,文渝北是怎麼出的軌。
又是好幾分鐘的沉默……
「又是我說我和時歡的呢?」
「不可能,她很青澀。」
這麼一句話,就讓文渝北瞬間明白了,他們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關係,其實也是可以想到的……
封煜承這個人要麼就是隱忍到死,要麼就是乘勝追擊!
他早就知道他對時歡有意思,他……是不是應該感謝,他和時歡在一起時,封煜承沒有出手。
「封煜承。」文渝北壓低了聲音,沉沉的,「既然小白是我的孩子,那就給我吧。歡歡……」提起這個名字,忽然間如鯁在喉,他停頓了好幾秒,才緩慢的開口,「好好對待她。」
有些事情是不可能了……無論是不是有小白這個人的存在,他已經死過了一次,等到他回來時,她已經嫁了人。
嫁了人。
那麼……兩個人就不會再有其他關係,她不喜歡兩個人的旁枝錯節,而他也不喜歡……
至於小白……
「她是我的老婆,我當然會好好寵愛她,小白能不能給你,時歡說了算。」封煜承推開門,正要下車時又停了一下,「我忘了,我這個人心眼小的很,不喜歡別人,把我老婆叫的那麼親熱,尤其是你這個前男友。」
開門,下車。
門砰的一聲被甩上,文渝北手裡的菸頭菸灰也滑落在地。
一分鐘之後。
文渝北黝黑的視線從擋風玻璃朝外面看去,再夜色里,兩個人的目光對視……
「操。」一聲低罵,難道非要看著他離開嗎,啟動車子,離去。
……
夜色。
封煜承上樓,房間裡沒有開燈,女人和孩子都睡的香甜。屋子裡有個女人,感覺味道都不一樣了……
香甜的,幽魅的,讓人慾罷不能的,又讓人全身慵懶散漫。
他站在門口,那種什麼都不想干只想躺在這裡的勁頭,和在外面上班時,那是天差地別,對比非常明顯。
他忽然明白了,商紂王為何日夜沉迷女色而不理朝政。
在夜色里,薄唇勾起,低低一笑,走過去,摸上牀。
孩子睡得很安穩,但是時歡並沒有,捲縮在床上,呼吸紊亂。
他躺上去,長長的手臂穿過她的後頸,往懷裡一摟,「不舒服?」
時歡皺眉,眼睛都沒有睜開,「有一點。」
封煜承按開了燈,女人的臉色很蒼白,額頭還有一些汗滴,手捂著肚子,這是……有一點不舒服?
封煜承當機立斷拿了時歡的衣服過來,三兩下把她扒的一干而盡,然後又換上上衣和褲子,打橫抱著下樓。
去之前又再一次敲開了成墨的房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去照顧小白。」
成墨,「……」
他成了他的保姆了?
他下樓,成墨揉著黑髮,穿睡衣去了封煜承的房間,看著小白,嘆氣。
走過去,把她抱起來……
往懷裡一抱,小白很舒服的往他的懷裡一縮,緊接著他的胳膊上一熱!
她,尿床了!
成墨,「……」這屁孩子。
回到房間,拿起手機給時月發了一條簡訊,『小白在這裡,過來。』
那一邊沒有回,成墨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手機亮了。
『沒空。』
兩個字,簡短又利落!
成墨的手指一瞬間扣緊了手機,凌晨近三點,沒空?
和誰在一起,靖超?文渝北?
……
醫院。
時歡第一次痛經到住院,以前從沒有發生過,當然……這是人流過後第一次來月經,中間有兩個月都沒有來,經期混亂。
躺在床上,吃了止痛藥,喝著熱水,肚子舒服了很多,封煜承去外面給她買衛生巾。男人第一次給她買這種東西,也是第一次。
就這麼躺著,她忽然有一種很虛弱的感覺……身為女人的虛弱。
護士進來記錄病況,給了她消炎藥,「稍微有點體虛,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及時找醫生。」
時歡點頭。
她出去,正好的封煜承進來,提了一個很大的袋子,目測裡面最少有十來包的衛生棉。
他反鎖門。
時歡坐起……經量很多,肚子陰疼,這麼一戰,那種往下流的感覺特別明顯。
她下意識的彎腰,好像這樣就能少流一點……
「很難受?」
「沒有。」時歡結果衛生棉,去洗手間。這樣走路,是有點不適應的,被男人打橫一抱,到馬桶前。
他的手又伸了過來,要脫她的褲子……時歡一提,「不行。」
「怎麼不行,這種時候我還沒有禽獸到去碰你的地步。」
時歡推了推他,「我不是殘疾人,你先出去。」
男人沒動。
女人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快出去。」
封煜承,「……」
他轉身出去,關門。站在門外,笑意漏了出來,這女人聰明了,會對症下藥。
……
沒有被揉過肚子,也是第一次。在溫暖的懷抱里,肚子上很有規律的轉著圈圈,很舒服。
他好聞的清香味道在鼻尖縈繞著,一抬頭就看到了他剛毅的下巴,皮膚緊緻白皙,找不出什麼瑕疵來……
她只能閉上眼睛,不看。
「封煜承。」
「嗯?」男人摟著她,從鼻子裡給了一個回應,很性感。
時歡停頓著,卷長的睫毛抵在了他精壯的胸膛,聲音很輕很輕,「你在外面沒有女人吧?」
封煜承微愣,低頭,看著她潔白的額頭,心裡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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