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你不是第一次,我卻是,感覺有點吃虧
封煜乘稍稍直起身子,那眸在清冽之中又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繾綣……這份異樣的溫柔來自時歡說那話時,那雙眼晴里的活靈活現,眼晴是一個人的直觀情緒。
根據心理的反應直接就在眼底浮現,她那樣子……在慍怒當中夾雜著一股妥協以及莫名的嫵媚。這股小神情正中他的心裡,他瞄著她,眸光轉霧,然後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
又把她的手拿上來,很『體貼』的替她穿好了小內庫。
時歡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涼涼的看著他——現在她有點相信他是第一次,從沒有碰過女人。所以他從不放過任何一個揩油的機會。
他翻身下去,一隻手穿過時歡的後頸,胳膊一卷,把她整個人往懷裡一帶!
接著扯過被子蓋住她,沒有任何話語……那個動作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我抱你睡覺』的意思。
時歡……無話可說。
只是想著要讓阿姨給她帶一條睡褲過來,而不是睡裙。
……
隔日。
臨近過年,整座城市都蔓延在一種無法言喻的歡愉當中,這其中當然不包括蘭時昱……過年麼?無非也就是親戚朋友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有什麼意思,只有空洞無味。
他哪一天不是過得蝕骨逍魂,哪一天不是有很多女人想往他身上撲,哪一天不是有不計其數的女人想和他在床上滾一滾……
熱鬧的包間,紙醉金迷之地,妖嬈的女人們在跳舞,好.色的男人們坐在沙發上看著那些玲瓏有致的身材,如饑似渴。
蘭時昱坐在這個包間的頂上位置,左沛在他旁邊……
兩杯酒已經下了肚,杯子叮地一聲落地。他抬頭,被燈光迷惑得眼眸微微抬起,看向包間心中區的女人們……原本這種節奏快的音樂就已經能輕易的喚醒人沉睡的瘋狂,又加上這些美女……
抹胸衣,一字裙,身材個個火.辣如蛇,扭動著讓人血脈噴張的曲線。那般性.感的尤物……看起來確實要比冷艷的女人要讓人興奮得多。
沒有過多表情的,只知道和他虛與委蛇的女人,也不知道占他便宜的女人,多無趣。
蘭時昱白希的指腹在杯壁上摩.擦了兩下,眸被燈光摭掩得誰也看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一個恍惚間,好像看到某個跳舞的女人,胳膊上好像紋了一個東西。
他下意識開口:「讓她過來。」
他旁邊的男人聽到這話趕緊走到前面把那女人給叫了過來,得蘭少召喚,還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去引得他的注意……蘭少爺在臨城喜歡找女人是出了名的,對女人大方更是出名。
有錢,有顏,有身高,有家世,有背景,出手闊綽……多少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但求一睡,所以無論他怎麼花心,也能忍。
畢竟風.流風子哥,比起悶.騷的男人來,更是受歡迎。
她過去,梳著一個排骨辮,濃妝淡抹,倒也是有幾分姿色的……往蘭時昱的胳膊上一靠,軟軟的喊了聲:「蘭少。」
這聲音,蘇了骨頭。
左沛喝了一口酒,壓壓心裡的噁心感……這250,就會吸引這種沒有品的女人,他拿著一杯酒,出去,透透氣。
這女人胳膊上也是一朵玫瑰,形狀稍小,沒有給人一種驚.艷以及冷冽之感,不帶一絲魅惑……大概是紋身師傅的手藝不好?蘭時昱修長的指間撫.摸著那玫瑰花瓣,細細磨沙。
他並沒有做別的動作,那個表情甚至都是凝重的……如劍的濃眉,隨著他撫.摸的動作而慢慢攏起。
可女人卻被他摸得……有些發軟。
只覺這雙手,修長有力,帶著溫溫的熱度,放在身上,舒服死了。
「蘭少……」女人軟糯一句,身軀很軟,抬手捉住蘭時昱的手……順著鎖骨的方向往下……直到某一處柔綿,停住。
「這裡也有一朵玫瑰,蘭少。」衣服稍稍往開一扒,一朵玫瑰在裡面悄然綻放,確實是有。
蘭時昱側了一下頭,剛好燈光掠過,照亮了他的眼底,那一抹讓人無法抗拒的邪氣,那慵懶的懶散的邪佞之光,讓那女人想沉迷其中,卻又不敢。
那是一種很危險又極具誘.惑力的東西,如毒。
「這麼馬蚤?」聲音很好聽,是帶著笑的寒冷。
女人怔了一下,瑟瑟的縮回手……不敢再造次。
「這兩朵玫瑰,太美了……」他再道,長指在女人的匈口,在那玫瑰上來回徘徊,那個地方很敏.感,可是被他撫起來卻沒有半點情玉,只是有一種想逃離的、慢不經心的寒徹。
「蘭少,我……」女人想走。
蘭時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沒有一絲的感情,「弄掉,嗯?」
手指一松,不知道是不是使了一些力道,還是說女人開始懼怕他的寒芒,身軀一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是,是,我一定弄掉。」女人連連點頭。
蘭時昱看著女人那樣子,忽然又想起了……那個女人……她應該不會有這麼弱的一天,也不會軟糯糯的喊他蘭少,更不會想要他去染指她的身體。
媽的!離了她還不行了?見鬼了!
他起身,隨便抓了一個女人,往懷裡一攬。
「蘭少,你要幹嘛去……」
蘭時昱頭也沒回,冷冷的甩了過去,「做曖,你要來?」
「……」
到達包廂外,左沛站在那裡,剛想開口說話,蘭時昱已經錯身而過……
他眉頭皺了一下,輕飄飄的喊著,「蘭二,你要開葷?」
蘭時昱行走的腳步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行走。左沛看著他高挑的背影,似笑非笑。
喲呵,很多年沒有實戰的男人,今晚要……神龍擺尾了。
以左沛對蘭時昱的了解,今天晚上……想要過上性福的生活,難。
他還站在原地,慢慢的品嘗著酒,兩分鐘後……那個角落裡,一名女人嗖的一下爬到了地上,若左沛沒有看錯的話,就是剛剛被蘭時昱帶過去的女人。
她躺著,抬頭,可憐兮兮又驚恐的看著黑暗裡的男人。
「蘭,蘭少……」
蘭時昱慢慢走出來,提起她,伸手拍拍她的臉,力道不大不小,剛好讓女人感受到了疼痛。
「別這麼猴急,搞的像是你要上我一樣,很想要?」
女人瑟瑟的搖搖頭,剛剛摔在後背,還有點疼痛呢,也不敢說話。
蘭時昱拉開外套的衣服,拿出錢包,從裡面抽了一疊錢出來,塞進了她的內衣里,「進去玩吧。」
聲音里沒有多大的起伏,有一種認清現實的疲憊和無力,更有一種面對討厭人物的清冷和淡漠。
女人趕緊跑開。
蘭時昱慢悠悠的晃到了左沛身旁,伸手搶過了他手裡的酒,仰頭一口吞下!
好像這樣就能洗去剛剛那女人妄圖吻她的味道,雖說沒有真正的碰到,可莫名的有股反感。以前是可以忍受這種女人的,最近怎麼的……就忍不了,甚至感覺到噁心致極!
「喲,你這是打算把自己灌醉?」
蘭時昱把喝完的酒杯,扔到了垃圾桶,「左沛,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找個女人好好談戀愛?」
左沛倚靠在護欄,身姿修長,緩道,「說的也是,不然老這麼跟我鬼混,我何時才能找到媳婦兒?」
他頓了一下,看著蘭時昱那陰沉邪浪的樣子,開口,「不過一般說這種話的人,尤其是你這種騷浪賤,忽然想好好談戀愛……無非就是有了動心的對象,要不然不會這麼突然。怎麼,剛才那位美女撩你,你硬不起來?」
蘭時昱瞥了他一眼,臉上掠過幾分不耐……想起剛剛那個女人,兩人剛剛走到暗處,她就迫不及待的往他的懷裡撲,比先前那個身上紋了玫瑰的女人更加主動,那副猴急的樣子,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
蘭時昱捏了捏拳,「不廢話,你會死?浪夠了沒,浪夠了就回家。」
浪?
也不知道是誰在浪。
……
夜晚的街頭,哪怕是已經十二點,卻還是熱鬧非凡,人群很多,大概真的是過年了,都拼命的往出涌。
蘭時昱坐在副駕,玻璃全開,俊美的臉龐在昏黃不清的光線里,快速的閃過。
窗戶大開,導致車裡很冷,左沛多次不滿,多次伸窗戶,都被蘭時昱降了下去。
「蘭二,你他麼的是不是有病,你要是想女人了,你就去醫院找她,別跟個女人似的,磨磨唧唧。」
蘭時昱閉著眼睛,沒有說話,臉色很沉……他需要這樣的冷風來緩解一下腦袋的酒意,他需要清醒。
左沛懶得理他,這個樣子,若說是沒用動心,他不信。
半個小時後。
車停,蘭時昱睜開眼睛……
他坐了起來,在轉頭看向左沛,「你女人在醫院?」
「你不是要死要活的,我帶你來看看她。」
「左沛,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死要活的,掉頭,回去。」
「來都來了,回去幹什麼?你不去看看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動了心,沒準……她正濃情密意呢,漂亮的女人永遠不缺追求者。」
蘭時昱看著近在眼前的住院部,想起了昨天早上給她打電話時,她氣息的不穩的微顫……
「說的也是,來都來了,若是不進去,豈不是讓你覺得本少爺是個縮頭烏龜?」他暗暗低語,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講的,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
……
醫院。
入夜,燈滅。連個月色都沒有,只有外面淺淺的燈色從窗戶上照進來。
床上,兩人相擁而眠,潔白的被褥蓋著兩人,從被子上隱約可看到他們相擁的姿勢……
那般緊密,那般纏綿。男人有力的大手,落在懷裡女人的腰上,禁錮著,有保護的意思,也有控制的意思。
女人動了下,封煜乘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沒有睡著,胳膊一收,把她攬得更緊,下巴貼在她的頭頂處。
好大一會兒後,時歡不適的掀開被子,擰著秀眉,因為喉嚨很乾,所以說話的聲音都是微啞的,「封煜乘。」
「嗯?」從喉嚨深處蹦出了一個字來,沙啞的性感的無可救藥。
「……如果你非要在這裡睡,非要在我的床上睡,你就老實點……如果有可能的話,離我遠一點兒。」哪怕是給她一個喘氣的空間也好,這麼密不透風,每每醒來某有種喘不過氣來的緊密,全身也因為他,透著涔熱的細汗。
兩天了……白天他會消失,晚上準時過來,情緒來了,親一口,摸一下……
時歡若說了什麼他不滿意的話,等著的估計就是……被他全身摸個遍。
真的無奈,又無力。
頭上有一隻大手伸過來,從她的發間穿過,生意很醇厚,勾人的男低音,「男女睡在一張床上,不是擁抱就是做,你選一個?」
「……」
當她什麼都沒有說,沉默。
她身高不錯,所以手長,夠到前面去,開燈。
起身,半坐著,剛剛睡醒,衣服微亂,掛在肩頭,如蝶的鎖骨露了出來,這個樣子退卻了平時里的冷然,脂粉未施,半分清純半分嫵媚,這兩種氣質也配合的渾然天成。
「做什麼?」男人問,眸光落在她的臉上,很白的皮膚,臉上還有一些迷人的紅暈。
時歡下床,冷淡的瞥下一句,「別跟著我。」
可腳剛剛一落地,他修長的身軀如同鬼魅般的一瞬間竄過來,不由分說的把她打橫抱起。
時歡,「……」
封煜乘抱著她去了洗手間,放在馬桶上,卻沒有打算出去的意思。
時歡掬了一把頭髮,神色淡漠的看著他,「你要看我上廁所麼?」還不出去?
封煜乘瞄了她一眼,給她擺弄了一下頭髮,細長的手從她的耳垂滑過,帶起了不一樣的顫慄,「如果你敢反鎖門,除非你能一輩子呆在這裡面,否則,我就在這裡辦了你!你應該明白,我現在正……如饑似渴,正愁找不到下手的藉口,乖一點。」說罷,出去。
很『仁慈』的帶上了門。
時歡仰頭,對著蒼蒼的天花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該死的男人!
這種情況是昨天早上,那一個電話之後,他對她又摸又親,時歡在上洗手間時,反鎖了門,坐在馬桶前發呆,呆了兩個小時。
所以……今天晚上,他這麼警告她?
兩分鐘後。
封煜乘進來,時歡正在提褲子,他進來的太快……基於他的厚臉皮,時歡發現……她居然有了一絲習慣,也能淡定如常,把睡褲整理好,在拍拍衣服的下擺。
他過來,把她扶到了一側,然後……他開始脫自己的睡褲。
時歡呼吸一變:「你幹什麼?」
「當然干點在馬桶前應該幹的事情。」
「封煜乘,你能不無恥麼?你要上可以,等我出去,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你……」
他忽然轉過頭來,在薄光里盯著她的眼睛看,覺得不過癮似的,身子往前一傾,似乎是想看個究竟。
時歡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往後一退,如若不是身後有牆,她一定會跌下去。
他黝黑深邃的眸,直直的落在她的臉上,眸光在上面兜轉著,「時歡,我忽然發現你對男女之事很青澀很陌生,怎麼,和文渝北在一起三年,他真的沒有碰過你?」
時歡哼了下,一隻腳也能穩穩的落在地上,不需要仰頭,因為他彎了腰,視線剛剛好可以平視,「難道我要表現的經驗很足麼?封煜乘……我記得那一晚,我並沒有落紅,而且你說過我很老道,你還真指望我是個處?」
封煜乘深黑的眸,猝然一蹙!
盯著她,隻字未語,那目光好像有一種要把時歡給剝開的衝動。
她往後退,想離開……可是他已經轉身過來,睡褲斜斜款款的掛在他的胯骨之上,兩個人之間只有一步的距離,他逼過來。
把時歡鎖在自己的臂彎和牆壁之間,近到讓時歡感覺……呼吸都在被他掠奪。
她看著他不可一世的臉龐,語氣不咸不淡的,「你不會是……找到了要辦我的莫須有的藉口?」
男人看著她的眉眼,騰出一隻手來,摸著她的下巴,「這麼說來,你不是第一次……可我卻是,感覺有點吃虧。你們第一次在哪裡發生,他是怎麼降服你的?」
時歡,「……」
他和她也不過就是咫尺之間,他的頭稍微一低就能碰觸到女人的臉頰。
他眸光暗垂,瞄向了她因為燈光照過而泛起的紛嫩色的皮膚,就像是有一層天然濾鏡,哪怕女人是冷艷的,那捲翹的長睫,那玲瓏有致的黑眸,依然不失女人的千嬌百媚。
時歡側了一下身子,隔得實在是太近,只覺得鼻腔里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兩手一伸,抵到了他的胸膛處,阻止他貼過來,他是能做得出這種事的。眸,往上一抬,看著他,神色冷然,「封煜乘,我不想和你風花雪月,所以……」
下巴被挑了起來,他滾燙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往下一摁,有些疼痛,他沒有說話,低頭,張嘴,晗住了她緋色的唇,咬下去。
真的是咬。
牙齒與唇帶來的摩擦,讓時歡猛的顫了一下……
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下意識的握了起來!
他退開。
她的唇,被咬的凝聚了一點血色,似是血紅的胭脂,落在了上面,開起了魅惑的小紅花。
他看著她的眼睛,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時歡也沒有動,四目對視。
半分鐘後。
他開口,「心跳加速了?時歡,我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你的偽裝能讓我一眼看穿!」明明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卻依然裝作很冷靜的模樣。
時歡默,可抓住他胸前衣服的手卻不著痕跡的緊了幾分!
「做為一個被調教了三年的女人,你的反應太敏感了。」他醇厚的聲音透著沉沉的男低音,從喉嚨里一字一句的溢出來,那一雙眸,盯著她,一動未動。
時歡那眸暗了幾分,面上淡然,可心裡卻像是打開了的飲料,在冒著小氣泡……他那一咬,那麼一瞬間,還真是該死的心跳快了很多。
不輕不重,有一種瘙癢之感,沒有『吻』那麼有勁道,唇齒之碰,似乎正擊中了她心裡的某根神經,那感覺,一言難盡。猛然覺得,這男人是很會調情的。
五秒過後。
她笑了。
勾唇,露出四顆潔白的牙齒。方才那種情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依然是那個美艷的女人。
放在他胸前的手,手掌鬆開,然後完全貼著他,往下移,貼著心臟的位置。
「你總是在我面前提起他,封煜乘,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吃醋,又或者嫉妒他……吃醋或者嫉妒的理由是什麼,我麼?」
封煜乘眸光未眨,俊美的臉龐,波瀾不驚,等著她的下文。
「既然你想提他,那我就好好給你提個夠。」時歡貼著心臟的手,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心跳的震動,身體的熱度從掌心傳到了她的體內。
眼睛對著他的,「他吻我時,是恰到好處的霸道。」
「以及,他脫我衣服時,非常非常的……溫柔。」
「他會撫摸,會親吻,會照顧我的感受……在床上,他會很勇猛,我們很契合。我沒有吻技,他說女人不需要這個技能,他技術好就行了。」
「床上,浴室,游泳池,沙發,都做過,他是最適合我的人。」
時歡說話時,眉眼柔情如水,似回味,似故意說給他聽。
「封煜乘。」她再度開口,她慢條斯理的說這些話,放在他心臟處的手,一直都未曾離開。
男人還是盯著她,沒有動。神色都沒有變,一片波瀾不驚。
可放在牆壁上的手,已然有掌心變成了拳頭,手背上青筋鼓起。
「還想讓我說我們是怎麼做的麼?」時歡開口,眸光清亮。
男人那眸深邃如海,低沉的語氣在她的面門,不過幾公分的距離,「為何不聽,說。」
時歡頓了一下,看著他,一絲輕笑從瞳仁里掠過,「心跳好像緩慢了很多,在隱忍麼?隱忍什麼還是說你在憤怒。」上次她說她和文渝北的事時,他把她凍個半死!
「看過黃片麼?男人在看黃片時,心跳都會緩慢,說,我聽著。」他的聲音和先前沒有什麼不同,可若是細細一聽,又覺得有大大的不同,每一個字,都夾了一塊冰雹!
他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時歡要口述這種小黃文,那個勁爆的程度不亞於片兒,所以心跳才會緩慢,因為激動。
時歡停頓著,看著他,未曾開口。
「怎麼,說不出來麼?」他道,停了一秒,見時歡沒有動靜,直接拿著時歡的手,帶著她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面,她的手很冰涼,與他的體溫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這種動作,總不免曖昧。
時歡暗咬了幾分唇角,她的臉皮終究是抵不過封煜乘的……有些話他能信口拈來,她卻說不出口。
把手從他的胸膛拿開,目不斜視:「你不是要上廁所,快點。」
男人幾乎是很快的就回答:「你要我現場直播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