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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是誰那麼大膽子

    路錦時目光淡淡地掃了那周總一眼,不屑毫不遮掩。

    周總的臉色驀地一沉,將手中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冷哼一聲,就對吳謙使了個眼色。

    吳謙收到暗示,抬手就要將路錦時往前推,卻在手都還沒碰到人的時候,被路錦時一把扣住手腕,狠狠來了個過肩摔,然後扭了扭脖子,上前又重重踢了一腳。

    幾個女生被嚇得尖叫出聲,周總等人也差點就要站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周總陰沉一笑,對那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一揮手。

    卻在這時,齊靖州向著路錦時招了招手。

    剛挪動腳步的保鏢又頓住了,看向周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執行他的命令。

    「齊總也看上這孩子了?」周總暗罵了一聲,笑著看向齊靖州。

    齊靖州還沒答話,路錦時已經走到他面前,聲音平靜無波地喊了一聲:「姐夫。」

    兩個字落地,包間裡瞬間陷入寂靜。

    吳謙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卻是嗤笑一聲,道:「只是叫你姐陪一次酒,以為這就能嫁入豪門了?齊總都還沒說話呢,就趕著上前叫姐夫,你多大臉?!」

    一直跟在吳謙身邊的琪琪也是驚疑不定,她雖然猜測路錦時身份不簡單,但是殷萊看上的人,再好大概也不過是有點小錢罷了,她從來沒將路錦時往更好的方向想。可是要是路錦時跟這齊總真的有關係……那是不是說明,她這半年來演的戲是可以拿到回報的?

    吳謙卻覺得路錦時是想發財想瘋了。拉著個人都想攀附!

    齊靖州還沒說話,誰也不知道路錦時這聲「姐夫」喊的是真是假,於是都齊齊望著齊靖州,等著他回應。

    「之前不是說今天下午有課嗎?怎麼在這裡?」落針可聞的寂靜中,齊靖州的聲音漫漫響起。

    路錦時說:「同學生日,過來送禮物。」

    吳謙的臉色瞬間一白,接著震驚的目光猛地射向了路與濃。他剛才可是聽人說了,路與濃是路錦時家裡的姐姐,齊靖州回應了路錦時這一聲「姐夫」,那路與濃……

    齊靖州的目光倏地轉過來。恰好與吳謙對上,吳謙腦海中驀地變得一片空白,連忙收回目光,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

    冷汗已經浸濕了後背。

    震驚的不在少數,與路錦時認識的是想不到他竟然還有這麼個深藏不露的身份,不認識的----譬如周總等人,已經坐立不安,視線也是有意無意地往路與濃身上瞥,剛才他們還拿那樣的目光打量調戲路與濃。如果這真是齊靖州的老婆,那他們豈不是……

    「齊總,這位是……」有人看向路與濃,開口問出了眾人心中不確定的問題。

    「哦。」齊靖州的反應極其平淡,「我愛人。」

    「……」

    齊靖州又抬起一直裝死的路與濃的下巴,「我剛才問你呢,怎麼回事?想好怎麼回答我了嗎?」

    他又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對路錦時說:「先坐會兒吧,待會兒我送你回去。」

    路錦時安靜地在他身邊坐下。

    齊靖州的目光又轉了回去。

    路與濃有些底氣不足,她不敢保證在這麼多人面前,齊靖州會不會給她點面子不要罰她,於是只得老老實實交代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跟著錦時來參加他同學的生日聚會,莫名其妙就被人帶到這裡來了……」

    邊說她邊看著齊靖州的神色變化,發現他似乎對這解釋不怎麼滿意,正想再說些什麼,齊靖州就搖搖頭,拍拍她腦袋,狹長的目光里閃過冷光,他說:「寶貝兒。你平時不是和我挺默契的嗎?怎麼今天表現得這樣遲鈍?我之所以在這裡問你,不是想聽你自我反省,檢討你犯了什麼錯----你怎麼會犯錯呢?除非對象是我,否則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麼,都不會是錯的。我之所以問你,只是想聽你說說,是誰那麼大膽子,敢將我齊靖州的老婆當成可以買賣交易的貨物?」

    他語氣雲淡風輕,那字字句句卻又帶著徹骨的寒冷,讓在場的人血液都凝結成了冰。

    路與濃呆了一瞬之後,毫不猶豫將纖細的手指頭指向了臉色青白的吳謙,「是他!我在進來之前都不知道你在這裡的!他肯定是想將我賣了,賣給其他男人,要不是你恰好就在這裡,我今天……」能將火力轉移到其他人身上,路與濃賣慘賣得毫不猶豫,說著說著就委屈地埋到了齊靖州懷裡,仿佛後怕得不敢抬起腦袋----其實只是想要掩飾扭曲的面孔而已。雖然她平時也愛依賴齊靖州,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要擺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形象,她自己都覺得尷尬。

    但是不這樣又不行,得讓齊靖州也覺得她委屈,否則誰知道事後會遭到怎樣的懲罰。

    畢竟要不是她自己一個人偷偷跑過來,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

    「齊總,我不知道她是您夫人啊齊總!」反應過來的吳謙連忙跑過來,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差點就要給齊靖州跪下了。

    齊靖州看都沒多看他一眼,也沒說要怎麼解決這件事,只是將路與濃拉起來,對周總等人說了告辭的話,然後牽著路與濃帶著路錦時就走了。

    路錦時那幾個同學見狀,連忙跟上去。

    琪琪咬了咬牙,見吳謙沒注意,也轉身跟著跑了。

    周總等人還坐著沒動,包間裡除了吳謙急促的喘息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面面相覷之後,周總強扯出個笑臉,對其他幾人道:「這次只是個誤會,齊總他……剛剛沒說什麼的話,那之後就不會……」接收到幾道看傻子似的目光。周總自己也說不下去了,齊靖州不會追究?這怎麼可能?!做白日夢還差不多!剛才那可是他小舅子和他老婆!

    「這事又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只是來陪齊總喝酒的。」幾個剛才一直沒說話的老總現在慶幸極了,幸好剛才調戲路錦時的不是他們!將路與濃騙過來的也不是他們!他們充其量就是色眯眯地打量了路與濃幾眼!可是這燈光這麼昏暗,齊總應該沒發現吧?

    反正這渾水他們是不想摻和,說著起身寒暄了幾句抬腳就走,連身邊的女孩子都不管了。

    吳謙連忙去攔,「幾位叔叔,看在這麼久以來的交情上,你們幫幫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那是齊總的家人啊!這只是個誤會……」

    吳謙說的交情。就是拉皮條介紹女孩子的交情,說起來還真有那麼幾分,但是說要為他對上齊靖州,這些人可不敢,都假笑著敷衍了幾句,就匆匆走了。

    沒拿到錢也沒得到承諾的女孩子們面面相覷,也一個一個地起身悄悄走了。看著周總和吳謙猙獰恐怖的臉色就不敢留下。

    最終包間裡只剩下了吳謙和周總,包間裡還開著空調,但是他們就是覺得冷,前所未有的冷。

    吳謙呆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抹了一把臉,連忙給家裡打電話。別人指望不上,他爸爸總能吧?他爸媽可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他們會救他的!只是一個誤會而已,去跟齊總求一下情,肯定就沒事了!

    再說齊總剛才就沒發作,未必會有多生氣……

    周總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心裡的忐忑可比武吳謙多得多了,他是和齊靖州打過交道的人,深知這個男人有多狠有多可怕。

    更何況這次還扯上路與濃了……

    ……

    路上路與濃一直十分忐忑,不知道齊靖州會不會沖她發火。

    但是齊靖州一直十分平靜----或者說他神色十分平靜。誰也他在想什麼。

    會所離齊靖州訂的酒店不遠,齊靖州交代了路錦時在原地等著,然後親自將路與濃送到了酒店房間。

    「我送錦時回去,乖乖在這等我回來。」齊靖州說。

    路與濃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親自送路錦時回去,只覺得能不立刻面對他,實在是再好不過,聽見這話連連點頭。

    齊靖州深深望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

    路錦時等在原地,他那些個同學----包括琪琪,也沒走,都跟他一起等著。

    那幾個跟他一起闖包間的男生是齊靖州開口留下的----以路錦時長輩的姿態。

    後面跟來的琪琪就純屬自己不願意走了。

    「哎,錦時,那真是你姐夫?你姐夫看起來好厲害啊……」

    「什麼『看起來好厲害』,人家是真的很厲害好不好?!學校門口的報刊亭你沒去過嗎?隨便找一本財經雜誌,肯定就能找到他!我都看見過好幾次了,都在封面上,就說剛才看見人怎麼覺得有點眼熟!不過錦時真是夠深藏不露的啊,竟然有這麼個姐夫……」

    齊靖州以前喜歡搞神秘,只有圈內人知道他的存在,並且還不太清楚他長什麼樣。但是這一年多以來,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很愛出風頭,出現的地方也並不只有財經雜誌,處處都能看見他的身影,人氣超前的高。所以今天到H市來才會那麼快被人發現,周總那些人就是企圖和他搞好關係,才會百忙之中抽出身來聚在一處----雖然他們在圈內也都是身家不凡的人物,但是跟齊靖州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話說我們跟你一起等著是不是不太妥啊?也許剛才你姐夫說的只是客氣話呢?我們跟著留下是不是臉皮太厚了一點?」有人有些忐忑地說道。

    路錦時輕輕搖了搖頭,「不要多想。我姐夫不是會說客氣話的人。」他以前是十分不喜歡齊靖州的,但是在路與濃不在的那段時間,他遇到不少麻煩,都是齊靖州給他擺平的,他也看見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齊靖州,看清了齊靖州對路與濃的在意。

    他現在是真心實意喊齊靖州那一聲「姐夫」。

    「錦時……」琪琪擠出個笑臉,湊了上來。

    路錦時淡淡看了她一眼----神色依舊和以往一樣冷淡,但是這次多了些東西,是警告和厭惡。

    他說:「我容忍你,是因為殷萊出國前拜託過我。那是我欠她的,所以你在我面前怎樣作都沒關係,但是也僅僅是在我面前而已。」

    琪琪神色一僵,「錦時,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她咬了咬唇,好像十分難過,「還有,你照顧我,難道真的只有殷萊的原因嗎?你就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路錦時目光已經不在她身上,只淡淡回應了一句:「我欠殷萊的也是會還完的。適可而止。」

    之後不管琪琪說什麼,都沒再回應一句。

    齊靖州來了。

    路錦時身後那些剛剛被科普過「齊靖州是誰」的年輕學生都拘謹地跟他問好。

    齊靖州在外面的禮儀無可挑剔,並沒有因為他們並不是個人物就表露高姿態,嘴角那一絲微笑讓幾個年輕小伙子受寵若驚,差點就忍不住給他鞠躬。

    齊靖州說:「錦時平時多蒙你們照顧了,我今天帶你們去吃個飯吧。」完全一副家長的姿態。

    琪琪有意無意地蹭上來,在場的只有她一個女性,按理說總要受到不一樣的待遇的,但是齊靖州沒有多看她一眼。琪琪有些挫敗有些不甘,悄悄扯了扯路錦時的衣服。希望他能開口介紹一下她,但是路錦時壓根沒搭理她。

    「齊總,你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琪琪咬了咬牙,自己擠了上去。別人不幫她,她還不能主動一些嗎?也許齊靖州就喜歡主動一些的呢?

    然而話沒說完,齊靖州就退開一步,躲開了她蹭上去的胸,淡淡道:「我家那位很會吃醋,我不想身上染上其他女人的味道。她會不開心。」而後看都沒再看琪琪一眼,像是沒意識到他剛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指出一個女孩子的意圖,讓她極度難堪。

    因為人多,要去的地方不近,齊靖州讓保鏢開了三輛車過來。

    上車的時候琪琪不甘心地想要上齊靖州那輛,被路錦時搶了先,然後直接關上車門,淡淡地說了一句:「後面還有位置。」

    琪琪瞪他一眼,跺了跺腳。

    齊靖州說的請吃飯,就真的是請吃飯。飯桌上也沒有刻意聊些年輕學生聽不懂的問題,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那幾人對齊靖州愈發敬畏,卻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拘謹。分別時甚至有人忐忑地問能不能和齊靖州合照,齊靖州一點也不像傳言中的那樣冷酷,很輕易就同意了。

    於是在那頓飯後不久,H大論壇就炸了,有個狂霸酷炫拽的姐夫的路錦時成為了真正的白馬王子,評論里都在喊著求嫁。

    齊靖州並不關心那些,反正他現在一點也不忌諱自己的身份曝光。甚至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他,讓路與濃知道自己老公有多厲害。

    飯後他將路錦時留了下來。

    「她來找你說了什麼?」點燃一支煙,齊靖州問道。

    路錦時說:「沒說什麼,她就……來看看我。」忽而又皺起眉頭,「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對……」

    話沒說完,齊靖州就說:「她失憶了,只有十六歲之前的記憶。」這些他在重新見到路與濃之後費了不少力氣去查,卻沒查到任何有用的東西,簡司隨將消息封鎖得很死,之所以知道,還是後來路與濃主動跟他說的。

    路錦時驚愕地抬起頭,有些緊張地問道:「她為什麼會失憶?她出了什麼事?」

    齊靖州看他一眼,「人你今天不是見過了嗎?好好的,沒出什麼事,有事也是過去的事了,沒必要再問。」

    沒等路錦時有所反應,他又說:「我剛才聽她說,你不理她?」

    路錦時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辯解,最終卻仍是沒說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齊靖州說。「你媽找過你了?」

    路錦時抿了抿唇,「是。」汪雅貝來找他幫忙,知道他和路與濃關係好,想讓他去找路與濃,然後通過求齊靖州,讓齊靖州出手幫忙。

    「你直接跟她說吧。」齊靖州將煙叼在嘴裡,說話有些含糊不清,「那些麻煩不是我製造出來的,但是我樂意見到的,我不可能幫他們。」汪雅貝和路昊麟得到他給的那麼一大筆資金,也不過得意了那麼幾天,就落到了比曾經還慘的境地。這會兒要是路與濃還在里城,估計岳盈書或者路昊麟又該找上門來了。

    「你們是姐弟,她來看你,你沒必要故意這樣對她,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其他事不用管,我來解決。」齊靖州說,「你不是都願意叫我『姐夫』了嗎?這種事都不願意依靠我?」

    路錦時沉默良久,低聲說:「我知道了。」

    「好了,今天先不用聯繫她了,我會帶她在這邊待幾天,你明天再去找她吧。」目的達到了,齊靖州也不多留,親自開車將路錦時送到了學校,才返回酒店。

    路與濃一個人腦補了三個小時,齊靖州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快把自己嚇死了,整個人都裹在被子裡,好像一輩子不想出來了一樣。

    齊靖州笑了一聲,上前拍了拍,「出來。」

    路與濃過了好久才蠕動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露出個腦袋來。

    見她冒頭,齊靖州迅速收斂好了眼中那一絲笑意,「不跟我解釋一下?」

    路與濃心慌得不得了,「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齊靖州眯眼,「嗯?是不想解釋?想跟我對抗到底?」

    「不是!」路與濃連忙搖頭,很是委屈,「要解釋什麼啊?我只是來看看錦時而已,今天的事又不是我能預料到的。我差點出事,你不安慰我就算了,竟然還讓我反省……」說著說著她更委屈了,臉都垮下來了。

    忽然,腦中閃過些什麼,路與濃聲音停頓了一下,下一秒,她猛地掀開了被子,氣勢洶洶地面對齊靖州,「憑什麼讓我反省?!我為什麼會到這裡來?你都不反省一下的嗎?你自己做了什麼,不跟我解釋一下嗎?!」

    她瞪著眼睛,眼中很快就積蓄起了淚水,「每次都欺負我……你就看我好欺負,每次都欺負我!明明不是我的錯!這些都是你造成的!在你嘴裡錯的都是我!」

    齊靖州端不下去了,見人哭了連忙上前哄,「別哭別哭,別哭啊寶貝,是我錯了……你要怎麼罰我?怎麼罰我都可以!都是我的錯,我竟然還誣賴你,我實在是太可惡了……」

    可是他實在不知道路與濃為什麼突然就生那麼大的氣,還說走就走,難道只是因為景纖樂那個擁抱?可是那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而且就算生氣也氣過了吧?怎麼還突然爆發了呢?

    聽他只一個勁地哄,根本不提他自己的錯,路與濃狠狠將人推開,「好聽的話誰不會說?我要你的解釋!」

    齊靖州立即就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試探著問路與濃:「寶貝,你這次為的是……」在路與濃變臉的瞬間,齊靖州就意識到,這道送命題他顯然給了一個典型錯誤的答案。

    連忙補救道:「我和景纖樂真的沒什麼。我那時候剛從爺爺書房出來呢,也沒想到她突然就衝過來抱我啊,一時沒反應過來,所以才沒及時將人推開。濃濃,你可不能因為別人的小陰謀就真的和我生氣啊,我跟你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並且以後都不會跟景纖樂往來!」

    路與濃看著他,「她抱你是她一廂情願?你沒反應過來才沒推開她?因為知道她是故意的所以你之後就沒再和她往來?」

    齊靖州連忙點頭,「對對對……」

    「你騙人!」路與濃抓起手機就扔過去了,「什麼沒聯繫沒往來!你們那天晚上還打了那麼久的電話!第二天你還丟下我去見她去了!」

    齊靖州臉色一變,「你知道?」

    不過三秒,他又收拾好表情,解釋道:「我的確是應她的約去和她見面了,但是我們談的是公事,期間沒有任何接觸。這其中的事情很複雜,我不想你牽扯進來,所以才隱瞞了沒有告訴你,不要誤會什麼,也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保證,我對她沒有任何想法。」

    路與濃已經再次將自己裹到被子裡去了,聽見這話,又冒出腦袋來,直直地望著他,「全程沒有任何接觸?」

    齊靖州忽然正了臉色,「是有個意外的接觸,但也只是意外而已。」他微微眯起眼睛,「濃濃,你似乎知道很多?是誰告訴你的?」

    路與濃當然不可能出賣劉非非,將腦袋又縮回去不說話了。

    齊靖州卻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沉下了臉色,又問了一句:「是誰告訴你的?」按照他的調查,他和景纖樂見面的那段時間,路與濃有一半在家裡,有一半在外面逛街,身邊一直有人,不可能親自跟蹤他,那麼她是怎麼知道的?

    發生了什麼在他掌控之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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