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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早就想這麼餵你了

    路與濃晚上很晚才接到路錦時的電話,路錦時跟她說,是因為席緒寧私生活糜爛,風評不好,所以才不想她和他走得太近。

    路與濃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如果真的只是因為這個原因,路錦時為什麼要搞得那麼慎重?直接跟她說不就好了嗎?

    「我這裡還有許多他和別人亂搞的證據,其中還有不少都是有夫之婦!我不想你成為他的目標!」

    路錦時說了幾個人的名字,路與濃髮現,那些名字她聽著都有些熟悉,聽路錦時提醒,才知道那些大多都是上層社會有些名氣的貴婦。她以前是知道席緒寧在這些事情上名聲不好的,卻不知道原來不好到這個地步。

    這些信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能查到,路錦時能說出來,顯然是提前做過不少功夫,路與濃這才信了,他是真的因為這個原因,不願意她和席緒寧深交。

    「我知道了。」路與濃說,「別擔心,我自有分寸。」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齊靖州還沒有回來。大概是公司的事不好處理。

    路與濃扶著肚子,想進浴室洗漱,卻突然聽見有人敲門。

    她走過去將門拉開,意外地發現,來者竟然是林菁菁。

    「阿姨。」林菁菁怯怯地仰著腦袋,視線一個勁地往她浴室飄。

    「怎麼了?有事嗎?」林菁菁跟在林阿漫身邊的時候,路與濃沒心情搭理,但是沒了她那個媽,這個孩子還是挺可愛的。

    林菁菁不安地絞著手指,正想說什麼,林阿漫突然出現在她身後,「菁菁,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媽媽找不到你,都快急死了!」

    強行將林菁菁抱起,林阿漫看了路與濃一眼,冷哼一聲,對林菁菁道:「寶貝,媽媽沒跟你說過嗎,不要跟壞人講話!」

    林菁菁囁嚅道:「阿姨不是……」

    林阿漫輕鄙地望著路與濃,想要說什麼,路與濃已經冷笑一聲,「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差點就被門撞到,林阿漫臉色鐵青,恨恨地踹了門板一腳,抱著林菁菁就走。

    回了自己房間,林阿漫將林菁菁放下來,教訓道:「媽媽跟你說的你都忘了是不是?那個姓路的不是好人!你以後不要叫她阿姨!不要去找她!」

    林菁菁被林阿漫臉上的猙獰嚇得不敢說話。

    林阿漫見狀,緩下臉色,循循善誘地問她:「菁菁,告訴媽媽,你剛剛去找那個女人,是想幹什麼?」

    「媽媽你把阿姨的地板弄髒了,阿姨會摔倒的……」

    「菁菁!」林阿漫眼神嚴厲,「媽媽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地板不是媽媽弄髒的,是菁菁非要去那裡玩,不小心弄髒的----到時候你爸爸或者別人問起,菁菁都要這樣說,知道嗎?」她又軟下語氣,「那個阿姨是個壞人,她想搶走你爸爸,要是被她成功了,以後爸爸就不要我們了,他會成為別人的爸爸,會給別人買玩具,再也不會喜歡菁菁。所以菁菁,我們不能讓那女人得逞,菁菁要幫媽媽,將那個女人趕走,知道嗎?」

    林菁菁被嚇壞了,忙不迭點頭,「不能讓爸爸被搶走……」

    ……

    林阿漫和林菁菁離開沒多久,齊靖州就回來了。他走進路與濃的房間,先打量了一周,又去翻了翻被子,沒發現什麼不對。但想到傭人稟報說林阿漫悄悄進來過。他還是沒法放下心來,皺著眉頭說:「去我那裡睡。」

    路與濃覺得他不僅行為奇怪,要求也莫名其妙,沒搭理他,拿著衣服就往浴室走。

    齊靖州皺著眉頭,跟過去,「傭人說她今天悄悄進過你臥室,我不----小心!」

    路與濃一隻腳剛跨進浴室,腳下就驀地一滑,眼見著就要摔倒,齊靖州連忙衝過去,一把攬住她腰。

    浴室地板滑得根本站不住,路與濃被抱住,下意識就拽住了齊靖州胳膊。

    忽然聽見一聲悶哼,路與濃一望,就發現齊靖州被她體重帶得撞到了洗漱台邊沿。

    「你……」她皺眉。

    齊靖州淡淡地說:「沒事。」皺緊的眉頭卻未鬆開。

    路與濃沒再問,她鬆開拽著齊靖州衣服的手,扶著洗漱台,走到了能站住人的一邊----這時候她已經發現是怎麼回事,在浴室進門的地方,地板上被人倒了一大片洗潔精。先前是沒開門,所以她沒聞到味道。

    今天要不是齊靖州在,她現在或許已經摔倒在地上了。結合齊靖州剛才說的話,這是誰幹的,已經不需要猜測。

    「林小姐的耐心好像沒多少。」路與濃心臟還在狂跳,「但是我沒想到她敢這樣明目張胆。」她銳利的目光直視齊靖州,「這是齊先生給她的自信嗎?」

    齊靖州沒辯解什麼,他目光沉沉,道:「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

    路與濃嗤笑一聲,明顯不信他的保證,「不敢奢求,只希望齊先生轉告林小姐,下次的手段稍微溫和一些,畢竟死了個沒出生的孩子沒什麼,但若是要了我的命----這到底是個法治社會,殺人是要坐牢的,想必齊先生也不能確保能保住她吧?」

    像是故意的一樣,每次齊靖州心軟的時候,路與濃都會說出惹怒他的話來。死了個沒出生的孩子沒什麼?!她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暗暗握了握拳,齊靖州隱忍著怒氣,向她伸出手,道:「過來,我帶你出去。」門口一大片洗潔精,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他不可能讓路與濃冒險自己出去。

    路與濃沒搭理他,直接拿過旁邊打掃的工具,埋頭就開始清理。

    「嘖。」齊靖州皺眉,哪敢讓她靠近,直接搶過她手中的東西,「我來,你過去一些。」

    從浴室里出來,齊靖州拉著她就往外走,路與濃想要反抗,他說:「你能確保這房間裡其他東西都沒問題?」

    路與濃不說話了,齊靖州說:「我明天讓人進來檢查一遍。現在你不能睡在這裡。」

    去了齊靖州房間,一反常態的,齊靖州沒有抱著她睡覺,甚至睡在了床邊上,中間和她隔了一大段距離。

    路與濃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但因為不想和他說話,就沒細究。

    第二天一早,她醒來時齊靖州已經不在床上了。一出臥室,就聽到了林阿漫的哭聲。

    「……真的不是我做的!靖州,你相信我!」

    路與濃走下樓去,就看到齊夫人沉著臉坐在沙發上。目光緊緊盯著對面的林阿漫,而林阿漫則拽著一言不發的齊靖州的胳膊,哭得十分悽慘。

    林菁菁白著小臉,站在一旁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不是你還能是誰?別以為我什麼都沒看出來!什麼好朋友,當我眼睛瞎?!你不就是想爬我兒子的床嗎?帶著個生父不明的孩子,你也好意思!」齊夫人厲聲道,「我好心留你住下,是想讓你知難而退,沒想到你心腸竟然這樣歹毒!你以為與濃的孩子沒了,你就能和我兒子在一起了?簡直白日做夢!」

    餘光瞥見路與濃,齊夫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面帶焦急地道:「與濃你起來了?沒事吧?今天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路與濃搖頭,齊夫人直接走過來,將她扶過去,動作小心得讓路與濃有些不自在。

    「要不是今天早上碰見靖州去找她,我無意間聽見兩句,還不知道你昨晚差點出事!」齊夫人安慰地拍了拍路與濃的手,「事情我已經問清楚了,你放心,我一定為你討一個公道!」

    說著,她轉向林阿漫,面色再次轉冷。「有人說看見你進過那房間,不是你還能是誰?你還狡辯?」

    「不是我做的!我昨天只是進去找菁菁!菁菁她不見了,我看那道門沒關,就……」說著,她再次委屈地哭了起來。

    林菁菁聽到母親的暗示,眼淚開始嘩啦嘩啦地掉,趴在齊靖州膝頭,抽抽噎噎地道:「對不起……對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阿姨會摔倒,我下次不玩洗潔精了!」

    幾人目光立即落在了林菁菁身上,齊靖州頭一次開了口,「是你做的?」

    敏銳地發現齊靖州語氣中帶著冷意,林菁菁嚇得後退了一步,想要否認,可是想到母親的交代,仍是小聲地道:「我不是故意的……爸爸你別不要我……」

    不管齊夫人如何質疑,這件事情的罪名最後還是落在了林菁菁這個孩子身上。小孩子不懂事,於是只受了一頓訓斥作為懲罰。

    齊夫人不甘心,想要讓林阿漫帶著孩子離開,然而在林阿漫絕望的眼神攻勢下。齊靖州最後還是沒有同意,含含糊糊地解釋說答應了朋友要將人照顧好,不能言而無信。

    路與濃從頭到尾都沉默,在齊靖州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才抬起眸子,頗為嘲諷地對他笑了一笑。

    要說這件事和林阿漫沒有關係,她是不信的,她也不信齊靖州不清楚事實是什麼。

    但是結果就是,齊靖州選擇了維護林阿漫。

    路與濃知道,為了林阿漫腦子裡那個方子,齊靖州必定事事以她為先,就像上次他選擇不管她死活一樣----在他心裡,沒有什麼能比那方子更重要了。

    這個男人就像沒有心一樣,她忍不住懷疑兩年前的過往只是一場短暫的夢,那個笑容清朗的男人,和現在這個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呢?

    次臥被齊靖州徹徹底底檢查了一遍,晚上路與濃沒再去齊靖州房間,齊靖州竟然也沒有強求。

    無意間打開門,看見林阿漫進了主臥,路與濃嗤笑一聲,又將門關上了。

    ……

    林菁菁看著母親在房間裡慌亂地走來走去,嘴裡謾罵不停,偶爾恐慌地來一句:「還好靖州是愛我的……」

    「媽媽。」聽著聽著,林菁菁心裡也不安了,「阿姨要搶走爸爸,那爸爸為什麼還要讓阿姨住在這裡?我們讓爸爸把她趕出去不好嗎?」

    林阿漫動作一頓,自言自語道:「對,她的存在始終是個威脅,我們要和你爸爸好好商量一下,把那女人趕出去!」

    林阿漫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林菁菁跟著跑出去,卻跟不上母親步子,沒幾步就被甩下了。她站在走廊上,正想往回走。忽然聽樓下一個傭人說:「三少夫人今天的牛奶還沒喝呢,要不要給她送上去?」

    另一個說:「三少夫人不下來,可能是不想喝吧?我看她今天心情不太好啊,好像和三少吵架了,沒看見她今晚都沒和三少進一個房間嗎?還是不要去觸霉頭了吧。」

    林菁菁聽著,有些遲疑地下了樓。

    傭人看到她,有些詫異,林菁菁指著傭人想要放回去的牛奶,「我要喝。」

    傭人遲疑,旁邊地道:「給她吧,三少夫人今晚多半是不喝的。」

    將那杯牛奶接過來。林菁菁蹬蹬蹬地又往樓上跑,「我要回房間喝。」

    回到房間,林菁菁的小心臟跳得厲害,她將牛奶放在椅子上,在床頭的小柜子里翻出了一小瓶藥。昨天她聽見母親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語,說只要在那女人喝的東西里放一粒,就不會有人跟她搶人了。

    林菁菁年紀小,但她已經懂得很多事,從母親每天的自言自語中,她隱約知道,那位阿姨正和她的母親搶她的爸爸,而她肚子裡的弟弟,將來也會和她搶爸爸。

    她不能讓疼她愛她的爸爸被人搶走,她得和母親一起想辦法。

    從瓶子裡倒出一粒膠囊,林菁菁將殼子弄開,將粉末倒進了牛奶里,又用旁邊的吸管攪了攪。然後忐忑不安地將藥瓶放回去,捧著牛奶出了門。

    再看見林菁菁,路與濃已經溫柔不下來了。或許孩子的思想還能扭轉回來,但她有那樣一個媽,遲早會站在她對立面,路與濃不想花心思去經營這份遲早會消弭的感情。

    「有事?」

    小孩子眼神有些恐慌。抱著杯子的手不安地緊了緊。她將手裡捧著的牛奶遞上,「那幾位阿姨說,阿姨睡覺前要喝牛奶,不然會睡不好的。」

    今晚她的確沒喝,林菁菁會親自送來,讓她有些意外。小孩子眼巴巴地望著她,不好拒絕,路與濃就將牛奶接了過來,說了謝謝。

    ……

    林菁菁離開的時候,看見齊靖州走了過來,「菁菁。你在這裡做什麼?」

    林菁菁不敢看爸爸的眼睛,低下腦袋,小聲地說:「阿姨今晚沒喝牛奶,晚上會睡不好覺的。我害阿姨摔倒了,就給她送牛奶,道歉。」

    齊靖州安慰了她良久,說:「回去睡覺吧。」

    林菁菁點點頭,低著頭跑遠了。

    齊靖州進門,發現路與濃已經要睡了,而林菁菁送來的牛奶,還放在床頭柜上。她似乎沒有要喝的意思。

    「你又來幹什麼?」路與濃有些不耐煩地說。

    齊靖州望著那牛奶,「怎麼不喝?」

    路與濃皺著眉,「不想喝。」

    將路與濃眼中的淡漠看在眼裡,齊靖州心裡悶悶的,他走過去,將牛奶端了起來,「不喝牛奶你晚上睡不安穩,喝了吧,還是熱的。」

    路與濃擁著被子坐在床上,正想說些什麼,冷不防被他一下子抱住。緊接著溫熱的唇就壓了下來。而後是帶著甜味的牛奶被渡入她的口中。

    「唔唔----」路與濃越是反抗,齊靖州的禁錮越緊。好不容易掙脫開,他卻又一次湊了過來,又是一口牛奶渡入,他語帶笑意地說:「我早就想這麼餵你了。」

    一杯牛奶喝完,路與濃睡衣也該換了。她喘著粗氣,面無表情地推開齊靖州,自顧自爬下床去換衣服,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齊靖州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抿著唇,有些挫敗又有些憤怒,她說不在乎了,竟然就真的不在乎了。

    路與濃回到床上的時候,看都沒看齊靖州一眼。他想在這裡睡,那就睡好了,她哪還有什麼需要顧忌的?

    見路與濃打定主意要將他漠視到底,齊靖州不甘地撲過去,將要將她抱住。路與濃一言不發,直接就一腳踹了出去。

    齊靖州不躲,只很不上心地閃了一下身,於是路與濃那腳就失了準頭,踹在了他後背下方。

    齊靖州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路與濃皺眉望他。她不認為她這一腳的力道能夠傷到他,可是他剛才那瞬間露出的表情,好像很疼的樣子,齊靖州什麼時候這麼嬌弱了?

    忽然想到昨晚在浴室,他臉上也閃過類似的表情,路與濃覺得不對,見他收斂神情,一副不想讓她發現端倪的模樣,她索性挨過去,二話不說就要去看他後背。

    「沒什麼事,你那一腳又沒什麼力氣。」齊靖州一把捉住她要去掀他衣服的手。語氣中帶著輕鬆的笑意。路與濃定定地望著他,卻發現仔細觀察,能發現他唇色隱約發白。

    「我不想你到時候出什麼事,把鍋甩我身上。」路與濃說著,就要去拉他衣服。

    她動作不管不顧,齊靖州卻不敢碰著她肚子,沒法抵抗,只好強硬地握著她手,不鬆開。

    路與濃忽然冷笑一聲,直接整個人壓了上去,手摸到他背後,使勁按了一通。果不其然,齊靖州立即露出了一副強忍疼痛的表情。

    強笑著將她摟進懷裡,「你是在關心我嗎?還是在故意投懷送抱?」

    齊靖州是多強悍的人啊,兩年前路與濃就知道,在她身上能讓她疼暈過去的傷,他也只是皺一下眉頭、白一下臉而已----就像現在一樣。

    「沒事?」手又按了一下,滿意地看到他額角浸出冷汗。路與濃直接翻身坐起,然後退開,「沒事就算了吧。」

    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不管了,齊靖州嘴角一抽,伸手往背後摸了一下。看著手上的血跡,他道:「現在有事了。」既然被發現了,齊靖州也不打算再遮掩,「幫我放一下藥吧。」

    路與濃壓根不想搭理他。放藥?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去找林阿漫嗎?還可以趁機刷一下親密度,或許人家一激動,直接將方子給他了也不一定。

    然而心裡這樣想,在齊靖州起身離開,露出滲出血跡的後背的時候,路與濃那些念頭卻是霎時一空,整個腦海只剩下他背上那一大片刺眼的殷紅。

    齊靖州回房間拿了藥,回來之後將東西遞給路與濃。

    遲疑了一瞬。路與濃面無表情地伸手接過。

    齊靖州利落地將衣服脫掉,露出被染紅的繃帶。

    路與濃瞳孔微微一縮。

    齊靖州回頭,對她微微一笑,說:「過來幫我把這東西拆掉。」

    繃帶和傷口似乎黏在一起了,他自己的確不方便。路與濃強忍著不適,走過去將他繃帶弄了下來。

    齊靖州的傷無疑是他那天出去弄的,也不知道明明是公司出了問題,怎麼又弄成這樣。

    整個上藥的過程,兩人都是沉默的,路與濃沒有問這傷怎麼來的,齊靖州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等藥放好。路與濃突然就被齊靖州回身抱住,他問她:「是不是心疼了?」

    路與濃還沒開口,肚子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她疼得叫出了聲。

    「怎麼了?!」

    路與濃捂著肚子,臉色慘白,「疼……」

    ……

    路與濃這肚子一疼,驚動了整棟房子的人。

    齊靖州顧不得傷口還沒處理好,隨便套了件衣服,就將她抱上了去醫院的車。齊夫人草草收拾了一番,就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林阿漫跑出來看著,心中一陣快意。笑容滿面地摸著女兒的頭,溫柔地道:「那女人終於遭報應了,菁菁,以後不會有莫名其妙的弟弟和你搶爸爸了,那死孩子估計要完了。」

    林菁菁臉色慘白,顫抖著小小的身體,「媽媽……阿姨……她會死嗎?」

    林阿漫語氣輕快:「要是她運氣不好,那就不用我動手了。我覺得她這種人,估計是不會有運氣這種東西的,這不平白無故的,突然就出事了。」

    「媽媽!」林菁菁忽然哭了出來,「我……我會不會被警察叔叔抓去坐牢?」

    終於察覺到女兒狀態不對,林阿漫擰起眉頭,「菁菁,你做了什麼?」

    林菁菁抽抽噎噎地將事情說了。

    林阿漫眼前一黑,強自鎮定,「放心,菁菁你放心,媽媽不會讓警察抓你的。你要記著,這事和我們沒關係!」說著,她出門小心翼翼地望了望,然後偷偷摸摸進了路與濃的房間。

    只要將那個裝牛奶的杯子毀掉,找不到殘留物,誰敢說事情是她女兒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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