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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生個兒子和自己搶女人

    柬埔寨,洪恩別墅的客廳內:

    其實一早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多麼冷血無情。

    但是……多年的愛慕,或者是想要得到男人的心一直蒙蔽了花如意的雙眼。

    所以,花如意總是想著花寒愛花暖不過是暫時的,那個賤人是給不了花寒的錦繡前程的,但是自己卻可以。

    只不過,好不容易這些天自己在生死煎熬的時候等到男人,男人卻告訴自己,他來找自己做偽證。

    該死的,不需要想,也知道花寒所有的作偽證都是為了花暖那個賤人。

    一想到這兒,花如意死咬著唇瓣,聽聞男人的話,嘴角擠出一絲笑意。

    「花寒哥哥,你在說什麼?」

    花如意極力的讓自己忘記一切。

    忘記花寒是如何對花東見死不救的……

    忘記花寒是多麼深愛花暖。

    只想著,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唯一可以抱著的浮木。

    比起女人的充滿希冀,滿是熱情,花寒的眸子則是冷冽成冰。

    「嗯,作偽證,言簡意賅的來說,我想讓你告訴花暖,當初花昆的事兒,是花東和霍尊一手策劃的,罪魁禍首是霍尊。」  

    花寒的聲音冰冷,眸子裡毫無溫度可言,讓人難以洞察男人心底的心思是什麼。

    花如意臉色微微一變。

    果不其然。

    只不過花寒未免膽子也太大了吧,他居然敢把目標直接鎖定在了霍尊的身上。

    「放心,事成之後,我會允諾你平安離開洪恩身邊,選擇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過完後半生,無憂無慮……當然,我知道你不能沒有錢,該有的豐厚的報酬少不了你的。」

    花如意:「……」

    花如意臉色抑制不住的蒼白,聽聞男人的話,忽然嘴角漾開一抹癲狂的笑意,整個人很是猙獰。

    「你……你什麼意思?」

    「嗯,字面意思……你考慮一下,我的時間有限,要知道,後天就是兩個人的婚禮了,我們倆只有一天的時間。」

    花如意:「……」

    自己愛慕多年的男人,好不容易來找自己,居然是因為其他女人。

    那個女人,自己羨慕嫉妒的要死,恨不得把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花如意抑制不住的顫抖,視線看向男人不苟言笑,無比冷漠的模樣,啞聲道:「花寒哥哥,你……愛過我嘛?」  

    多年的愛慕,花如意也希望從男人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花寒淡淡的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隨後抿唇道:「抱歉,無意義的問題我不想回答,告訴我,你做,還是不做?」

    花如意臉色微變,整個人抑制不住的顫抖。

    花寒繼續開口道:「洪恩的做事風格為人性格一目了然,我想這些年你應該已經有切身的體會了,所以,答應我,我屬於是救你出火海,準確來說,除了答應我,你別無選擇。」

    花如意聞言,好半響,啞聲道:「所以……將我丟在他這邊好些天,現在才來找我,是因為……」

    花如意還未說完,花寒已經直接開口打斷,薄唇抿起。

    「是因為他已經折磨你夠嗆了,現在來找你,不費吹灰之力,你一定會答應我,因為你別無選擇。」

    花如意:「……」

    好殘忍啊。

    花如意笑得猙獰,整個人癲狂的厲害。

    愛了這些年的男人,居然對自己如此殘忍。

    這個男人到底是沒有心。

    這個男人……到底是人還是魔鬼。  

    好可怕……

    實在是太可怕了。

    花如意笑得渾身劇烈的顫抖,自己假想的事實如今被男人說出口,還是忍不住氣得顫抖。

    「花寒,你好狠啊……」

    聽聞女人的話,花寒淡淡的睨了一眼眼前的女人,眸子裡絲毫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好似掃向尋常物一般。

    「抱歉,這句話,我認為花家人沒有資格說。」

    說完,花寒直接起身抬手扣住女人白皙的下巴,眸子裡滿是陰鷙的寒光。

    「當初……是花東將我從孤兒院裡領出來的,我滿是希冀,以為會得到一個嶄新溫馨的未來,但是結果卻儘是失望,如果不能給我家的溫暖,為什麼要這麼做?」

    疼,好疼。

    自己疼得要喘不過氣來了。

    花如意疼得眼淚水都從眼眶裡奪眶而出,因為碰到了剛剛被洪恩抽到過的鞭痕,疼得更加撕心裂肺。

    「花寒哥哥……」

    「把我接到花家,不讓我體會到家的溫暖也就算了,我來了花家,才知道……這花家有多讓人作嘔,白天,我是用來為你擋子彈的人……」  

    花如意:「……」

    擋命。

    花如意扯了扯唇角,心底有些僥倖,小聲的開口道:「花寒哥哥,爸爸這麼做,相當於也是把整個花家的家產都留給你了啊,可以看得出來爸爸有多疼愛你啊。」

    花如意嘴角擠出笑意,現在對於面前的男人,自己心底儘是恐懼。

    那一抹恐懼差一點要把自己吞噬了。

    花寒冷冷的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看著花如意,自己心底對於花東的恨意只增不減。

    「剛剛,我只說了白天,你知道……晚上我在做什麼嘛?」

    男人笑得陰鷙,殘忍,花如意好似整個人被墜入冰窖一般,蜷縮著身子,啞聲道:「不……不知道。」

    「晚上的時候呢,你所謂的好父親,他會把我脫光了,然後呢,他就會像是餓狼一樣撲過來……」

    花如意聞言臉色一變。

    「你的好父親,他荒淫無道,他不光喜歡玩女人,還喜歡玩男童……」

    多年的黑暗對待,導致了花寒為人冷漠,像是刺蝟一般,會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

    所以,自己無比憎惡花家的人,是有緣由的。  

    花如意臉色再度慘白如鬼。

    這個是什麼意思。

    花如意咽了咽口水,好半響都沒有從花寒的話里回過神來。

    所以……爸爸,花寒哥哥……

    他們?

    花如意腦子好像是炸開了一般,尖叫出聲,絲毫都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花寒冷漠的看向眼前的女人,這個秘密,天知地知,花東知道,自己知道。

    自己從未告訴過任何人。

    那個黑暗的年代裡,天知道年幼的自己,每天都是怎麼度過的。

    這一切一直持續到花暖的出生,那個奶嘟嘟的小妮子,雖然還在嬰兒車裡,但是每次看到自己的時候,都會忍不住伸出白皙的小手抓住自己的手指,然後往她的小嘴兒里送,嘟著嘴。

    隨著花暖的漸漸長大,花東開始減少對自己的暴行。

    後來,花東的年紀大了,玩不動了,看得出來花如意對自己有心思,這種凌辱的事兒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留給自己的,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自己時時刻刻都想著不遺餘力的報復回去。  

    花如意:「……」

    花如意微微合上眸子,淚如雨下。

    怎麼會……

    「所以,花如意,你不是想要嫁給我嘛?你知道你每次想要嫁給我,只是在給我無盡的羞辱,提醒我,花家的父親玩過之後,還不作罷,還讓自己的女兒接著玩我。」

    不是這樣的。

    花如意不斷的瘋狂的搖頭,但是卻還是無力卻回應花寒的話。

    不是這樣的……

    「花寒哥哥……」

    「夠了,你不要叫我,我嫌噁心……因為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花如意聽聞男人冷魅的話,臉色微微一變。

    「年紀輕輕就玩男人……你和花東不愧是父女,半斤八兩。」

    這些都是自己極力想要隱瞞的事兒。

    花寒怎麼會知道?

    花如意咽了咽口水,死到臨頭,並不打算直接承認,還打算殊死一搏。

    「花寒哥哥,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我心裡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  

    「呵……」

    花寒聽聞女人謊話連篇譏笑出聲。

    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如今整天想著的就只有矇混過關。

    欺瞞……

    有的時候,花如意和花東不愧是父女。

    如出一轍。

    「是嘛,很抱歉,我這裡掌握著你和你大概幾十任床友的艷照和視頻,你告訴我,你就是這麼清白的嘛?」

    「我……」

    「花如意,你當真以為自己貌美如花,全世界的男人都迫不及待的往你身上貼……這些男人,都是因為收了我的錢,所以才會主動地裝作被你所迷惑,誘哄你上床的,因為……我想要花東某一天看到這些視頻,知道我是如何安排男人糟踐他的女兒的,只可惜,花東死得太早了,所以我沒有辦法讓他看到了。」

    瘋狂的報復計劃,花寒這麼多年,其實一直都在蟄伏。

    花如意已經完全被花寒的話震懾了,試圖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唇瓣張了張,好半響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就是自己愛了前半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好可怕啊。  

    花如意好似第一天才真正認識到花寒是個什麼樣的人。

    「都是誤會……我雖然和他們在一起,但是我心裡想的人都是你……」

    「不要為自己找藉口,花如意,你是什麼人,我心知肚明,這些年,只不過我並未捅破罷了。」

    花如意:「……」

    多說無益。

    花如意找不出為自己辯駁的話來。

    花寒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鑽表的時間,薄唇抿起。

    「你已經浪費我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我需要你的答案,花如意,這個偽證,你做不做?」

    左右權衡。

    留在柬埔寨,遲早會被洪恩玩死,或者是被洪恩手下的人玩死的。

    所以……為今之計,自然是要抱緊花寒這條腿。

    「我做,但是,霍尊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確定,我作偽證,花暖就會相信我嘛?」

    「嗯,我會把一切都準備就緒的。」

    花寒淡淡的掃了一眼面前的女人,薄唇抿起。

    「這一次,我要讓暖暖徹底對霍尊失望透頂。」  

    花如意:「……」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花暖。

    這真的是重重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

    花如意紅著眸子,淚流滿面,整個人很是狼狽,好半響,啞聲道:「嗯……」

    女人的啼哭,狼狽並未讓花寒有任何一點心疼。

    花寒冷漠的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隨後譏諷的開口道:「嗯,明天告訴洪恩,說你有重要的有關花昆死因的事兒要和花暖說,明白了嘛?」

    「是……」

    花如意機械式的點頭,隨後男人湊近自己的耳邊將計劃和盤托出,花如意臉色更是慘白如鬼。

    這個男人早已準備好了一切,實在是太可怕了。

    ……

    等到花寒將自己的計劃全數說出之後,冷漠的看了一眼眼前狼狽的女人,淡淡的開口道:「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嘛?」

    「沒……沒有了。」

    花如意嘴角擠出一絲笑意,試圖換取男人的點點可憐,但是顯然是回天乏力的事兒。

    花寒冷漠的掃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抿唇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沒有事兒的話,我們倆不要見面,我不想生事端。」  

    「花寒哥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嘛?」

    花如意看到花寒要走,下意識的抬手拉住了男人的手腕。

    花寒蹙了蹙眉,其實不太喜歡有人這麼靠近自己,會讓自己很是不舒服的。

    因為觸碰自己的人,實在是太髒了。

    花如意將男人的厭惡盡收眼底,忍不住小聲的開口道:「花寒哥哥,當初爸爸臨死之前……說了那個農夫與蛇的故事,那個故事裡的蛇是你吧……」

    花寒:「……」

    花寒聽聞女人的話轉過身子,眯著冷眸掃向眼前的女人。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當初花昆的事兒,我雖然是一知半解,並不是全部都知情,但是花寒哥哥,你是當事人……」

    這個花如意是確定的。

    花寒聞言再度冷了眸子,果不其然。

    該死的女人。

    要想花如意在花東身邊什麼都不知道,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當初自己想要殺女人不留活口也是有原因的。

    只不過後來著實是想要利用花如意之手絆倒霍尊……  

    花寒薄唇抿了抿,嘴角揚起一抹冷嘲。

    「花如意,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很簡單,我還記得小的時候,你有一次遇到槍擊,差一點身亡,是花昆為了你擋了一槍,把你抱在懷裡,死死護住的,所以……花寒哥哥,你就是那條蛇……」

    花寒:「……」

    花寒臉色微微一變。

    呵……

    看著花寒默不作聲的模樣,花如意鼓足勇氣大聲開口道:「所以,花寒哥哥,我猜對了是嘛?當初害死花昆的,你不僅是當事人,既有可能是那個一擊必中的人……對了,我想起來了,爸說過……心臟病為幌子,然後推下樓,原來真的是你。」

    花如意好半響終於想清楚連貫的事兒,整個人完全被現實真相給驚愕住了,好半響,嘴角擠出一絲笑意。

    「花寒哥哥,所以,我現在算不算是有你的把柄在了呢?」

    看著花寒繼續冷漠不開口,花如意繼續得意洋洋的開口道:「所以,你答應把我從洪恩這兒帶走的事兒一定得兌現,否則,我會告訴花暖真相。」

    花寒:「……」  

    天生,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

    因為花東就經常拿花暖來威脅自己。

    花寒大手攥緊成拳,視線落在女人癲狂的模樣,眯了眯眸子。

    呵……

    還不算是蠢。

    「嗯。」

    說完,花寒直接甩開女人的小手,徑直離開了客廳。

    花如意則是在男人離開之後繼續大笑出聲。

    好開心自己也可以有把柄來威脅花寒。

    哈哈,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讓花寒和花暖如願在一起的。

    哼……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花寒,哪怕我得不到你,也不會讓你屬於其他女人的。

    ……、

    婚禮倒計時還有一天。

    明天就是婚禮了,花暖原先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現在多少有些無所適從。

    不知道該做什麼是對的……

    會胡思亂想的。

    米莉時不時的在眼前晃,求著伊莎貝拉,希望女人能夠幫忙扭轉霍尊的心意。  

    顯然,霍尊心意已決。

    米莉曾經還想用家族的勢必來壓迫霍尊的勢力,威逼男人就範,結果被男人狠狠地碾壓。

    總之,這麼一個男人,不受任何人脅迫,盡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兒。

    米莉雖然很不甘心,多次想要找機會給霍尊下藥,但是都找不到好的法子。

    ……

    伊莎貝拉則是將注意力放在了花暖的身上。

    縱橫商場多年,伊莎貝拉早已把一切都看得通透了。

    如今,能阻攔霍尊和花暖婚事的人,只有花暖一人。

    如果女人不主動放棄。

    顯然霍尊是不會主動放棄的。

    自己倒要看看花暖的抉擇是什麼……

    ……

    花暖在霍家待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到了顧家,看著簡染和顧墨琛手忙腳亂的照顧顧錦宸,自己幫不上忙,也就不敢添亂了。

    回到霍家的時候,管家則是主動地拿著電話上前道:「夫人,剛剛柬埔寨的洪家打來電話,說您的姐姐花如意有話要和您說。」  

    花暖眸子一怔,隨後眯了眯鳳眸。

    花如意……

    自己倒要忘記女人的存在了。

    折磨這些天,也夠嗆了。

    花暖櫻唇抿起,主動接過電話,道了一聲謝謝。

    管家則是畢恭畢敬的退下,原先這些電話是不允許接個夫人的,現在隨著霍先生和夫人的關係緩和,夫人早就可以自由的接聽和撥打電話了。

    ……

    「如意姐,好久不見。」

    花暖接通電話之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花暖……救我……」

    花如意按照花寒一早都準備好的台詞開口道。

    花暖眯了眯眸子。

    唔,在洪家待不住了,想走了吧。

    只是,這似乎太容易了。

    按理女人的情緒是異常激動的,顯然,花如意的情緒很低沉,似乎並未表現出來自己預期的情緒。

    嗯,但是女人服軟,那就夠了。

    「可以,但是得回答我的問題才可以……告訴我,當初花東臨死之前講述的農夫與蛇的故事,那條蛇是誰?」  

    花如意:「……」

    終於問到了預期的問題了,花如意攥緊手中的電話,好半響,啞聲的開口道。

    「我不管,你得把我從柬埔寨接到德國去才可以,我要見了你的面才肯說,否則,我怎麼會信你所說的話呢,在這裡,完全不是人過得日子。」

    花如意抑制不住的憤怒,那一抹憤怒哪怕隔著電話,花暖也能感受得到。

    「可以,把電話給洪將軍。」

    「好。」

    花如意戰戰兢兢的將手中的電話遞給了面前赤身*的肥胖男人。

    和男人赤身*一樣,自己也是赤身*,凌亂的房間,不難看出剛剛經歷過激烈的*。

    「花暖要找你,將軍。」

    「哼……」

    花如意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現在開始學會服從,然後用自己以往的所用經驗,絞盡腦汁在想著如何服侍男人,讓男人更加有男人優越感,在床上更爽一些。

    嫵媚的女人,自然是討男人喜歡的。

    所以洪恩減少了鞭打。

    洪恩剛剛對待花如意還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接了電話之後,立馬態度畢恭畢敬起來。  

    「霍太太。」

    「嗯,洪將軍,明天是我和霍尊的結婚典禮,你和如意姐一塊兒過來吧。」

    霍尊的婚宴宴請的人極少,能被受邀參加無疑是天大的榮幸啊。

    洪恩激動不已,感恩戴德。

    「好的好的……」

    「嗯,麻煩洪將軍了。」

    說完,花暖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眯了眯眸子,這個法子是讓她們不動聲色來的最好的法子。

    洪恩掛斷電話之後,整個人還是難以抑制的激動。

    這算不算是自己一步登天,從此享受殊榮了啊。

    花如意嫌惡的看向男人這般模樣,明明沒有本事,現在像個小人物一樣沾沾自喜,讓人厭惡。

    雖然心底將男人看成是人渣,不值一文,但是花如意還是故作嬌媚的湊上前,然後嬌嗔的開口道:「將軍,花暖她說了算?」

    「哼,她讓老子去參加婚宴,還讓老子順帶帶你一起去。」

    花如意眯了眯眸子,預期之中的事兒,並不意外。

    不想得罪眼前陰晴不定的男人,花如意繼續諂媚的開口道:「將軍好厲害,好有威望,所以霍尊邀請你也是人之常情。」  

    「哼,那是肯定的……」

    洪恩被女人酥到骨子裡的聲音撩撥,整個人有些欲罷不能,大手遊走在女人的身子之上。

    雖然花如意極其厭惡男人的碰觸,此時此刻,不得已還是得繼續迎合。

    花如意主動地貼上眼前的男人,隨後嬌媚的道:「將軍,人家想要嘛……好想好想要……」

    「哼,臭婊子,胃口真大,滿足你……」

    說完,洪恩立馬餓虎撲羊一樣直接撲了上去。

    很快,房間裡就響起了男人和女人曖昧的聲音。

    此起彼伏。

    ……

    掛斷電話,花暖淡淡的看向手中的手機,隨後將手機遞給了管家。

    「夫人,花先生來了……」

    花寒哥……

    花暖聞言眼前一亮,隨後勾起唇角。

    「快請進來。」

    「好的。」

    花寒算是唯一受邀的花家人。

    唔,雖然兩個人毫無血緣關係,但是也算是親戚一場了。  

    畢竟,有些東西,不僅僅是非得靠血緣來衡量的。

    在自己心底,花寒雖然不是自己的親哥哥,但是卻勝似親哥哥。

    ……

    「暖暖。」

    花寒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像個翩翩王子一般,視線看向花暖的時候,儘是暖意,絲毫都沒有任何的冷漠,整個人也褪去冷氣。

    「花寒哥……」

    花暖揚起唇角,示意男人坐在沙發之上,柔聲道:「唔,婚禮前一天,可是把你等來了,本來還以為啊,你得婚禮當天才抽空來呢。」

    花家百廢待興,聽說花寒還是很忙的。

    花暖不是不講理的人,公事最重要。

    「你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所以,說什麼,我也得親自來看你嫁人。」

    花寒的聲音很低,但是卻溫柔的滴出水一般。

    花暖聞言眸子一暖,是啊,身邊沒有什麼親人了。

    能有花寒來,自己也覺得很滿足了。

    「花寒哥,謝謝你……」

    「以後不需要和我說謝謝,為你,都是我應該做的。」  

    男人的話,深意十足。

    花暖並未繼續開口,懂得退讓很重要。

    有的時候……明知道郎有情。

    但是,自己心底沒有他,只是把他當成哥哥。

    ……

    花寒在霍家稍微待了片刻,在霍尊回來的時候就選擇離開了。

    兩個男人的眸光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暗流涌動,其中深意難以言喻。

    ……

    因為第二天就是婚禮了,婚禮策劃師提前來和花暖霍尊確定了第二天的所有行程問題。

    花暖的記憶力很好,幾乎是過目不忘的。

    聽聞女人說完,便表示自己明白了。

    米莉則是在一旁時時刻刻都要被哭慘的模樣。

    伊莎貝拉看著花暖眉宇之中始終蹙著黛眉,勾了勾唇角。

    年輕人的事兒,罷了,自己不摻合。

    上次談判,分明是自己和花暖不分伯仲啊。

    ……

    

    入夜:

    雖然有人說新娘和新郎第二天結婚,前一天晚上得分開睡,但是霍尊顯然是不顧這些所謂的習俗,直接摟著小嬌妻在懷。

    共同的是,兩個人其實均是毫無睡意。

    花暖輾轉難眠,不知道為何,思緒有些雜亂。

    霍尊則是一想到自己明天要結婚了,那一抹……作為準新郎的異樣感撲面而來。

    嗯,很奇怪的感覺。

    人生第一次。

    參雜著興奮的元素在其中。

    花暖直接被霍尊摟在懷裡,兩個人看著窗外的月光和星光,美得不可勝收,小白則是選擇一個沙發處一個舒適的位置,睡得香甜。

    「還有10分鐘就是生日了,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花暖嘴角擠出一絲笑意。

    每年生日,霍尊都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那個時候,自己時常會在說。

    特麼的,你讓小爺走,小爺就心滿意足了,狗屁的生日禮物。

    然後每次霍尊都會狠狠地把自己碾壓一番,然後訓斥自己,不許說髒話。  

    從未有過變數。

    這一次,隨著兩個人關係緩和,花暖想要好好的思索一下。

    「沒有想到好的,因為貌似都不缺……」

    最好的,男人已經給自己了。

    還真的是應了男人說的那句話。

    霍尊勾起唇角,寵溺的看著懷裡的女人。

    「禮物,我已經想好了,送個孩子怎麼樣……你看起來很喜歡孩子。」

    花暖:「……」

    送個孩子。

    說白了,睡一下,中標唄。

    好直白啊。

    花暖咽了咽口水,視線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滿是嫌棄。

    「嗯,這個主意還是算了吧,如果你懷孕了,那我就得禁慾了,禁慾的滋味,並不好受……」

    花暖:「……」

    好吧。

    男人想得可真多。

    花暖小臉因為男人的話不可抑止的紅了幾分,好似紅蘋果一般,水靈靈的,惹人憐愛。

    

    霍尊則是繼續寵溺的看向眼前的女人,淡淡的開口道。

    「我也不希望生個兒子來跟自己搶女人,琛那邊絕對是我的前車之鑑,我學到了。」

    花暖:「……」

    夠了,實在是夠了。

    花暖心底滿是嫌棄眼前的男人,自己還未開口,男人反倒是自來熟的自顧自的說著。

    好半響,霍尊眯了眯藍眸,開口道:「其實女兒不錯,我喜歡……」

    花暖:「……」

    喜歡你妹啊。

    ------題外話------

    嗷嗚,明天婚禮啦,*啦……麼麼噠。

    我是親媽,哈哈哈,*的時候難免卡和難產,我努力……嗷嗚。

    麼麼噠,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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