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1章無語凝噎
<!--go-->
戰幕深也隨她下車,摸她臉蛋兒一下,「我公司還有事,就不陪你了,你有事打我手機,隨傳隨到。 23US.\n最快」
葉瀾嫵頂著一張通紅的臉瞪他:「你快點走吧!求你今天晚上加班,別回家了!」
戰幕深又是一陣止不住的笑,微微俯身在她額上親了一下,「那我可捨不得,讓我這麼嬌滴滴的小妻子獨守空閨,那是最大的罪過,親愛的你放心,不管公司有多忙,我都會撥冗回家陪你的!」
葉瀾嫵氣的翻白眼兒,狠狠推他一把:「你快走吧!」
戰幕深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拽入懷中,低頭薄唇覆上她的唇,狠狠的來來一通長吻,這才鬆開她,指腹在她嫣紅欲滴的唇上摩挲了下,「乖,老公忙完來接你。」
葉瀾嫵:「……」
她已經沒脾氣了,轉身往按摩店走。
進門時,偷偷小幅度的側了側身子,回頭看了眼,發現戰幕深還站在路邊。
見她回頭,戰幕深唇角勾著淺笑,如沐春風,抬手和她打了個招呼。
葉瀾嫵:「……」
賤啊賤啊!
閒著沒事兒你回什麼頭?
好像捨不得人家似的。
呸!
葉瀾嫵狠狠唾棄了一把自己,猛的加快了腳步。
身後,似乎又傳來戰幕深愉悅的低笑聲。
葉瀾嫵:「……」
唉。
她發現她已經沒救了!
八成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氣死她了!
她一路唾棄著自己,輕車熟路找到任冰冰的辦公室。
任冰冰看到她,立刻從辦公桌後站起身,又驚又喜:「阿嫵?回來了?」
「冰冰姐,」葉瀾嫵見了任冰冰,挺直的腰身一下塌下去,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冰冰姐,求按摩,我要難受死了。」
「好啊!」任冰冰笑著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那我們便按邊說。」
任冰冰將葉瀾嫵帶到她專用的貴賓室,讓葉瀾嫵趴在床上,親手給葉瀾嫵泡了一杯花茶,遞到葉瀾嫵手邊,「阿嫵,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剛回來,」葉瀾嫵趴在床上,有氣無力說:「最近發生太多事了,身體和思想一樣沉重,難受死了,所以來找冰冰姐放鬆放鬆。」
任冰冰試著在葉瀾嫵身上按了幾下,疼的葉瀾嫵啊啊直叫。
任冰冰皺眉,「阿嫵,你最近身子虧太多了,血脈淤積,肝氣盛,濕氣重,按摩不太管用,我給你刮痧吧?」
「好啊,我聽冰冰姐的,」葉瀾嫵說完之後,又有些忐忑:「冰冰姐,刮痧很疼吧?」
任冰冰笑著說:「當時有點疼,忍忍就過去了,刮完之後你好好睡一覺,保證你明天一身輕鬆。」
「那太好了!」葉瀾嫵閉上眼睛,懶洋洋說:「最近好長一段時間了,覺得身體像是機器被鏽住了,渾身又沉又笨,難受死了,冰冰姐姐你要好好給我治一下。」
「好啊!」任冰冰笑著褪下葉瀾嫵的上衣,準備給葉瀾嫵刮痧。
葉瀾嫵趴在床上,上衣褪下之後,柔美挺秀的脊背線條,頓時展露於任冰冰眼前,美好的令她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心動。
可看到玉白肌膚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時,任冰冰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阿嫵……」
「嗯?怎麼了,冰冰姐?啊……」葉瀾嫵話說到一半,忽然想到昨晚她和戰幕深之間的激烈戰況。
戰幕深那個混蛋,平時穿上衣服人五人六人模狗樣的,脫了衣服就是頭狼,在她身上又咬又啃的。
昨天晚上,那個混蛋在她身上沒完沒了,身上肯定落下了不少痕跡。
這會兒全都被任冰冰看去了!
葉瀾嫵羞的不行,如果戰幕深此刻在她眼前,她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這會兒她就是再穿上衣服也來不及了,只能裝傻,「冰冰姐,怎麼了?」
「啊,沒、沒事……」任冰冰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也不好意思直說,拿過刮痧板和刮痧油,按照靜脈和穴道,開始給葉瀾嫵刮痧。
刮痧確實很疼。
但刮痧到疼痛,和被人打打那種疼痛不一樣。
簡單來說,就是疼過之後是享受,痛並快樂著。
葉瀾嫵覺得難受又舒服,忍不住直哼哼。
任冰冰忍不住問:「阿嫵,你……」
她想問一下葉瀾嫵的私人問題,又怕得到的是個難堪的答案,猶豫著不敢問出口。
在她心目中,葉瀾嫵一直是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公主。
高高在上,光芒萬丈。
葉家出事後,葉瀾嫵過了很一段落魄的日子。
看到明珠蒙塵,她十分心疼。
只可惜,當時她的錢都被她丈夫拿去買了房子,想幫葉瀾嫵,有心無力。
在她心目中,葉瀾嫵就代表著純真可愛與美好。
她實在不想看到葉瀾嫵為了錢,屈居人下,被人羞辱。
可這種話,她卻只能在心裡想想,不敢說出口。
葉瀾嫵閉著眼睛說:「冰冰姐,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我現在好著呢,我和我老公雖然還沒舉行婚禮,但結婚證早就領了,我是完全合法的正牌夫人,你別胡思亂想。」
「哦……這樣啊……」任冰冰鬆了口氣:「你嫁給誰了?就那個在封景涼門前把你救走的那個男人嗎?」
「對,就他,」葉瀾嫵說:「冰冰姐,你放心吧,他對我特別好,而且比封景涼更帥更有錢,你就別替我瞎擔心了。」
任冰冰聽得出來,葉瀾嫵雖然是調侃的語氣,可語氣中隱藏的小驕傲和喜滋滋的意味,是藏不住的。
可見,葉瀾嫵對她所嫁的男人,是真滿意,而不是為了某種原因被迫或者屈就。
「那就好,」任冰冰一邊給她刮痧,一邊輕聲說:「如果連你這樣的女孩兒都沒辦法得到幸福的話,那我都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幸福了。」
她的語氣身份傷感,聽的葉瀾嫵怔了下,忍不住回頭看她:「冰冰姐,你怎麼了?」
任冰冰微微笑笑,「沒事,你別動。」
葉瀾嫵只好回過頭去,目光剛好落在斜對面的牆上,又是一怔:「冰冰姐,你牆上掛的那些照片呢?」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