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 不能說不行
安沐向後靠了靠,拉開與楚天厲的距離,眼眸噙著笑意道:「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有眼光呢?」
「本少可是一直有眼光的。要不然你和司徒軒那小子在一起,我怎麼會一直不離不棄?」楚天厲故意說道。
「你今天似乎提司徒軒的名字很多啊。怎麼?想他了?」安沐玩味的問道。
楚天厲見安沐沒有生氣的意思,乾脆直接說道:「我還是有點擔心,要不……這周末不去了?」
雖然安沐已經明確表示,她已經邁過去了司徒軒這個坎,可楚天厲還是會擔憂。
畢竟那是在她心裡停留過的人啊,哪裡是那麼容易就忘記的。
就算安沐真的邁過去了,可總是見到那個人真的會一點觸動都沒有嗎?
「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你?」
「當然是你了……我不想看到你難過。」
安沐點點頭,調侃問道:「我瞧著你是擔心你自己吧?怎麼?是不是認識到沒有司徒軒帥,所以覺得自己不行,自卑啦?」
「餵——有沒有告訴你,任何時候不能說男人不行?」楚天厲眯起眼睛露出了一絲危險的光芒。
「要是真的行,還怕別人說嗎?」
「噢?那你的意思是要本少證明嘍?」
楚天厲突然身子向前一傾,安沐頓時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楚天厲,我提醒你,這是在車上!」安沐睜大眼睛,趕緊看了眼司機位和副駕駛。
不過,開車的1號面無表情,旁邊的阿查也是毫無反應。
「在車上也不妨礙我證明自己啊。你怕了?」楚天厲的氣息灑在安沐的肌膚上,讓她的小臉更加羞紅。
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安沐甚至可以感覺到緊貼在她胸口的另一顆心臟的跳動。
她並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生,這種曖昧的氛圍讓她也有了異樣的感覺。
下意識,安沐輕輕閉上了雙眸,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
她沒有和楚天厲有過太親密的接觸,除了普通情侶的牽手和擁抱,他們平時相處都是簡簡單單。
也許……
安沐的腦子裡亂糟糟的,有點躁動又有些緊張和害羞。
她沒想到自己和楚天厲第一次親密的接觸會在這裡。
真的要在這裡嗎?
等下她估計不用下車見人了……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身上的重量消失,安沐疑惑的睜眼望去,就看到楚天厲正眯著眼笑看著她。
「怎麼了?」楚天厲問道。
「沒怎麼……」安沐有些慌亂的坐起來。
楚天厲湊到安沐的面前,盯著她問道:「你在期待發生什麼?」
「鬼才期待!」安沐瞪了眼面前這張幸災樂禍的臉,氣道:「楚天厲,你是混蛋!」
這傢伙分明就是在整蠱她啊?
明明剛才那種氛圍,她以為他們會接。吻。結果……
現在他這態度,說的好像她很期待什麼似的。
明明是他先挑起這個話題的!
楚天厲見她胸口起伏,小臉紅的不像樣,湊到她耳邊說道:「親愛的,就算你願意,我也不能!你以為我不想啊?」
「想你個頭!」安沐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我真的很想,但是……這裡兩個電燈泡,我難道給他們看好戲啊?」楚天厲指了指前面的兩個人說道。
安沐氣的不行,可是看向前面,只見1號和阿查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她有點好奇問道:「他們倆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明明她和楚天厲的對話有點少兒不。宜,怎麼這倆人還能這麼淡定?
阿查倒還好,可是這1號上次聽到她說「騎」的話題都能噴口水,今天這一臉肅然冷靜的模樣,實在有點不像他啊。
楚天厲從座位上拿起一個微型對講機,按下之後道:「1號。」
這時,開車的1號立刻從耳朵里取出了耳塞,問道:「厲少,您有什麼吩咐?」
「沒事了,你繼續開車。」楚天厲擺擺手。
對於楚天厲的行為,1號早就習慣了,他應了一聲,又重新戴上了耳塞。
而旁邊的阿查則是全程都沒有任何反應。
安沐有點驚訝的問道:「你這是又搞什麼?1號戴著什麼了?」
「我讓傑斯給我找了個微型接聽器,如果我們倆在車上,他們的耳朵里就會一直放著音樂。」楚天厲解釋道:「為了保險起見,我還讓他們帶了耳塞。」
安沐:「……」
「你讓開車的人戴耳機,你……你是不要命了。」安沐簡直無語。
楚天厲聳聳肩膀,指著車子說道:「這車子四周全部是紅外線感應,如果有危險,1號就算不做任何措施,車子也會自己應對。」
安沐最近在財經雜誌上看到過這類新技術的報導,她倒是沒想到這技術楚天厲先用上了,她還是有些不安說道:「我還是覺得太危險了。」
「喏,你要是擔心,那我就給車上加裝擋板好了。這樣行嗎?」楚天厲妥協說道。
他只是不喜歡加裝擋板,所以才想出了這個辦法,誰知道安沐似乎並不喜歡。
既然她不喜歡,那還是得改變。
「不管怎麼樣,安全第一才是……」安沐看著漸漸靠近的小區高樓,說道:「我真的不希望身邊的人再出事情了。」
……
司徒軒第一次踏進這棟名義上他和長谷玲的新居。
這棟別墅與他之前和安沐住過的那棟別墅相隔百米,而且來這裡必定會經過之前那棟別墅,這讓司徒軒感覺非常不舒服。
可惜,等他知道長谷玲挑選的別墅是這裡時,她已經買下了這裡。
他是不願意來這裡的,更加不想來長谷玲挑選的「新居」,可今天他得到的消息不得不讓他來一趟。
別墅里有不少進進出出的工人,長谷玲則是坐在客廳喝著咖啡。
見到司徒軒來了,她有些欣喜問道:「司徒君,你真的過來了!怎麼樣?你覺得我們的家還好嗎?」
司徒軒根本沒多看這別墅里裝修如何,他繃著臉問道:「這周末的溫居聚會是怎麼回事?!」
「就是溫居啊,搬了新的家,難道不該辦個溫居的儀式嗎?」長谷玲理所當然的說道,「據我所知,這種儀式在你們的國家也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