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而深》005:你過來我讓你好好看看
《一往而深》005:你過來我讓你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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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005:你過來我讓你好好看看景一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明明是在宿舍的廣木上睡著的,為什麼醒來後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景一眨了眨眼睛,然後又抬起手,將眼睛揉了揉。
確定不是自己在做夢,確定自己的確不是在宿舍,她頓時一身的冷汗?
難不成睡覺的時候她夢遊了?
景一皺眉,她不記得自己有夢遊的習慣,據她所知,她應該是沒有夢遊症的。
那為什麼自己明明是在宿舍,現在為何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呢?
頭很疼,渾身也有些軟綿綿的。
身下躺著的像是沙發,不是廣木。
這到底是哪裡?
景一揉了揉太陽穴,坐起身。
不過,她現在已經無暇糾結自己究竟是如何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了。
她需要考慮的是,這裡是哪裡?是誰把她弄到這裡來的?他,或者他們,要對她做什麼?
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個辦公室,因為她看到了辦公桌,辦公桌上還放著一台筆記本,但是合著的。
辦公桌上,除了這台筆記本外,還放著一部電話,是座機。
另外,辦公桌的後面,是一個窗戶。
窗台上,放著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銀質的水杯。
除此之外,這個房間裡很乾淨整潔。
沒有別的多餘的東西了,裝修風格也極其的簡練,甚至可以稱得上單調。
因此,從房間裡這些僅有的東西,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這裡究竟是一個男人的辦公室,還是一個女人的辦公室。
不過,不管是男,還是女,這個人都是個挺講究的人。
景一從沙發上站起來,站在地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腿腳。
感覺此時比剛才睜開眼睛的時候有了一些力氣,她走向門口。
手剛打算按在門把手上,她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蹬蹬蹬——」
應該是個女人,穿著高跟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
不過,應該還有一個人。
因為這個聲音不止一個。
緊跟著,還有說話聲。
隔著一扇門,並不能夠清楚地聽到門外人的對話,但是聲音由遠及近。
難道是來這裡的?
景一慌忙轉身朝身後看了看,她必須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是房間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根本就無處藏身。
靈機一動,景一重新躺回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沒有醒來。
剛躺下沒超過三秒鐘,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響起。
果真是朝這裡來的!
好險!
景一飛速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放鬆身體,這樣才能夠看起來更逼真一些。
兩秒鐘後,走進來一男一女。
「怎麼還沒醒來?」劉順問。
肖曼曼皺了皺眉頭,還沒醒來?
不應該啊,藥效這個時候已經散去了。
她朝沙發上的景一走過去。
景一已經聽出來肖曼曼的聲音了,她的心瞬間就揪住,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依然不肯相信,肖曼曼是要害她的。
她努力的調整呼吸,讓自己放鬆。
然後,她感覺到肖曼曼來到她身邊,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拍了拍。
「景一?景一?」
叫了兩聲,景一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肖曼曼直起身,想了一下,離開了房間,沒一會兒回來,手裡拿著一個盛滿了冷水的水杯。
「嘩啦——」
一杯水迎著景一的臉潑了出去。
這個方式,太過於突然,景一是真的沒有料到。
「呃——」
景一猛然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
肖曼曼得意地勾起了嘴唇,將手裡的水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後在景一的身邊蹲下來。
「一一,你可算醒了。」
景一忍著想要給她一耳光的衝動,裝出一副剛剛醒來,睡眼惺忪的模樣,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她,聲音低低的叫了一聲,「學姐。」
然後,她抬起頭,在房間裡看了看,視線落在劉順的臉上,隨即就皺起了眉頭。
「學姐,這是哪兒?」
肖曼曼扭頭看了看劉順,笑著說:「這裡是成哥的辦公室。」
劉成?
景一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說是劉成讓肖曼曼和劉順把她弄到這裡來的嗎?
這個混蛋!
他明明說好的給她一天的思考時間,難道說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嗎?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在宿舍睡覺,學姐,現在幾點了?」
肖曼曼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表,勾唇,「現在是晚上,快十點了。」
晚上快十點,她這一覺睡得可真久啊!
景一暗暗地替自己捏了把汗,她睡著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下意識的去低頭看自己,景一發現自己的身上是在宿舍睡覺的時候換好的保守睡衣。
還好睡衣是保守的,而且還有些厚,所以不至於走光。
而且從扣子的嚴實程度來看,衣服應該沒有被人動過。
並且,她的身體,也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我怎麼會在這裡,學姐?」
肖曼曼笑笑,站起身。
劉順笑米米地走上來,景一下意識的從沙發上起來,防備地朝一旁挪了挪。
劉順看著她對自己如此的防備,眼神冷了幾分。
但是,現在正火燒眉毛,他也只能夠忍。
否則,這個女人早就變成他劉順的女人了。
劉順笑了笑,在距離景一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說道:「景小姐,現在有一筆大錢,想要掙嗎?」
景一一聽這話,就覺得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她想都沒想,直接搖了搖頭,「我現在才大一,剛來學校,還是以學業為重,兼職工作,我現在不需要了。」
劉順的臉色瞬間轉冷,原本他還想著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但是現在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外面已經火燒眉毛了,他不可能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了!
「曼曼,帶她去化妝,換衣服,十分鐘的時間,能夠完成嗎?」
肖曼曼立馬點頭,「可以的順哥,您儘管放心。」
景一想要躲閃,可是這時候,卻推門進來兩個身材魁梧,長相兇狠的男人,架著胳膊將她給拖出了房間。
最終,景一被帶到了一個化妝間,被捆了手腳按在椅子上,肖曼曼給她化妝,有人給她整理頭髮,還有人對著她打量,然後挑了一身抹胸的超短裙。
「景一,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這樣你還能夠在雲大安安穩穩地讀完四年大學,否則……」
劉順勾唇冷笑,手指摸著自己的下巴,頓了頓這才又說:「否則,今天你來了,就甭想再離開這裡。」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景一再笨,再傻,她也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麼。
以前只是在電視上或者電影上,再或者是報紙新聞上見到過這樣的場面或者報導,今天遇到自己的身上,她才真正的感到絕望,害怕,和恐懼。
「把這個給她灌下去。」
劉順的手裡,捏著一個杯子,杯子裡面是半杯透明的液體。
景一下意識的就咬緊了牙齒。
不用想,也知道這裡面是什麼。
肯定是迷情之類的藥,電視新聞上經常這樣的報導。
可是,她終究還是抵不過,被迫張開了嘴巴。
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喉嚨,滑進她的腸道里。
她想吐,可是下巴卻被捏著吐不出來。
甚至此時,她想到了死,可是連死亡都是不可能的。
因為她的雙手被束縛著,肩膀也被人捏著。
甚至,連咬舌自盡,都不可能。
更何況,咬舌真的就能夠死了嗎?
眼淚順著景一的眼角流了出來,此時,她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被強行帶到了一個房間的外面,房間的外面站著黑壓壓的一群人,看起來像是保鏢。
劉順對她說:「伺候好邵先生了,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有你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伺候不好了,哼!」
他冷笑了一聲,將景一交給了邵深的保鏢隊長。
這個社會,一直都是弱肉強食。
如今落入狼窩,她也休想乾淨的離開。
她不怪命運,只怪自己遇人不淑。
肖曼曼,我景一如果能夠從這裡活著離開,第一個不放過的就是你!
保鏢隊長推開房門,將景一帶進了房間裡。
房間裡很黑,什麼都看不到。
景一一開始並不適應,本能的想要去找開關開燈。
她不喜歡黑暗,一直都不喜歡。
這時候,她聽到身邊帶她進來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說道:「邵先生,人帶到了。」
黑暗裡,沒有人出聲。
但是,眼睛適應了光線之後,景一發現了,距離她幾米遠的正前方,有一個紅色的亮點在一閃一閃的。
她雖然不抽菸,但也知道,那是煙點著發出來的光。
那個人,應該就是身邊這個人口中的,邵先生吧?
邵先生?
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是誰。
如果是蕭先生的話,今天反倒是對她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
在雲城,她知道,蕭寒挺厲害的。
也許看在她曾在他家做過保姆的份上,會救她一命。
只是很可惜,這個人姓邵,不姓蕭。
保鏢隊長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了。
景一站在黑暗裡,不敢動,也不敢出聲。
正前方的紅點一閃一閃的,她的身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越來越熱。
看著那點燃的煙,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在燃燒。
難道說,這就是剛剛她被灌下的那透明的,無色無味的液體,的反應?
是不是接下來,她就要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令人羞恥的舉動?
果不其然,沒多大一會兒,景一就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
她熱的想要去撕扯自己的衣服。
但是此時,她的理智還在。
理智戰勝了混沌,她咬緊牙關,本能地就攥緊了拳頭。
指甲嵌入了掌心,疼痛,使得她變得清醒。
可是,這種痛,也只是暫時的緩解了她身體的燥熱,根本就無法解決。
身體裡,像是有一條條的蟲子在蠕動,鑽蝕,說疼,卻又不疼,說癢,卻又帶著些疼痛。
總之,這種感覺,難受極了。
景一緊緊地攥著拳頭,咬著自己的嘴唇,咬得嘴唇都咬破了,她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很清楚自己接下來會做什麼,雖然具體的不知道,但她看過電視,被人下了藥的人都超級的瘋狂。
實在是太可怕了。
景一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她緩緩蹲下身,抱著自己,使勁地抱著,試圖讓自己的身體鎖在自己的手臂枷鎖里。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此時,她只想要找一個途徑,能夠幫她解決這又熱又癢又難受的身體反應。
看到正前方還在閃動的那個紅點,雖然內心是排斥的,告訴自己不可以過去,但是身體她控制不住。
景一站了起來。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朝前邁開一步,「啪——」地一聲,房間裡一下子通亮。
突然明亮的燈光,刺得景一本能地就閉上了眼睛。
也是這樣的一個驚嚇,讓她暫且又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的手下意識的抬起來擋在自己的眼睛前方,眼皮試了又試,這才掀起來。
她看到了距離她不到五米遠的地方,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他的指間夾著一支煙,口中正緩緩地朝外吞雲吐霧。
隔著一層薄煙,她不能夠清晰地看到他的模樣,但是只是一個輪廓,卻依然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男人長得很帥!
每一個人,都喜歡美的事物。
她也不例外。
她想要看清楚一些這個人,所以就朝前走了一步。
只是,她沒有料到,自己的兩腿居然發軟。
剛一走,腿一軟,她竟然趴在了地上。
抹胸的超短裙被她這麼一摔,幾乎是衣不蔽體。
膝蓋硬生生地磕在了地板上,很疼。
疼得景一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她坐起來,也忘了自己衣著暴露,就這樣坐在地板上,抱著自己的膝蓋揉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的掉落。
邵深微微皺起眉頭,盯著地上的人。
如果是擱在平日,或者說擱在剛剛,她這樣,他一定會讓人將她給轟出去。
可是,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燈亮,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整個人就跟懵了一樣。
他可以清楚地肯定,他們沒有見過面,從不曾相識。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她,居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來得很突然,很猛烈。
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過這樣的一種奇妙而又異樣的感覺。
所以,他想要再證實一下自己的這種感覺。
於是,邵深就捻滅了手中的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景一,低沉的嗓音,如同大提琴奏響的美妙曲子,婉轉低沉,令人怦然心動。
他說:「你抬起頭。」
景一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就鬼使神差地抬起了頭。
她眨著一雙帶淚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邵深。
有淚,從眼中再次滑落。
邵深盯著她的那雙眼睛,整個人如同被這一雙眼吸取了靈魂一般,怔怔的坐在那裡,半天都沒有回過神。
多年以後,邵深是這樣回憶這一晚的相遇的——
他說,景一,你知道嗎?那年,那天,那晚,那一眼,就如同拿著一把鑰匙,開啟了我人生通往天堂的大門。
從那一刻起,我便知道,從今以後,你,是我的。
景一也怔怔的看著邵深,她見過不少長得帥氣的男人,但是像眼前這個男人,既帥氣又貴氣,又超級有男人味的男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她雖不能說自己是花痴,但是確實,心跳加速了。
血液循環加快,景一覺得,自己渾身更熱了。
「嗯……」
在景一沒有任何意識的情況下,她哼嚀了一聲。
聲音魅惑,酥軟。
邵深在一瞬間,渾身的肌肉繃緊。
他雖然年齡不小了,單單訂婚都訂過了三次,可是到現在,卻還是一個處男。
說出去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在他的觀念里,一個男人如果隨隨便便的就跟一個女人上廣木,那不叫風流倜儻,而跟動物沒什麼區別。
當然,人也是動物,只不過是高級的動物而已。
他是個有潔癖的男人,更是一個追求完美的男人。
無論是感情上還是身體上,他都力求,身心純潔乾淨。
所以,他從不碰女人。
當然,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外人口中傳聞的gay。
他們之所以那麼的對他議論,無非是因為他從來不跟任何一個女人搞曖昧,再加上一連三個未婚妻都在訂婚夜莫名其妙的死亡。
所以,他並不在意這樣的傳聞。
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個男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是,每每在思yin欲的時候,他都會泡上一杯清茶,靜心品嘗,抑或是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風景靜立十分鐘。
可是今天,此時此刻,他卻有一種,十分強烈的欲望——
那就是,將眼前這個女人按在身下,狠狠地索取,蹂躪!
很顯然,她被人下了藥。
一雙眼睛都已經有些迷離了,大概也正是因為她被下藥的緣故,他才覺得更加的心癢。
他沒有喝酒,亦沒有被下藥,但是,他卻醉了。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體,她的身材很好,尤其是胸部,發育得極好。
不過,她看起來年紀不大。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景一看著他,突然咯咯地就笑了起來。
「你那裡藏了什麼?」她伸出纖縴手指,指向邵深。
邵深一愣,順著她的手指指著的地方看過去。
她手指的盡頭是他的襠部。
他的兄弟,比他還要誠實可愛。
在他心有所想的時候,它就已經付諸了行動。
它是在高調地告訴她,嗨,瞧,我怎麼樣?你還滿意嗎?喜歡嗎?
是個男人,都是在意自己的這個兄弟在女人眼中心底的最真實的評價吧?
他邵深,也一樣不例外。
邵深勾唇一笑,抬起頭,衝著景一勾了勾手指,「想知道?那你過來,你過來我讓你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