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醫生診斷過:怒火攻心
初生的陽光籠罩著廣袤的大地,一座別墅前,牆上開滿了白色的薔薇花,風中的薔薇花還帶著清冽的微笑。
細膩如絲的白色那麼輕盈,花瓣上的晨露猶如水晶一般,在清晨明媚的陽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一聲鶯啼,仿佛一切都從沉寂中復甦了。
華麗的燭台,搖曳的燭火,溫暖的壁爐。
傭人全都忙裡忙外地開始幹活,擦著光鑒可人的地板。
好像長時間沒人來過,傭人們搬著新鮮的花裝點著別墅。
廚房裡,也有忙碌著的身影。
來來回回的身影,別墅管家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寬闊的床上,純潔的白。
柔軟的羽絨被下,君子傾一張蒼白的小臉,有氣無力地呼吸著。
偌大的房間,有些古色古香的味道。
宮墨弦就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敲打著一邊的手指,一雙炯亮幽深如潭的藍眸平靜的看著書。
君子傾微閉著眼睛,頭時而搖晃,嘴裡低聲喃喃自語。
淚已經沾濕了潔白的枕頭,卻還是止不住的從眼角流下來。
過去好久。
宮墨弦起身來到床邊,坐在椅子上,替她守了守被子。
嘆了一口氣。
自從暈倒後,這女人就沒有停止過地哭,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
她平時很樂觀,應該不是被夜總會的那一次嚇得。
醫生診斷過:怒火攻心。
床上的君子傾手突然緊緊攥著被子,眉角狠狠地皺了起來,額頭上滲出了虛汗。
宮墨弦想要伸手量一下君子傾的體溫,君子傾就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看到宮墨弦張開的手臂,君子傾蒼白的臉上,眼睛畏懼的一閉。
宮墨弦忙收回了手,看把她嚇著了,解釋道:「我只是想試試你發燒了沒有。」
君子傾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著,看著陌生的環境,開口問道:「這是在哪?」
聲音有些沙啞,宮墨弦將君子傾扶了起來,為她在身後墊了兩個枕頭。
遞過去一杯水,說著:「這是我很久不住的房子,喝水。」
君子傾接過水,她真的渴了,直接一飲而盡。
宮墨弦好笑的看著君子傾:「又沒人跟你搶,還要嗎?」
君子傾點了點頭:「要。」
宮墨弦拿著杯子去一旁接水,嘴裡抱怨著:「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伺候人,你倒是開了先例。」
君子傾張了張泛白的唇:「我們還在G市嗎?」
「在。」
宮墨弦再次遞給君子傾杯子,坐在了椅子上:「雖然在市區,但是這裡很僻靜。」
「你在G市有房子,為什麼還要去住酒店?」
「不想讓人查到這裡。」
「那為什麼,又回來了?」
「你那麼出息,酒店的套房哪夠你養病用的。」
君子傾癟了癟嘴,很愧疚的小聲說道:「對不起。」
宮墨弦眼底藏著笑意,好像沒聽見似的。
離近一些,嘴裡問道:「你說什麼?」
君子傾在他耳朵旁大聲說到:「我!餓!了!」
宮墨弦揉著耳朵,退開一些:「睡醒了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