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一孕傻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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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切」了一聲,伸腿揣了幾下薄胥韜的腹肌,「在醫院的時候,你不是讓蘇喬幫我做了尿檢嗎?如果我吃了毒品,尿檢肯定能檢測出來的呀!」
「有窗口期的,」薄胥韜斂了斂臉上的笑意,決定繼續糊弄,「剛吃的話檢測不出來。」
南羽墊了墊後背的枕頭,半躺在床上,斜睨著他,半天不說話。
薄胥韜還以為她嚇著了,趕緊上前搖了搖她,「怎麼傻乎乎的不說話?」
「如果是一孕傻三年的話,我這還沒生呢,你怎麼就開始驢我了呢?」
「嗯?」薄胥韜強忍住笑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南羽再次抬腳打算踹他,卻被他一手擄住白嫩的小腳,變態地啃了上去。
南羽用另一腳踹他,像炸了毛的貓咪,「毒品的尿檢陽性反應,最高1-2小時就能出來,時間最長能維持到5天。什麼?窗口期?你還說自己不是在忽悠我?」
薄胥韜訕訕地將她的腳塞進被子裡,「不是在忽悠你,而是想讓你提高警惕。」
「你知不知道增加孕婦的精神負擔,是會出事的?」
見南羽捂著臉要哭,薄胥韜趕緊過去抱住她,「誒,對不起啊,我開玩笑的,你別哭啊……」
「你以前不會這樣的,」南羽努力擠出哭腔,「不會跟我開這種玩笑的。」
「還不是被你給氣的,明知道我不讓你吃韓菲爾的東西,你還故意提。」
「好啦,」南羽放下手環住薄胥韜的腰,將臉埋進他的懷裡,「我以後也不跟你開這樣的玩笑,抱歉。」
「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薄胥韜笑。
南羽耷拉著唇角,伸出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肚子裡那個才孩子。」
「對我來說,你和寶寶一樣都是孩子。」
薄胥韜低頭吻她,吻著吻著,氣息就有些不穩,身下的某處也悄悄剛起來了。
「今晚可以嗎?」他問南羽,聲音因壓抑了許久的欲望而啞得厲害。
南羽伸手抵了抵他的胸膛,閉著眼睛嘟囔:「上了一天班,很累了,不是很想。」
「好,那你讓我親一下就好。」
「只能親一下,不能進去哦……」
「好……」
結果,說好的親一下,薄胥韜不知親了幾百下。
因為一切會引起宮縮的部位都要避開,他就只能在一些無謂的地方親半天。
南羽受不了地抗議:「好睏,你到底要親到什麼時候啊……」
她還在嘟嘟囔囔的,薄胥韜忽然整個人喘著粗氣壓了下來。
怔了片刻,南羽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往事浮現。
南羽心裡忽然一陣難受,雙手緊緊抱著他,問:「三個多月沒做了,會不會覺得難受?」
「不會,」薄胥韜親了親她的唇,笑,「是誰告訴你,沒做就會難受?」
「網上都這麼說的啊,」南羽揪著被子,又黑又亮的眼睛在眼眶裡轉了一圈,「好像說一陣子不做就會憋出病還是什麼,所以很多男的即使不想結婚,也會交女朋友來解決自己這方面的需求。」
「憋出病?」薄胥韜哈哈大笑,從南羽身上翻下來,「以後少上點網,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
三月八日,樂團幾十號人登上前往南城的航班,為白色情人節的交響音樂會做準備。
南羽本來也想同往,但薄胥韜因為那幾日有事走不開,又不放心讓南羽一個人前往,南羽只得在北城等到演出前一日,才與艱難擠出時間的薄胥韜一同登上前往南城的航班。
同行的還有顧煬和霍桀,他們說南城離海門近,所以想順道拐去海門撫慰一下老婆跑了的老友。
南羽哭笑不得:「這都兩年了,還需要撫慰啊?」
「那是,」霍桀側頭點菸,狠狠吸一口後,嗤笑道,「只要梁然一天沒回來,哥們幾個就有責任撫慰那位失婚婦男……」
話沒說完,只吸了一口的煙忽然被站起身的薄胥韜拿掉,「這裡有孕婦,吸什麼煙?」
見薄胥韜一副要發火的樣子,霍桀趕緊夾著尾巴和顧煬跑開。
倆人一走,薄胥韜使勁揮了揮空氣里的二手尼古丁,在南羽身旁坐下,笑道:「別聽那倆貨胡說八道,其實是因為阿衍的弟弟明天舉行婚禮,那倆貨去幫忙的。」
「白色情人節結婚,很浪漫耶。」
薄胥韜不屑地笑,嫌棄道:「浪漫什麼呀浪漫。阿衍的弟弟和女朋友人本來沒打算這麼早結婚,還不是因為阿衍怕自己和梁然分居時間滿兩年變成自動離婚,所以這才趕著在期限內逼弟弟結婚,好把梁然引回來。」
「嗯?」南羽沒聽明白這其中的關係。
薄胥韜補充道:「梁然是阿衍弟弟的髮小,發小結婚,梁然是不是會出現?阿衍是不是有機會在分居滿兩年自動離婚的期限內求複合?」
「啊?」南羽恍然大悟,「陸醫生好腹黑啊!」
「不腹黑能吞掉他爺爺在集團里的所有股權嗎?」薄胥韜笑,口氣雖不齒,眼底卻是滿滿的驕傲。
他們是晚上八點多到的南城國際機場,在機場出口處分開的時候,霍桀和顧煬囔囔著要去租一輛蘭博基尼開往海門。
薄胥韜汗了一臉,嗤笑道:「能租個奔馳S你就偷笑吧,還蘭博基尼。」
能接受奔馳S的顧煬沒說話,霍桀大叫:「不是吧?開奔馳去接新娘很丟臉的!不行,我得打電話給秘書,讓她安排飛機把我最好的那輛車連夜運過來……」
薄胥韜一臉無語,攬著南羽轉身就走。他們步出機場,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南城大劇院附近的五星酒店。
倆人牽著手進酒店旋轉門,隔著透明的門,隱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本來是要出門的,卻又多轉了半個圈,跟著他們重新進了酒店。
「Faye?」那人喊。
南羽轉身去看,這才發現對方是好些時日未見的溫亦南。
後者的目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停留幾秒,詫異地問:「你這是幾個月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