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你這是對這樣的安排 有意見
那天蘇成輝把她帶到了他的公寓，雖然沒有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可是他對著她說那一大通亂七八糟的話，卻成功的讓她做了一個晚上的夢。
夢裡，反反覆覆的蘇成輝的聲音：「千雪，你且看我以後。」
「千雪，我愛你。」
「千雪。讓我陪著你。」
厲千雪閉了閉眼睛，把那一晚的惡夢甩掉。對，沒錯，對她來說，那就是惡夢。
揉了揉額角，厲千雪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大概就是蘇成輝。
發現並沒有人注意這邊的時候，她拿起蘇成輝那個名片，跟相隔一個座位的位置換了一下。
她並不想跟蘇成輝坐在一起，一點也不想。
哪裡知道她剛把領導的名牌放好，正想蘇成輝名牌放到那個領導的位置上時，手上的名牌被人輕輕的抽走了。
厲千雪心跳漏了一拍，突然就有一種被人抓包的感覺。有些尷尬的看向來人。
蘇成輝站在她旁邊，一隻手拿著名牌，另一隻手半撐在桌子上看著她。
他勾著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厲千雪的臉莫名有些發熱。
「還我。」
「還你？」蘇成輝看著上面的名字：「你確定？」
厲千雪後面的話還沒說，蘇成輝突然靠近了她：「千雪，我真不知道，你對我還——」
他話里的未竟之意厲千雪聽出來了，一時臉有些泛紅。一半是氣的，一半是惱的。
她極力忍耐將蘇成輝手上的名牌奪過的衝動，臉色卻相當難看：「你想多了，我不過是看著名牌沒放正，想擺正而已。」
「恩。」蘇成輝點頭，不但沒有否認她的話，還順著她的話說：「連看到我的名牌放歪了都想擺正，我真沒想多。」
他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意，厲千雪幾乎從來沒有見過蘇成輝這般無賴的一面，一時都不知道是氣還是怒了。
「蘇成輝——」
「你不秘解釋，我都理解。」
蘇成輝說話的時候，極為淡然的將那名牌放好。當然，他是按著原來的位置放的。
他的名片就在厲千雪邊上，只是這個認知，就讓他愉快不少。
他都有些意外，到底不是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怎麼就這麼容易滿足？
厲千雪反應過來的時候，蘇成輝已經坐下了，嘴角還始終帶著那一絲淡淡的笑。
那個笑讓厲千雪覺得莫名的刺眼，才想說什麼，衛庭站到了她面前。
「千雪，我好高興。你知道嗎？今天是你幫我頒獎誒。」
「是嗎？」厲千雪倒是沒想到，她會是給衛庭頒獎的那個人：「那先恭喜你了。」
「謝謝。」衛庭臉帶笑意，將身體又往前傾了幾分：「千雪，為我頒獎的人是你，這才是讓我高興的。至於這個獎我無所謂。」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帶著幾分得意掃過蘇成輝。蘇成輝不動如山，安然的坐在位置上。
對於衛庭挑釁的目光，蘇成輝自然也是察覺到了。
「蘇總今天也在啊？」衛庭像是才發現他一樣：「真巧。」
「並不巧。」蘇成輝的聲音淡淡的：「我今天剛好也是頒獎者之一。」
既然是十佳青年，那頒獎的人自然也有十個。蘇成輝的語氣都沒什麼變化，那個眼神透露出來的意思卻讓衛庭剛才的得意散了幾分。
人家是來頒獎的，你是來拿獎的。有什麼好得意的？
「蘇總年紀大了，自然也只能做做頒獎這樣的事了。畢竟以蘇總的年紀，跟青年就沒什麼關係了。是吧？」
「確實跟青年沒什麼關係。」蘇成輝頜首，沒打算反駁他的話：「所以，衛總是想說，千雪年紀也大了嗎？」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衛庭趕緊看向厲千雪，臉上有些緊張。
厲千雪本來就嫌棄他年紀小，要是再這樣誤會他，那就更不好了。
厲千雪有點頭痛，還不等她說什麼，那一邊主要的領導已經進來了，會場一下子比剛才熱鬧了不少。
「衛總。」蘇成輝的聲音很淡：「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的位置好像在那邊。」
「千雪，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衛庭不想走，他還想著要跟厲千雪解釋清楚呢。
「我知道，你先去坐下吧。」
衛庭看厲千雪確實是沒有像要生氣的樣子，多少放下心來。不過——
「為了慶祝我得獎，不如晚上一起吃飯吧？」
「再看吧。」
「你先答應我。」衛庭臉帶委屈：「你看，我又得了獎，你又是給我頒獎的那個人。難道這不是上天註定的緣分？這樣的緣分，怎麼也值得一直吃飯慶祝吧？」
「衛庭？」
「就這麼決定了。呆會我再過來跟你確定時間。」
厲千雪根本沒來得及說話，衛庭已經轉身朝著他的位置去了。
蘇成輝坐在邊上，對兩個人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他微微勾著唇角側過臉來看厲千雪。
「這樣即不穩重，又不成熟的小年輕，真的是你喜歡的？」
「這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蘇成輝將身體斜過去，離得她越來越近了：「你要是喜歡這樣的，我也只能委屈一下，讓我跟著變成這樣，不怎麼成熟，也不怎麼穩重的小年輕了。」
「蘇成輝。」厲千雪的頭一轉，就能看到蘇成輝在她面前放大的臉，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中的光芒：「第一，衛庭並不是你說的那樣，他也有成熟穩重的一面。第二，我喜歡一個人不喜歡一個人，跟他是什麼性格沒關係。不過有一點，我很清楚。」
「什麼？」
「騙人感情的人，我是一定不會喜歡的。」
蘇成輝因為她的話倏地沉默。厲千雪覺得世界清靜了，坐正了身體，目光看向了前方。
十佳青年頒獎典禮，蘇成輝跟厲千雪都來過不止一次了，每年的流程都差不多。
領導講話，今年的主題，頒獎，每個獲獎青年上台領獎，然後發表獲獎感言。
厲千雪看了一眼，給每個人的時間大概是十分鐘。衛庭是第七個，王濤排在他之後。
她翻完了獲獎目錄跟他們平時的的事跡之後發現蘇成輝在位置上坐了下來。她看了他一眼，不太明白這種時候他跑去幹嘛了。
不過，厲千雪很快就知道了。
輪到衛庭的時候，主持人先是念了衛庭的名字，然後把他做的事情給介紹了一下。
最後主持人開始宣布：「現在，有請千輝有限公司的總裁，蘇成輝先生為獲獎者頒獎。」
厲千雪本來都要站起來了，可是那個介紹生生讓她起身的動作停在那裡。
她轉過臉去看蘇成輝，他接收到她的視線，對著她微微勾唇一笑，然後站了起來往台上走去了。
厲千雪看著他的背影，想著剛才蘇成輝起身去做的事情，他不會是因為不想讓她上台給衛庭頒獎，所以故意把頒獎人換成是他吧？
這個念頭一起，厲千雪幾乎馬上就想否認。蘇成輝，會是做這麼幼稚的事情的人嗎？
想想他的年齡，想想一慣的個性，厲千雪這會真的是摸不准了。
……
衛庭在聽到頒獎人是蘇成輝的時候，臉色微微變了變，但也只有一下。
這可是在台上，正對著全林市人直播。蘇成輝上台，極為從容的走到了衛庭面前。
從禮儀小姐手上拿起紅色綬帶就要給衛庭戴上，衛庭卻沒有配合的低頭。
他看著蘇成輝，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敵意：「蘇總，你好像是下一個的頒獎嘉賓吧？」
他聲音很輕，目光掃過來的敵意卻只多不少。為了配合頒獎的一節，大廳里響起了激昂的音樂聲。
蘇成輝將綬帶舉高，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
「衛總今天來的重點是領獎的，誰幫你頒獎好像並不重要吧？」
他的聲音也很輕，台下的人只能看到兩個人笑意盈盈，一片融洽。
衛庭咬牙，瞪著蘇成輝，眼中帶著嘲諷：「蘇總這個醋吃得好像沒什麼道理？畢竟你們已經離婚了。不是嗎？」
「離婚可以再複合，不過像衛總這樣的，估計是不會有機會的。」
蘇成輝說話的時候，也不需要衛庭低頭，就幫他把綬帶戴上去了。
現在人這麼多，衛庭就算是不願意，也只能擠出笑臉。
「你別得意啊？我還年輕，有沒有機會，可不是你說了算。」
「確實。」蘇成輝轉身，將金色的獎盃，證書，從禮儀小姐手上接過，放到了衛庭手中：「畢竟，我就算是跟千雪離婚，我們也還有兩個孩子。我跟她的關係是斷不了的，而你，想要建立關係，卻是要難得多。」
衛庭的臉色終於有些許的繃裂。他就要變臉的時候，蘇成輝已經往邊上一站，無數的鏡頭衝著兩個人拍了起來。
蘇成輝氣定神閒，而衛庭——
第二天報紙跟網絡上的消息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把衛庭那一瞬間略有些扭曲的臉，當成是太過興奮了。
恩，沒錯，如果那個表情是興奮的話。
蘇成輝給衛庭頒完獎，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衛庭還要發表一下獲獎感言，沒辦法這麼快離開。
等蘇成輝走到位置上坐下，就發現厲千雪正盯著他的臉看：「我倒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手段？」
「客氣了。」蘇成輝看了她一眼，目光溫和：「主持人跟我剛好有點交情，我說我跟衛庭是很好的朋友，希望得到這個榮幸，他想也不想的就幫我換了。」
不要說主持人了，就是主辦方跟贊助方也跟他都認識，想換一個頒獎人的位置，分分鐘的事情。
厲千雪可不是台下那些不明所以的看客，她看到了剛才衛庭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你跟衛庭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啊。怎麼？你心疼他？」
「蘇成輝，有意思嗎？」厲千雪話里的嘲諷蘇成輝不是聽不出來，不過卻還是相當認真的點頭。
「有意思啊，因為我不喜歡他，如果你要給他頒獎，哪怕只是正常的交往，我也會吃醋的。」
神經病。厲千雪轉過臉不看他。蘇成輝卻不介意表達得更清楚一點：「千雪，你還不明白嗎？因為我愛你，所以不管是什麼男人，怎麼樣的男人接近你，我都會不高興。」
「我知道，我沒有權利阻止你去接受新的感情，但是我也真的做不到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你跟別的男人走得越來越近，關係越來越好。」
「蘇成輝，我你怕是瘋了吧？」
「是。我瘋了。為你瘋狂。」
「容我提醒你，我們已經離婚了。」
「是。所以我現在正在努力打動你，讓你知道並相信我的感情。」
油鹽不進，厲千雪感覺自己跟他沒辦法再溝通下去。
剛好這個時候，輪到王濤領獎了。厲千雪被蘇成輝調換了順序，這會起來，往台上去了。
蘇成輝看著她的背影，眼中滿是愛意。似乎感覺到他的視線，厲千雪的腳步走得更快了。
留下蘇成輝因為她的動作，頗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
要走的路還很長，他不會放棄，他會努力，爭取早晚有一天，打動她。
…………
頒獎典禮結束，厲千雪起身去了下洗手間。
再回來的時候被衛庭擋住了去路。他看著她，陽光俊朗的臉上此時竟然帶著幾分委屈。
「千雪，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厲千雪的嘴角抽了抽：「衛庭你幹什麼？」
這雖然是在走廊轉角，但是也可能會有人從這經過。
「你要是不討厭我，怎麼不上台給我頒獎？」
「衛庭——」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上台的人不是你，我有多難過？」
衛庭臉上委屈的神情越發的明顯，厲千雪有一瞬間竟然有一種感覺，眼前人就是一個要糖吃要不到的小孩子。
「我真的很難過。」衛庭上前一步就要去拉她的手：「十佳青年對我來說雖然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獎，可是這樣重要的時刻如果是你給我頒獎的話，一定會讓今天這個時間，更有紀念意義的。」
「停。」厲千雪絲毫沒有受他的語言影響：「你說完了？」
「沒。」衛庭搖頭：「我沒說完，千雪，我只是想說，你不能這樣對我。」
「衛庭，你好像搞錯一件事。」
「什麼？」
「我跟你，也不是那樣的關係吧？」
「雖然現在不是，可是以後可以發展成是啊。你說對吧？」
「衛庭，我們現在討論這個，好像為時尚早？」
「不早啊，我們慢慢討論，很快就會有結果了。」衛庭想到什麼似的，突然話峰一轉：「你不會是還想著跟蘇成輝複合吧？」
「衛庭，我跟你的事，跟蘇成輝無關。」
「如果你不是想著跟他複合，你為什麼總是要拒絕我？」
「衛庭——」解釋她跟蘇成輝的關係，讓厲千雪覺得疲憊。她也不打算再多說：「反正我跟蘇成輝不可能，我跟你，也不可能。明白？」
「不明白。」衛庭搖頭：「你跟蘇成輝不可能，可是蘇成輝說你們還有兩個孩子。你們之間有斷不了的牽絆？你知不知道我聽他那樣說，我真的好生氣啊。連拿了獎都開心不起來。」
「蘇成輝——」他竟然說這樣的話？厲千雪一時眉心擰得死緊：「衛庭，我很認真的告訴你。蘇成輝說什麼，你不必介意，也不必往心裡去。但這只能表示我跟他沒有關係，跟你無關。我跟你，也不可能。所以麻煩你先讓一下，我要走了。」
她說話的時候往外面走去，衛庭十分委屈的跟在她身後，幾次欲言又止，想要說服厲千雪。
可是厲千雪就是不為所動，兩個人腳步有點快。加上各自心裡都有事，所以竟然沒有注意到，轉角後面的洗手間門口，有人將他們的對話都聽了進去。
…………
是夜，林市羅家。
「什麼真的離婚了？」
羅成看著自己的兒子羅烈，一時沒明白羅烈把這事告訴自己是為什麼：「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們不是聽過嗎？厲家的那個厲千雪，跟蘇成輝離婚了。這件事情是真的。」
羅成不說話，他也聽說過蘇成輝跟厲千雪離婚的事。可是最近他們又在一起合作做起了工程不說，現在還一起出席頒獎典禮。
林市的世家很多人都認為，他們估計是要複合了。
「我以前以為是謠傳，現在才知道是真的。而且爸，你知道嗎？我今天聽得很清楚，厲千雪說她跟蘇成輝不可能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羅成聽了半天，也不明白羅烈到底想表達什麼。
坐在羅烈旁邊的羅玥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羅烈：「是啊，哥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我想說，那個衛庭一看就太年輕，厲千雪肯定不會選擇他。那個蘇成輝既然跟她也不可能複合，也就說明蘇成輝也沒有機會了。這樣一來，他們都沒有機會了，爸你不就有機會了嗎？」
客廳里一片靜默。羅成看著自己的兒子：「你什麼意思？」
「爸，你還沒明白？我讓你去追求厲千雪，你來跟厲千雪在一起。」
「羅烈？」
「哥？」
兩道視線一起放在羅烈火身上，羅烈看著自己的爸爸跟妹妹：「爸，媽都走了多少年了，你也應該找過一個了。現在這樣的機會，不是剛好？你想，厲千雪是什麼人？厲氏現在的總裁。手上掌握著厲氏近一半的股份。這樣驚人的財富，這樣的地位，如果你真的跟她在一起了，對我們來說，是不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羅烈——」
「爸，你聽我說完。以前我們在林市本來就地位比不上厲家，還有仇家那幾個老牌世家。現在倒好了，自從羅美善那個女人得罪了霍靳堯之後，我們家就更慘了。你看，平時他們吃香喝辣的時候，沒我們什麼事。現在他們出事了，我們卻跟著受連累？哪有這樣的事？」
羅烈的話，讓羅成跟羅玥都沉默了。
他們是林市羅家的二房。大房是羅銘，也就是羅美善的父親。大房本來就繼承了星羅百貨的大部分股份。他們地位已經比不過了。
誰知道大房竟然那麼蠢，蠢到去得罪霍靳堯這樣的勁敵。現在好了，就算是天域集團已經不對付他們了，可是星羅百貨已經落入了天域集團的手中。
羅銘幾次想翻身，卻都因為得罪了霍靳堯，在林市幾乎沒人敢幫他們。
本來地位就不如其它幾家，現在更是尷尬了。而身為羅銘弟弟的羅成一家，現在更是尷尬中的尷尬。
「爸，我決定，你去追求厲千雪，想辦法跟她在一起。不但能解決我們家的困境，讓天域集團的人還有霍靳堯的人不再為難我們。更重要的是，我們還能得到厲家的助力。到時候，就是我們重新站在林市上流社會頂端的時候了。」
羅烈這番話說完，客廳一陣沉默。不用他說，羅成跟羅玥都清楚現在羅家是什麼樣子。不過——
「哥，你說得輕鬆，這厲氏的總裁，哪有這麼容易娶的？」
「再難能比現在難？」羅烈倒覺得可以：「爸，小玥，你們換個角度想想。厲千雪為什麼跟蘇成輝離婚？那肯定是蘇成輝做了什麼惹到了他。不然厲千雪幹嘛說他們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還有那個衛庭，看著是不錯，可是到底太年輕，跟厲千雪說起來並不相配。我剛才一路回來，思考了很久，我真的覺得這個方案很可行。」
羅成不說話，羅玥倒是先一步被他說動了：「哥，你這樣說倒是真的有好處。畢竟就算不能借厲家的勢。也等於減少了一個勁敵，多了一個助力。」
「就是這個意思。」羅烈說話的時候，看了羅成一眼：「再說了，爸，你看你。看起來也不比蘇成輝差什麼。還是說，你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當然不是。」羅成站了起來，思考著羅烈的話：「好，我想想。要怎麼樣去追求厲千雪。讓她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羅家現在，確實是需要這樣的一個機會。如果可以成功地追求到厲千雪，那真的是解決了羅家的一個大問題不說，還有更多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