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我可不是因為你
「青桑。」
「要不擇日不如撞日?」蘇青桑一邊說一邊點頭,神情相當認真:「就今天吧?難得我們都有空——」
越說越不像話了,霍靳堯這會一把拉開了蘇青桑的手,在她還在說話的時候,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霍靳堯。」
蘇青桑的小身板,哪裡是他的對手?一下子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沙發很寬敞,這會蘇青桑仰躺在上面,還有很寬的位置。
「來勁了是吧?」霍靳堯眯著眼睛看她。眼神有隱藏的危險。
「怎麼是我來勁了呢?我這不是在成全你嗎?」
蘇青桑一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目光落在他臉上:「你難道不應該感激我?」
因為不上班,也沒有打算出門,蘇青桑穿著的是一件家居服。這會因為躺下的動作,讓她鎖·骨那一片雪·膚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霍靳堯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感激你?」
「恩哼。」蘇青桑沒有意識到危險,大刺刺的點頭。
「恩。是啊,我是應該好好感激你。」霍靳堯說話的時候,頭一低,吻上了蘇青桑的唇。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他放大的臉。
「唔唔。」你犯規。
霍靳堯眉眼帶著淡淡的笑意,大手卻毫不客氣的在蘇青桑身上游移。
蘇青桑呼吸急促,她的帳還沒跟他算完呢。這人,真的是——
好不容易,霍靳堯稍稍從她身上退開,她咬牙。
「霍靳堯,你犯規。」
「我是在感謝你啊。」霍靳堯說話的時候,手已經探進了她衣服的下擺:「身體力行的感謝。」
「你——」
蘇青桑的聲音,又被他堵住了。她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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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外面客廳現在一片混亂。她想起來去收拾的,可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看看時間,從她早上吃完飯到現在已經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
再看看霍靳堯,一臉神清氣爽,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剛才那一場劇烈運動的影響。
她咬牙,覺得超不公平。說起來出力更多的人是他,怎麼更累的卻是自己?
她翻了個身,卻覺得這麼簡單的動作都讓她腰酸。
她忍不住就又瞪了霍靳堯一眼。他這會已經從浴室里出來了。頭髮微濕,精神飽滿,看起來似乎是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累了?」霍靳堯在床邊坐下,蘇青桑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看他低下頭來又要親吻她,她雙手快速的擋在他的胸膛前。
「別來了。」
再來她非死在他手上不可。霍靳堯在她唇上親了一記。
「好。你休息一會。我讓人送中飯過來。」
玉嬸中午是不過來做飯的。周六的話一般晚上也不過來,畢竟他們大多數時候會去霍家老宅。
蘇青桑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到什麼,她立馬就想起來。
可是腰上一酸,整個人就往後面倒去。
霍靳堯按住她的身體:「老婆,你要幹嘛?」
「外面沙發那麼亂。不要去收拾啊?」
蘇青桑急了,呆會要是有人過來,看到真的是丟臉死了。
霍靳堯愣了一下,亂嗎?
「你。」蘇青桑戳了戳他的胸膛,臉上隱隱有薄怒:「你去收拾掉。」
「老婆,讓玉嬸來就好了。」
「才不要。」她才不要讓玉嬸知道他們就在外面客廳上亂來,丟臉死了。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去。」
「你還有力氣嗎?」不是他看不起她,而是她這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哪還有力氣起來去收拾?
「霍靳堯。」蘇青桑氣壞了,她沒力氣是誰害的?她剛才還沒跟他把帳算完呢。
「我沒力氣是誰造成的?」
霍靳堯面色略有些尷尬,不說話了。蘇青桑戳了戳他的胸膛:「是誰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又是誰不顧她的哀求,還要再來一次?來了一次不夠還要再來一次的?
來就來,還非要用那樣逆天的姿勢。她怎麼能不累?
「是我。」
「你還知道是你啊?」蘇青桑抓過他的手用力擰了一下,卻發現自己擰不動,反而手疼,只好收回手。
「你不是想著你那個前女友嗎?你去折騰他好了。」
霍靳堯動了動鼻子,湊近了蘇青桑,眉眼帶著幾分打趣。
「你有沒有聞到好大一股酸味?」
「沒。」
「沒有嗎?」霍靳堯再次湊近了她臉旁:「我可是聞到了。好大的酸味,這個房間都要讓醋給淹了。」
「是嗎。」蘇青桑將他的臉往邊上一推:「既然房間都要淹了,那不如你移駕去別的地方,比如,你那個好同學,前女友的別墅?那裡一定沒有這麼大酸味?」
「我錯了。」霍靳堯投降。湊過去在蘇青桑的臉頰上親了一記:「老婆我錯了。」
看蘇青桑轉開臉不理他,他伸手將她的臉給扳過來。
「老婆,你明知道,我跟齊惜薇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什麼事也沒有。」
「我不知道啊。我又沒天天跟著你,我怎麼知道我不在的時候,又或者是我沒看到的地方,你們兩有什麼呢?對吧?」
蘇青桑不為所動,霍靳堯湊過去在她的唇上又親了一下:「自從跟你結婚以後,別的女人在我眼中都是空氣。」
避開他的吻,蘇青桑本來是找他算帳的,這會還要被他折騰。心裡有些惱。
「是啊。是空氣。能抱在懷裡的空氣。」
「老婆——」霍靳堯將她的身體重新抱在懷裡,額頭抵著她的:「老婆。這次是我錯了。我下次一定離她遠遠的。哪怕她再有什麼事我也不幫忙,讓別人去幫。行了吧?」
「去你的。」這句話他自己都不信。她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我可沒不讓你幫她。你想幫就幫,不然到時候惡人就是我了。」
「我老婆這麼善良,怎麼可能是惡人呢?就算是惡人,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惡人。」
「花言巧語。」
「花言巧語也是對你一個人。老婆——」
「別叫我。」蘇青桑的聲音有點啞,說起來她本來是找他算帳的,怎麼算著算著就變成了滾床單?
「去去去。」蘇青桑推開他:「我要休息,你去把客廳收拾好。」
看他不動,她的眼睛一瞪:「你要是不去收拾,我就讓你今天晚上睡沙發。」
「不用這麼狠吧?」
「狠嗎?那你就睡一個月好了。」
「老婆——」
「說起來這個辦法倒是不錯。」蘇青桑說話的時候連連點頭:「以後你要是再對別的女人摟摟抱抱,我就讓你睡沙發。抱一次,睡一個月。」
霍靳堯的臉色垮了下來:「老婆。你認真的?」
「相當認真。所以霍先生,現在你可以去把外面收拾好了嗎?」
「去。我馬上去。」霍靳堯站了起來,苦逼的去收拾客廳了。
蘇青桑看著他的背影,唇角突然就揚了起來。想著霍靳堯收拾房間的樣子,她還有點想看呢。
不過算了。下次總有機會的。蘇青桑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有些困了的她,繼續睡了。
……………………
蘇青桑第二天要上班。早上起來的時候霍靳堯跟在她旁邊:「我送你。」
昨天是他接自己回家的,她沒有開車回來。
蘇青桑沒反對,她休息了一個晚上,精神好多了。
上了霍靳堯的車,她系好安全帶的時候突然湊過去看了霍靳堯一眼。
「你送我去醫院,再順便去看看齊惜薇?」
「老婆。」霍靳堯第一次知道,原來蘇青桑也有這樣「小心眼」的時候。
「沒事,去吧。我不反對。事實上呆會我也要去看她的。」
蘇青桑昨天確實是吃醋,也確實是有些不舒服。不過冷靜下來卻不會真的把這事放在心上。
齊惜薇那個樣子,作為霍靳堯,去看看她也是正常的。可以理解。
「老婆。」霍靳堯停下了發動車子的動作,頗有幾分戒備的看著她:「你不會是我前腳去看她,後腳你就讓我睡沙發吧。」
對上蘇青桑的眼神時,霍靳堯率先低頭:「老婆我錯了。」
「行啦。」蘇青桑忍不住想給他一記白眼。這兩天左一句我錯了又一句我錯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多厲害呢。事實上他也就是嘴上道歉。心裡說不定根本不覺得自己錯了。
「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她現在也確實是情況特殊。你去看看她也是應該的。」
蘇青桑的神情很認真,沒有一點勉強或者不高興的成分。
霍靳堯知道她只是開玩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我的老婆,果然最好。」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蘇青桑哭笑不得的掃了他一眼。
「行啦,開你的車吧。」
兩個人一起去了醫院,蘇青桑先去了辦公室換上白大褂。橫豎她晚點也要去查房的,就不急著去看齊惜薇了。
霍靳堯跟她打過招呼之後,去了病房看齊惜薇。
許是昨天已經將情緒完全發·泄出來了,齊惜薇今天的氣色比昨天要好得多。
看到霍靳堯來了,她還往他身後看了一眼。
「青桑呢?」
「她上班,晚點過來。」
齊惜薇笑了笑:「給你們添麻煩了。」
霍靳堯搖了搖頭,看了眼病房。小江並不在。他之前找來的兩個保鏢倒是十分盡責的守在外面。
「小江呢?」
「去給我準備早飯了。我本來說要去食堂吃的。她非說那樣沒營養,回家給我燉湯去了。」
「是我的疏忽了。」霍靳堯沒照顧過產婦,所以也不知道:「我呆會讓人給你安排個送飯的好了。」
「不用了。」齊惜薇搖了搖頭:「你對我已經很照顧了。我吃食堂也沒什麼不可以。」
霍靳堯沒跟她爭,反正呆會他直接讓楊文昌把人安排好就是了。
齊惜薇知道霍靳堯說一不二的個性,也不想跟他爭執。
「靳堯,你今天來了正好,我剛好有件事情想拜託你幫忙。」
「什麼?」
「幫我料理一下那個可憐的孩子的後事吧。」
齊惜薇想到那個可憐的孩子,苦笑一聲。
「對不起。這樣的事情本來不應該麻煩你的。可是我現在身體很差,連撐著去洗手間都很吃力。」
見霍靳堯的眼神透出幾分擔心,她扯了扯嘴角。
「你別這樣看我,我真的沒有大問題,我只是身體太虛弱而已。青桑應該也知道我的情況,我只需要好好的休養,把身體養好就行。」
霍靳堯的眉心微微擰起,神情看起來很嚴肅。
「我不介意,你把這事交給我吧。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謝謝你,靳堯。」
齊惜薇的聲音雖然聽著虛弱,但是她臉上的神情跟整個人的狀態都透著堅強。
「回國之後雖然不想麻煩你。可是好像總是給你添麻煩。」
之前為什麼會把那份計劃書交給蘇沛真也是因為她不想讓霍靳堯看到她之前那樣蒼白虛弱,又過分憔悴的模樣。
誰知道,繞了一圈,還是讓他知道了。又麻煩了他這麼多。
「我們是朋友,說什麼麻煩不麻煩,太見外了。」
齊惜薇點頭,也不再推辭。
「這件事情交給你,我很放心。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媽媽葬在西山陵園那裡。如果可以,讓那個可憐的孩子去跟我媽作個伴吧。」
回來以後,她去看過一次她媽媽,隻字不提連晉的事情,不想讓媽媽在天之靈都不得安寧。
「好。」
霍靳堯是個行動派,加上今天本來就是周日。他打了電話給楊文昌,讓他先去安排好火葬場跟陵園的事。
這些都不是太難,有錢馬上就能辦好。
聯繫好了,楊文昌也在來的路上。火葬場有車子過來,直接把那個孩子送過去。
只是霍靳堯去太平間的時候,被告之那個孩子已經不見了。
霍靳堯大為詫異。那個孩子昨天都還在。他沒有先去找齊惜薇告訴她這件事情,而是去找蘇青桑。
「你說什麼?孩子不見了?」怎麼可能?
「是。」霍靳堯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蘇青桑看了他一眼,他們是在醫院。太平間那種地方,時不時會有些詭異的傳說,但是從來沒聽說過弄丟屍體的。
「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今天是周日,裡面只留了一個醫生值班。
那個醫生姓顧,蘇青桑詢問了半天,顧醫生只說沒看到。
這事就太奇怪了,這太平間又不是別的地方。好好的一個嬰孩屍體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
「蘇醫生,我是今天早上才開始上班的。你們要是想知道,不如問問之前值班的謝醫生?或者是去看看監控?」
蘇青桑跟霍靳堯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各自的猜測。
為了證實,蘇青桑又去了保衛處。調出來了監控錄像。
果然,透過監控錄像他們看到。在今天一早,醫院還沒有上班的時候,連晉先是病房看了齊惜薇。
當時齊惜薇在睡覺。之後連晉又去了醫務處。最後他去了太平間,把那個孩子帶走了。
而早上值班的醫生並不是顧醫生,是謝醫生。所以顧醫生也不知道。
蘇青桑看到這裡,拿出手機調出醫院全部醫生的聯繫人名單,給謝醫生打電話。
這件事情謝醫生有印象,畢竟一大早就來認領屍體的人不多,更不要說還是認領一個夭折的嬰兒屍體了。
「蘇醫生,那個孩子是在我手上被那位先生帶走的。不過他有手續,他說他是那個孩子的父親。又給我們看了相關證件。」
蘇青桑掛了電話,看了霍靳堯一眼。
齊惜薇跟連晉的夫妻關係並沒有解除。連晉還是齊惜薇的丈夫,也是那個孩子的父親。
他若是想把孩子帶走,齊惜薇也沒有辦法。
「他,他瘋了嗎?」蘇青桑一時沒想明白,那個孩子都死了。連晉想做什麼?
霍靳堯沒說話,他看了蘇青桑一眼。蘇青桑想到了齊惜薇蒼白的臉。
「這事,你看怎麼跟她說?」
霍靳堯也有些頭疼了:「我先把連晉找出來。」
「有用嗎?他說不定根本不會把孩子交出來。你說他把孩子抱走到底想幹嘛?」
說實在的,就算是蘇青桑在醫院裡見多了這種種奇怪的事情,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都讓她覺得有些汗毛立起。
那畢竟不是活的孩子,而是已經死了。這個連晉到底想幹嘛?
「我不知道。」霍靳堯其實隱隱有些明白,但是他現在並不能確定。
「這件事情,先不要跟齊惜薇說。」
蘇青桑的話讓霍靳堯蹙眉:「她早晚會知道。」
「她當然會知道。可是她現在身體這麼虛弱。萬一讓她知道,連晉把她的孩子抱走了,還不知道對方要幹嘛。她太激動,或者是情緒起伏太大,對她的身體恢復並沒有好處。」
蘇青桑並不是說要騙齊惜薇。不過可以善意的隱瞞:「你利用這個時間去把連晉找出來,讓他把孩子交出來。」
霍靳堯想了想,到底沒有反對。蘇青桑說得有道理,齊惜薇現在狀態說穿了並不好,讓她好好休息吧。
「能找到最好,萬一找不到?」
萬一找到了連晉,他不肯把孩子交出來呢?就法律上來說,他確實是有處理那個孩子屍體,給那個孩子辦後事的權利。
「那也過了這一個月再說。」
要知道齊惜薇還沒拆線呢。就算是拆線了至少也要做滿一個月的月子。
「有什麼事,等她出了月子再說吧。」
「恩。」霍靳堯點頭,看著蘇青桑,突然就伸手抱了她一下。
「老婆,謝謝你。」
「別謝我。我不過是盡一個醫生的本分。可不是因為你。」
蘇青桑的話讓霍靳堯失笑,揉了揉她的發頂,神情寵溺。
「是。你是一個好醫生。」更是一個好太太。
霍靳堯果然沒有跟齊惜薇說起那個嬰兒的事情。第二天再去醫院看她時,只說把事情處理好了。
而他則想辦法聯絡連晉,想問問看他到底想幹嘛。
霍靳堯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連晉。這事真是怪了,竟然還有他找不到的人。
這件事情,他瞞得很緊,齊惜薇一點都不知道,她以為已經好好安葬的孩子,已經被連晉帶走了。
一個星期後,齊惜薇的傷口拆線。可以回自己家裡休息了。
本來霍靳堯是給她安排了一個月子中心,可現在沒有孩子需要照顧,就把她送回別墅去了。
他跟蘇青桑兩個人一起送的。現在霍靳堯可不敢一個人送齊惜薇。
他來看齊惜薇也好,有什麼事情要告訴齊惜薇也好。都拉著蘇青桑在場。
那草木皆兵的模樣讓蘇青桑有些失笑。心知他這是在向自己示好,也算表示他跟齊惜薇之間清清白白。
就算他不這樣做,蘇青桑也不會真的生氣,或者是拿他怎麼樣。
送齊惜薇回了別墅,又讓小江跟另一個霍靳堯新找來的廚娘好好照顧齊惜薇。
霍靳堯跟蘇青桑這才起身告辭。哪裡知道要走的時候,齊惜薇突然叫住他。
「靳堯。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那個孩子吧。」
霍靳堯愣了一下,看了蘇青桑一眼。
蘇青桑收到他的眼神,轉身面對齊惜薇。
「惜薇。你現在還沒出月子。你想看孩子隨時都可以。等你出了月子。你再去看他好了。」
「好。」齊惜薇休養了這幾天,臉色總算沒那麼蒼白了:「我就是想看看他。事實上有我媽陪著他,我相信他會好好的。」
人很奇怪,平時沒什麼事的時候,不一定會信鬼神。
可是當自己身邊有親人去世的時候,又恨不得這個世間真的存在鬼神。至少,那是一種心理安慰。
從齊惜薇的別墅出來,蘇青桑看了身後一眼。
「你還沒找到連晉?」
「沒有。」霍靳堯有些頭疼:「他倒是知道躲。」
連晉其實也是榮城人。對榮城很熟悉。在這樣一個有二千多萬人口的大城市,想躲藏其實真的不難。
躲?蘇青桑像是想到什麼一般。
「你說,有沒有可能他並不是躲起來了?」
「恩?」不是躲,那怎麼找不到?
「我是這樣想的,那畢竟也是他的孩子。有沒有可能。他自己找地方,已經把孩子的後事安排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