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身份
伸手在平板電腦上隨意的劃拉了幾下,看著薏仁粉眾口一詞的支持,月輝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再抬眼看向邊上忙碌的眾人,一時間有些鬱悶的揉了揉眉頭。
「人紅是非多。」邊上一道男聲突然傳了過來,月輝一抬眼,上官燁已經是拿著手機到了他身邊。
天氣太冷,縱然是一慣看著風度翩翩的上官燁也是全然顧不得那麼多的形象。外面套了一件厚重的黑色羽絨服,衣服上的帽子拉的很低,只留下一張俊臉有些無奈的看他:「伊人她走的太順,眼紅的人自然也多,這些都是小兒科。避免不了的。不過也不足以影響什麼,看開就好。」
話音落地,上官燁已經是習慣性的低頭拿著手機發了一條微博去支持她一下。
似乎從第一次她在網絡上被質疑開始,這已經成了他的一種習慣。
其實以前也不是習慣發微博的人,從小進了這個圈子,溫若春風的笑容、進退有據的氣度已經深入骨髓,無時無刻展露在公眾面前。
可內心裡他卻是一直和每個人保持著距離,尤其是合作搭戲的女演員,像微博互動、工作日程匯報,這些都是直接交給了助理去打理。
也正是因為徐伊人,開始慢慢的偶爾自己發微博,親自和粉絲互動。
也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明星會如她那般的看重粉絲。不是像他那樣,帶著微笑和粉絲們招手、合影,在公眾場合給她們最大的關心和溫暖,私底下卻是將所有一切事情交給助理。
徐伊人親力親為的事情很多,粉絲送的東西,推拒不了,她會親自翻看,像圍巾、手套、帽子這些東西,更是會搭配著衣服大大方方的就直接穿戴了。粉絲的請求只要有時間都會自己琢磨,儘可能的去滿足他們。
受了委屈受了傷,也總是她自己去發微博發動態,安慰粉絲,讓那些為她擔心的人放下心來。
正是因為她這樣的看重和上心,薏仁粉一開始就和其他所有明星的粉絲不一樣。
不了解情況的人只會感嘆她的好運,一出道就會有那樣一批的鐵桿死忠粉,可如他這樣相熟的,卻是會知道她私底下付出了多少的真心去對待。
看著不遠處依舊在鏡頭下拍戲的徐伊人,在幾度的氣溫里穿著單衣,素淨文雅的打扮活脫脫一個十多歲的少女模樣,上官燁握著手機,唇角不自覺露出帶著些憐惜的微笑。
月輝若有所思的瞧了一眼,伸手劃拉出他的微博頁面,最新一條更新已經在顯示屏上出現,一條附著照片的長微博。
照片正是他剛才隨手拍的徐伊人的照片,女孩微微側著身子,專注拍戲,纖細的胳膊和小腿光裸著,單薄的衣服讓她的身子看上去十分的纖瘦,一張剪紙畫一般。
「拍攝中,氣溫接近零度。徐伊人還全然不知道那一張照片的事情。無論拍照片的人是怎樣一種心態,還是希望大家不要隨意跟風,去懷疑、中傷如此認真工作的她。即便只有二十三歲,影后的桂冠她也是當之無愧,不單在演技,正重要在品格。剛才的事情純屬意外,工作人員搬著凳子下來差點撞到她,雲和伸手去阻擋工作人員,出手重了些,導致工作人員無意中摔下了台階。沒有誰是故意為之。事情和徐伊人更是毫無關係。合作這麼久,她對任何人都足夠友善,也相信,這樣的品格不會因為她取得的成績而有任何的改變。所以,愛她,就請永遠相信她,她擔得起你們無條件的支持和愛護。」
圈子裡的影響力非同一般,上官燁的動態自然也是許多人時刻關注的焦點,基本上微博一出來,都會引起無數的回覆和轉發。
從第一次發聲支持開始,到每一次出事第一時間的支持,他和徐伊人親厚的關係自然也是人盡皆知。
可父母的品性地位在圈子裡不可撼動,而他二十年來的好形象也是根深蒂固。因而,並沒有人因為他和徐伊人的關係好,去質疑。反而每一次,他的佐證都會讓薏仁粉第一時間感動和信賴。
剛才還一頭霧水的粉絲們,包括網上打醬油的路人甲乙丙,圍觀之後除了譴責發照片人的險惡用心,更多的就是對徐伊人的心疼和憐惜。
一眾薏仁粉更是心疼的不行,將她的一張照片來來回回看了幾遍,粉絲圈又是集體崩潰了。
我不是大貓:「啊啊啊,太心疼了,淚奔不止,這麼冷的天,我們伊人居然還要露著胳膊!」
我是親媽粉:「嗚嗚嗚,閨女要被凍壞了。腫麼可以醬紫啊!親媽哭暈在廁所鳥。」
我是趙金燕:「拍戲拍成這樣,還被中傷。發照片的人應該拖出去斬了。好心痛,嗚嗚……」
風中蜈蚣:「我們的燁男神,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嗚嗚,心疼……」
打瓶醬油:「心疼的無以復加。拍戲好辛苦……」
隨意的看了幾句,目光落定在上官燁拍的那一張照片之上,月輝心中也是說不出的憐惜。
事實上,從這一部戲開拍,這樣的情緒就不時的浮上心間,看著她每每被凍的發抖,又必須強撐著拍攝這樣反季節的戲份,有時候都會不忍心去看。
心裡正是百轉千回,衣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天氣太冷,他也是直接裹著戴帽子的羽絨服,將平板扔到了車座上,伸手接了電話,那頭邵正澤已經是語調生硬的開口道:「怎麼回事?」
明顯帶著些質問和不悅,月輝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將情況說了一遍,和上官燁的微博基本上也是沒有出入。
臉色板正的聽完,邵正澤一雙劍眉還是蹙的緊緊的,語氣沉沉的叮嚀道:「發照片的人儘快找出來,親自澄清道歉,按劇組規矩處理了。」
「我知道。」月輝一本正經的答了一句,聽著電話那邊的邵正澤一時間沒有說話,卻是似乎也沒有掛斷的意思,遲疑著開口道:「三少?」
「沒事了。就這樣。」邵正澤聲音沉穩的說了一句,掛掉電話,目光落在電腦屏幕里那張照片之上,久久無法移開視線。
她的所有辛苦他都感同身受,不願意讓她有負擔,已經盡力的避免去干涉阻攔她,可是看見這樣在寒風中單薄的她,還是心疼的無法言喻。
徐伊人忙著拍攝有十多分鐘,邊上閒著的一眾人卻是差不多都知悉了事情,鄧菲菲、趙小喬、趙珂,一眾人也都是和她有過合作。眼下這樣的時候,略微尋思了一下,也基本上都是發微博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自然是和上官燁表述的意思相差無幾。
裹著大紅色的長羽絨服坐在椅子上,瀏覽著微博,目光定定的落在所有人眾口一詞的支持語句上,齊詩韻心裡有些不是個滋味,略略尋思了一下,同樣是發微博跟風解釋了一下。
剛才的照片原本就是她傳上網絡的,可當時她手機在充電,剛好借了劇組一個工作人員的手機玩自拍,鬼使神差的拍了照片,也是沒怎麼多想就發了出去,卻是直接登陸的別人的微博帳號。
被她借用的手機主人是劇組的一個導演助理,從頭到尾也根本是一頭霧水,此刻,對上月輝一臉冷淡的神色,頗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雖說有微博帳號,可基本上他十天半個月也難得上一次,發個表情都少,更別提照片什麼的。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不帶這樣血口噴人的。」神色鬱悶的看了月輝一眼,也是剛忙碌完,導演助理抬眼看了一下剛走過去的徐伊人,一臉憤憤道:「你意思說我剛才發微博抹黑伊人嗎?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是不是拿出你的手機就知道了。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劇組的規章制度不知道嗎?!」月輝也是臉色冷硬,剛才也是頗費了一番功夫才鎖定在他身上,此刻平素笑眯眯一張臉哪裡還有半點和氣。
在保姆車上套了羽絨服和棉靴,遠遠就瞧見月輝在和別人對峙,徐伊人來不及多想,快步走到了兩人跟前,同時圍聚過去的自然也有不少人。
「怎麼回事?」中場休息的餘明板著臉問了一句,邊上已經是有人連忙將手機遞了過去,徐伊人也是抬眼看了兩眼,一時間才是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唇角柔和的笑容有了些勉強,目光落到了月輝帶著薄怒的臉色上,遲疑道:「先弄清楚了事情再說,也不要一著急錯怪人了。」
「不會。」月輝語氣肯定的說了一句,被質問的導演助理臉色卻是有些僵了。
剛才旁的人手機伸到眼前,他自然也是第一時間驚覺的確是從他的微博上發出的照片。雖說不常登陸,可他的頭像和用戶名怎麼也不可能記錯。
一時間又想到前面忙碌的間隙,齊詩韻開口借了他的手機,心裡已經是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不是我做的。」語氣僵硬的說了一句,導演助理的目光落到湊進來的齊詩韻身上,正準備說話,眼見她眸光淒楚的咬著唇,一時間有些不忍心了。
「陳嵩。」餘明脾氣臭,一向也是沒多少耐心,此刻眼見他的目光落到齊詩韻身上,心裡卻一時間想到那會恰好看到齊詩韻從他手中接過手機的一幕,沉聲喚了他一句,慢慢開口道:「劇組的規定沒有人比你更清楚,明知故犯,你被解僱了。發微博澄清了事情,去財務那領工資吧。」
「余導?」陳嵩語氣著急的喚了一聲,已經要將真相脫口而出了,對上餘明沉沉看他的目光,最終,卻是慢慢的點了頭。
名聲在外,但凡餘明導演的作品,基本上在劇組他都是說一不二,很多時候連投資方都是無權干涉。
這也正是所謂的王牌效益,沒實力的導演巴結著投資方,有實力的卻是需要投資方三請四請才點頭出山。
無論照片是不是他拍的,出自他的微博卻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與其兩邊都得罪,倒是不如留下一條後路給自己。
最起碼,出了這個劇組,憑著餘明的人脈,他也不至於無路可走。
「知道了。」心裡一陣百轉千回,陳嵩看了邊上的徐伊人一眼,慢慢開口道:「對不起。我會發微博道歉的。」
話音落地,在徐伊人若有所思的目光中,他已經抬步離開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好端端的鬧了一場,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是有些神色悻悻。
不同於秦豐劇組的忙亂和熱鬧,也不同於湯韞劇組幾個導演之間的有商有量,更不同於莫易劇組大家都對她的照顧和偏幫,餘明的劇組規矩比較嚴,雖然說有一男一女兩個副導演,餘明卻是掌握著絕對的話語權。
工作緊張有序,劇組班底都是餘明親自組建,他是整個劇組獨一無二的領導者。
尤其餘明不苟言笑,一眾工作人員也都是有些隨了他,再加上最近天氣寒冷,忙碌的一眾人也多多少少都帶著一些情緒和壓力。
徐伊人輕嘆了一聲,邊上的鄧菲菲微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溫和道:「也別往心裡去。這個圈子就這樣,指不定哪天就莫名其妙中槍。」
「謝謝。」回過頭微笑了一下,鄧菲菲點點頭轉身離去,徐伊人目光落在邊上蹙著眉頭的月輝身上,有些無奈道:「也彆氣了。沒什麼必要,以後這種事肯定還多著。」
「我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擰著眉說了一句,眼看著不遠處和餘明說完話就離去的陳嵩,月輝聲音緩緩道:「陳嵩的態度轉變的太奇怪了些。剛開始斬釘截鐵的。餘明一開口,他就承認了下來。可現在……」
語氣頓了一下,朝著徐伊人努努嘴,道:「你看,他們兩人還能這麼和氣的話別。」
「我也覺得有些怪。」徐伊人心裡剛才也是有些疑惑,微微蹙眉,若有所思道:「也許是因為余導的威嚴根深蒂固了?你又不是沒發現,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是唯他之命是從,不是一般的*。和他比起來,我覺得許卿導演簡直都太溫柔了。」
「許卿?」一時間被她提到的人名轉移了思緒,月輝更是意外:「莫易、唐韻、秦豐,你什麼時候和許卿導演也合作過了?」
一時失言,徐伊人不由自主的咬了一下唇,露出個不以為然的笑容:「在頒獎典禮上都見過兩次了,而且聽徐堯說起過。感覺他已經很嚴厲了。」
「哈!」被她一副忌憚的樣子逗得笑了一下,月輝一時間也是將剛才的事情拋諸腦後,「反正按著進度也就拍兩個多月。忍忍也就過去了。搞藝術的都是有些古怪脾氣,秦豐不是也毒舌的很?適應了就好了,我看他對你還算的上溫和。」
徐伊人無奈的聳了聳肩,不置可否,裹緊了身上的大衣,看著月輝輕輕的笑了一下。
冬天夜晚來的早,劇組自然也是收工比較早,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惦記著出去找樂子的人也是不少。
很多時候一工作就是十幾個小時,收工以後按摩捏腳算得上許多演員極為鍾愛的一項享受。這幾年,晴山影視城附近的按摩洗浴會所更是雨後春筍一般的往出冒,其中最為出名的要數君安休閒會所。
比一般會所高出一倍不止的費用讓普通演員望而卻步,卻是頗受一眾巨星大腕的青睞。畢竟,明星的*極為重要,而君安休閒會所在保障顧客信息私密性這一點上做的極為到位。
餘明裹著浴巾趴在柔軟的床上,替他捏肩的服務生則是跪在床邊,力道適中的捏了一會,餘明揮揮手讓她退了下去。
作為會所的至尊VIP客戶,餘明的習慣在放鬆的時候休息一會,眼看著他此刻已經慢慢眯上了眼,服務生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拉上門出去。
畢竟上了年紀,一天高強度的拍攝下來,演員累,工作人員也不可能有多麼的輕鬆。
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親自把關,身體也頗是有些吃不消。保持著服務生離開的姿勢趴在床上小憩,餘明更是連眼睛也沒有睜開。
門開了一條縫,穿著服務生性感暴露的制服,齊詩韻小心翼翼的進了門,躡手躡腳上了床,跪坐在他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捏起了肩。
「今天的事情,下不為例。」感受著肩膀上毫無章法的力道,餘明突然出聲說了一句,跪坐在床上的齊詩韻卻是露出一個甜膩的笑容,滑嫩的長腿挑開他腰間裹著的浴巾,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輕輕地蹭了幾下,嗲聲道:「我也是一時糊塗嘛!以後不會了。連累陳哥為我背了黑鍋,心裡很過意不去呢?」
「你知道就好。」光裸的背被她來回蹭著,餘明微微眯著眼睛,慢慢開口道:「徐伊人是個什麼身份,也是你能眼紅的?!眼下她風頭正勝,別沒眼色的湊上去自己找苦頭吃。下次再出了事情,可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
「人家明白的,這次,謝謝余導了。」趴在他身上慢慢扭動著,齊詩韻嬌軟的身子水蛇一樣,餘明沉默了一下,慢慢換了姿勢,平躺在床上。
齊詩韻已經重新跪坐在床邊,服務生的制服是海水藍的顏色,藍色之間卻帶著些銀白的亮粉,光滑的料子看上去就十分嬌媚。制服上只有三個扣子,齊詩韻身材太好,只勉強扣著兩個已經是緊繃,一隻手摸上她光裸的大腿,在餘明幽幽的目光之中,她甜笑著解開了上衣的兩顆紐扣,裡面空無一物。
呼吸一窒,眼看著她慢慢俯身,餘明重新閉上了雙眼。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跑不了第二次,潛規則也是。從做了導演有了第一次開始,他都是有些忘了有多少女星主動爬上他的床。
齊詩韻不是第一個,卻是他到現在為止主動為她操心的一個。
色字頭上一把刀,原本到了眼下這個年齡,他對名聲的看重已經是高於一切,一旦出了醜聞,晚節不保無疑於滅頂之災。
可齊詩韻實在是絕世尤物,在圈子裡這麼多年,他也沒有遇上過這麼會伺候人的女人。你都不用動,她自有千百種花樣讓你從頭到腳都舒坦了。
陳嵩跟了他有幾年,性格怎麼樣他自然是清楚,只在他帶著詫異看向齊詩韻的一眼,已經足以他猜出事情的始末來。
兩相權衡之下,也只能先委屈他了,至於齊詩韻,他暫時還沒有什麼打算。
畢竟除了會伺候人以外,某些方面她也是極為懂事,都懂得主動將媒體的注意力引到她和上官燁身上去,免除了他啟用這麼一個人的尷尬。
不然,以他的衡量標準,徐伊人一開始進到劇組都是受到質疑,更別提她了,演技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劇組的一眾主演和配角之中,上官燁、鄧菲菲、馮慶、鄧蓉原本都是實力派,再算上一個徐伊人,就連稍微遜色些的趙小喬也是比她強上許多,說不擔心是假的。
每一部作品都是飽受關注,他選的每一個角色也都會被圈裡人拿到檯面上討論和挑剔,這麼些年每一步都走的謹慎,這一次也著實是冒險了一些。
徐徐的嘆了一口氣,在齊詩韻的伺候下穿了衣服,餘明心裡竟是隱隱的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名聲太重以至於他總是患得患失,邊上的齊詩韻也是識趣,默默地套上了自己的裙子,還沒來得及下床,房間門卻是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雲和沉著臉反手關了門,目光落到跪坐在床上的齊詩韻身上,對上餘明有些尷尬的臉色,冷嗤道:「你的新寵?」
「說什麼呢?!」不悅的低斥了一聲,餘明拿眼看了齊詩韻一眼,示意她先走。
「導演?!」有些不明白這突然闖進來的雲和算怎麼回事,齊詩韻聲音甜膩的喚了一聲。
「滾蛋!」雲和目光冷冷的落在她身上,邊上的餘明都是有些臊的沒有說話,等她離開之後,訕訕的看了雲和一眼,遲疑道:「你怎麼來了?」
「狗改不了吃屎。」雲和沉著臉,語氣不屑的剛一開口,餘明的臉色已經是變了幾變,也是帶著怒氣開口道:「混帳東西,怎麼說話呢?你媽這些年就是這麼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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