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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一個驚天駭聞得秘密

    江天宇狠狠在田橙的肩膀上踩了下,田橙覺得她的肩膀都斷了可是她還得堅持住,不然懷裡的孩子就沒命了。

    江天佑緊緊抿著唇,對著天壇的入口處喊道,「人需要多久帶到?」

    有人答話,「到樓下了。」

    江天佑看向江天宇,「江天宇,把你的蹄子拿下來我保證那個女人到了後你們抱著孩子安全離開這裡。」

    蘇文麗被人壓到天壇的入口就放開讓她自己上了天壇。此時天壇的風颳得更加大了,頭頂早已經是烏雲密布感覺隨時都要下一場瓢潑大雨。

    江天佑問蘇文麗,「蘇文麗,你告訴江天宇,薇薇懷裡的孩子是誰生的。」

    蘇文麗惡狠狠瞪了眼張薇薇,看向江天宇,搖頭,「天宇,不要相信他們的胡言亂語,我們的孩子被江天佑和張薇薇、田橙幾個賤人給抱去送人了,哦對了他們當時放下狠話說要抱到大山里餵狼的……」

    江天佑說,「很好。來人把那個孩子給從二十八樓丟下去。」

    入口處一涌而上幾個人圍住了張薇薇和她懷裡的孩子,此時孩子的哭聲在風裡使人聽得毛骨悚然。

    張薇薇緊緊抱著懷裡的孩子對著江天宇喊叫,「天宇,你不要信蘇文麗的,她的胃口太大了你不要信她會真的為了你不顧一切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她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她沒有得到天佑沒有得到江家她就要藉助你來毀滅這一切的,天宇,孩子是你的……是我抱走的……」

    蘇文麗直接撲進人群狠狠在張薇薇的身上踩了一腳,「好你個賤人,自己生不了孩子、沒有男人愛你心疼你,你就嫉妒我是吧……」蘇文麗還要再去踩張薇薇,可是她懷裡的孩子哭得是個人都會心軟的,可是蘇文麗的表現給人的感覺那孩子真的就不是她生的一般。

    張薇薇把懷裡哇哇大哭的孩子往蘇文麗面前前湊了湊,「蘇文麗,你有種就往她的身上踢,反正不到一歲的孩子你這一腳下去她就一命嗚呼,反正又不是你生的。」

    蘇文麗已經抬起的腳懸在了空里但也只是那麼一瞬間,她便咬了下牙看向江天宇,「天宇,動手把那兩個賤人給一腳踹下去,他們都在騙我們倆,他們都放不下自己的面子,是他們毀了我們的孩子,你快動手啊……」

    「砰」的一道槍聲響在暗色的夜裡乾淨利落,整個天壇瞬間寂靜了片刻,只見江天宇一個慢動作朝後倒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在忽明忽暗的夜光下跟隨著江天宇倒下的聲音驚呆到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

    江天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那是狙擊手朝江天宇開的一槍,正中他的右腿跨部使得他朝後仰躺了下去。

    江天佑上前幾步躥了過去「橙子。」

    田橙抱著念念直接倒在了江天佑的懷裡,娘兒倆壓在了江天佑的身上使他直接坐在了水泥地上,雙臂將她們緊緊抱住。

    瞬間從廣告牌和天壇台階下陸續跳上來好幾個人,第一個跳上來的是謝少東和楚軍北,倆人直接把江天宇和蘇文麗給擰在了地上,警察和大批的法制記者和軍報記者這時從入口涌了上來。

    江天宇的身上已經在流著血可是他本身就是越獄出逃的在押犯,現在又綁架人質警察才不會顧及他流血的事情了直接命令拖走。

    蘇文麗是蘭宇那邊聯繫人從看守所裡帶過來的,燕浴山一事失手後蘇文麗徹底瘋了,她非得把江天佑和田橙他們給弄死才行。

    此刻的樓下是鴉雀無聲的圍觀者在仰頭看著樓頂,而樓頂已經混亂成了一片。

    江天佑也忘記了拆田橙和念念身上的繩子了,就那麼緊緊抱著她們母女坐著。

    直到張薇薇抱著還在哇哇大哭的孩子,上前堵著欲拖走江天宇的警察,「等,等等……」

    警察和所有人都看向了張薇薇,張薇薇抱著孩子在懷裡輕輕搖著走進江天宇,看著他痛苦而猙獰的面孔,「天宇,你睜開眼睛看下這個孩子,她就是你的孩子。是,是我從蘇文麗手裡強行帶走的沒錯,可我只是為了給你留住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如果沒有田橙的幫忙、沒有咱家老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大度恐怕真的就成了蘇文麗手裡的一塊牌了……」

    江天宇的眼睛動了下,可是他始終是沒有睜開眼睛頭就歪了過去,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著。他的手指動了動,張薇薇把孩子抱到他跟前拉過他的手放在孩子的臉上,「……天宇,你摸下孩子的臉,她雖然是個女孩子可是她長得和你一模一樣……」

    江天宇的手在孩子的臉上摸了摸緩緩垂了下去,警察把張薇薇拉開托著江天宇下了天壇。

    一涌而上的人把江天佑和田橙、念念全都圍了起來。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和知覺得田橙柔弱的聲線說,「江天佑你丫的給我把繩子鬆開啊……」

    江天佑這才動了動眼皮子,楚軍北和謝少東倆同時掏出軍刀下去把田橙身上的繩子給劈開,大手一扯繩子全部脫落在了地上。田橙直接倒在江天佑的懷裡昏了過去,念念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江天佑,「粑粑……嗚~」的一聲哭了起來,哽咽著說,「麻麻事了…….」

    「別哭,麻麻累了睡著了沒事……」江天佑說著便把孩子遞給了彎下腰的楚軍北,他自己抱起田橙吼道:「讓李智到車上準備著……」

    警車、軍車、救護車開道,他們問江天佑送哪裡,江天佑瞪了眼蘭宇,「自家的。」

    田橙直接被推進了搶救室,路上的時候李智和天佑醫院來的醫生就給做了個大體檢查,肩膀嚴重脫骨、粉碎性骨折,身上還有無數處的皮外傷。

    好在念念沒什麼事兒,就是和麻麻被綁在一起時小小的脊背上留了幾條鮮紅的繩子勒出的印子。江天佑哪裡咽得下這口氣,看似低頭給孩子親自抹藥,心裡已經計劃好如何收拾江天宇和蘇文麗那兩個奸、夫、淫、婦的法子了。

    從搶救室出來的醫生小心翼翼給守在外面的蘭宇說,「蘭助理,咱們家夫人倒是沒有生命危險可是這渾身到處都是傷,您趕緊讓江先生來下吧!」

    蘭宇瞪著那緊張兮兮的醫生,「有什麼問題先說?」

    「不是的,兩邊的肩膀都輕重不等的粉碎性骨折,身上還有好多處傷,現在得先生來看著,他剛才在裡面說……」

    蘭宇,「說什麼?」

    醫生咬了下牙,「先生說,敢讓夫人再疼一下就讓大家都滾。」

    蘭宇也是跟著什麼人學什麼橫了眼醫生,「那你們不會別讓她疼。」

    醫生「……」

    江天佑最終還是親自去看著他們給田橙處理傷口,肩膀的手術暫時不能做,至少要等所有的檢查結果出來,幾方專家會診後才可以手術。

    江天佑杵在跟前幾個助理明顯手都在抖,田橙估計也是疼木了還是因為江天佑在跟前的原因,她的麻醉過了後竟然沒啃一聲,看著江天佑,問道:「念念有沒有傷到哪裡?」

    江天佑喉嚨動了動,「沒有,你把她護得那麼緊傷不到。」

    田橙咧了下嘴,又問道,「那有沒有給念念做個心理測試的檢查看看有沒有受到驚嚇?」

    江天佑定定地看著田橙嘴唇緊緊抿著不說話,就那麼眼眸深深地看著她好像要把她吸進眼睛裡似的看著。

    田橙抖動了下眼睫毛,「問你話呢看著我幹嘛?」

    江天佑喉嚨動了好久才說,「沒有。她和我說話和陸瑤玩兒我觀察了,讓心理方面的醫生也在觀察著,目前這幾個小時內沒發現什麼異常,和往常一樣。」說完,江天佑不管不顧那麼多醫生、護士的目光低頭在田橙的眼眸上落了個吻,「倒是你,別多說話,如果感覺到疼了就別忍著說出來,我就是那麼一說不會讓他們走的。嗯?」

    田橙,「嗯。」了聲,說:「你先出去看著念念,站這裡他們都不敢給我好好看傷了。」田橙虛弱的說完後停了會兒又說,「給家裡怎麼說……你想好了沒?」

    江天佑斂了斂眉眼,說,「今晚已經解決了,我們都在九華山莊下雨了就不回去了。」

    田橙咧了下嘴角,「那,明天、後天呢?」

    江天佑深呼吸,捏了捏田橙的鼻尖,「明天再說,我一會兒和念念談談。」

    田橙鼻子一酸眼睛就紅了,被江天宇又踩又罵的她都咬著牙不啃氣不哭不求饒,可是此刻就那壞人的一句,「一會兒他和念念談談」就使她想哭了。

    田橙得住在重症監護室,四十八小時輪流換著值班醫生和護士。整個天佑醫院裡都把精英抽調給了田橙,不愧是自己家的醫院不然呢。

    江天佑問院長,他們院裡有沒有什麼藥膏給念念塗抹上一晚上就能夠看不見背上的勒痕。院長把兒科的、皮膚科的幾個專家大晚上的喊來會診都說最快最安全得三天。

    如此興師動眾的事情竟然是天佑醫院的老闆娘和老闆千金,每個人都覺得此事匪夷所思,可是誰都不敢八卦老闆娘怎麼第一次亮相就一重傷患者的面孔和大家見面這個問題。

    念念第三天被送回了大院裡,江天佑想著只要他和念念溝通好了,小天把家裡那頭替他穩住了就可以在老司令和江夫人那裡矇混過關,可是呢?

    江天佑帶著念念回家後江司令已經坐在客廳候著他了,一看那架勢就準是泄露了什麼東西給那老頭子了。

    念念從江天佑的懷裡溜了下來看著一臉黑線的江海川,笑的跟花兒似的撲了過去,「爺爺?!您怎麼不高興看到念念的樣子哎!」

    老傢伙笑的眉開眼笑,摸著念念的頭、背,再到腳上,「爺爺當然高興看到念念了,就是不高興看到某些人。」江海川和念念說話時還是笑著的。

    念念摸著爺爺的臉,「某些人是什麼人啊?」

    江夫人瞪了眼江天佑走到江海川跟前,「念念,來,奶奶抱你到餐廳吃東西,完了早早整理書包明天早上要去幼稚園了。」

    念念歪著頭,「怎麼又去幼稚園啊?念念還沒玩夠呢,暑假好短哎~」說著小傢伙給爺爺賣了個萌,說:「爺爺,可不可以不上幼稚園啊?」

    江海川在小傢伙的額頭親了下,「當然不可以了。」說著就把小傢伙塞給了江夫人。

    江司令雖然退下來了可是軍區的大事情大事件哪裡有他知不道的,謝少東和楚軍北聯合配合把江天宇給拿下來了,把田橙和念念救了可是該背的處分一樣不能少。

    謝少東本來就背著處分的,可是他總是連著「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態度在執行任務,本來解救人質是可以將功補過的,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位小人背地裡給上頭參了謝少東一把。說是他利用職權擅做主張帶了一個精銳特種連去解救他的昔日情人等等。

    大軍區新上任的副軍長被擱置查看,如此大的事情江海川怎麼能夠不知道。

    江天佑這幾天都在忙著從美國請專家過來給田橙會診做肩膀上的手術了,公司里的事情好歹每天都有人給他匯報,可是謝少東救太子爺妻子、女兒一事早都被那傢伙給遺忘的一乾二淨了。

    這次江海川倒是沒有大發雷霆只是拳頭在木製的桌子桌子上敲得梆梆響,瞪著江天祐,「……就連軍北都受到了記過處分,你說說你,啊?整天都辦的什麼事兒。」

    江天祐,說,「等田橙的手術做完了我去軍部跟他們說。」

    江海川氣的大嗓門吼道,「放你娘的屁。你以為軍部是你家開的嗎?你指手畫腳習慣了是吧?能的還要去軍部跟人說,你少給老子丟臉,也別再給少東的事兒火上澆油了。軍部在調查此事,即使那些謠言調查到最後為子虛烏有,那少東被降級處分是必須的。」

    江天佑離開軍區司令府後給謝少東打了個電話,問道,「你在哪兒?」

    謝少東,「在家裡睡覺看電視。」

    江天佑,「……」

    見江天佑沉默,謝少東問道,「有什麼事?」

    江天佑想了想,說,「你的事情剛剛才聽老爺子說。」

    謝少東此刻的確在家裡,在軍區大院的家裡而且躺在沙發上看報紙還開著電視,說,「沒事,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江天佑清了清嗓子,說,「這幾天陸瑤一直在照顧田橙和念念……」

    謝少東,「嗯。那天晚上在現場可見她跟你們在一起。」

    江天佑覺得早些年在部隊時和謝少東多少有過交情的,那時候就覺得和謝少東說話特費勁但也沒像現在這麼費勁。

    太子爺好不容易八卦了一回,問道:「你,和那個陸瑤是什麼情況?」

    謝少東說,「沒什麼情況,認識而已。」

    這下把太子爺給彆扭的不會了,墨跡了下,說,「哦,那就好,我醫院裡有個醫生看上陸瑤了我和田橙還以為你倆有什麼貓膩來著,那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謝少東,「嗯。」

    江天佑蹙眉,「那,你先休息,我等田橙的手術完了……想辦法把你的事兒給看看能不能解決得了。」

    「別。」謝少東一個別字後起身拿著電話進了臥室擔心被老太太給聽見,拍上門後才說,「這事兒本身的問題沒什麼,主要是外界的問題,你就少嘚瑟。軍部可不是你的公司隨便你怎麼玩耍你說了算,這點你可是清楚的。」

    江天佑說,「那行,那我就不摻和了,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就是。」

    謝少東,「吩咐就算了。沒事掛了。」

    陸瑤好在趁著以伺候田橙為由正好可以躲在天佑醫院裡,吃喝拉撒都不要錢,每天晚上還可以住在天佑療養院的高級院落里。

    田橙的手術是在一個周后才做的,主刀的醫師是從美國的合作方總部請來的。

    田橙手術這天,江海川和江夫人都來了,這次無論如何都是抱著看兒媳婦的態度來的。因為一個周前的江氏新天地樓頂發生的事件已經被多家媒體和網站報導了,包括法制天地、軍報等等這樣的權威媒體。此次事件牽扯著軍方的人,所以江天佑沒法出門阻止,只能出面澄清事實的真實性,並對媒體公布了一個驚天駭聞得秘密。

    四年前那場盛世婚禮的女主人另有其人,而那個女人只是因為各方面的因素在婚禮當天被人頂替。並向各方記者承諾半年後將再攜手愛妻和愛女舉行一場婚禮,當時會考慮接受媒體朋友的採訪。

    有記者問太子爺,「那請問江總,聽說那天晚上在江氏新天地樓頂被綁架的那個女人是軍區……」

    「是大軍區司令江海川的兒媳婦,沒錯。不過她現在重病在身不能參加這個會議,謝謝。」

    因為是軍報、法制等等權威性質的媒體,江天佑拿出結婚證現場見證了當年那場婚禮被他秘密私藏了多年的女人是合法存在的事實。

    所以在田橙手術這天,江海川和江夫人的出現使眾多人士都更加相信江天佑那天面對媒體說的都是真的,當然包括醫院裡那些花痴的姑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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